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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健大喜过望,是灵二爷要出手了吗?太好了,他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铺垫,就是为了等他这一句话!
“灵二爷,我可不可以问问,拆迁区的规划权,您要来是有什么用的?”黄健一直很是疑惑,这个规划权拿到手他原本也是想要盖高级公寓的,这么算下来赚钱是很不少的,但是灵二爷却说这里不能动?
他是商人,费尽心机拿到一块地,却不让他开发,那纯粹是赔钱的买卖啊。原因到底是什么,他趁着灵二爷心情很好的现在,尝试着问问。
灵二爷沉默了下来,看一眼黄健,许久后才开口:“你真想知道?这是我赤门最大的秘密,等闲人是不可以知道的。”
“既然是门派最大的秘密,二爷您知道说明您地位非凡,这么重要的事情的确不容有失,当我没问过。”黄健很坦然,摆摆手,表明自己并不想知道了。
灵二爷大笑,黄健的话他听着很是舒服,他很讨厌人恭维他吹捧他,但是黄健这个小子说话很是中听,他心情一好想着说说也无妨,他不是门派中人,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碍事,相反也许还能帮到他。
灵二爷这么一想,拍拍黄健的肩膀:“外人当然没有办法说了,但是本大师把你当做了自己人,当然没有不能说的了。”
黄健心中一喜,灵二爷将自己当作了自己人了?也对,不是自己人哪里会分享自己的秘密呢?
这么一想,黄健连连感激:“谢谢灵二爷信任!”
“刚刚我那么故意说,是想要试探你的心性。别在意啊。”灵二爷笑道。
“当然不会。大师您考虑周全也是应该的。”黄健不动声色地又吹捧了灵二爷一番。
“还叫大师啊,太生分了,叫伯伯!”灵二爷笑的很是欢快,眼底划过一抹嘲讽,人啊,就是这样贪心的生物。
“伯伯!”这一声伯伯,黄健叫的是开心无比,大声无比。
灵二爷说出了自己的惊天计划,听得黄健目瞪口呆,纵然是他行事拐杖,不羁和胆大,也被灵二爷的计划惊呆了!
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后背出了一身一身的冷汗——如此计划!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他忽然后悔了,这个计划实施起来,也付出多少?
灵二爷关注着黄健的表情变化,冷哼了一声:“等到计划成了,我以绝顶的实力得到赤门门主的位置,再整合全部力量,收复朱门,那时候连带你的地位也能水涨船高,别说是全省的大企业,哪怕是全国排名,恐怕你们黄家也是排的上号的!”
好大的一块蛋糕啊!这一块蛋糕虽然没有做好,但是非常的有诱惑力,现在有人正在邀请他一起做这块蛋糕,日后这块硕大的蛋糕他可以分好大一块!
怎么办?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孩子,舍不得孩子就套不住狼!要狠心,要果断才能成大事啊!”灵二爷悠悠长叹一声。
黄健心里不是不复杂的,交战过后,他咬牙抬头:“好,我加入!”
——
崔儿因为证据确凿但是没有立案侦查,所以暂时被关在了看守所里,黑暗偌大的看守所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其他的人据说这个时间正在外劳动,并没有回来。
换了环境,变了心情。
崔儿回想着整件事情,再想想邢佳佳最后一句话不说扶着自己的父亲回家的情形,他不由得抱住了脑袋!
他是个混账啊,看他做的这是什么事啊。他现在后悔了,知道错了,还有弥补的可能性吗?
人家是怎么对他的,他又是怎么陷害人家的!
父亲一直教育自己说人莫太贪心,贪心不好。这一次他昏了头了,居然贪图别人的钱,最后把自己弄到了警察局,为自己的人生抹上了污点。
“崔儿。”
空气里忽然想起了悠悠的叹息声,像是父亲的,又不太像。崔儿惊起,抬头望着空气里,转来转去想要寻找声音的方向:“谁,睡在那里?”
“崔儿。”
那声音又起,这一次崔儿感觉到了头皮发麻,他的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渐渐地有不好的预感升起,畏惧地大喊:“谁,是谁?”
“崔儿。”
又一声呼唤响起,配合着黑暗的环境,终于让崔儿的心理防线崩溃,他抱着脑袋,大声地喊:“你到底是谁,出来啊,别装神弄鬼的!”
看守所的门忽然作响,一道亮光冲小窗口折射入,传来了警察冰冷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崔儿像是抓住了稻草一样,扑到门口大喊:“警察,有人!有人在叫我!”
是么?
房间里的灯光骤然亮起,十几盏大灯扫过每一个角落,空旷极了,没有一个人,崔儿扫过整个房间,心蓦地一冷:没有人!
没有人,那刚刚的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没有人,老实一点!”咔嚓一声,房间里的灯灭,连最后小窗户都被关上了,只余下了头顶天窗照下的一寸天光。
崔儿浑身汗湿,他绝望地蹲下身去,刚刚的一幕太过可怕,明明没有人啊,为什么他会听到有人叫他?
空气里有人低低地发笑,那笑声渗人的慌,他轻声唤道:“崔儿——”
崔儿猛地抬起头来,浑身发抖!
来了,又来了!
“你到底是谁啊!你要来做什么,求你别吓我好不好!”崔儿冲着空气大喊大叫,心里涌起了浓浓的绝望。
这一次声音并没有消失,而是继续地响起,他觉得对崔儿的惊吓已经够了,再继续下去恐怕他会被吓死的。他说:“崔儿,黄先生想要最后帮他一个忙,酬劳好商量。”
崔儿再一次听到了这个名字,之前他是犹豫的,犹豫要不要接受他的贿赂帮忙,但这一次犹豫都没有他直接摇头拒绝:“我不帮!我不能帮他再害人了!”
