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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箫小嘴巴一鼓,拉着秦苒的手去戳小家伙的脸,“外婆摸,外婆摸。”
秦苒认认真真的摸了一下,“外婆摸到了。”
“痛吗?”沈慕箫问的可严肃了。
秦苒憋着笑,同样回答的很严肃,“不痛。”
沈慕箫不确定的伸了伸自己的小手指,刚刚接触到弟弟的脸,一股电流从头皮蔓延到脚底板,痛的他来不及缩回来,两眼一红,哭闹起来,“痛痛,痛痛,吹吹,吹吹。”
沈三分小同志睁开双眼,两眼像看待一个乡巴佬那般连眨都不眨一下,可骄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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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真相:宝宝是充电宝?
萧曜本是打算去将爬上床的沈慕箫给抱回来,刚刚接触到他的胳膊,一股轻微的静电弹在了指头上,他下意识的缩回了自己的手。
沈慕箫委屈的嘟着嘴,将自己被电的红红的小手手递到了秦苒面前,“痛痛,吹吹,痛痛,吹吹。”
秦苒被他那认真的小模样逗乐了,“好,外婆吹吹,吹吹就不痛了。”
沈慕箫依偎在秦苒怀里,又不甘心的瞥了一眼躺着一动不动的弟弟,想过去打他一下,又怕被电,只得更加委屈的钻进了秦苒的怀中,撒着娇。
秦苒抱着他的小脑袋,“哥哥这是不是困了?”
萧曜看着秦苒抱着孩子出了房间,他神色凝重的坐在床边,也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
“叩叩叩。”敲门声又响了响。
萧誉站在门外,“我让人去检修了一下电闸,已经恢复了。”
萧曜站起身,目不转睛的看向睁着两颗眼珠子的小宝,迟迟未曾开口。
萧誉察觉到屋内气氛有些特殊,大步走进,“父亲,您这是怎么了?”
“沈家最近一段时间听说总是出现问题,电压不稳,时好时坏。”
“这是雷雨季节,的确容易引起电压问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萧曜欲言又止,他俯下身越发靠近这个懵懵懂懂不哭不闹的小家伙,伸出手指头温柔的拂过他粉粉嫩嫩的小脸蛋。
萧誉有些不明父亲的举动,再问,“父亲是觉得和小宝有关心?”
“可能只是我想多了。”萧曜站起身,看向萧誉一眼,“你可以回房间睡觉了。”
“父亲是担心孩子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还是智力方面有问题?”萧誉又问。
“我现在不怎么担心他智力方面,毕竟孩子还小,也不懂咱们大人的世界,有可能他只是本性安静而已,如今——”萧曜又一次沉默了下来。
“父亲难道是觉得沈家出的问题和小宝有关系?”
“沈一天那个老家伙说是家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哼,堂堂帝国元帅竟是对这些鬼神之说深信不疑,你会相信这些荒唐的事吗?”
萧誉沉默片刻,开口道,“父亲,其实我愿意相信。”
“为什么这么说?”
“不然总有一个原因对吧,我不想往坏的方面想,哪怕是自欺欺人,我也宁愿做一场法事平息这场风波。”
“如果没有平息呢?”萧曜问。
萧誉如鲠在喉,如果没有平息,那又该如何解释?莫不成还真是和孩子有关系?不对,这事为什么非得和小孩子扯上关系?他还不到三个月,能做什么?
萧曜捏了捏鼻梁,“我最近有些多愁善感了,倒是失了原先的稳重。”
“父亲只是关心则乱。”
“好了,你回房休息吧。”萧曜坐回床边,瞧着又一次睡过去的孩子,替他拉了拉小被子。
萧誉走出房间,走廊上的灯光突然间闪了闪,不是特别明显,但在夜晚中依旧特别突兀。
“怎么办?我想辞职了,太惊悚了。”
“我也想辞职不干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神经衰弱的。”
萧誉听见谈话声停了停脚,轻轻的推开隔壁房间的大门。
走廊上的灯光霎时进入漆黑的屋子,两名保姆见状一个个惊慌失措的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怎么回事?”萧誉开口询问着。
其中一名保姆探了探头,确信是萧家大公子之后,忙不迭的从被子里爬了出来。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萧誉打开房间的灯光。
保姆为难的说着,“没、没什么事。”
“你们想辞职?”萧誉又道。
两人同时噤声,说实话沈家的待遇是她们从未见过的数字,但面对这种压力,她们怕是有命拿也无命享。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保姆低下头,犹豫着解释道,“最近沈家太邪乎了,我以为来到了萧家就会平息一段时间,没想到还是一样。”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萧誉再问。
保姆吞了吞口水,说话的时候身体上下不由自主的颤栗着,她道,“我是从小少爷回家就一直带着他,之前那段时间还好,可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半夜起来的时候,家里的灯光就跟见了鬼一样闪个不停,甚至有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开灯,它依旧会亮起来,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平白无故怎么可能会闪?”萧誉疑惑道。
保姆领着他出了自己的房间,指着旁边的一间,“我刚刚是住那间屋子的,本来到时间给小少爷兑奶粉了,我刚一起床,灯管就爆了。”
萧誉推开那间黑漆漆的屋子,借着走廊上的余光看着天花板,的的确确灯泡灯罩全部碎了。
“大公子,您说是不是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一直都跟着小少爷?”
