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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只完全忘记了,他们的主人是谁,不也一样被压迫着给他帮忙吗?
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啊。
“你不是说我约会吗?”
“额——”
“你不是现成的人选吗?”
“噶?”
“我们约会吧。”
“!”
“约会要有亲吻的,闭上眼睛。”
约会?
亲吻?
这怎么可以?
魑魅魍魉齐齐瞪眼:坚决不行,主人的清白要坚决守护!
哇呀呀,这只男宝,还我主人初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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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亲们,咱们约会吧。每日早上九点,准时不见不散。挥爪~章四十 ‘公主
黄家。
黄金,人如其名,作为黄金装潢公司的老板,最爱黄金色。家里的装潢金光闪闪,一色的金,直晃人眼。此刻他颇有干劲地指挥着家里的佣人忙东忙西,脸上是意气风发的笑容:“干认真点,今晚来的都是贵客,丢了我的脸,我要你们好看!”
佣人们忙忙碌碌,做的越多越是小心,生怕有一个细节不妥被雇主发现了。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喳喳……”黄金摇头晃脑地自说自唱起来,手里把玩着两只核桃,眯着眼睛看自己金光灿灿的宅子。
客厅足有五米高,昂贵的水晶灯垂下璀璨的光,无一不是价格不菲的摆设,客厅一角是旋转楼梯,蜿蜒而上,连接着二层三层以上——那是属于主人的。
“先生,客厅已经全部收拾好了,一点灰尘您都摸不到。”
……
“先生,晚餐厨师已经准备好了,就等贵客到!”
……
“先生,红毯铺好,鲜花到位……”
听着佣人的报备,黄金满意地笑了,他费了大心思和功夫,就是为让客人满意,想来这么隆重的欢迎接待,换做谁也不会不动容。这在江县,应该是独一份了吧。
“先生,小姐她……”匆匆又有佣人来报,但是这一次传来的消息却不太好了。
黄金不等佣人说完,哎呦一声,一拍脑袋,直匆匆往楼上跑去,口中叨叨:“我的小公主呦……”
三楼深处的卧室内,满室的粉色公主风格,这是原本香喷喷的房间里里,现在多了一些香灰和纸被烧尽后的味道,明亮的灯光里,动静可是不小!
“滚——”少女的尖叫如撕拉划过夜空的闪电,让人心猛地一颤。
“小姐,您吃点东西吧。”小心翼翼的佣人在大床边,轻声地劝。
“不吃不吃不吃!谁让我吃也不吃,讨厌死了,让我饿死算了!”少女怒气很重,从被窝里传来的声音都是极大的。
佣人脸上是习惯性的叹息和为难,每次都是这样,小姐的脾气真不是一般人受的住的。可怎么办呢?佣人低头看碗里银耳燕窝粥,惋惜,又该扔了。简直是造孽啊!
房门被打开,风风火火闯进来紧张的黄金,他走进大床边,看床上的小小身影,赔笑:“宝贝女儿,怎么了?”
一旁的佣人轻声地解释,黄金皱眉,挥挥手让她下去了。
室内除了父女俩再也没有了外人,黄金拍拍被子,哄道:“有什么不高兴的,告诉老爸,老爸给你摆平!”
“嘤嘤……嘤嘤……”女孩的哭声越来越大,带着委屈的鼻音。
黄金叫苦不迭,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宝贝女儿哭,他一个头都两个大了,想到女儿这几天的心思,他安慰道:“宝贝儿,你想要的哪怕是星星月亮老爸也给你摘下来!别哭了,一哭啊,老爸心都要碎了!”
“你骗人……”少女一把掀开被子,露出哭的可怜的小脸,委屈。
“老爸怎么会骗你呢?”黄金笑眯眯道,揉揉女儿的脑袋,“快点起来洗澡换衣服,一会啊,有贵客到。”
“不见不见!又是你商场上的朋友,恶心死了,我不要见!我只要见周侗!”少女极为不耐烦,但是提到周侗的时候,脸上又带了几分属于少女的娇羞。
黄金咧开嘴笑了,得意:“谁说这里没有周侗?”
