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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她的是无尽的回音。
“这里是哪里啊,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她。
黄洳忽然觉得害怕起来,她到底来了怎样的一个鬼地方,这里没有爸爸甚至连舒姨那个可恶的女人都没有!
“我想要回家,我想要出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黄洳终于害怕地哭了起来,那是什么名片啊,为什么其他两人拿了都没有事,反而到了她却来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
“欢迎来到茶楼!”一个娇媚的声音自远处飘来,似夹着丝竹之音,袅袅。
“茶楼无所不能!”
“主解困厄!”
“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没错没错!”
黄洳呆若木鸡,眼看着周围灯光一点点地开,眼看着出现了一个身着旗袍美艳动人的女人,心猛地一跳:无所不能吗?
难道她所有的心愿都能实现?
甚至包括——
章七八 玫瑰海!
黄洳心里的愿望如同水底疯狂生长的海藻一样,一发而不可遏制,她庆幸自己来到了这个地方,可以帮助她实现心愿,之前的害怕和恐惧也烟消云散了。
画皮和魑魅魍魉五只刚刚回到茶楼,就看到了有黄洳的身影,差点把他们吓了个半死!
主人的身份现在不能透露啊,尤其是黄洳!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画皮巧笑倩兮,模仿主人平时的姿态端坐在沙发上,微笑着点头:“欢迎客人来到茶楼,请问您要委托吗?”
黄洳微微一愣,什么委托,委托是什么?
画皮耐心地解释,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您有任何困厄,茶楼都可以帮您解决。”
“好大的口气,你们真的能做到吗?”黄洳短暂的惊讶过后,随后而来的就是怀疑和挑刺。
“茶楼童叟无欺,且非盈利性质。来茶楼的客人从来没有不满意过。”画皮神色微微一变,口气也凉了几分。
见过挑刺的客人,却没有见过这么大胆的,她难道不怕从茶楼走不出去吗?
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敢这样嚣张,真的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你说茶楼还有过别的客人,来倒是说说有谁,看我认识不认识。”黄洳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冲着画皮一笑。
“茶楼对客人的隐私完全保密,我想您走出茶楼后,也不想随便一人就能知道您委托的内容吧,毕竟不太光彩。”画皮笑一笑,芊芊玉指从脸上一揭,一张完美无比的皮就落了下来。
黄洳原本挑刺的脸色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个半死,她捂着嘴巴尖叫出来:“啊——鬼啊!”
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画皮一指点住了黄洳的尖叫,手中取出一只画笔,随意在空中画着画着,不消片刻的功夫,一张新的脸皮就画好了,她认真地端详了半晌,满意一笑:“这次画的皮还是不错的。”
一张熨帖的面皮被认认真真地贴在了脸上,眨眼没了脸皮的灵体又成了妖艳美丽的绝代佳人,画皮重新朝着吓傻了的黄洳微笑:“请问客人您有什么心愿吗?”
黄洳吓的浑身发抖,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来到这么一个地方,刚刚这个女人没有脸,可是眨眼她就画了一张脸贴上了!太可怕了,简直是太可怕了!
“你,你说什么?”黄洳哆哆嗦嗦的,画皮的问题她也没有听清楚。
“茶楼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地方。现在您还怀疑我们的能力吗?还怀疑主人的能力吗?”画皮悠悠长叹,盯着黄洳的每一个表情。
“相信,相信。”黄洳哪里敢不相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答应着。
但是,等等,她刚刚说什么了?怀疑主人的能力,难道她不是这茶楼的主人吗,还是说这茶楼的主人另有其人?
“请问您有什么心愿吗?”画皮再一次耐心地询问。
黄洳眼底倏地闪过一抹厉光,恨的咬牙切齿:“我想要一个人,死!”
“客人,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茶楼从来只有救人命而不是害人命,不过既然您想要达成心愿,也并非不可能,只是——”画皮微微笑看着面前恶狠狠的少女,一字一句解释。
“只是什么?”黄洳急切问道。
“想要别人的命,就要拿自己的命来换,一命换一命呢。”画皮笑的温柔无比,但是落在黄洳的眼里,心里却是冰寒一片。
——
邢佳佳扶额,该死的,这个师兄又闯祸了!
他的另一个意识占了上风,于是他当街调戏了两个年轻少妇,俩人大怒之下直接将他拎到了警察局,当众斥责他的无耻行为,于是师兄被华丽丽地关入了看守所,还是被刘正亲自送进去的。
闻战欲哭无泪,但是也没有办法,谁让这一次被抓了一个正着呢?
但是对于师妹见死不救的行为,他还是坚决做鄙视的,看守所里拍着墙壁大骂:“狠心的师妹啊,你不管师兄的死活啊!”
空荡荡的看守所内,只有不知名的阴风阵阵。
喊了好半天也没有人来管他,闻战讪讪地随着墙壁滑落在地面上,呆呆地看着空旷黑暗的屋子,不说话了。
紧接着连刘正也出事了。
因为刘正利用职务之便,私自查看警察局尘封的档案,刚好被郑局长撞了一个正着,局长大怒,当下对刘正做出处置,停职查办!
穿了十几年警服的刘正,第一次严肃地脱下警服,众目睽睽下穿着便装走出了局里。
这一走,还不知道他能不能回来了。
不少和他关系不错的,受他指点过的警察们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刘正离开。
“刘哥!”有不少眼底涌出了泪花。
“哭什么哭,大老爷们的。我是被停职,又不是辞职。”刘正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安慰着每一个人。
一个年轻的警察觉得愤怒:“刘哥,你查档案也不过是为了破案,局长怎么能将你停职呢,真是太不讲道理了!”
