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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小气!跟一个死人过不去!”冰之故意笑他。
容海澄佯怒,就重新翻身压上她,狠狠吻她。冰之受不了他那一阵狂热的激吻,就完全失去了抵抗力,身子软绵绵地犹如棉花。他一个挺身潜入她,嘴里不断低唤:“我要你永远是我的……”
在他一声声的呼唤中,冰之也越来越感到窒息般的眩晕。他霸道地用力直…入,直逼她体内最深处最敏感的地带,舒张而开的灼热迅速膨胀,让她浑身战栗继而不停抖动。
她的体内汇成了一条湿润的河流,他像一条鱼儿一般畅游自如,最大的快感召唤着他。
持久、猛烈的冲撞带着潮水涌来般的激情,迅速湮没了她。
他今晚比较狠也比较贪,反复在她身上翻转了几次。最终也精疲力竭地倒在她身边,手却还牢牢箍这她汗湿的身躯。
作者有话要说:一大早打开电脑,就看到micro呢喃妹纸给我撒的花花,好感动。谢谢了哦~~
因为感动于你们的热情,所以我这两天效率不错,争取多码字!再次谢谢亲们的捧场哦~~
34同学会上的诡异(2)
到了元旦那天;冰之带着容海澄出现在了同学聚会现场。地点是金悦大酒店的一个宴会厅;去的人还不算少。
组织者和负责招待的江华山一见到冰之跟容海澄走进来;就急忙笑脸相迎:“周冰之!多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美了!”
又看了看容海澄,笑着伸出手:“你好!我是江华山!”
容海澄不咸不淡地笑了笑:“幸会!我叫容海澄!”随后又一手搭上冰之的肩。
江华山当然不清楚冰之的未婚夫到底姓甚名谁,所以就以为容海澄是她以前说过的那个人,就说:“早就想见见你了!今日真是幸会!”
容海澄只是彬彬有礼地微笑着。
冰之脸一红,朝江华山说;“华山;你辛苦了!忙里忙外!”
江华山满不在乎地说:“只要大家高兴就好!你们随意,尽情玩!”
江华山素来是个活跃分子;当初追求全班最漂亮的何婉儿遭拒绝还成了班级一大笑谈。
容海澄已经挽着冰之到处走了,俨然这是他的同学聚会而非她的。冰之一边走一边小声提醒他:“说话注意点!”
这时,一个女同学走来朝冰之大声打招呼:“冰之!”
冰之一看,原来是大学同宿舍的林小贝。林小贝上前拉着她的手惊喜地说:“听说你混得不错!怎么也不跟姐妹们多联系啊?”
冰之淡淡笑道:“哪里?不就是混口饭吃?”又问,“小贝你跟你的兵哥哥结婚了吧?”
林小贝笑道:“半年前结婚了!可是分居两地,惨啊!”
林小贝找了个部队的,是班级唯一的军嫂。她看了看冰之身边的容海澄,笑问:“这位是你家里的吧?”
容海澄大大方方朝她握手:“你好!我叫容海澄!冰之男朋友!”
林小贝的目光望到他时,笑容顿时僵住,数秒后才恢复了正常:“哦,幸会!我叫林小贝!冰之的舍友!我长期在上海,所以比较少过来天海!”
这时,江华山又走了过来,看了看手表叹道:“那个贺斌看来要迟到了!他待会还要上台讲话呢!”
“贺斌?他也在天海吗?”林小贝问冰之。
冰之有些局促地笑道:“好像是!”
林小贝又说:“哦,何婉儿人在美国,来不了啦!她昨天中午还给我发邮件了呢!”
冰之点点头。
贺斌和何婉儿,都曾在她平淡无奇的青春中激起过波澜。假如不是她当初喜欢贺斌,就不会被何婉儿嫉妒;假如不是被何婉儿嫉妒,她就不会被逼着去吻一个陌生男孩;假如没吻过那个陌生男孩,她就不会对自己的大学时代那么忌讳。
今晚,也许注定做一个游魂了。何婉儿没来,她的危险还减少了几分。因为,在场的同学们大多数比较善良,也许不会爆出她那件“壮举”,也许大家都忘却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一个声音在大门口嘹亮地响起。
冰之急忙转身,就看到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出现在门口。满脸通红,还微微喘着气,显然是一路猛赶过来的。
江华山急忙上前:“哎呀!贺斌!你可是来了!”
贺斌抱歉地一笑:“不好意思!堵车!”
很多同学都纷纷上前跟贺斌打招呼,几乎把他围了起来。容海澄不禁低声笑问冰之:“这货谁?那么受欢迎?”
冰之答道:“我班的班长贺斌!以前很受女孩欢迎的!”
“你呢?你也喜欢过他?”容海澄侧头问她,兴趣浓郁。
冰之没好气地说:“我确实暗恋过他,不过最终没戏!”
容海澄搂着她的腰说:“看来是你的初恋了!不过我看也就一般般,你的品味还真有些怪!”
冰之仰头低声命令他:“你一会儿不许乱来!”
“我乱来什么?怕我吃了你的初恋?左看右看我都看不上他!”
冰之恨不得踹他一脚。早知这样,她还不如不带他来!
