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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瞧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又想给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说好话。”
话不投机半句多,现在景行这个样子也折腾不出什么,景仰索性不再搭理他,折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大早去了,米艾就跟苏澜打听情况。
苏澜说:“什么情况啊?”
米艾道:“我让你那么早走还不是怕你放不开,让你缓冲缓冲嘛。”
苏澜皮笑肉不笑道:“缓冲什么啊?”
米艾敲了她一下道:“昨晚睡了没。”
苏澜嗤了一声道:“没,别问了。”
米艾还喊她,苏澜已经先走了一步。
这一天倒是清闲,只是韩硕昨天说今天来找自己,可惜半个电话没有,苏澜还想给他打个电话,只是调出号码了又犹豫了,她摸着自己的唇出神,终于也没想出个啥,倒是不自觉的把手机收了。
下班米艾约她逛街,苏澜没事儿也就应了。
俩人走到内衣区的时候,米艾又是瞧这个又是看那个,末了又喊她买些情趣衣物。
这回苏澜倒不愿意了,她接受不了,便推说不用了。
米艾说:“天下乌鸦的一般黑,再一本正经的男人也爱这套,你俩差不多了,总该有点儿进展,又不是没结过婚,你这太过了,会让人觉得你没诚心的。”
苏澜打心里有些抵触,想想,今天韩硕确实一个电话没有,会不会是自己昨天推的过了,可嘴上说:“他没提,我主动不奇怪吗?”
米艾惊讶道:“难道他没就没一点儿暗示?”
苏澜心里明白,面上摇头。
米艾笑道:“是他没暗示,还是你没看出来,或者说……你就是故意忽略。”
苏澜抽了她手里的东西道:“你买点儿正经的行不行?”
米艾一脸明了的模样,笑道:“让我说准了吧,你这个人心里藏不住事儿,欲盖弥彰的功夫最厉害。”她顺手拿了件透明的猩红内衣塞进苏澜手里,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含蓄的,拿着,调节调节气氛。”
苏澜犹豫不决,回说:“他不主动,我这么一头热有意思吗?”她说着便把东西放回了远处。
米艾又拿回让导购员包上,嘴上说:“这就要看你了吧,适当的暗示一下,这个你听我的,不会差的。”她见苏澜又要说话,抬手制止说:“帮你又不是害你,怎么不知道个好赖,偶尔用些小把戏才能把人抓的牢。”
苏澜笑笑说:“这是哪门子建议。”
她嘴上虽是那么说,还是慢慢收了那件内,最后还是米艾帮着挑了件淡紫色的睡衣。
就是往回走的时候,米艾还撺掇她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
苏澜被人说的脑袋发热,她回到家,先试了试那件内衣。猩红的衣服趁着她的肌肤十分好看。只是料子是纱质的,上面象征性的勾了几朵玫瑰,边儿上是缎面儿的,瞧着有种□□而糜烂的气息。她对着镜子瞧了会儿,就想,来回不就那么回事儿嘛,自己早点儿跟韩硕好了,早点儿对别人死心,免得自己心里对韩硕有愧,脚踏两条船这种事儿她可做不来。
她这回大胆的给韩硕打了个电话,邀请他过来,只是那边没接通。苏澜想了想还是先跟景路打了个电话。
那边他很是不耐烦,嘴上说:“妈妈,你不知道时差这个东西吗?你打搅到我了。”
苏澜忙说抱歉,又问了他的近况。
景路道:“并没有什么不好。”
苏澜又问:“那路路觉得上回那个叔叔怎么样?”
那边犹豫了几秒回说:“很好啊,比我爸爸还好。”
苏澜心上一喜,嘴上说:“那就好,路路乖,妈妈过几天去看你。”
景路挂了电话,又给景仰拨了过去,直接说:“爸爸,你有没有去看看我妈妈?”
景仰听着这话就不对,问:“怎么了?”
景路道:“她给我介绍了个后爹。”
景仰调整了姿势问:“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爸爸不明白吗?就像是家里的那个姐姐,那算是个后妈吧,你们不说但是我都知道啊,可是爸爸。”
“什么?”
“我觉得我已经够乖了,同龄的小孩儿都是父母在操心他们,可是我让你们避免了很多尴尬跟问题,你们还想怎么样呢?我是小但不是傻,不过我现在也没抱怨,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我接受不了,也不会接受,你们自便不用过来征求我的同意,以后不要跟我说了,我也不想听。”
景仰说:“那你怎么不跟你妈妈说?”
“我觉得你的承受能力比较强。”
“你妈是怎么跟你说的?”
“你去问问当事人,爸爸,再见。”
景仰瞧着手机又想起昨天见的那个小孩儿,再想苏澜的态度,怪不得呢。
电话忽然响的时候,吓的苏澜打了个冷颤,她忙套了件衣服,也没看是谁,接通问了声:“到了?”
刚刚她给儿子打了电话,那边就拨了电话过来,韩硕说是又接了个手术,所以今天没约她出来,不过晚上有空,苏澜便借机约了他。
只是电话响了,苏澜一下慌了,忙拿了件衣服往身上套。
景仰蹙眉道:“到哪儿?你在哪儿?”
苏澜一听声音,心里更乱,抓着衣服的手停住,问了句:“怎么了?”
