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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规矩,给了安溪一个安稳的未来,这份恩情和感激,并不是一个药田可以比拟的。
甚至,她有一种预感,药田有了她才会真正地发展起来。
外面的世界,真的那么好吗?
安溪的阵法被毕方他们破掉了一部分,安安表示这个阵法他可以重新布置,不过再次布置阵法他不会布置杀阵了,只是一些简单的迷踪阵而已,因为,安溪以后再不会是地图上消失的一个地方了,而是一个看得见的真正桃花源。
古朝和觉国的古墓,因为挂在了星光冢中,邢佳佳得到了星光冢也就是得到了两个古墓,古墓对于安溪的阻拦也不存在了,想来以后谁想要来安溪,应该不会经历重重危险了。
重重封锁不存在了,自然茶楼的定位功能也能到达了,邢佳佳一行人几乎毫不费力地就回到了茶楼中,比乘坐什么交通工具都要快。
蒋纬和蒋天赐正在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听到动静抬头,一眼就看到了邢佳佳,大声:“老板!你回来了!”
“是啊,我们回来了。”邢佳佳、毕方和江大师三人顺势在沙发上坐下,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安溪之行,终于结束了。”
“老板!”舒姨眼睛一亮,拉着邢佳佳仔细地看着,像是一个母亲一样用心,最后笑了笑,“还好,没有瘦下。”
“才几天而已,哪里会瘦?”邢佳佳笑嘻嘻地看着舒姨,说道。
“老板,怎么样,那植物拿到了没有?”蒋天赐最着急的就是这个,急切地问道。
“你说呢?”邢佳佳卖了一个关子,意味深长地看着蒋天赐。
“老板你不会没有拿到吧,没关系没关系,拿不到也没事——”蒋天赐这么说。
闻声赶来的小三子大怒,一把揪住了蒋天赐的胳膊,哭:“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可以没有拿到呢,为什么会没有拿到呢。难道你不知道那一株植物对于我们茶楼来说是多么重要吗,难道你不知道这株植物对于老板的委托来说是多么重要么,难道你不知道这一株植物对于我们方十字来说是多么重要么?你怎么可以信口开河,怎么可以说的这么轻松?”
指责,赤裸裸的指责了。
小三子有些肉疼,他绝口不提这植物对于他自己也是非常重要的,使劲儿地将植物的重要性往别的地儿扯,不过他的用心谁看不出来?
植物找不到,最抓心挖肺的就是小三子了。
“喂喂喂!好人都是你做了是吧,我不过是安慰下老板而已!”蒋天赐不服气道。
“你对老板也太没有信心了吧,”画皮优哉游哉地走来,瞪了小三子一眼,“这天下有主人做不到的事情吗,你们太不给主人信任了吧?”
说起小三子最怕的人,恐怕只有画皮一人了吧,画皮一来他的身体不自觉地一颤。
“哪有,哪有?”小三子讪讪道。
“原来我不在,你们这么热闹啊。”邢佳佳瞅着你一言我一语发言的几人,似笑非笑。
“我们是一家人么。”蒋纬适时地开口了,陈恳地看着邢佳佳,“老板,那植物您可是到手了?”
魑魅魍魉一提到这植物,觉得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当下叽叽喳喳地开口了。
“那当然了!主人出马,一定是满怀抱!”
“安溪人那可是恭恭敬敬地送给主人的!”
“那是那是,植物我们不是拿回了一株,也不是两株,更不是几株——”
“猜猜,猜猜猜!”
魑魅魍魉的话让众人一阵欣喜,他们对视一眼:难道老板拿了很多?
“让我看看!”小三子眼睛都要直了,呼吸急促,他最在乎的就是这个了,他原本想着能拿到几株就不错了,给他研究也够了,其他他们可以自己培育么。
但是小三子想的少了。
包括蒋纬蒋天赐和舒姨也想的少了,邢佳佳随意扔在地上的绿色植物,头皮发麻了。
“这么多?”
可不是这么多么?小三子肉疼地蹲身下来,小心地放在手心里,抬头怪道:“老板!这么珍贵的植物,你要小心再小心啊,伤了一个对我们的研究是非常不利的。”
蒋天赐父子和舒姨难得地达成了共识,齐齐地点头表示同意。
倒是一旁的江大师笑了,他也是见识过安溪无数珍稀植物、以及世界濒临灭绝动植物的人了,对于这‘拔草’还是真不太在意,他开口:“研究什么呀,咱们可以直接进入临床试验环节了,安溪对这拔草的研究可比咱们多多了。”
蒋纬微微一愣,没有听太明白:“你说什么?”
“我们在安溪问过了,关于这拔草的功效,还有副作用等等,都了解了一个一清二楚的,所以研究这一个环节咱们可以跳过了。”毕方随意拎起一株拔草,仔细地看过,然后继续道,“你们知道吗,在安溪这拔草只是最普通的药草而已,根本不算什么。”
小三子的心抽了抽:可以治疗癌症的药草啊,在他们眼里就这么的不值钱么?如果这是不值钱的,值钱的又是怎样的?
“普通的药草,怎么一个普通法?”舒姨好奇地问。
“普通?普通到安溪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这种药草。”江大师摇摇头,想到圣女为他们找这种药草时候皱眉的样子,“找了很久在一户人家的墙根下发现了,紧紧密密的一簇,喏,就是这些。”
墙根下发现的拔草?
这么传奇的药草居然长在人家的墙根下?