“这些鬼神之说不值得信,你先去休息吧,有可能是刚刚打雷的时候弄坏了,我让人维修一下。”萧誉关上了那间屋子。
保姆谨慎的走到另一间屋子。
萧誉若有所思的看着走廊上恢复平静的电压,双手有些不受控制的不知如何安放。
清晨曙光一缕缕争先恐后的从云层中射出,三四两吉普车颠簸在满目疮痍的街道上。
车上,所有人都绷着一张脸,几乎是不见往日的精气神,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林泽阳知晓大家为何情绪忽然这么低,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枪杆子,强忍着泪水在眼中不停的凝聚。
“长官,还要继续搜索吗?”一整晚下来,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些疲惫,但身体再疲惫都比不上面对着一具具尸体那种无能为力的心理疲惫。
“搜,只要有一线生机,全力救援。”林泽阳提起精神,全神贯注的注意着整个街道。
“长官,前方二十米左右好像有动静。”驾驶员谨慎的叫了一声。
林泽阳第一个从车上跳下来,他抬起手示意车子停下,“你们两个人跟我过去看看,其余人找好掩护体。”
现在敌军还没有完全撤离,他们也不清楚前方是敌是友,只得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自己的脚步。
地面上还有残火在侵蚀着那一栋独立小屋,房子里时不时会传来一声声孱弱的呼救声。
“快救人。”林泽阳背起武器冲了过去,一脚踹开封闭的门,屋内的浓烟一阵阵迎面扑来。
其余两人同时跑了过来,屋子里躺着三男两女,其中两人应该是当场死亡,另外还有三人正在很努力的爬着自己的身体。
因为浓烟太重,三人已经出现了很明显的窒息感。
林泽阳抱起其中一名女子冲出了屋子,将她平放在地上,抬起她的下颚,随后做着人工呼吸。
“咳咳,咳咳。”女子呛了一口气,成功的被拯救了回来。
林泽阳轻喘一下,刚刚抱起女子,身后传来一声微乎其微的轰隆声,他瞳孔一睁,吼道,“快趴下。”
两名士兵没有半分犹豫的趴下身体,嘭的一声从屋子里突然响起一阵爆炸声,下一瞬,铺天盖地的大火从窗口处肆虐的涌了出来。
林泽阳回过头,一架坦克慢慢悠悠的进入了视线。
“泽阳——”余丰焦急的喊了一声,本打算上前救援他们,可是刚一动,一颗颗子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密密匝匝的砸了下来。
林泽阳趴在空旷的广场中心处,他将女子掩护在自己身后。
坦克由远及近,带着震耳发聩的轰隆声,炮口完完全全的落在林泽阳单薄的身体上。
女子惊恐的攥着他的衣角,她怕死,她不想死,最后她无法冷静下来,就这么掉头就跑。
林泽阳下意识的想要将她抱回来,奈何女人已经失去镇定,扒腿就跑。
“砰砰砰。”一颗颗子弹从四面八方射击而来,穿透了女子的身体、四肢,最后她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血流成河。
林泽阳闭上双眼,咬紧牙关,他试着站起来,刚一动,一颗子弹就这么落在他脚边的两厘米位置处。
四周寒风瑟瑟,哐当一声,一名男子从坦克内跳了出来。
林泽阳注视着这名全身上下武装的男子,眉头不可抑制的皱了皱。
“花国人?”男子挑衅般的嘲笑了一声。
林泽阳紧了紧拳头,又一次准备站起身,啪的一声子弹从他的小腿上穿透而过,因为剧痛他本能的跪了下去。
男子笑意更浓,单手扣在自己的配枪上,“不是传闻你们花国人挺厉害的吗?”
林泽阳抓起自己的武器,准备殊死搏斗一场。
“嘭。”狙击手几乎早就洞察了他的下一步动作,早已是先发制人连发两颗子弹。
一枪打在林泽阳的胳膊上,一枪打在那只AK上,巨大的惯力使得他脱掉了手里的枪,嘭的一声枪杆子砸在了地上,男子一脚将林泽阳踹到在地上,眼疾手快的拔出自己的枪抵在他的额头上。
“长官。”一旁,一名士兵从便利店前跑了出来。
“不要过来。”林泽阳大喊一声,却是为时已晚,眼睁睁的看着准备救援自己的士兵在乱枪中宣布阵亡。
余丰的手因为愤怒而狠狠的颤抖着,他的身后同样愤愤不平着一群人,可是他们知道不能就这么冲出去。
“不要过来。”林泽阳目眦欲裂的瞪着眼前的男子,吼道,“杀了我啊,有本事杀了我啊。”
男子用着枪口抵在林泽阳的喉咙处,笑意盎然道,“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这就是所谓的强大吗?”
“杀了我啊,你杀了我啊。”林泽阳继续咆哮着。
男子将他从地上抓了起来,两指狠狠的掐住他的喉咙,使得他完全的暴露在自己的战友面前,男子戏谑道,“我让你看着我们军队是如何长驱直入占领你们的土地,杀戮你们的子民。”
“啊。”林泽阳撕心裂肺的怒吼一声,拼了命的想要挣脱男子的钳制,拼死也要和他同归于尽。
男子眯了眯眼,一把将林泽阳踹开一米远,随后执枪而起,似乎并不打算继续和他周旋了。
枪口就这么冰冷的落在林泽阳的眼中,那个漆黑的洞口像没有尽头那般被拉长在自己的眼中,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惧意。
“嘭。”子弹从枪口处射击而出。
“长官。”余丰的双腿几乎是不听大脑主配那般自作主张的跑了出去。
林泽阳闭上双眼,带着虽死犹荣的自豪感重重的闭上了双眼。
“嘭。”
两声枪响,林泽阳清楚的听见了两声枪响,他下意识的睁开眼睛,不知为何他竟然看见了朝着自己飞驰而来的子弹就这么在自己的眼前爆开了。
男子神色一凛,猛地回头,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颗子弹已经朝着他的面门疾驰而来。
“嘭。”男子瞳孔圆睁,带着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