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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吧,我来。”
晏晏将信将疑:“你会吗?”
“……应该会吧。”下面这么简单……
晏晏不再废话,打鸡蛋,切好配菜,很快做好了两万清汤素面。
二人吃完,湛青从餐桌上站起来,收拾好碗筷去洗碗。
晏晏慢吞吞起身,窝在沙发里打开电视,眼皮子轻轻打架,吃完就困了,她打了个哈欠。余光瞥向厨房里的人,心里突然暖烘烘的,她笑嘻嘻大喊道:“湛湛,我们好像一对老夫老妻呀!”
湛青弯了弯唇,“困了就眯会儿吧。”
电视声隐隐约约,晏晏的声音含含糊糊,她抱着沙发上的抱枕,脑袋像缝纫一样,一点一点。
“唔……不困。”
写了一天的东西,杀死太多脑细胞了,混身倦怠,漫天困意袭来。
湛青洗完碗,从厨房出来,走到客厅,女孩抱着个抱枕,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坐在沙发边沿,把耳侧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试探轻问:“去房间睡吧?”
晏晏咕哝一句什么,嘴里含糊不清:“唔……好……”
湛青小心翼翼抽掉她怀里的抱枕,女孩便如藤蔓一般,顺势缠上来。
湛青弯着嘴角,轻轻横抱起女孩,一步一步朝二楼走去。
推开她的房门,湛青又小心翼翼把她放到床上,正要去拉床尾的被角,晏晏突然抱住她的臂,像小仓鼠一样啃咬他的坚果,不痛不痒地啃咬他小臂上的皮肉。
头发拱得乱乱的,索然无味,晏晏放开他的臂,揉了揉惺忪的眼,貌似醒了。
她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床沿的湛青傻笑,迟钝问道:“湛湛,你怎么在我房里啊?”
湛青默了默:“……”
晏晏扑腾过来,慢吞吞爬上他的腿,直起腰,嘿嘿笑:“你是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
“睡觉。”湛青无奈。
晏晏努嘴:“你亲下我,我就睡。”
“……”
“晚安吻。”
“算了,我自己来。”晏晏咕哝一句,勾住他的脖子,一眨眼凑近他的唇畔。
她停在那里,呼吸交错,半阖着眼,一脸满足,仿佛捡到了一个大便宜。
湛青拨开她的脑袋,眸色低沉,喉结滚了滚,他哑着嗓子问:“不睡了?”
“睡啊。”
话未落,便被悉数吞进了少年的唇齿之间。
湛青一搂着她的腰,一扣住她的后脑勺,吮含撕咬,他不知餍足地加深这个吻。
睫毛轻颤,眼底盈了层水光。
晏晏的脑子里是一团浆糊,她仰着脖子,舌尖被含得发麻,默默承受着他的攻略城池。
湛青垂眼,便看到这么一副光景。
呼吸逐渐加重,心尖一麻,他轻轻推开她。
“睡吧。”
晏晏努嘴:“哦。”
她慢慢爬下她的腿,却突然感到少年的某处硬硬的。
湛青闷哼一声,连忙摁住她的动作,嗓音低压,带着微不可觉的欲念:“别动。”
晏晏满脸涨得通红,脚不知道往哪里摆:“我没动啊。”
湛青单捂住一只眼睛,喉咙紧绷:“……我走了。”
“回家吗?”晏晏快速爬下他的腿,嘀咕,“亲完就跑。”
湛青:“……”
湛青带上门,刚刚走进弄堂。
二楼的窗户撕拉一声被拉开,他回转身,看向二楼的方向。
晏晏朝他用力挥:“湛湛,晚安。”
湛青应声:“晚安。”
“你安全到家了给我条消息,我就去睡了哦。”
“不用等消息,睡吧。”
—
大一学年即将结束,湛青向学校申请了转专业,除了晏晏,没有告诉任何人。
湛青在下这个决定之前,慎重和晏晏说明了,问她:“你觉得我这么做,对吗?”