蒋天赐和蒋纬凌乱了,嘴巴也抽了抽,他们喃喃道:“这么多,真的是够了。”
可不是够了么,足足有几百株啊,不但救人够了,连临床研究的也够了。
“小三子,你要是喜欢继续研究,那就继续吧。”江大师神秘一笑,指着几百株药草,“足够你研究的了。”
“那当然了!我一定要研究透彻的,它们叫拔草是不是?”小三子问。
“嗯,对。”毕方点点头。朱雀儿随手一拔,安安顺口就给这无名小草取名叫做拔草了。
“这些拔草——”蒋纬想了想问,“它们真的有治疗癌症的功效么?”
治疗癌症么?
江大师咳嗽了一声,在安溪癌症可不是叫癌症的。在安溪人眼里,癌症也是一种毒素,一种可以破坏人体机能和免疫力的毒素,这种药草最大的作用是一种重生的功效,用医学的话来说就是破坏原本的癌细胞,让其重生为健康的细胞,这样达到治愈的目的。
“有没有,临床试验一次不就知道了吗?”邢佳佳随意取了几株拔草,其余的留在茶楼里,“我出去一趟。”
邢佳佳来无影去无踪,留下茶楼里震惊中的几人,毕方说要去歇歇走人了,只有江大师留下了。
小三子望着地上满满的拔草,简直要喜坏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江大师看着小三子的模样,计上眉头:“三长老,我劝你啊,不要管这些东西了,没意思。”
“胡说!可以治疗癌症的药草啊,这对于整个世界来说是多么伟大的发现,你怎么可以说献身研究事业没有意思呢,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小三子差点要吹胡子瞪眼了,觉得江大师说这种话简直是犯罪。
蒋天赐蒋纬父子和舒姨也不自觉地点点头,表示同意小三子的意见。
江大师摸摸下巴,指着拔草:“不过是拔草而已,濒临灭绝的槭树给你,你要不要研究?”
江大师成功地看到了小三子震惊的模样,继续道:“有一种神奇的,可以放大人知觉比如喜感痛感的——珍珠果,这个给你,你要不要研究?”
蒋纬和蒋天赐惊的张大了嘴巴。
江大师再接再厉,继续道:“几乎绝迹的金丝猿,送你几只你要不要研究?”
舒姨捂着肚子,喘着气,死死地瞪着江大师——哪怕是她再孤陋寡闻,也想到这些东西的价值了!濒临绝迹,几乎绝迹,神奇的??这些东西,她可是听都没有听过啊。
“要!要要要要——”小三子终于回过神来,满脸激动地抓住了江大师的胳膊,连声道,“这些东西我都要研究!在哪里在哪里!”
江大师摸摸下巴,心想果然这一招是可以勾住小三子的心的,嗯这一重保险上的,朱门再多的人来,恐怕这位三长老也不会跟着回去了:“这么珍贵的东西,自然是在邢大师的身上了——”
老板的身上?
病房
双七哼唧哼唧地继续看着‘探索’节目,他似乎对这种节目情有独钟,而一旁双小峰和洛妮安静地陪着他,听着他絮叨曾经的辉煌故事。
“小峰,你瞅着什么呢?”双七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徒弟,问。
双小峰回过神来,看一眼身旁的妻子,不好意思地笑笑:“师父,我在想茶楼老板——”
双七一瞪眼:“你个臭小子!这么漂亮的媳妇在旁边,你竟然想着别的女人呢?虽然那个丫头长的不错,本事也不错,可是吧做人,尤其是做男人要有责任心。”
双小峰额头上隐隐有汗珠滚下,硬着头皮:“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那老板??”
洛妮嗔怪地看一眼双七:“师父!”
“好啦好啦,不和你们开玩笑了!有了媳妇就忘了师父,师父我好伤心。”双七摇头晃脑的,叹息了一声。
邢佳佳推门的手停在空中,看着远处走近的来人,忽然变了主意,朝着来人走去,停下:“姜博士。”
姜博士,西省病毒研究所的权威,双七体内的癌细胞就是他第一个发现的,同时这一位姜博士也是双七的主治医师。
姜博士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戴着金丝眼镜,很是斯文。他一眼看到了邢佳佳,他见识也算不凡,消息也够灵通,自然知道眼前的这位是最近最热的方十字公益公司的当家人。
姜博士推一推自己的金丝眼镜,严肃地颔首:“邢总。”
“我有几句话想和姜博士探讨一下。”邢佳佳指一指前方的医生办公室,说道。
姜博士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邢总,我还要病人,恐怕——”
邢佳佳认真地看着姜博士:“不和我探讨这件事情,姜博士日后一定会后悔的。”
姜博士犹豫了一下。
邢佳佳再接再厉:“况且我和姜博士谈的正是双七的病情,难道不重要吗?”
姜博士终于点了点头:“好吧,不过我时间有限。”
魑魅魍魉叽叽喳喳地在邢佳佳旁边说着,关于这个姜博士一切。
姜博士名叫姜凌,毕业于全国最知名的医学院,赴海外留学,也曾经在国外著名某医学院研究院工作,后归国主攻病毒研究。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姜博士竟然还是燕京某大家族的嫡次子!
这个姜博士,家世显赫不说,个人本事也是相当不凡的。
坐在医生办公室里,姜博士听完邢佳佳的话,惊的几乎掀翻了杯子:“你说什么?”
这也太胆大了吧!这个邢佳佳,好一个方十字公益公司的当家人!
邢佳佳要和他合作,借用他的研究所,做临床病毒研究!她说她手里有可以破坏病毒细胞,使得细胞重生的东西,她出力出钱,而姜凌出人负责做临床试验。
“我就是这个意思。姜博士,我知道你手中有很多这样的病人,正在等着上面研究出来有关有效药,然后进行下一步的临床试验。我帮你,可以让你不用一直等下去,只要你点头,明天你就可以开始做这个临床研究。”邢佳佳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