嗯?
少女被这一句话惊到了,瞪大了眼睛看自己的父亲,白嫩嫩地手指揪住黄金的胳膊,掐的他老疼:“你说真的,没有骗我?”
“老爸怎么舍得骗你呢?”黄金咬牙,暗呼一声宝贝掐真疼,脸上还是笑眯眯的,“真的有,今天的客人有周县长,周侗,还有赵总。”
少女很快地从床上爬起来,摇晃着黄金的胳膊,撒娇:“老爸你真好,可是你请周侗就行了,为什么要请那么多旁人?”
黄金叹一口气,捏捏少女的鼻子:“老爸这不是为你着想,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怎么随意能请人呢,况且这周侗好像身份不简单呢。”
少女哪里顾得上听别的,只听到周侗的名字就连呼吸都是急促的,连连点头:“那是当然了,不简单我还看不上的!”
说完少女迫不及待地跳下床,打开自己的衣柜翻腾自己漂亮的衣服,左比比,右比比,研究自己穿哪件漂亮了。
黄金在一旁看女儿开心地挑选衣服,笑的很开心,他的女儿是宝贝,为了她他怎样都值得。前几天女儿玩笔仙结果被缠上可是让他吓坏了,急急匆匆找了大师,好容易才治好。
女儿有什么得不到的呢?黄金很是觉得自己这个父亲不称职,后来一问女儿,才知道姑娘家有了心事,喜欢上了一个男同学。
多番打听之下,他皱眉了,这个周侗是好学生不假,而且家世也还配得上自己家女儿,是周县长的亲戚。但是美中不足的是——据说周侗是个病秧子。
“女儿啊,老爸这一辈子拼了家业为的就是你。舍不得你受一点的委屈,以后你找了老公,就让他继承咱家的公司,对你一辈子好……”黄金斟酌着词语,真怕自己的女儿不高兴。
“爸,我知道我知道。”黄洳不太耐烦,随意摆摆手继续埋头在衣服堆里,一件件地比着,挑选着。
“爸对你挑人没什么意见,你喜欢就好,但是有一点咱可以打个商量不?”黄金几番犹豫下,还是和女儿开口了,“县里这么多不错的,你同学里也肯定有还好的,你换一个好不好?”
豁地,黄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扭头看自己父亲期艾的眼神,却莫名地来气,一股火气冲上了胸臆,一字一句:“你、凭、什、么、让、我、换!”
“那周侗——据说身体很不好,谁知道他活多久?”黄金赶紧过来安抚女儿,赔笑。
“撕拉——”布料撕碎的声音响起,黄金的眼前瞬间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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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我擦!你丫的阎王,有能耐你让小爷我永远活着!”
当庄严圣地传出一句粗口,一群和尚张大了嘴,纯洁的大眼睛里满是惊讶的看着妖骨时,妖骨才惊异的意识到,她又回到了最耻辱的那一年!
这一年,妖骨被当成男孩“卖到”了寺庙,年幼的她被老和尚猥亵,被小和尚欺负,偷跑之后,沦落成乞丐,偷东西时被人砍死在街头。
人可以重生多少次?精彩片段:
Part1:
“我最最亲爱的小游魂,戒指还给本座,多给你弄几株天地灵草!”
“最最欠扁的混蛋阎王,滚回你的地狱,少给你弄几条游魂!”
“你…真的不还?”
“擦,给小爷滚,少在小爷梦里瞎转悠,想要小爷的戒指,等小爷死了再说!”
章四一 周侗到!
