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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越说越恨,待宣雅气发够了,又咬牙道:“我女儿,非得要回来不行。”
她道:“事情总会有个结果。你现在刚生完孩子,好好照看着身体,等好了再说,好事多磨,总不会错。”
宣雅道:“嗯,我不会糟践自己的身体。本来跟要跟你说句过年快乐的,结果,又害你不高兴了。”
“没关系的。”
“我儿子的百日宴,要在这边儿办了,你要是方便,就过来一趟,说起来我们好几年没见了,你儿子出生了我也没见过,跟景仰一起,到时候大家聚一聚。”
苏澜应了声好。
挂了电话,再进屋子,正见妙妙在那儿看着盘子发呆。
二姑问:“妙妙想吃什么啊?”
她就盯着盘子不动。
二姑耐着心指着盘子里的东西,又问:“橘子?”
妙妙摇头。
“西瓜。”
她还是摇头。
来来回回几次,都没问出个结果来。
二姑耐心磨没了,嗤了声:“这么大了又不是不会说话,瞪我干嘛,跟你妈一样,就长了两只大眼!”
苏澜不忍心,过去拿了盘子道:“妙妙,给你这个,你想吃自己拿好不好?”
小姑娘没理,呶嘴气呼呼的坐在旁边,苏澜还要说什么,又被二姑抓住了胳膊,她狠狠道:“小孩子就不能惯着,这动不动就闹脾气,像什么样子,别管她。”
苏澜这说什么也不是。
正巧景路进来,牵着景念,俩人一人拿了个棉花糖。见着苏澜,笑眯眯的叫了声:“妈妈。”
景瑞在一旁又道:“看你家路路多懂事儿,妙妙要是有一半儿我就省心多了。”
苏澜笑的跟哭似的,又说:“路路,你出去买糖怎么没给小姐姐买一个。”
景念立马告状:“婶婶,买了,可是哥哥吃的快,这是第二个了!”
景路怨恨的看了眼景念,又低头道:“妈妈,我错了,不该吃这么多糖女总裁的极品保镖。”
她本是想责备几句,又看到妙妙,心想算了。过去牵了小姑娘的手道:“咱们去买棉花糖好不好?”
景路也去拉她的手:“小姐姐,咱们去买棉花糖吧。”
待几个人出去,一直不说话的妙妙忽然问:“婶婶,我妈妈是不是生了个小弟弟?”
苏澜一震,没想到她什么都知道,铁定是家里人说的,不等她开口,小姑娘又说:“我妈妈生了个小弟弟是因为不要我了是吗?”
苏澜心疼,蹲下道:“妙妙的妈妈最爱妙妙了。”
“可是她走了就没来看我。”
“妈妈有不得已的苦衷,下回,下回,婶婶带着你去看妈妈好吗?”
妙妙甩了手:“别骗人了,奶奶也这么说,爸爸也这么说。可我一回都没见过,她就是不要我了。”
“那我们拉钩钩好不好?我没骗你。”
妙妙擦着眼泪不说话。
景路过来道:“小姐姐,我妈妈是不会骗人的。而且,妈妈最爱的就是宝宝,你是你妈妈的宝宝,她怎么会不爱你呢?”
妙妙还是哭,死活不肯拉钩,后来买了个棉花糖才哄住。
苏澜看着景路,忽然很感谢景仰,他亏谁都没亏过自己的儿子。可她想想未来她跟景仰的婚姻就是粗制滥造的房子,早晚会塌。那不可预测的生活,又抱着儿子说:“景路,妈妈爱你。”
景路亲她的脸颊:“妈妈,我也爱你。”
“妈妈最爱你,永远爱你。”
晚上,苏澜在那儿收拾,景路给景仰打电话:“爸爸,你今天累不累啊?”
“累。”
“爸爸,我爱你。”
景仰笑道:“我也爱你。”
“爸爸,妈妈今天说了好多她爱我,你也多说几遍吧,我的心都快端不平了,我怕以后不爱你了。”
景仰在那边连说了几遍我爱你,又玩笑:“你现在就端不平了,以后再给你个弟弟妹妹,你怎么端,耍杂技啊?”
景路道:“爸爸,我们是亲人啊,你们要爱我跟弟弟妹妹,我也会爱他们。”
景仰在那边笑,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仰头眯了一会儿,又拨了个电话,说了两句无关痛痒的话,挂掉冲前面道:“岳翡,侯勤怎么样了?”
岳翡轻笑了一声:“因祸得福,高升了,这两天正风光呢。那个蒋隋白折腾了一回,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啊。”
“话不能说的太绝。”
“老板,那个蒋隋还有什么动作?”