这时,贺斌跟着几个同学朝他们这方向走了过来。看到冰之时,他微笑颔首。冰之也点点头笑了笑。
贺斌以班长的身份上台讲话,赢得了阵阵掌声。台下,不少女同学不断向冰之身边的容海澄投以好奇却兴奋的目光。
他却又变成了那个沉稳大气的样子。不乱说话不乱动作,举止稳重且风度翩翩。
之后,容海澄被江华山叫去男性那一边喝酒聊天了。那边既有男同学,也有女同学的家属或者伴侣。而女人们就在另一边叙旧闲聊。
班级里已经有结婚生子的了,所以那些年轻妈咪们就很自然聚成一堆谈论育儿心得。
而刚结婚或者处于热恋阶段的幸福人儿们就碰在一块说自己的泡帅哥心得。当然,也有三两个被大家视为“顽固分子”的单身贵族,也在一边大声自嘲。
冰之正打算在人群中搜寻容海澄的身影时,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男声:“冰之!最近过得怎样?”
冰之回头,见到贺斌端着酒杯走来,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
冰之笑道:“还行!”
贺斌又问:“我刚跟你男朋友聊了聊。对了,他……他比你小,真的?”
冰之一怔,低头说:“比我小三岁。”
“冰之!你了解他吗?了解多少?你觉得他会真心对你吗?”贺斌压低声音问。
冰之笑了笑:“就因为他比我小,你就觉得他对我不是真心的?”
贺斌凝眉说:“我刚刚跟他闲聊的时候,发现他这个人特别聪明。但是,他有着一种让人感到可怕的聪明。同样身为男人,我觉得他眼睛里有一种让我看不透的东西!”
冰之浑身一凛,却良久无言。
没错,其实她也有这种感觉。容海澄那看似澄净光亮的眼眸里,似乎总深藏着太多秘密。
看来不是自己多疑,因为另外一个人,甚至是男人也这么说。
“冰之,你真的喜欢他?还是喜欢他的条件?问题是,他再有钱又怎样?他会真心对你好吗?”
冰之觉得些许烦躁,就呆呆笑道:“我们在一起也不是很长时间!”
就在这时,肩膀有一只手搭了上来。贺斌抬头,脸色微变。
原来是容海澄突然出现了。他闲适地坐在冰之的另一边,形成了两个男人之间坐着一个女人的格局。
容海澄用一种吊儿郎当的眼神望了望神情怪异的另外一男一女,问:“两位,喝一杯不?”
冰之心里砰然猛跳。竟然好像做错事一样紧张。
而处于尴尬状态的贺斌也站起来说:“我先过那边,失陪。”就端着杯走开,剩下容海澄和冰之。
寂静几秒后,容海澄先行发话:“假如要跟我道歉就不必要了。”
冰之说:“我没想过跟你道歉,因为我没做错,我只是跟他闲聊。”
容海澄却一针见血地问:“他一定是叫你小心我。是不是?”
冰之意趣阑珊,站起来说:“我想回去了。”
容海澄却一手拉住她的左手臂,低声却用力地说:“你心里还是对我犹豫不决是不是?”
冰之耳边是渐渐散落的笑声。她没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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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灯光将容海澄的脸色照得有些阴沉。坐在副驾驶座位的冰之一言不发地望着前方。
容海澄冷冷问:“你打算一整晚都一声不吭吗?”
冰之理了理乱发说:“我不知道说什么?因为,我还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你跟另外的男人窃窃私语,还被他的言语所影响,你以为我心里会痛快?那你说,我要做什么?”
冰之终于说:“容海澄,我们在一起两个月了,我发觉我还不是很了解你!可是,你就对我了如指掌。这种感觉让我害怕!”
容海澄一边看着路况,一边弯唇冷笑:“你想了解什么?你问问看!”
见到他如此坦荡,冰之反倒怯弱起来。假如,真相会比她想象中可怕,那么她如何接受?
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为什么每次他注视自己的时候,他那乌黑清亮的眼眸会让她感到眩晕,而她却无法读懂想要的讯息?
为什么他总是说爱自己,却总是不给自己做关于安定的承诺?
为什么他对自己的好感会来得那么强烈?似乎没有丝毫理由?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样的女人?”
“我不是说过吗?不要问猎人为什么要射杀他看中的猎物!”
见他还是不愿意正面回答,冰之叹道:“那我可以认为你其实在玩弄我!”
数秒的寂静后,911突然来了个急转弯。冰之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车子拐进了立交桥下。
她按着自己的胸口,微微发喘,说:“你小心点!”
灯光一道道在容海澄脸上划过,时暗时明。他冷峭地说:“周冰之,我也可以说你在玩弄我!”
冰之急了,坐直身子望着身边的男人说:“容海澄!现在你开车我不跟你争论!但这丝毫不影响你这个人的荒谬程度!”
容海澄却毫不留情,继续说道:“我的驾驶技术很好,不妨碍我一边跟你探讨一边驾车!你其实不笨,你一步步算得很精细!你想要拿回你家的玉佛和房子,你就来求我,亮出你的底牌!这样一来,你不但拿回了你想要的东西,你还捡了一个条件优越的男人!一个有车有房有地位、可以给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男人!你其实根本不爱我,甚至你悲哀得不懂什么叫爱情!你一心一意就想得到你想要的安稳生活!这样东西谁可以给你你就可以跟他上床;跟他在一起!因为对你而言,人生其实就是买卖!”
这番话犹如寒厉的刀子划在冰之心里,一个很大的弧度,发出嚓嚓的声音,让她整个人都懵了。
难道,这就是事实?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觉?人,怎么样才可以看清自己?还是,不敢看清自己?
咬了咬唇,她感到眼泪涌出,就极力忍住。容海澄见她半晌不吭声,就干巴巴地笑了一声:“被我说中了?你这样的女人,最会为自己打算!你对我,难道不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