刘正什么都没有说,拍一拍警察的肩膀:“别说了,警局是有制度的,我违反了,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
“可是,这也太不公平了。”
不公平么,本来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太多的公平。
停在警局外面有一辆普通的轿车,刘正拉开车门坐进去,看着笑容浅浅的少女和他说:“抱歉了,刘警官让你受委屈了。”
刘正坦荡一笑,随意摆摆手:“这条路是我选的,所以该有什么得承担。”
“那么,希望你的牺牲会有价值。”邢佳佳朝着刘正伸出手去。
刘正看一眼少女的手,白嫩年轻,可这一双手要做的事情,却是那么的不平凡,他一握点头:“祝,我们成功。”
前面驾驶座上的司机郁闷了,他扭头看后座的两人:“你们打什么哑谜啊,邢大师,我又一次免费给你们当苦力了,你得给我酬劳!”
邢佳佳婉然一笑:“酬劳什么都好说,对了江大师,你不是说联系朱门的人去拜访吗,情况怎么样了?”
江大师郁闷的不行:“联系是联系好了,但是闻战那小子不是被你弄进警察局了,去了做什么呀?”
“师兄啊,暂时让他吃点苦吧,为了师妹吃点苦也是应该的。”邢佳佳弱于所思的一笑,扬眉看江大师,“你忘记师兄的本事了,区区一个看守所哪里困的住他?”
江大师眼睛猛地一亮:“对,瞬移!差点忘记他还有这么一个功能了!”
“佳佳,我有点搞不太懂,你为什么要让我们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呢?”刘正其实也不太懂。
照理说,按照他的资历和经验,去查档案不是不可以,哪怕悄悄地去查也没有被发现的可能,但是邢佳佳却说让他故意露出破绽,被人捉一个正着,然后瞅准机会给自己一个处罚。
现在是和黄氏竞争的时候,这样做无疑是自断臂膀,让亲者痛仇者快。邢佳佳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呢?
“正是因为现在是关键时候,所以才得有这么一招呢。”邢佳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略作提点,“崔儿和崔父的事情发生后,加上我们得到的一些资料,黄健的身后有高人助阵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们会怎么做咱们完全不知道,也无法招架,前面的几件事情,咱们一直很被动。”
“被动是不假,咱们不也应付过来了?”江大师嘟囔道。
“应付了是不假,但是一次两次可以应付,两次三次未必有这么好的运气了。”邢佳佳眸光看到了远处,“所以这一次,咱们主动出击。”
“主动出击和自断臂膀有什么关联?你本来身边可用的人就不多,蒋天赐和蒋纬你藏着不拿出来,闻战被你弄到了看守所,刘正警官又被你设计的停职了,现在就只有我一个自由人!”江大师不满到了极点。
“看似自断臂膀,其实是在保存实力。”刘正眼睛一亮,一下子想通了邢佳佳良苦用心。
“保存实力?”江大师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简单来说,就是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咱们手里,如果换做对方设计咱们,那么就真的是有苦难言了,完全不由得自己,到是现在不一样,自己设计自己,想什么时候为自己洗刷清白都可以。”刘正简单地解释道。
“我还有一个目的,投石问路。”邢佳佳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道,“那个灵二爷很神秘,没有特殊事情他是不会出头的,这一次闻战和刘正警官有事,他不一定会第一时间怀疑到咱们身上来。”
“对,他首先怀疑的会是黄健!”刘正点头表示同意。
“你给他暗地里埋了一颗炸弹,然后看他们狗咬狗?”江大师‘噗嗤’一笑,竖起了大拇指,“高,真是高啊!”
邢佳佳微微笑,没有再说话。今天是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来接刘正的,一会她就要回学校去了。
其实最近几天学校一直在组织讲座什么的,为中考做最后的准备,课已经没有什么好讲的了,加上前几天她带师兄去学校闹的那么一出,让她最后又风光了一把,邢佳佳并不是很想去学校,今天去的理由只有一个——周侗也会去。
周侗说他下午要去学校的时候,她的心里真有一点小小的惊喜,这种感觉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又像是鹅毛滑过心头一样痒痒的,这种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
她好想将这段时间的事情一股脑儿都告诉他,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看周侗惊讶、赞叹,甚至是夸奖的眼神。
“咦,前面是怎么回事?”江大师的惊呼声打断了邢佳佳的思绪,她顺着前方看去,发现了极为土豪的一幕。
对,土豪。非常土豪。
香槟金色敞篷跑车停在学校门口,流线完美的车身,亮的反光的漆面,车座上摆放着包的整整齐齐的各种颜色各种品种的鲜花,远看养眼至极,近看香气扑鼻——
当然这一切都是背景而已,真正要突出的自然是人了,瞧那一位穿着白色休闲装的男子,倚着车门,骄傲的扬起头,从墨镜里看每一个或有意或无意走过他身边的人,好看的唇轻轻一勾。
“好帅气的男人!”
“好有钱,怎么咱们从来没有见过!”
女生们窃窃私语,讨论的无非就是男人的相貌,还有他财力。
这么骚包的车子停在初中门口,是在等谁呢?应该是等学校的女老师之类的吧,据说初中里也有不少漂亮的女老师的,尤其是前段新来的那位,叫做明悦的,家世也不错,人长的也好。
这个男人应该是等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