“这不是你该管的。”
岳翡噤声,一会儿又道:“最近米艾小姐打电话来公司了,次数不少。”
“我知道,这个你不用管,今天晚上给我空出来,再找两个会说话的,一会儿去四季轩应个局。”
第八章
岳翡道:“你刚回来,要不要休息会儿。”
景仰摆手:“算了,直接开到那边儿。”
四季轩,一年四季长青。
大门是黑色的古木做的,门前吊了两个六角宫灯。大厅按照古代客厅的式样来,服务员一水儿的小姑娘。
景仰是这里的常客,服务员特别热情,直接引了他去常驻的包房。
几人推门进去的时候,就见到坐着个膘肥体胖头发花白的老头,旁边陪了几个学生,岳翡早早就进了席位重生之逆天修真。
景仰寻思着估计就是那个老教授了,先抬手道:“莫教授,幸会幸会。”
那老教授也起身道:“景总好啊,少年有成啊。”
两人客套了几句,岳翡招呼道:“菜都上来了,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大家点头称是。
落了坐,吃饭喝酒。
这说吃饭就是吃饭,丝毫吃不到点儿上。一会儿这个说这个菜好吃,一会儿老教授说我这个学生成绩好,一会儿又说他们的研究,不过全是浮话。
景仰怎不知道他们的意思,就是想让自己先低头。
不过现在这技术,真从国外引进,免不了浪费一番功夫,这个老教授可以,那就是省事儿好多。他也不想给人当冤大头了,就任他在那儿胡夸海夸,敬酒不断。
一会儿,老教授酒劲儿上来,整个人已经迷迷糊糊了,又道:“我以前在德国的时候,德国佬看不起我。现在他们那套技术,早就过时了,反倒跪着巴结我。所以啊,你们这些人,别整天到晚的送礼巴结人,没用!充实自己才重要,这人谁也靠不住,就得靠自己。”
其中一人又帮老教授添了杯酒,笑道:“您说的是,现在的人就少了您这份清心寡欲,做学术的就该这样。”
老教授点头,道:“小伙子说的对。”
“嘿嘿,我没读过什么书,看到您这样的人就分外羡慕,我爸妈就嫌弃不成器,今天接触了您,脑子一下醍醐灌顶了。莫教授,我先敬您一杯,不管您认不认,我是打心底儿把你当成我的老师了。”
莫教授笑道:“哎,三人行必有我师,我就是随便说几句,重要的是你有这份儿心。”
小伙子笑道:“您说的是。”
又有人道:“教授,您是大家,可不是我们能学的来的,就说您那个焊接技术的研究吧,我们连字母都认不清。所以也就听听您说话,洗洗耳朵。”
“年轻人,那可是需要功夫的,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是已经掌握了一定技术,你成天混这种场子怎么会有空看这个。”
那年轻人倒了酒道:“教授您说的是,不过我倒是知道点皮毛。”
“哦,那你说说。”
“我知道那个钢板只有几毫米厚,不能受潮,不能落灰,技术要求非常高,是整艘船技术核心,什么来着,对,殷瓦钢。”
老教授愣了一下,点头说对,一时间倒摸不清对方的底了。就这么一个小伙子,竟然知道这么多。可又怕失了态度,便应声道:“你说的对啊。”又说:“景总这儿全是人才。”
景仰笑笑:“哪里哪里。”又吩咐人添酒。
刚刚那小伙子大概是准备了一番,知道的不少,说的那老教授都怀疑自己了,他这是想靠着技术赚钱,只是对方什么都知道,难道他们只是想买机器?那可真亏大了。
最后周旋了一番,互相退了步,定了口头合同。
怎么说,景仰都没亏。
人给岳翡送走了,景仰整了整衣服,觉得今天甚是顺利,滴酒未沾就谈成了生意,没有酒精泡胃,他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就准备着早点回去,便直接进了电梯。
第九章
电梯门刚开,景仰就看到被人簇拥着进来的侯勤。他目光自然落在了对面人的裤裆上,倒是没什么异样的。
侯勤吊着眉角,看到景仰,也不如往日那般殷勤了,一步三思量的走过去,官家做派十足,扬着下巴道:“呦,这不是二哥嘛,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景仰走过去,目光在他身后的人身上晃了一圈,道:“我这小人物,什么风都能吹过来春娇似锦。倒是你,高升了也不说一声,要不是别人说我还不知道呢,亏你还是我弟弟。”
侯勤这人,谁也看不起,偏偏看的气景仰,他难得夸自己几句,这么一听整个人都在飘,摸着下巴笑道:“芝麻绿豆点的小官儿,有什么好说的。”上前圈着景仰的脖子道:“哥,上去喝一圈?”
“算了,我这已经一身酒气,回去你嫂子又该念叨。下回摆一桌好好给你庆祝一下,到时候喝个够。”
“哎,女人懂个什么,度量还没鸡肠子大。不是庆祝吗?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就不错,包间早就订好了,走走走走。”侯勤边推着景仰到了电梯口,伸手摁了上键。
景仰瞅着后面人的行头,全是公务员一类的打扮,还有几个秀气小姑娘。
小姑娘见他着装气度不凡,目光相撞,脸刷的红了,低了头忙做娇羞状态。
景仰心道:“这心理素质也敢拉过来,侯勤做事儿越来越没分寸了。”又问他:“今天怎么找了一群青蛋子过来?”
侯勤道:“这就不懂了吧,人家青春年少的,活跃活跃气氛。”
景仰嗤笑了声,鬼才信。
侯勤见他不信,挑眉:“就你眼睛毒,上头有个刺儿头,我这不是对症下药嘛。”
景仰用手背拍拍他的胸口提醒道:“你这才上任就想走歪门邪道,也不怕阴沟翻船。”
侯勤冷笑一声,道:“翻个屁,我这是阳谋,跟你那阴沟不搭边儿。”
景仰看了他一眼,拿了脖子上的手揶揄:“算了,我还是不上去了,你们这官场的事儿我不懂,去了给你帮倒忙。”
侯勤看着电梯的数字还不动,踢了一脚愤愤道:“艹他娘的,磨叽啥呢!”又对景仰道:“为什么不去?上头那人你也认识。”
“谁?”
“猜,猜中了有奖。”
景仰笑笑,没应。
“叮咚”一声,电梯门应声而开,侯勤推搡着景仰进去,两人不再说话,后面那几个挟青蛋子’跟了进来。电梯里一下挤了四五个人。景仰这回掂量着,又不知道要喝到几点了。可他今天就是不想喝,也说不上为什么。
到了包间,几人推门一进,景仰先看到了坐在中间位置的蒋隋,果然是认识的人。
蒋隋旁边也是个面熟的人叫尤跃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