“为什么要我换,为什么要我换,为什么要我换?”黄洳目眦欲裂,好似疯了一般,力气忽然间大的可怕,一把掐住了黄金的脖子,拼命地吼着。
黄金猝不及防下被女儿掐住,男人的力气岂是一个女孩可比的,自救起来如何会难?但是他心疼女儿,哪里都舍不得碰她一下,只能强自忍着,结果黄洳手劲儿越来越大,生生把黄金折腾的脸色发青!
“说,不要我换!你快说啊!”黄洳使劲摇晃着黄金,口中不依不饶。
“咳咳——”黄金艰难地咳嗽着,眼看就要喘不过气来了,但还是舍不得自己女儿,艰难道,“爸……爸快……死了……宝……贝……放开……”
“不放不放!除非你说不让我换!”黄洳执拗,就是不松手。
黄金剧烈地喘息起来,拼命地摇晃着双手,在空气中抓来抓去,即使是这样他依旧舍不得碰女儿一下!
怎么办呢?
黄金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要没有了,只能出气不能进气了,眼前是黑黢黢的一片,偶尔有金星冒出,身体沉重到了不行,似下一刻他就要离开自己的女儿。
不!自己死了,女儿怎么办?
她还这么小,万一有人欺负她怎么办?
黄金霍地瞪大了眼睛,用尽剩下的最后一口气,拼命喊:“救——咳咳……命——”
“小姐,你这是在干什么?”猛地房门被推开,一个中年女子闯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大惊失色,当机立断把黄洳拉开,焦急地安抚着黄金,冲着黄洳斥责,“你会掐死你爸爸的!”
黄洳瞪眼看来人忽然笑了,嘲讽至极:“舒姨,怎么你舍不得了,心疼了?你又不是我妈,我爸用的着你管吗?我家里的事情用你多管吗?多管闲事!”
那被叫做舒姨的女人,心蓦地一冷,手一颤,掩饰地低下头去,看黄金的脸色好转了些,这才松了口气。
黄金总算是缓过气来了,咳嗽着扶着舒姨起身,脸色复杂地看自己的女儿,训斥一句又舍不得了,只好叹气:“女儿……”
“闭嘴!你有当我是你女儿吗?”黄洳哭的泪眼婆娑,指控着自己的父亲,“我好容易有一个喜欢的,你居然让我换人……我不要活了,你之前救我做什么,让我死了算了!”
女儿又哭又闹的,黄金着实是怕了,连声哄道:“乖女儿,你别哭,再哭就要了爸爸的命了!好了好了,咱不换啊,你喜欢哪个就是哪个,好不好?”
黄洳再没擦眼泪,仰头想起周侗,破涕而笑,使劲地点头。
舒姨在一旁轻轻地提醒:“先生,赵总已经到了,周县长也马上就到,您该下去了。”
一提起周县长,黄洳顿时焦急起来,尖叫:“那不是周侗也要来了!我没洗澡,没换衣服,怎么办怎么办?”
黄金无奈,按按眉心,冲舒姨轻声道:“麻烦你帮她选衣服了,我真得下去了。”
舒姨看一眼黄洳,温柔地点头答应。
今晚,注定了不平静。严格地说,这次的宴席算是鸿门宴,请的客人不是朋友,而是潜在敌人。
赵东亚心里同样不平静,在走进黄家的时候,这越看越隆重的招待,越看越豪华的阵容,让他的心再一次警惕,心中盘算着,思考着:黄金的这场鸿门宴,到底潜藏了多少的心机?
“赵总,哎呀,欢迎欢迎。”黄金挺着啤酒肚出门迎接赵东亚,一见面就熟络地打招呼起来。
“黄总,别来无恙吧。”赵东亚矜持一笑,点头。
黄金心中暗骂,他知道赵东亚学历虽然不高,但是平素读书多,肚子里也有几分的墨水,但是他就不一样了,他自己闲来根本不碰书,书房里那满满的书就是摆设!
这句话,他听不太懂。但是尽管这样黄金还是笑脸将赵东亚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