理想中的的答案,这个崔儿,真是胆子太小了。
“哦。酬劳很丰厚哦,丰厚到足够你的父亲过完后半辈子,还可以治好他的病,这样你也不愿意?”那个声音继续道。
“为了那么一点点钱,我已经让父亲丢尽脸了!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做过这昂害人的事情,我现在已经后悔到不行了,我不会再帮你了!你们想都别想!”崔儿果断地拒绝,坚决不肯帮忙。
那个声音笑了,笑的格外温和:“谁说,我们让你害人了。”
崔儿惊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不帮也可以,但是我们就不敢保证你的父亲是否还平安了。”那个声音悠悠叹息,声音里多了几分的无奈,“生一个这样的儿子,不管老子死活,真是不孝啊。”
崔儿急的眼睛都要红了,他朝着声音的方向扑去,结果扑了一个空,再朝着别的方向扑去,结果还是空——
他每扑一次,都会摔一跤,最后浑身都是酸痛的,应该都青紫了吧?他抓着地面的稻草,咬牙:“你无耻!”
那声音这一次并没有响起,任由崔儿在漫骂着,嘶吼着。
崔儿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心里忽然在害怕,他是在乎父亲的,更在乎父亲的性命!黄先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他不会真的派人对父亲做什么吧?
不,不能!
崔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他只是做错了一件事情而已,为什么想要改过都不可以。真的是一步错,步步错吗?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崔儿这几个字说出来,几乎是抽空了一辈子的力气,他静静地等着空气里那一个声音再次响起。
不出所望,那个声音终于又想起来了,这一次他满意极了:“早答应不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吗?”
“我现在在看守所,能帮你做什么呢?”崔儿嘲讽一笑,“黄先生还真的是物尽其用,算无遗策啊。”
那声音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他想的是和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生气不生气的呢?
“就是因为你在看守所,这才可以做啊。”那个声音笑的极为开心,在黑暗里有一种诡异。
崔儿的心里忽然警铃大作!
“我们最后让你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死亡。”
崔儿眼睛蓦地瞪大,满脸是惊讶和不可思议,再胆大的人听到死亡都会觉得恐惧吧,他也不例外!
“不,这怎么可能呢?这不可以!我父亲,我父亲——”崔儿害怕了,真的害怕了,他现在后悔到疯掉了,怎么也想不到对方让他做的事情居然是死亡!
崔儿发狂了,他拼命地拍打着看守所的门,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杀我,我要死了!”
没有人理他。
“求求你们救我啊,真的有人要杀我!屋子里真的有人!”崔儿满脸是泪水,现在的警察不可怕了,在他的眼里他们反而是可以救命的人。
还是没有人理他。
等到崔儿闹够了,也喊够了,那个声音淡淡地提醒着:“你不死,死的就是你父亲。”
只是这一句话,就足够让崔儿安静。
你和你父亲,只能活一个。
你选择吧,是你死,还是你父亲死。
好一个艰难的选择,好一个完美的选择题!
欺人太甚,逼人太甚!可是又没有办法反驳,没有办法化解!
怎么办呢,没有办法啊。
“人生就如同下棋,落子无悔。人生和这棋盘一样,一步错步步错。”
崔儿的脑海中,忽然现出当日父亲教他下围棋时候的一句话,此刻萦绕心头不散,恍惚中他好像是在空气里见到了父亲慈爱的脸——
崔儿的意识一点点地消失了,直到整个身体瘫软在地上,发出噗通一声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守所的门被打开,一拥而入劳动回来的犯人:“死人啦,死人啦——”
崔儿的死相很可怕,是被人用绳子活活勒死的,眼珠突出,脸上依稀残留着惊恐的表情,可是看守所里空无一人,别说是人了,连个绳子都没有。
小区里,崔儿家里。
崔父正怔怔地望着一大包的钞票发呆,他越想越是不对劲儿,这钱是哪里来的呢?
空气里有人在说话:“崔儿为了你的病,被人收买了,他答应人家在小区里放定时炸弹!”
谁,谁在说话?
崔父颤巍巍地站起来,四处张望着,但是看不见人:“崔儿不会这么做的,不会的!”
“怎么不会,他已经被警察带走了,现在就在看守所里!或者现在要被人害死了呢。”那个声音继续道。
“不要杀我的崔儿,不要??你说??你说,只要不害死崔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崔父急切地冲着空气里喊道。
“害死你儿的人不是我,另有其人!你不要替你儿子报仇吗?”那个声音循循善诱,一步步地诱导着年老的父亲。
崔父抬起头来,颤巍巍地看着空气里:“只要你放过我儿,我可以替我儿给你办事。你说吧,什么事?”
笑声不绝。
不知道过了多久,崔家忽然爆炸了,碎屑木料冲天而起,连带着周围的几户人家也受了牵连,房屋倒塌,不过幸好几家人都不在,并没有人员伤亡。
——
茶楼里,邢佳佳听了蒋天赐的提议,差点一口茶水喷在了他的脸上!
虾米!
逛街!
蒋天赐居然邀请她逛街?
戴着无框眼镜的少年脸色难看,看邢佳佳,捏紧了拳头,几乎是吼的:“逛街而已,至于这么吃惊吗?还是你觉得和我逛街很委屈?”
邢佳佳擦擦嘴角的茶叶,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