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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上司,这已经够乱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人都是这样犯贱的啊!越是他感到陌生的领域他越是想挑战!尤其是他这种二世祖,什么女的没见过呢?见到你这种姐姐级别的、外表良家妇女可内心无限疯狂的女人,他肯定想试一试啊!”欧阳晴翘起美丽的长腿,半眯着眼眸说道。
外表良家妇女内心无限疯狂?什么鸟蛋理论!冰之气得直想砸她的脑门,叫道:“死鬼,你是在讽刺我还是在取笑我?信不信我把你抡出去?”
“哎呀,你别急啊!泡就泡呗!你身边还不是没男人?莫非你就准备为那个姓郑的树立一座贞节牌坊啊?”
“你们没一个好人!”冰之气哼哼地站起来,离开了客厅。
欧阳晴在她身后叫道:“别太把他当一回事,你要玩得起!这个姓容的绝对是三分钟热度,除非他泡你泡出了一颗赤子之心,不过我看着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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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几天里,冰之都有意识地自觉回避跟容海澄单独见面的机会。即使是在每次会议上他和她面对面坐的时候,她都躲避他投过来的目光。
尽管那一晚最终任何事都发生,但那一幕却总是不断疯狂地在她脑海中掠过,让她暗暗心惊。
难道,她还在回味?这样实在不符合她的逻辑!
难道,晴子说的话是真的?自己真的是一个外表良家妇女、内心无限疯狂的女人吗?
又到周五,下午五点半一过,罗国威就离开了办公室,临走前再向冰之、张小黛简单交待了一下周一晨会的事宜。
他走了后,冰之一边收拾着文件一边对坐着的张小黛笑道:“下班有什么节目?”
这段时间,张小黛依旧是那副淡漠忧郁的样子,除非是公事非说不可,其他情况下她都不会多言。
面对这样的她,冰之也无可奈何,尽管女性特有的敏感一直提醒自己,张小黛应该是因为自己才这样的。
可实在想不通的是,自己哪个地方得罪她了呢?
张小黛淡淡笑道:“我想早点回家吃饭。”
冰之见她不太想跟自己说话的样子,便也讪讪地说:“嗯,多陪陪家人也好。”
其实这一刻,她很想冲口而出,问问对方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一切的变化是不是跟自己有关?可话溜到嘴边,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时手机响了,拿起接了,那边是一个让她浑身一颤的男声:“忙完了?”
冰之数秒才回神,说:“嗯,完了。”
容海澄这时候打她手机,确实让她震惊。
“十分钟后到楼顶天台,我等你。”容海澄用一种略显疲惫的声音说,“你可以选择不来,可是我会一直在那边等你。”
他先挂了电话。冰之怔怔坐着,这时眼光不自主地落到张小黛身上。
办公室里顿时好像爬行着一个幽灵,蓝幽幽的眼睛在攫取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感到一切都让她不适,就收好手头的一切东西,对张小黛说:“Dasiy;我先走了。”
张小黛慢慢抬头,朝她笑了笑:“冰之,祝你早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不过,小心湿了鞋子和崴了脚。”
说罢,她先于冰之离开了办公室。冰之整个人都僵住,木头一样站着。
看来,张小黛的确是因为自己才性情突变。
但是,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女人之间,造成这种深仇大恨的,多半跟争宠有关。
难道是因为罗国威?难道是张小黛不知从哪儿听到了老罗头要让自己升职的谣言,所以才心生嫉妒?但是,这不太可能啊!起码老罗头不曾明确表态过。
难道会是另外的事?是她想不到的很隐晦的事?
张小黛所说的“祝你早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又是指什么!
冰之左思右想都不明白,最后还是浑浑噩噩地离开了办公室,上了电梯。按了楼顶的数字后,她到了天台。
作者有话要说:扫干净地板,准备!准备各种打滚!打滚求花花!求留言!求鼓励!
看文的妹纸就不能留个爪印么?人家一只觉得很孤单的说……TUT
15灿烂or平淡
走出电梯门之后,冰之看到已经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已经是灰蓝一片,雾气浓浓罩着整个城市。容海澄还没有来,她先于他到了这里。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叫她来这里,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他或许想为那一晚他的出格行为做一点说明。
她静静站着过了四五分钟后,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回身后,看到容海澄一步步走来。
微凉的风中,他静默望着她,然后笑了笑:“你怎么会比我早到呢?”
冰之吸了一口气说:“其实有些事,我真的问你个清楚。”
“对不起,冰之!”他把一只手从裤袋里抽出来,皱着眉说,“那晚是我不够理智,伤害了你。我道歉。”
冰之无力而苍白地笑了笑。他果然会这样道歉,这其实不出她所料。
接着,他又说:“冰之,你问吧!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既然他的语气和态度还算恳切,冰之就说:“好吧,其实我想问你。你跟田佳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知道了她跟郑唯宁的事?”
她真的很想知道,过去那些事是不是只有她独自一个被蒙在鼓里?
“好吧,我告诉你。去年三月份,也就是我再次从国外归来的时候,某晚我又跟我爸吵了一架。那晚我驾着车出去散心,去到一家酒吧喝酒,就看到那边有一个女孩子,长得还不错,是我感兴趣的类型。我就走过去和她闲聊,她一开始就骂我。骂我臭男人,死贱种。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婆娘受了刺激,用感性一点的话说,就是她受情伤了。”
听他说到这里,冰之点点头:“那你们接下来就认识了?”
