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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第一次谈恋爱,那么久都没分手的金希徹,心里暗戳戳的觉得,既然他是李夕颜的初恋,那李夕颜也算是他的初恋!至于这个不要脸的结论,亏不亏心,反正他就这么想。
半夜不在家;基本不化妆的人,脸上带着妆;短信不接;晚上和朋友出去玩了;再加上之前不想见面。这些条件组合起来,金希徹立刻就想歪了,甜甜蜜蜜的气氛一扫而空,他觉得自己想多了,可是又让他不得不想,脸色沉下来,看着李夕颜不说话。
不知道金希徹在脑补什么的李夕颜,摸了摸脸上的妆,不在意的回答“不是我化的,过两天要去朋友的生日会,今天去选礼服定当天的造型,晚上弄的太晚就没有卸,准备回家洗澡顺手卸了。”她那个时候都困死了,懒得折腾。
“什么生日会还要定礼服和造型,公主么?”金希徹有点不相信,但是在特地化妆却不是见他,和正巧有事所以化妆的选择题上,他更愿意选择后者。
李夕颜摇摇头,慢悠悠的往前走“韩国哪来的公主,只是场合比较重要,礼仪而已。”小学回国前,年末舞会都需要礼服的李夕颜同学,回国之后跟着老师参加画廊开幕式,或者正式聚会,这种特定的场合,都需要礼服和造型。这对她而言这不是什么值得多说和惊奇的事情。
不过这种文化差异,对江原道出身,土生土长的金希徹就有点奇怪,微微有些诧异的看着女朋友“你是海外派?每年生日要办正式派对,穿盛装出席?”回答太理所当然,反而奇怪,生日算什么重要的场合“还是你朋友是海外派?”
“什么海外派?国外出身?”李夕颜没听懂“生日办派对,就办,和盛装出席有什么关系?”生日派对,不是随意玩耍的地方么,盛装出席干什么,多累。
完全是鸡同鸭讲的对话,金希徹有些懵“不是你说,你要去参加朋友的生日,是重要的场合,需要礼服和造型,今天还特地去确定化妆什么的。”
“啊,你说这个。”李夕颜反应过来“不是生日是重要的场合,是这次的生日有点特别,呃。。。”话到嘴边,解释起来却有点麻烦,柳楠晴的事情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干脆带过“因为长辈来的比较多,所以慎重一点。”说完不等金希徹再问,岔开话题“今天的庆功宴怎么样,我看到短信了,很开心?”
不想多说的态度太明显,金希澈看了眼李夕颜,没有追问,顺着她的话题开口“晚上超级棒,我们都喝多了,英云抱着李秀满老师哭的拉都拉不开,文建哥被东熙压着灌酒,差点笑死我。”说着说着整个人都笑起来“我不是和韩菮住在一起么,他父母没来,看着我们父母都在,喝醉了抱着正洙一直叫妈妈,我走的时候还在叫。”
“美淑平常都是对谁都鞠躬,前辈后辈都行礼,我还是第一次同她喝酒,没想到喝醉了之后,她一直在骂脏话,组长被她骂的脸都青了。还有。。。。”
李夕颜默默的听着各种各样耍酒疯的人,看着他眉飞色舞的说着庆功宴上有趣的事情,虽然他说的名字自己都不熟悉或者应该说是陌生,但是在他的描述里,那场欢脱的酒局和形形色色的人就在眼前,为了梦想一直前进,半步不敢后退的人,终于等到了胜利的那一天,确实值得大醉一场。
她好像有点明白金希徹为什么那么想要见她,这个时候,这个时间,对他来说是很特别的吧,那种想要和全世界分享喜悦的心情,她曾今也有过的。当初知道自己被心仪的大学录取的时候,那些奋斗的夜晚,那些因为太幸苦想要放弃的时间,都挺过来了,她也是想要和每一个人说,告诉每一个人,自己有多开心。
走到属于他们的老地方,金希徹的兴致勃勃被打断了,拽着袖子擦了下座位,拉着李夕颜坐下,笑的有点不好意思“你怎么都不说话,怎么都是我再说。”想到他絮絮叨叨了一路,觉得男人好像不应该话这么多的少年,心虚的咳嗽一声“我说的太多了?”
