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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之含泪拒绝:“你放开我!我不去!”
那边的走廊上,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孩子倚墙垂头站着,背对着她们。上身是白色T恤,浅蓝色的牛仔裤穿在他那好看又笔直的腿上,脚上的运动鞋是个名牌,而且非常干净。从行头上推测,这应该是一个家庭环境很好的男孩。
冰之被何婉儿狠狠推了一下,差点栽倒在那个男孩面前。男孩见身边有人影闪过,吓了一跳,立刻转身回头。
冰之不敢抬头望他,只是含着泪颤抖着身躯。
男孩子一愣,然后怯怯问:“你怎么了?被人欺负了吗?”
何婉儿尖脆的声音在那边响起:“周冰之!你真没出息!”
这句话把冰之推入了一个夹带着愤怒和屈辱的火山溶洞中,烈焰狠狠吞噬着她脆薄的灵魂。她咬了咬牙,一步上前,走近了那个男孩子。
也许是不甘心,也许更多是为了一种解脱和宣泄,冰之踮起脚尖,用力扳起那个男孩子的脸,嘴唇生涩且直接地印上了他毫无防备的双唇。这个仓促而生硬的吻,带着一丝颤抖,也带着一丝青春特有的粗粝和壮烈。
这是她的初吻。没有献给自己的爱人,却被迫献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男生。
那个无辜的男孩子愣愣地接受着突如其来的这个吻,浑身在微微发抖。
冰之闭着眼流着泪,极快松开了仍未反应过来的陌生男孩子。然后,她极快转身,消失走了走廊上。
那晚后,冰之主动吻陌生男孩的事传遍了整个班级。可是,何婉儿却也遭到了贺斌的拒绝。
从此后,贺斌看着冰之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复杂。
有一个下午,他把她叫到了教学楼下的大榆树下,问:“冰之,可否告诉我那一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冰之淡淡笑道:“没什么!那晚我喝醉了,就糊里糊涂抱着一个不认识的男生吻了一下!”
贺斌却苦笑:“冰之,你不是那种人!告诉我,是不是被逼的?”
冰之低着头,咬了咬唇,良久没言语。
贺斌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她吓得退了一步。他温柔地凝望她,清爽地笑道:“周冰之,其实我喜欢你!不如……”
冰之反倒退缩了:“贺斌!对不起!我……我觉得……我们还是做好同学和好朋友吧!”
飞快地跑开时,泪珠洒在了疾掠而过的风中。她还是没有勇气,去实践一场青春的冒险。
从往事爬出来的冰之感到无比唏嘘。她的青春素来无波无澜,可那一晚的一切却像一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荡起了涟漪阵阵,甚至带来波涛暗涌。
只不过,那个被她强吻的无辜男孩,她还是对他心存愧疚的。假如有机会让她再遇到他,她很想亲口跟他说声对不起。
翻了几个身,最后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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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上班后,罗国威突然对冰之说:“冰之,容总他今天请病假了!”
冰之一愣,说:“病假?”
记得容海澄刚出差回来三天而已,怎么就突然请病假了?他身体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
“嗯,昨晚他给我打电话!说发烧了!估计是前段时间老飞来飞去的,累倒了吧?”
冰之低下头说:“哦。也许是吧!他最近是很忙!”
罗国威又换了一幅有些难以启齿的表情,低声问:“那个,还有,你跟容总他是不是……正在相处?”
冰之完全僵住,呆呆望着自己的上司那变得像小孩子一样尴尬得可爱的表情,竟不懂得立刻回答他。
罗国威清咳一声说:“我也是道听途说而已!你们年轻人,有好感很正常!可是……”
冰之打断他的话:“罗总!没这样的事!我和容总只是比较谈得来!”
办公室恋情见光即死,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冰之自然懂得。再说,容海澄和她这般扑朔迷离的关系,也确实难以有一个明确的出路。
说一干二净,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相信了。但谈到正式交往,却又没到达那个程度。
罗国威叹息:“嗯,好的!这我就放心了!办公室恋爱,确实影响工作!”又轻轻挥了挥手,“没事了,你出去吧。”
告别他走到外面,冰之感到心里空空荡荡的。
坐在自己办工作前,竟然不知道做什么好?发呆发了数分钟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已经脱缰了。
最终还是决定拿起手机,给某个生病的人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久才有人接,显得鼻音很重且沙哑:“喂?是你?”
冰之马上问:“你吃了药没?有没有喉咙痛?头痛会吗?还烧着吗?”
容海澄似乎被她这么规模庞大的连问吓到了,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越来越像我妈?”
冰之不跟他撒气,继续说:“喝点粥吧!叫你家阿姨给你熬些粥!”
容海澄却冷冷说:“她回老家了!儿子盖新房了!”
冰之站了起来:“那你一个人在家啊?”
“怎么?一个人在家不可以养病啊?”那边传来一个傲视一切的声音,连带着那种沙哑听起来都有些分量。
冰之苦笑:“少爷!你这时候就别小孩子气了好不好?那你吃什么啊?病了可不能饿肚子啊!”
“我手软脚软的怎么做饭啊?放心,饿不死!”容海澄又开始冷笑。
正待冰之想继续劝说时,他又压低声音扔过来一句:“除非有人做饭给我吃!我就吃!”
冰之吸了一口气,不知说什么好。
这家伙就是这点烦人,瞬息万变。
他又在那头叫了起来:“过来!给我熬点粥!我还真的饿了!”
