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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啰嗦到这里,码字之!么么哒~
艾玛,忘了,今晚十一点会二更!O(∩_∩)O
“中村,你在哪?”
中村握着电话;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针指向四,两个小时前;他刚从敖碧居回来。
“在家;怎么了?”他有些莫名其妙,这个点;不在家睡觉,还能在哪?
“你来一趟唐氏;我有事和你商量。”
“什么事情?”
四十分钟后;中村隐玉推开大岛办公室的门;皱眉问道。他才睡了两个小时;就被这个工作狂给挖起来;口气有着难掩的冲。
大岛不理他的不悦,指了指桌上的牛皮信封,示意他打开。
中村挑眉,倾身横过办公桌,将他面前的东西拆开,取出一叠文件,却在瞄到第一课最上面的几个大字时,眉头突突的跳起来。
但他向来冷静,此时他又强行压制住自己的疑惑,一页页的翻看下去,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单身抱胸,望着办公桌后的男人,那个男人带着金丝眼镜,镜片后的双眸都是睿智精明。
他们几人中,大岛一直担当者智囊的角色,很多时候,他的一些想法深深影响着很多事情的进展和发展方向。
“苏桐曾经为季幸司做过事,就是那次盛世房产股票涨停狂跌事件,是苏桐帮季兴司做的。”他缓缓的向中村隐玉透露着某些秘密,一瞬不瞬的盯着中村隐玉。
“这和你变更……,”中村一顿,“你怀疑苏桐会继续帮助季兴司,借以报复鹤雍?”苏桐看起来,不像那样的女子。
“当然不是!”大岛立马否定。
她怎么可能帮季兴司呢,即便是再恨唐鹤雍,苏桐也不会迁怒与唐氏,她不是那个样的人,她一直都是淡漠的望着世人,直到世人伤她。而她,最多不过是选择离开,眼不见为净。
他真正担心的人,是季兴司。
昨晚,唐鹤雍和季兴司通电话时,对方显然说了一句什么,唐鹤雍放在桌子上的手立时抽紧,几乎是咬碎了银牙的回道。
“你最终以这样的方式想要彻底击垮我,不觉得违背了当初的约定么?”
“季兴司,这种要求,你自己想想就行了,提出来,未免可笑。而我若答应你,就是更可笑了!”
他听完唐鹤雍回的两句话,便大抵明白了一些内里。
“是季兴司,若果我料的没错,上次盛世股票的事,他不过是个小小的试探。他的目标绝对不会仅仅只是一个盛世的,他想要的,应该是整个唐氏。”
“想要唐氏?”中村冷笑出声,“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胃有多大,不怕吃下去消化不良么?”
“他不怕的,中村,别忘了,他有太多的黑钱需要漂白,唐氏若成了他的,那铁定是如虎添翼。”
到那时,怕是不只是整个关东地区,甚至于整个亚洲的黑帮势力都要纳在他‘鸠敧社’的羽下了。
“我们现在只能防范于未然。”
“他知道么?”中村扬了扬手中的文件,那个人不会答应的,他亲手接过的东西,他怎么会轻易的做更改?即便是威胁到最软的那根肋骨,他亦不会妥协。
大岛知道中村指的是谁,他笑着摇头。
“所以,你找了个垫背的?”中村将文件扔到桌上,双手抱胸,心中了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办公椅内的男人。
大岛其实才是最狡诈的一个,将苏桐的那个秘密告之他,让他看了那份绝密文件,不顾他同意与否的拉他下水,以至于他现在连后路都没有。
“你干不干?”大岛拉开抽屉,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五枚印章,最中间那只紫莹莹的印章,让人看一眼便不舍再移开视线。
中村伸手取出那枚紫莹莹的印章,放在眼前瞅了半天,嘿嘿一笑。
“我还有选择么。”
大岛摇头,搭在木盒边缘的手指有规律的扣着,镜片后的眼里,都是胸有成竹的淡然。
翌日,东京远郊一行两辆墨黑的车,在半山腰开的极快,朝着隐秘在山林深处的神木老宅疾驰去。
唐鹤雍一人端坐在后一辆车里,神色晦暗不明,桃花眼看着窗外。
到达神木老宅的时候,司机将车门打开,中村和大岛率先从前一辆车厘走下来,站在车边朝身后望去。后面的那辆车门开着,男人的脚从车门里露了出来,再然后是西裤,最后整个身子站了出来,沐浴在阳光下,金色的薄光笼罩着他全身,宛如神袛般让人不敢直视。
神木门口,广田已经出来了,见到三人,微微欠了欠身子,侧身请他们进去了。
从门外一直走到花厅内,唐鹤雍一直冷凝的低垂着睫毛,有人拉开花厅的拉门,三人脱鞋,走了进去。
季兴司穿着和服,跪坐在地上,面前放着一碗清水,他正在擦拭着自己的武士刀,态度虔诚,神情冷漠。
“季兴司君的这把刀真是漂亮。”
三人于季兴司对面坐下后,中村笑着开口,想要缓和一下气氛。
“她在哪?”