那边回的悠闲:“没事儿,瞧瞧你。”
苏澜低头瞧着淡紫色睡衣下的两条大腿,无力说:“我不在家。”
“那我去你家里等你。”
“我把钥匙收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你别空等了,如果你是想要东西,我已经说过了,免谈。”
卧室的门吧嗒一声开了。
苏澜惊了一跳,之前景仰住这儿的时候,他不爱带钥匙,她自己就备了一把放在门口的信箱里。上回闹翻后她就收了,他怎么忽然进来了。
景仰还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嘴上道:“不是不在家吗?鬼鬼祟祟干嘛呢。”
苏澜赶紧把被子盖上。
他已经伸手开了灯,瞧着床上的人,微微侧了侧脸,面带探究。
苏澜心里发虚,低头道:“你怎么进来的?”
景仰道:“我自己配了把钥匙。”他走过去,低头瞧了她一眼露了点儿紫色的边沿,他伸手拨开了她肩头的阻碍,红色的肩带露出。他眉尖儿跳了一下,嘴上说:“这穿的是什么?”
苏澜忙往后退,瞪着他说:“你干什么!”
景仰抬头晃了眼屋里说:“家里藏人了?”
“用不着你管!”
他看着她慢慢说:“你这是给别人当妈当上瘾了?”
苏澜看着他像是都知道的样子,不管是谁说的,她也不计较,便直接道:“你知道了,以后就别来了,不方便。”
“哪儿不方便?”
苏澜没回,直接趴在床上,探过身子,在另一边的床头柜的小抽屉里捞了个u盘,狠狠摔在旁边说:“你要的都给你,以后我跟你没关系了,你也别来打搅我的生活。”
景仰看了眼床上的东西,又低头看他。笑声从他鼻翼里冒出来,又冷又硬。
苏澜如坐针毡,犟着脸也不肯说话。
许久,景仰俯身,绕了那个u盘,他一手摁着她的胳膊,一手出力,直接把人罩到了床上,嘴上说:“你帮了我这么大忙,我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你。”
苏澜说:“不用。”
他伸手捻着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脸说:“你说你这个人,不哼不哈的,做出来点儿事儿怎么那么辣呢?嗯”
她回道:“顺着你的就是好的,只要不顺你的就不对,我就不能有一点儿自己的想法,就是天天白给你睡,正好是吧。”
他手上出了力,狠狠道:“对,你陪我睡,给我生孩子,怎么顺着我的意怎么来,我才会高兴。”
“不要脸!”
景仰没理,绕道:“咱们也算是夫妻一场,我再自私也懂得礼尚往来,你给我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是不是得好好谢谢你。”
“不用。”
苏澜往后退,可他手上力气很大,捏的她的骨头发疼。
不足半秒,景仰的唇忽然落下去,不是亲吻,是咬,发了狠的咬,苏澜在很短的时间内尝到了自己的血腥味儿。她的手腕被他紧紧的握着,剧烈的骚动将床上弄的四处都是褶皱。
他愈发的肆无忌惮,一直手从下摆伸进了她的衣服。
得空的当口,苏澜尖叫道:“景仰,你是不是疯了!”
他没回,忽然收了力气,忍声说了句:“我爱你,我爱你,你不就想要这句话,非得没完没了的闹有什么意思。”他的手指摁在皮肤上,缓缓的往上进,被拉扯的皮肤带着针刺一样的疼,待他的手指碰到她的内衣边缘,忽然一下拽住了那根细细想的带子,一用力,衣带崩裂,弹的她骨头疼。
苏澜嗤了声,前一秒还心颤,迎头却泼来一盆冷水,她推着他道:“景仰你什么意思,那你不爱谁?你睡谁就爱谁,我想怎么样?我想让你滚,别打搅我的生活了。”
景仰看她:“你的生活就是白天给别人当保姆,晚上穿成着,真是越活越出息了啊!”
“出不出息都是我的事儿,用不着你管。东西在那儿放着,目的达到了,也别在这儿装腔作势了,拿了赶紧走。”
“早晚会走,我看你跟着他能好活到哪儿。”
“总比跟着你好,我还得染上不得了的病毁了自己一辈子。”
男人忽然抓在她的手在口袋里狠狠捞了一下。苏澜下意识的往回抽,奈何他力气很大,金属的尖头刺的她的手指疼,他握着她的手心摁在床上。
耳边暴躁的呼吸声,以及带着热气的不屑。
景仰说:“可别说我缠着你不放,爱怎么样怎么样!”
手上没了压制,门嘭的一声被摔上,房子被震的颤了下,苏澜侧了侧脸,她微微摊开手,就看见了手上的那把带着金属光泽的钥匙。
第九十四章
一直到韩硕打来电话,苏澜都没动,她接通了那边才说:“抱歉,我晚上过不去了,刚刚又接了手术。 ”
苏澜道:“没关系,你忙你的吧,不着急。”
她扣了电话,缓缓坐起来,懊恼了一会儿,把衣服全脱了扔进垃圾桶。
日子像流水一样的过,苏澜再没听过米艾的馊主意,她与韩硕相处甚好,只是他的工作过于繁忙,俩人常见不到面,后来几天,韩硕父母有事儿需要回老家一趟,家里找了个临时保姆,只是韩硕不放心,便问她要不要住到那边去,韩硕那人倒是直白,嘴上说:“我就是想让你陪陪孩子,晚上睡觉的时候给她讲讲故事,以后你们也好相处,你跟她睡一起就行。我们都是保守的人,男人虽然都有些通病,这方面你放心,我们是要结婚的人,不在乎那么一时半会儿。”
苏澜对他好感倍增,笑笑应了。
这样的同居生活就算是开始了,不出几日,韩硕父母回来,一同吃饭的时候便提起结婚的事儿。
老两口甚是慈祥,嘴上跟苏澜说:“不管过去,你们俩是新人,是新人就按头婚办。”
韩硕说:“这是一定的。”
二老又说韩硕:“还没结婚你就让人家过来给你照顾女儿,小硕你这做法不厚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