“那晚我陪她喝酒,最后她醉了,整个人软塌塌地靠在我身上!唉,其实喝醉的女人有两种,一种是程度刚刚好,半醉半醒,最妖娆了。另一种就是醉得一塌糊涂,那才叫恐怖兼恶…心!田佳琳这婆娘无疑属于后者。醉了就醉了吧,我就打算送送她。我扶着她上了我的车,那晚其实我喝得少,主要是她喝得猛了,而且她边喝边骂,可具体骂谁我不太清楚,因为她语无伦次了。上车后,她就抱着我的脖子,力气非常大。”
冰之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听着他继续往下说。
容海澄的语气开始急促:“她开始喊‘哥、哥’。喊了几句,她就哭了起来。妈呀,什么情况呢?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居然为了自己的哥哥哭得那么伤心,还喝得那么醉?这很不正常啊!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哥哥不是什么真正的哥哥。一定是伤她心的男人!而就在那时,她开始尖叫‘你们不可以结婚,要结婚的话你们一定后悔!一定后悔!一定!’我当下吓死了,就抱着她让她安定一下情绪。最后,我只好把她送到我的房子里,让她好好睡一觉再说。”
冰之听完不禁轻哂:“你那么正人君子?带回家后没什么特别节目了?”
横看竖看他都不会那么慈善吧?
可是,容海澄却颇为认真地说:“你真把我当禽…兽了?好吧,就算我真的是兽性大发,却也不急着上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吧?这样只会影响我某方面的——兴致!”
他说最后的“兴致”两个字的时候,故意侧头凑近冰之的耳边说。冰之红了脸,就退了一步。
“那晚她睡得像死猪一样!我就在沙发上过了一晚。第二天起来后,她酒醒了,我就走进去跟她搭讪。她跟我聊了起来,结果,她把她爱上了她堂哥的事都告诉了我!而且,她还说了你,说你就是她哥哥即将要娶的女人!我至今还记得,她说起你名字时候那眼中要喷火的表情!我说周冰之,你做梦也想不到,你曾经被一个人这样恨过吧?”
冰之听着,确实感到心惊胆颤。难怪,之后田佳琳选择了割腕自杀,原来这就是她口中的“你们一定后悔”。
有种爱,爱得凄厉爱得决绝,最终却又偏偏生长出畸形的果实来。
比如郑唯宁和田佳琳这一对。假如时光可以重来,她绝对不会选择认识郑唯宁,不会涉入到他和田佳琳的爱情当中去,做一个第三者。是的!她才是第三者!一段感情中,不被爱的那一人,才是第三者。
她其实也只不过是见证了郑、田刻骨铭心爱情的那个人而已。
“那日她竟然叫我帮她一个忙,就是叫我假扮她的男友,第一是为了向她继父、母亲交代;第二是为了刺激郑唯宁,那个她最爱的男人!其实第二个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冰之忍不住说:“那你大少爷居然也答应她?你出于何种居心?想帮她,还是真的喜欢上了她?”
容海澄浅浅一笑,笑得颇为漫不经心:“其实,假如她不那么变态,我还是会爱上她的。可是,我最觉得她这种人可悲了!爱上自己的堂哥,虽然是继父的侄子,可是不管怎么说也会得到别人的诟病吧?再说了,她既然想让这件事越搞越大,那我就陪她玩玩呗!”
冰之狠狠道:“你好无聊!不,你好无知!”
“你没资格这样说我!因为在我看来,假如能帮她得到她想要的东西,我可以帮助她!即使她爱得变态,但我看得出那是一种孤注一掷的爱情!你懂吗?就是为了他,她可以不顾一切!你试过这样爱一次吗?或者说换了你,你这样爱过郑唯宁吗?”
听着他一句一句的质问,冰之咽了一口唾沫,颤声说道:“这样的爱有什么意义?除了给别人带来伤害之外?”
“可她毕竟为了自己灿烂过一次!爱过,全心全意,这样即使燃烧成灰烬都值得!我一边嘲笑她变态,却一边忍不住想帮她,于是我做了她男朋友,跟着她回家见了她的父母,哦,自然还有郑唯宁!不过,那时候你不在。要不然,咱俩可以早点认识!”容海澄最后那句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让冰之感到寒森森的。
也就从那时起,她就隐约感觉到了郑唯宁的变化。比如他会经常性地不接她电话,经常性地沉默不严目视前方,也渐渐地越来越少和她进行床…上运动等等。
容海澄墨黑的瞳眸竟然漫着一抹亮色:“我们都在责骂郑唯宁负情,也耻笑田佳琳不顾廉耻,可是他们才是站在一个绝对的角度去对待爱情,什么道德伦理,什么家族颜面,他们统统都不管,只要他们可以在一起就行了。最后他们还是走在一起了,虽然最终还是一起死光光了,可他们已经燃烧了,不是吗?”
冰之顿感心底一阵翻掀。也许,他说的全是对的。爱过,燃烧过,灿烂过,这才是最大的意义。
可惜,她没有过。
他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用手轻轻环住她,迎着风问:“你试过这样爱过吗?”
她心底激跳,脸上又红了,就说:“我想我没有。”
“你是说,你不曾这样爱过郑唯宁。”他把脸移近到她的额角处,热气涌来袭向她,让她更是不知所措。
她一闪,挣脱了他的环绕:“也许吧!”
“也就是说,你心里确定要删除他了?”他又望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