“没有,开心的事情,说再多都可以。”李夕颜反省了一下,自己作为听众的素养,顺势询问几个小问题,让他继续也没关系“我只是不太熟悉你说的人,所以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本来就意犹未尽的金希徹眼睛一亮,牵着她的手,拨弄着指节“对,我说的都是他们本来的名字,你今天听到的都是艺名,金英云是弟弟,就是强仁。金文建是我以前说过的,会翻我手机的经纪人。申东熙最好认,我们队最胖的那个,叫神童的。”
“韩菮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是兔国人,当初你在北京的事情,还是因为他,我才知道你在北京的,那边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和我一样用的是本名。还有朴美淑,她是我们的造型师,比我小。。。。”
太过漫长的一天一夜,现在都快两夜了,薄荷糖毕竟不是兴-奋-剂,不短的一段路程已经耗尽了作用。李夕颜靠在金希徹的肩膀上,头顶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混合着酒味和薄荷香味的怀抱,让她的思维越来越迷糊,强大的意志力不再发挥作用,终于支撑不住的身体,彻底抛弃了精神,进入梦乡。
几乎把身边所有人都介绍一遍,上至已经出道的朋友,下至还没出道的弟弟妹妹们,只要有记忆的人,就差没有说打扫阿姨的金希徹,突然觉得怀里一沉,靠在肩膀上的人,掉到了怀里,吓的他瞬间闭上嘴巴,猛的攥紧了李夕颜的手,手一疼立刻放松,就这样,怀里的人也没反应。
“夕颜?”金希徹轻轻动了动被压在身下的两只手,立刻不敢动了,现在的姿势有点尴尬,他的手背上正好压着让人想入非非的地方,迅速松开李夕颜的手,从柔软处抽出来,用力摇了一下怀里的人“夕颜!”
金希澈还以为她怎么了,又用力的晃了她一下,还是没反应。伸手拨开她的头发,低头靠近她,听到极小的呼噜声,有些微愣。男孩子成群的宿舍呼噜声太熟悉了,这样的呼噜声,他听过不少。
他睡觉浅,一点动静就睡不着,他和韩菮一个房间就是因为韩菮动静小,不怎么打呼噜。可是累狠了的时候,谁都会有呼噜。他们最近因为排练的问题,有时候连喝水的纸杯都拿不动,自然也会有点小呼噜,但是他没想到会在李夕颜这里听到。
奇怪的姿势睡过去,动静那么大也没醒的李夕颜,把金希徹气笑了,笑了没多久又有些心疼,到这种程度的话,看来真的是很累,才会这样就睡着了。好像今晚确实不应该见面的,她大概也很幸苦吧,也有很多事情要忙。自己却只能在这种时候见她,帮不上忙就算了,还添麻烦,真的有点过分。
对着女朋友的昏睡的样子,开启自我批判的男朋友,犹豫了几分钟,又摇了摇她,贴在耳边温柔小声的唤她“夕颜,别在这里睡,会生病的,起来,我送你回家。”几乎是气绝程度的李夕颜一点反应都没有。
又心疼又纠结的金希徹,抱着怀里的人没有办法,咬牙戳了戳她的脸“你再睡就把你丢在这里!”嘴上说的硬气,声音却不敢太大,手上的动作说是戳,也只是虚虚的碰到,都没碰实。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叫醒她,还是怕吵醒她。
左右为难的金希徹,最终放弃叫醒,拖着李夕颜的腰,整个人从长椅的中间挪到左边的扶手边,左手搂着李夕颜的肩膀,右手用力托着李夕颜的大腿抬到长椅上。小心翼翼的调整着姿势,怀里的人有一点动静,他都要僵半天,才终于给李夕颜换了舒服的姿势,抱着怀里的姑娘,靠在椅背上长出一口气。这一会儿功夫出的汗,比跳了一个小时的舞都多。
双手环抱着姑娘,不让她乱动,怕她掉下去的金希澈,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发呆,手轻轻碰了下她的脸,冰冷的触感让他一惊。左看右看也找不到什么有帮助的东西,牙一咬干脆一只手把身上的卫衣脱下来,盖在李夕颜的身上。这要是让队友看到,一定会大叫金希徹中邪了。要知道这家伙只有抢别人衣服的时候,哪见过他牺牲自己。还是在这么冷的天气!