可有人,偏偏不待见他的暖场,自顾自的开门见山,目的明确的可怕。
中村讪笑着看了一眼季兴司,对方仍旧悠闲的擦拭着刀刃,没有想要回答的趋势。
“季兴司,我们之间的游戏,不要牵扯进无辜的人。”唐鹤雍微眯着桃花眼,看着那把程亮的武士刀,手指动了动,再动了动。
沉默,无止境的沉默从唐鹤雍的话音落地后一直持续着。
大岛轻咳了一声,微笑。
“神木先生既然答应与我们见面,想必已经思考好了,那大家不妨都摊开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我没有想要怎么办,只是你们想要拜访神木老宅,我却之不恭罢了。”
“季兴司,大家都是明白人,在这样装下去,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唐鹤雍忽然笑了,就像是从前一样,桃花眼灼灼生辉,像是要勾去人的魂魄般,动人心弦。
季兴司因那一笑,自己也笑出声,满脸的冰川如临春阳,片片剥落。
“你今天,是想带她走么?”
唐鹤雍挑眉,眼里都是势在必得。季兴司看的眼睛泛涩,他最恨的不过是唐鹤雍在面对他时,那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她现在恐怕并不想跟你走。”季兴司扬起一边的唇角,讥诮道。
“想不想,我问过自然会判断。”
“我不准你见她。”季兴司的话,无疑是在唐鹤雍的心中投下了一颗炸弹。
“她是我的妻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准许!”
男人霍地站起来,眨眼便抽出搁置在刀架上的另一把利刃,指向握刀而坐的季兴司。
“鹤雍!”
中村和大岛疾呼,想要拉住已经来不及了。
季兴司阴鸷的眼里迸发着蚀骨的森寒,他缓缓站起身来,扬起手中的刀。
两人静静的,屏息凝神的看着对方,两把刀,剑拔弩张的朝对方叫嚣着,像是迫不及待的去一较高下般。
“唐鹤雍,这可是我的地盘,你想要有来无回,我是没有任何意见的。”季兴司嗤笑,望着唐鹤雍悄悄移了一小步。
唐鹤雍没有说话,眼里都是肃杀。
一声断喝,季幸司飞快的抬步,手中的刀刃扬起,对准了唐鹤雍就要砍去。唐鹤雍猛地转身,横过手中的刀挡住了季兴司的第一波攻击。一个旋身,腿跟着朝季兴司招呼去,手里的刀刃泛着寒光,扑向季兴司。
两个人,两把刀,狠戾的喝声包裹在刀刃相碰是清脆的嘭嘭声里。屋内的缠斗早已引起了宅子里的保全们的注意,早在季兴司断喝着朝唐鹤雍冲来时,黑衣人已经密密麻麻的将花厅包围的水泄不通,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地板上席地而坐的另外两名男子。
中村密切的注视着刀光剑影里的两人,大岛却在暗暗观察花厅外的宅子布局,一双眼,不断地搜寻着任何那个女子存在的蛛丝马迹。
“小姐,你不能往前了。”
黑衣人伸手挡住面前的长发女子,说道。
苏桐听不懂,只是单纯的想要走到这个院门外,她刚刚走到花园处时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像是以前看过的古装戏里兵刃相见的声音,叮叮作响。