“对的。”晏晏应声。“坚持你想做的事。”
“湛湛,我之前不敢问你发生了什么,让你改了原本想选的专业……可是现在你转成功了,那些……解决了吗?”
湛青垂眼,轻轻摇头,其实他心里没什么底,不知道怎么说服他们。
晏晏双握拳,给他打气:“那好!我陪你一起解决!有什么事我们都一起面对!”
“好。”不安落地,心里渐稳。
湛青轻笑,“可能没那么好解决。”
“那就慢慢来。”
第50章
北京后海,街上游人如织,人声鼎沸。沿街临湖,酒吧林立。霓虹闪烁,倒映在湖面,显得五光十色。
晏晏坐在某个酒吧里,店面拥促,小而杂乱,各桌都是人。她眼神虚浮,时不时偷瞄台上穿着黑色内衣的性感女人跳钢管舞。
半个小时前,她还在酒店里刷牙,舟车劳顿,准备早点睡觉,铃声突然响起来。
孟芫打电话来,问她:“你来北京了啊?”
晏晏:“对啊。”
“好不容易放暑假了,来旅游啊?我带你去玩啊。”
哪里是来旅游的啊?
晏晏还没应声,孟芫便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她发短信问她要地址:“我来找你。”
然后稀里糊涂,就被拖进了酒吧里。
实在是刺激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晏晏凑近身侧的孟芫,拔高嗓门问她:“你就带我来看脱衣舞的吗?”
孟芫扯了扯唇:“是啊,好看吗?”
晏晏认真点评道:“还行。”
“喝酒吗?威士忌、伏特加抿一口。”
晏晏表情警惕,看了一圈周围乱糟糟的环境。默默摇头,小声回绝:“我不喝。”
“不喝就不喝,别怕,没人会主动招惹你的。”
钢管舞小姐姐下台后,一个年摇滚乐队上台,主场是个烟嗓大叔,抱着话筒吼着汪峰的一起摇摆。
架子鼓鼓点敲得密集如雨滴,在粗糙的嘶吼声里,晏晏好半天才发现响了,个未接电话,来电显示都是湛青。她莫名心虚,拽了拽孟芫:“我们走吧?”
到了外面,找了个僻静处,晏晏才回了个电话过去。
湛青来酒店找她,在她的房门前敲了半天无人应,跑下楼问前台才知道她出去了。
一个女孩子,大晚上一个人出去,人生地不熟的,他隐隐担忧:“在哪儿?”
“啊?”顿了顿,晏晏心虚地说:“我在外面,孟芫带我去逛了会儿,马上就回酒店了。”
“又是她。”湛青眉头拢了拢,“那我等你回来。”
什么意思?湛青在酒店里吗?!
回到酒店,晏晏一眼看到了大厅内的湛青,少年背依着一根柱子玩。
湛青抬眼,向晏晏走去,孟芫跟在女孩后面,他瞥了一眼她,冷硬地问:“你干嘛?”
“我能干嘛?”孟芫一脸无辜,耸了耸肩:“怕我拐走你女朋友么?搞得这么紧张。”
“……”大晚上拉人出去,能干什么好事。
晏晏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孟芫准备回家,她瞄了一眼湛青,纳闷问:“你不走?”
“过夜么你要?”不刻,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那我不打扰了,拜拜。”
—
拿着房卡刷开门,晏晏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她小心翼翼地瞄着他,小声问:“湛湛,你今天晚上不回家吗?”
湛青突然感到好笑,他好整以暇看着她,唇角一扯:“不回。”
晏晏吞了吞口水,慢吞吞地说道:“我都没做好心理准备。”
湛青走进来,带上门,侧身问她:“嗯?”
晏晏急了,跟着他往里走:“我是说,你也没准备好,你买小雨伞了吗?”
湛青差点脚步打滑:“……”
“是吧?”晏晏循循善诱,试图说服他:“我们要对彼此负责对不对?”
