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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铮很看重那边的研究部,所以特意把那么宝贵的机会留给他;可谓对他十分重视。
正在心神摇曳之间;手机响了。他看都没看,拿起接了:“喂?”
那边是一个让他心底一颤的女子声音:“那个姻缘石,是在你家里吗?”
容海澄轻轻一笑:“你怎么想起这个?”
冰之在那边说:“容海澄;把它给我吧?因为你已经不需要它了。你看;你很快就要被美女总监打包去美国了,到了那边;你事业美人两不误!所以,还是把它给我吧!我要借助它的力量继续寻找我的好缘分!”
容海澄冷笑:“那是我的,我不给你。”
“你非要对我那么惨酷和吝啬吗?容海澄,我陪你陪了半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该给你的都给过了,你就大方一点,把那个小石子给我。”
容海澄继续冷笑:“我等了你六年,那六年怎么算?”
那边的冰之也愠怒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口口声声说你*我,却从来都是说走就走说来就来!你总是说*我,可连一个女人最渴望的东西都不愿给她!你爸爸当初离开你妈妈,让你妈妈孤苦一生,就是因为他的自私!而你,你也跟他一样自私!你不敢轻易面对一份诺言,是因为你怕受到伤害,你怕你做不到,你怕付出一份坚持!所以你才经常拿那些不找边际的话来掩饰你内心脆弱和空虚!容海澄,你其实就是个懦夫!”
噼里啪啦说完一大通,冰之感到奇怪极了。她本意不想这样的,怎么又上火了?看来,这一次又要全部泡汤了。
“没错!我就是自私,我就是怯弱!那次去山上,我其实想了很多很多。尤其是从山上摔下捡回一条命之后,我才意识到,珍惜身边的一切其实是最好的!可是,我还是不敢确定,我*的人到底*我有多少分?她会不会像我爸爸一样,为了某样更重要的东西抛下我?冰之,一直以来,你都认为安定的生活比*一个人重要,所以你不看重是谁,而是一种生存方式。而我,我就希望有一个真心*我的人。妈妈死了活,再也没人真心*过我,我一直都是被忽略的。冰之,我一心渴望得到你的*,我希望你可以像我妈妈一样*我。可是,我发现失望了。我假装失忆,也是因为我想试探我最槽糕的时候你会不会留下来陪我?我很庆幸,你留下来了。冰之,那几天是我最幸福的时刻!因为那时候,你的心里只有我。下了山后,你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不死不活不冷不热。我其实很想跟你说未来的事,可是,我真不敢确定,你是不是最*我的那个人?我与其娶一个不*我的女人让我一辈子没安全感,倒不如继续假装潇洒吊儿郎当。”
冰之眼泪啪啪掉下,就抹了一抹,说:“你凭什么诋毁别人?你凭什么说我不*你?”
“你从未说过。”容海澄叹道。
冰之又开始啜泣:“你没给过我机会!”
容海澄却笑了:“一周后我要走了,冰之。”
冰之顿时觉得自己脑子里一阵眩晕,嘴里轻轻而快速地说出三个字:“我*你。”
就无力地挂了电话。
容海澄握着手机,整个人都呆住,犹如一尊石雕坐着不动。最后,他才发现自己的额头、鼻尖、掌心全都是汗。
苦心准备的六年,默默等待的六年。如今,他终于等到了来自她的告白。
不是很真切,有种梦境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办公室的,一出去就撞到了一个美丽的身影。他喘了一口气,急忙道歉:“对不起。”
看清楚后竟然发现是一脸愕然的艾米。她身穿一袭白色香奈儿最新夏季套装,将那玲珑凹凸的身姿衬得更加贴切诱人。
容海澄再次道歉:“艾米总监,对不起!你没事吧?”
“容,你好像有急事?”艾米嫣然一笑。
“嗯,算是吧!”
“那你先忙!别忘了晚上我们一起去吃牛排!”
容海澄一脸无辜:“啊?我们约过吗?”
艾米娇美的脸上立刻露出失望:“你约了我晚上八点在金悦酒店顶层啊!”
容海澄故意摊开双臂,苦笑道:“Sorry!我忘了今晚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所以能改约其他时间吗?”
艾米的表情僵住了:“你一向来都这样对待女士的吗?”
容海澄耸耸肩:“对不起!请原谅我不够绅士。”
不等艾米说下一句,他就转身几步走开了。穿过走廊,他走向总经理秘书办公室,连门都没敲就推门进去。冰之正在低头看文件,见到他进来,也是一脸惊讶。
四目相视数秒后,她先笑了起来:“容总,有吩咐可以打电话叫我过去啊!何必亲自过来?”
容海澄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走过去按着她的办公桌问:“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不是耍我的?”
心情竟然有点忐忑,还有害怕。
冰之没有看他,而是继续垂下头看着文件说:“哪句话?我忘了。”
“你还是耍我!好吧,你有胆再说一次!”容海澄有些暴躁了。
冰之忍住笑,说:“我忘了。”
他一手夺过她手上的文件,狠狠摔在桌面上,说:“你再说一遍!”
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威胁语气。
冰之故意摇摇头作无奈状:“有些话,我只能说一遍!没听到就算。”
容海澄跨过去拉起她,她吓得尖叫起来。
“不想我在这里动手的话就再说一遍!”他的手已经伸到了她胸前的衬衣纽扣上。
冰之脸红了,急忙退了两步,说:“你敢在办公室耍流氓?”