黑衣人见他不懂,无奈的指了指院门,又冲她摇摇手,示意她不能走出去。
算了,此时她也是寄人篱下,不能出去,就不出去了。她如是想着,便无所谓了。
而花厅缠斗的两人在最后一招里,季兴司的刀刃架在离唐鹤雍心窝不到半寸的距离,可是,这场缠斗,他却是输家。
因为唐鹤雍的刀刃就架在他的脖子上,有温热的液体慢慢的顺着刀刃往下滴落,他抬手制止黑衣人的行动,顺着他的手势,唐鹤雍回头看到架在中村和大岛脑门上的枪。
他咬牙切齿,却在转头的刹那,被季兴司逆袭。季兴司一把隔开他的刀刃,利落的一个扫堂腿将唐鹤雍勾到地板上,刀刃精准的朝着他的眼刺去。
“鹤雍,小心!”中村惊恐的喊道,喊声唤回了大岛的思绪,也唤回了院门外,女子转身要离开的脚步。
鹤雍?唐鹤雍?
她站在原处,一张脸看不出喜怒,可是垂在身侧的手,却是微微颤抖着。
唐鹤雍的双腿被压制住,眼看着刀刃就要刺中他的左眼时,他曲起手肘,狠狠的顶向季兴司的肺部,另一只手扔了武士刀,五指成爪的朝着季兴司的咽喉锁去。
季兴司肺部蓦地生疼,一个重心不稳,手中的刀刃偏向左边,看看擦过唐鹤雍的如玉俊颜,猩红的血液顺着左颊的上的刀口喷薄而出,滴落到地上。
被锁住咽喉的季兴司脸色发白,一手抓住唐鹤雍的手腕,一手扔了刀,也去扣唐鹤雍的咽喉。
广田见两人已经扔了刀,却扭打在一起,完全是他没见过的阵仗,他此时是完全愣住了,再回神看到自己BOSS惨白的脸,赶紧上前去扯唐鹤雍的手。奈何唐鹤雍是死也不肯放手,豁了命去的要置季兴司于死地。
广田无奈,嗜血的眸子微闪,手已经伸向腰间别的枪上。
“唐鹤雍,住手!”大岛川秀大喝,“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送死的。”
他不顾脑袋上的枪口,站起身飞快的朝他奔去,然后,有人开枪,枪声在他身后。
“站住,不许动!”
大岛置若罔闻,行至唐鹤雍身侧,伸手开始拉扯唐鹤雍。广田放在腰间的手慢慢放了下来,顿了一下后,两人合力将扭打在一起的男人拉开。
闹剧,真是一场闹剧!
广田看了一眼黑衣人为首的男子,一个左脸有着狰狞伤疤的男人,他从那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了匪夷所思后的鄙夷。
妈蛋,你有本事当着老大的面鄙夷呀,我看你的脑袋还能不能好好地架在脖子上!广田再次瞄了一眼地板上被子弹洞穿的眼,心中郁结。
院门内的女子也听到了枪声,她唬了一跳,脸色渐渐发白,转身就要冲出去,再次被黑衣人和赶来的老妇人拦住。
“放开我!”她压低了声音,推搡着黑衣人坚不可摧的手臂。
“你冷静点,唐鹤雍,苏桐还在他手里,你现在搏命,岂不是白白浪费?”
大岛朝早已被狂躁淹没理智的唐鹤雍低语道,被他钳制的男子回过神来,望了他一眼,继而看向对面的季兴司。他的脖子上,鲜血淋淋,将他暗色的和服领口侵染的更暗,一抬手,抹了一把脸颊,修长的掌心里一片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