“喂,刚才谁说自己饿不死的?”冰之没好气地反诘。
容海澄终于发出类似于哀求的语气:“好了好了!就当救济病员吧?你就忍心看我活活饿死?陈尸家中?”
冰之知道永远也说不过他,就选择投降:“好吧好吧!下班后去看看你。”
容海澄显得有些高兴:“那好,我先睡一觉。到了你按门铃。”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很高兴看到一个新妹纸来催更,这对许久没看到留言的某区来说是多么开心的事!亲们小小的举动都会让我充满力量啦!
我一高兴会多准备存稿的,然后就更新快一点……
冒泡吧!催更也行!调戏也行!吐槽也行!除了不要负分外(⊙o⊙)!
24欲求不满or纵…欲过度
下班后;冰之准时离开了蓝光大楼。一个人生病没人照顾的滋味她知道;那可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所以;不管出于何种考虑,她觉得都要去看看容海澄。
先去超市走了一趟,挑了点新鲜的水果还有一点清淡的熟食。重感冒胃口很差,喝点粥吃点小菜,然后再来点水果自然最好不过。
驾车到了容海澄家的小区后,径直把车驶到他家别墅前的坪子上。拎了东西锁好车;按了按门铃。
里面倒是很快有人开门了;在门后,冰之看到了容海澄那张苍白疲惫的脸。
“别再吹风!关门!”冰之几乎一下子把他推了进去;自己关上了门。
容海澄冷笑:“你这女人,也不用看看屋子里有没人急急进来了?”
冰之怔住,然后四下张望,红着脸问:“你家人来了?你爸?你继母?”
容海澄看着她的脸,呵呵直笑:“骗你的!就我一只,没人!”
冰之见他病了还没半分正经,恨不得捶他几下,就咚咚咚走进客厅,把买的东西放在茶几上,说:“生病了就不能消停点?”又转身用严肃的语气说,“怎么不去躺着?”
这才看到客厅还开着电视,沙发上搁着一条毯子。不用说,他是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容海澄重新靠在沙发上说:“躺在床上让我觉得我是林黛玉!”话音一落,咳了几声。
冰之急忙说:“你的水杯在哪里?要多喝水啊!”
见她恨不得要把水灌进自己嘴巴里的架势,容海澄又痞痞地笑道:“你应该像所有好妈妈一样,先过来摸摸我的额头,然后再亲亲我,说‘宝贝不要怕!很快好的!’”
冰之涨红了脸,上前一掌拍在他后背,说:“再嘴贱我走了!扔你一人饿死,陈尸家中!”
容海澄终于不玩了,用央求的语气说:“我真的饿扁了,给我做点吃的吧!对了,我不喜欢单单喝粥,我要吃小菜!我喜欢酸辣味的小菜!”
冰之指了指自己买的东西,淡淡说:“都替你想好了!”
容海澄又来了兴致:“你怎么那么了解我?看来你做我妈或者做我老婆都有资格!”
冰之索性站起来干活,不搭理他。他这种人,越跟他说下去他越起劲,到时候永久没有个止境。
容海澄见她走进厨房,也不嘴贱了,就重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不过嘴上一直笑着。
待冰之做好粥出来,见到他还窝着看电视,就问:“你怎么还看电视?”
“我坐着等你,很无聊的!”容海澄有些无奈。
冰之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在他脸上打量了几下,说:“脸色真的是不好!我说,你平时活蹦乱跳的,怎么就突然病倒了呢?”
容海澄又开始嘴贱了:“一个年轻男人生病,不是因为欲…求不满就是纵…欲过度了!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哪一种?”
冰之没好气地别过头:“我怎么知道?”
“你猜一猜不行吗?”他索性把这个话题深入下去。
冰之翻翻眼珠,少不了陪他荒唐一次:“我觉得都有可能!但我目前觉得你最重要的是要填饱肚子!”
“你的意思是,温饱思淫…欲?”容海澄越笑越坏。
冰之觉得简直听不下去了,就站起来说:“混蛋!”就转到厨房给他端来白粥和小菜。
容海澄看了看茶几上的食物,笑道:“不错,你要不要来点?”
冰之忍不住叹气:“我说,你还真不会照顾自己!”假如今天不是他死皮赖脸求自己来,假如自己不是软下心肠跑来给他煮东西吃,那他一天怎么熬过去?
容海澄却也恢复了一丝正经,大口大口吃起东西来,边吃边说:“其实我也只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做饭吃这件事我倒不是很反感!我在加拿大那几年还不是自己做饭吃?”
冰之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角说道:“你吃饭就睡一下吧!我洗好碗收拾完就走了。”
容海澄把手中的碗放下,说:“怎么那么快要走?陪陪我不行?”
冰之只好说:“我想回去看看我哥!”
容海澄伸了伸懒腰,慢悠悠地说:“走也行!帮我再干一件事!”
“啊?”冰之问。
容海澄眯着眼说:“去阳台帮我收内裤!估计都干了!”
冰之红了脸,当即拒绝:“为什么要我帮你收拿东西?我不是你家保姆!”
要死!他开始得寸进尺了。
他却理直气壮:“我是你上司,还是病人!理由够充分吧?”
冰之不想跟他缠下去,就开始了收拾东西的动作说:“对不起!我不习惯帮男人收那么隐私的物品!”
“你以前不帮郑某人收内裤的吗?”身后传来一个极度不满的声音。
冰之被他呛住,就转身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