容海澄却无赖至极:“我没什么不敢的!”
冰之挑挑眉,翻翻白眼说:“你这人就是习惯了无理取闹,像个不懂事的小孩一样!我还真不想伺候你,免得有一天被你吞掉,连骨头渣子都不吐出来。”
他却笑了笑:“我就是喜欢吞掉你,就是想把你一咕噜吞进肚子里去!怎么样?”
冰之拿起一支钢笔摇了摇,说:“那你就小心消化不良拉肚子!”又笑道,“去了美利坚,小心水土不服哦!”
容海澄一步走近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坏笑:“我有艾米陪着,不怕!”
正在这时,门敲响了,有人走了进来。听到脚步声后,两人都同时回头。
艾米正愣愣地看着他俩。而容海澄的手还搭在冰之的肩膀上。所谓天底下的女人都对这类事是高度一致的敏感,所以她已经猜到了这意味着什么?
容海澄笑问:“艾米总监,什么事?”
艾米的脸上很快恢复了固有的职业性的认真:“哦,容,我刚想起明天我的lecture需要作一些小改动,想问问你的suggestion!”
容海澄充满歉意地一笑:“没问题,我和周秘书商量完人生大事之后马上过去找您。”
“嗯,什么人生大事?”艾米似乎来了兴趣。
容海澄一手揽住冰之的腰,朝她潇洒一笑:“结婚!Marry!”
艾米脸色顿变,重复道:“Marry?”
冰之愕然,抬头凝望那个男人。这一刻,整个世界似乎都变得不是很真实。
心跳猛烈得让她难以承受,呼吸也渐渐急促。
“对的,我打算跟周冰之女士结婚,就我们中国人常说的‘结为连理’!也许,艾米总监听说过这句话吧?”
冰之的眼泪流了下来,她低下头,很想转个地方躲一躲,却不自觉得把头轻轻倚在了那个人的肩上。
艾米美丽的脸上交织着悲喜的情绪,最后她吸了一口气说:“恭喜!”就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外面有几个人都屏住呼吸呆呆地望着这一幕。
冰之终于回神,看着容海澄问:“你刚才说什么?”
容海澄弯唇浅笑:“没听到就算,有些事我只说一次。”
冰之恨得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你什么意思?”
他居然盗用她的话!
他却依旧满脸邪笑:“我没向人求过婚,没有经验!刚才说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好吧……”
他清了一下嗓子,伸手握住她的右手,温暖而笑:“冰之,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冰之蹙眉:“你的家在哪里?我怎么知道那里有没有我的位置?”
“你住了那么久怎么还不清楚?你是那里的唯一女主人!”
冰之佯怒:“你东拉西扯地说些什么?我很忙!”
一向来油腔滑调巧舌如簧的容海澄居然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我觉得,姻缘石的意义就在于,跟心*的人在一起还是很快乐的事。所以,我们还是要在一起。”
冰之苦笑:“好吧!但是你要去美国呢,两年呢!你要我等你两年才回来?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你设想过?”
万一他到时又变卦了,那她岂不是白白耗掉两年的宝贵年华?
她一定要逼迫他现在给她吃下一粒最安定的定心丸!
容海澄却换了一种不像开玩笑的语气:“冰之,其实我昨天去总部提交了申请!”
“什么申请?”冰之不解。
“我向徐铮申请,我过去美国后,你也要过去那边!我知道这有些困难,但是徐铮说他会酌情考虑。其实,只要老罗头愿意放你走,你就可以去美国陪我了!”
冰之几乎跳了起来:“你疯了?居然要我也去美国?你居然敢这样跟总裁申请?”
他却悠然自得地说:“他也是个男人,他会理解我的!男人闯荡四方,不带家眷会很累的!”
冰之感到自己的眼睛又湿润了:“你真的要我跟你一起去?”
他说,他准备带她去美国?
她没听错?
他接下去的语气越来越认真:“老罗头应该也不会那么不近人情,硬生生拆开我和你的!再说,你早已经是我的人,这是众所周知的。就算我走了,大家也一定认为你迟早会跟着我过去!所以你还是做好准备,到时乖乖去美国找我吧!”
冰之把脸依偎上他的胸前,泪水重新落下。他伸手摸到她后脑,手指插进她柔顺如丝的发际,语调轻快地说:“我们今天早点下班,然后你给我做好吃的!不过明天晚上做也行。”
冰之还是在流着泪,狠狠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会疼,说明没有在做梦。
容海澄却自顾自在说着:“我想吃茄子!还有黑椒牛扒,你上次煎的牛扒不错,还挺嫩的!黑椒可以多放点……还有,我还想吃牡蛎汤!不不不,算了吧,还是做中式的吧!去了美国说不定天天吃牛扒吃得想吐呢……”
冰之终于从他怀内脱出来,说:“都行!不过我想先换个平底锅啊!那个红色的不好使。”
他笑了,紧握她的手:“你是家庭主妇,换什么你说了算啊!不用问过我!”
冰之点点头:“以后家里你必须听我的。”
容海澄一皱眉:“每个男人在婚前是不是都要听这类恐吓的话?”
“这是原则问题!”冰之狠狠说道。
“好吧!算我妥协一次。”
“你准备好了去美国的东西了吗?还有一周时间,很紧呢!”
“你帮我打点啊!这是老婆该做的!”
“我很少出国,没什么经验可以帮到你!”
“那你就学一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