牺牲小我完成奉献成就的金希徹,自己把自己感动到了,觉得他简直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李夕颜有他这个男朋友绝对是上辈子拯救了国家,造福了全宇宙才有这样的运气。陷入自恋中的男孩子,被江边瑟瑟的寒风一吹,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这次倒不是怕她掉下去的温情行为,而是一点都不罗曼蒂克的生理取暖需要。
冬天的太阳比平常来的要晚一点,早上六点天光朦胧,汉江公园靠近江边的长椅上,响起《命运交响曲》激昂的音乐,让‘昏迷’的李夕颜条件反射的醒了,上半身抬到一半,一声脆响,两声痛呼。
不知道什么时候同样睡着的金希徹,直接被李夕颜的头撞醒了,手一松就要捂脑袋,没反应过来的李夕颜‘啪唧’掉在地上。保护了一整夜的姑娘,以这种乌龙的结局作为清醒的开端,金希徹懊恼的要死。
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只是因为闹钟的声音习惯性起床的李夕颜,抬头就看到穿着一件薄衬衫,捂着脑袋,头都不抬的人,在冷风中,瑟瑟的打了个冷颤,又可怜又好笑,头上的呆毛被小风吹的直颤,十足的表现了主人的境况。然后她就真的笑了,捧腹大笑,笑的气都喘不上来。
李夕颜刚开始笑的时候,金希徹觉得丢脸的要死,笑声渐大,他都想就地找个洞钻进去。可是等李夕颜笑的越来越夸张,笑的气喘吁吁的时候,金希徹火了,恼羞成怒顶着红透了的脸,怒视李夕颜大吼“呀!!!”
音乐声刚巧在大吼下停止,整个空气都安静了,远处似乎连鸟叫声都静止了一瞬,李夕颜被他吼的一愣,笑声一顿,屏住呼吸呆呆的看着他。寒风中两人对视一分多钟,仿佛有乌鸦在头顶‘啊啊啊’的显示尴尬,金希徹突兀的打了个喷嚏,凝固的空气一松,卡住的时钟重新往前走,闹钟再次响起,激昂壮阔。
站着的男孩子突然笑了起来,带着一分嫌弃,两分担心,三分愧疚,更多的是不知所措,伸直手臂掌心朝上,放在女孩子的面前,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讨人喜欢“还不起来,你傻了么。”
沾了些尘土的手在衣服上拍了拍,李夕颜眉眼弯弯,握住他的手心,笑眯眯的看着他回道“嗯,看你看傻了。”
短暂休眠养足精神的李选手,满血复活。
至于效果,看金希徹xi好不容易没那么红的脸,又粉嫩起来就知道了。
第三十二章
一声一声打喷嚏的金希徹; 穿着还带着淡淡香味的卫衣,一边咧开嘴笑,一边冷的直抖。李夕颜把包里的一包纸巾都递完,看他还没好,再次想要把风衣给他披上; 托男朋友的福; 她倒是问题不大。
“你自己好好穿着。”金希徹同样再次拒绝; 天色慢慢亮了起来,晨练的人稀稀落落从他们身边跑过; 摘掉的口罩重新戴回脸上; 帽檐压的低低的; 牵着女朋友的手快步往前走“幸好你定了闹钟; 不然可能就被看到了。”
李夕颜跟着点头,步伐迈的比金希徹还快“先出去,上车就安全了。”说完干脆拽着金希徹小跑起来。
说者无心; 听者有意。上一秒觉得不能被发现的金希徹; 听到李夕颜的话眉头一皱,拉着她停下来“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