她刚说完,适时湛青走到床头,床头柜上的小盘子里摆着一盒避孕套,赫然入目。
显然晏晏也看到了这个东西,她默了默。指搅动着衣角,仿佛在做心里挣扎:“那、那好吧,我先去洗个澡。”
湛青还没说话,晏晏便拿着睡衣,低头小跑进了浴室。
湛青沉默:“……”
晏晏在浴室里折腾了很久,全身洗得香喷喷的,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才慢吞吞走出来。
湛青站在房间里,喉咙发干,不停走动。
“咯吱”一声,听到浴室的门推开的声音,他慢慢望过去。女孩穿着棉质睡裙,露出光洁纤细的小腿,发尾半湿,眼睛湿漉漉的,整个人还带着浴室的潮湿雾气。此时的女孩像是雨后初霁里的一颗涩果子,稚嫩又青涩,清甜又脆生生。
湛青滚了滚喉结,偏开眼睛,耳根发烫。
晏晏小步走过来,微垂着头,在他面前站定,小声说:“我准备好了。”
湛青垂下眼看她,女孩蜷缩着脑袋,露出一片光裸的脖颈,再往下,瘦削的蝴蝶骨隐隐。他离得她很近,渐渐发现她并没有穿内衣,略略空荡的睡裙里,胸前的布料微隆。霎时间心痒难耐,湛青深吸一口气,挪开视线,艰涩开口:“我没那个意思。”
没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她误会咯?所以她在干嘛啊?
晏晏的头越垂越低,从耳尖红到脖颈,越想越害臊。
湛青一眼扫过来,便看见女孩白皙的皮肤下,一片透红。连蜷缩在裙下的润白脚背,都在悄悄发红。
眸色逐渐暗沉,他闭上眼,生生吞吐出一口气。须臾,他伸出上臂,拦腰搂起她,晏晏低低“呀”了声,臂圈住他的脖颈,悬空的双腿不自觉夹住他的腰。少年像抱一个初生婴儿一般,一托住她的臀,一拦腰紧捆着,慢吞吞往床边走去。
晏晏闭着眼,像八脚章鱼,脚缠绕着他,一动不动。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轻轻脚将怀的女孩放倒在床上,湛青欺身而上,低下头噙住她是唇瓣。
吻里蕴着狂风暴雨,口腔里的一切被攫取,晏晏几欲呼吸不过来。她的睡裙的一边肩带不知不觉滑落,下摆凌乱,卷起一点点,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湛青轻轻抓住,摩挲往上,停在大腿根内侧。晏晏瑟缩了一下,推开他寸许,眼神微茫,呐呐:“湛湛,先、先关灯。”
湛青稍稍抬头,眼里的情绪沉沉浮浮。他咬牙,翻过身,仰躺于女孩的身侧,胸口微微起伏。
湛青抬撩起额前的刘海,闭着眼,嗓音低哑得可怕:“你还小现在还不是时候。”
晏晏两眼迷茫,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她悄悄拉起肩带,捋顺裙角,慢吞吞地说:“我、我有一丢丢怕”
“嗯。”
“唔,既然你不要,那我就睡了。”晏晏的眼皮半阖,喃喃自语。“反悔也来不及了。”
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软软糯糯的说话嗓音渐弱。他调整好心绪,再转头时,女孩侧躺着,身子蜷成虾米,对着他的方向,毫无防备的睡着了,梦里黑甜。
他悄悄起身,拉起床尾的被子,轻轻覆在她的身上。
湛青第一次食不知味,那种抓心捞肝,一直克制着的理智,看见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顷刻间分崩离析。
这个只知道点火不知消火的小姑娘。
他无奈叹气,认命钻进浴室。
—
孟芫到家的时候,湛老爷子嘹亮的大嗓门,问着孟仲谦:“青子呢?大晚上跑哪儿去了?”
孟仲谦只是摇头:“谁知道?这孩子一般不喜欢出门的,这么晚出去,到现在没回来,还是头一回。”
孟芫嗤笑一声:“人家心又不在这里,早就飞到外面去了。”
老爷子问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孟芫耸耸肩,似是而非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