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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周世珩忽然冷笑一声,“你来替她出气?好啊,那你来啊。”
两个人立刻有了肢体冲突,手下人连忙上来劝架,保安闻讯赶过来。
“你们都让开。”周世珩沉声说道,围在身边正要劝架的人手里的动作都顿住了……老板的命令没有人敢不听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俩神经病,又打起来了,完蛋鸟,越来越说不清了。
周总被误会了,邢律师冲动了,沈菇凉误解了
第37章
“芷萌;不好了,你家邢律师和周总打起来了。”财务部有个同事上去办事;回来后赶紧跟李芷萌说。
李芷萌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沈岩也惊得站了起来,“在什么地方?”两人几乎同时问道。
“就在会议室里;周总不让人管,两人打得挺厉害的;你快去看看吧。”
沈岩和李芷萌冲到楼上的时候;会议室外面围了一圈人;一个个搓着手,脸上满是无计可施的愁苦,而会议室的里面却是噼里啪啦,砰砰咚咚,响声不断。
“让一让,让一让……”
两人拨开人群,大家看到是她们俩,纷纷让道。
“别打了你们。”两个女人当众一喝,打得正欢的两个人忽然就停手了,这真是比什么都有效的。
他们一停手,两个女人立刻上前,将各自的男人拉开。
陈辰遣散众人,把会议室的门关上了。
会议室里一片狼藉,资料散落一地,椅子倒了好几把,两个男人战损情况差不多,都挂了彩,周世珩嘴角泛着乌青,隐隐有些血迹。
“为什么打架?”沈岩开口问道。
周世珩冷着脸,“问你哥,他先动手的。”
“你自己心知肚明。”邢涛也没好气。
“我明什么明?冲进来一句话也不说见人就打,你是律师还是土匪啊?”
“行啦!”沈岩的声音大起来,“你们俩今年多大了?三岁吗?在公司里当着那么多人打起来,不怕丢人吗?”
这女人她竟然敢当众教训他?以后他还怎么混?周世珩瞪了瞪眼睛,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外走。
邢涛身形一动挡住去路,“你放开她。”
周世珩冷哼一声,“管好你自己的女人。”
沈岩回望了他一眼,“你们走吧,没事。”
李芷萌害怕他俩又打起来,抱着邢涛的腰往后推,“我们走吧,走了。”
周世珩扣着她的手走进办公室,他气岔了,双手叉着腰,大口大口地呼着气。自从认识了这个女人,他就开始受窝囊气,也不问问以前,谁敢这么对他。
沈岩从旁边的柜子上拿出小药箱,取出酒精和棉签,放在茶几上。“坐过来,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周世珩甩了她一眼,不过还是走过去了。大喇喇往沙发里一坐,眼神毫不回避地看着她。
沈岩拿着棉签,专心致志地擦拭着他的嘴角。她的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一条搁在地上因为隔得近,她的呼吸都喷在他脸上。
酒精棉签接触到受伤的皮肤有点刺痛,周世珩拧拧眉毛,见她这么沉得住气,他有点沉不住气了。不知不觉中,他的脾气,喜好,甚至是习惯都变得跟以前不一样。
“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吗?”他终于说道。
“没有。”沈岩回答道,转身把用过的棉签丢进垃圾桶。
“为什么?”他挑眉。
沈岩又拿起一只棉签,放在装酒精的瓶子里沾了沾,“我有自知自明。对你而言,我,还是江艳娜,没有区别。”
周世珩脸上好不容易维持着的和煦温度因为她这句话彻底流逝掉,眼底的阴霾迅速升腾起来,“没有区别?”他直视着她的眼睛,一股怒火在胸腔里翻腾着,蓦地就笑起来,“怎么个没有区别法呢?”
沈岩撇过眼,没有回答,拿着棉签的手僵直着伸向他的唇角。
周世珩挥手一挡,棉签落地,沈岩惊愕着退后半步,下巴却被他钳住了。
男人眼里蕴满了隐忍和盛怒,浑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你再给我说一遍。”嘴里说的是让她再说一遍,可是那凌厉的眼神死死地瞪着她分明是在阻止她:你敢再说一遍,你试试看。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这么凶,原来他凶起来的时候是这样的。
沈岩的眼里迅速笼上一层水汽,男人暴怒的模样在眼前渐渐模糊。可是她也是不服软的个性,在这件事上她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难道不是吗?你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是谁又有什么区别。”
周世珩被逼到心底的怒气都被这句话翻搅起来,幽黑的瞳孔急剧地收缩着,呵——怒极反笑。好像无可奈何似的,他冷笑着松了手。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谁也没有说话,可是周围的空气却流动得很剧烈,像下雨的时候天上的云层,表面上安安静静,实际上里面已经碰撞出巨大的电流,迸射着火光四溅。
被说中了吧,要不然怎么没有反驳?沈岩哀伤地想着,也许她该识趣一点,早点滚蛋了。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濡湿,慢慢往门边走去。
离门口还有两步的时候,身后横过来一条手臂,揽在她腰上一提,她的双脚就腾空了,周世珩就这样单手捞着她,把她甩在里间的床上。
“没区别是吧?”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现在让你知道什么叫没有区别。”周世珩一手按着她,单手扯光了她,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
整个过程里,沈岩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她倔强地咬住唇,不求不叫,身下的痛楚传来时,她将脸别在一旁,只有眼泪出卖了她内心真实的感受,一点一点滚落下来。
周世珩狠得像只凶猛的野兽,强势地在她身体里进出,那力道真是恨不能就此弄死她,又像是要把她整个撕碎一片片吞到肚子里。四周静的可怕,肉体摩擦产生的声音在安静的氛围里显得诡异又变态。
沈岩咬牙挺了一阵子,周世珩忽然退出来,把她翻过来,从后面进入,当他的手捞起她的手腕往后拉扯时,沈岩终于哭了出来。
她还是示弱了,可是身体上的痛楚不及内心的十分之一。一个男人是恨到什么程度可以对一个女人这样,以X的压榨来惩罚。如果说以前是她自己卑微了自己,那么这一刻她的自尊则是生生的被他踩在了脚下。
她啜泣着,白皙的身子在他面前一耸一耸的颤动。莫不惹人怜。
周世珩的眼圈都是红的,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无关情*欲。心里泛出的一股酸意,像咸涩的海水一般沿着食道漫过喉咙堵在鼻腔,呛得他似乎要流下眼泪来了一样。两三秒钟的停顿后,他突然松开手,撤了出来。
砰地一声,房门重重的合上。
凌乱的被褥上,沈岩静静地趴了很久,白皙秀气的脸被泪水浸染得模糊一片,眉眼都失了往日的清晰。
她所有的桀骜不驯与小心思,不过是仗着周世珩心底对她的那点喜欢,哪天他要是不喜欢了,他对她的纵容,对她的好都是随时可以收回的。
最终的命运会是像破抹布一样被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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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那则新闻已经销声匿迹。没有人敢在办公室继续说这件事,原因很简单,周世珩一个下午都在发火,各部门的经理被训得狗血淋头,其中自然也包括财务部的经理。
经理垂头丧气回来时警告性地对大家说:认真做事,与工作无关的话不要多说,否则后果自负。
这样的警告大家自然都懂得,公司里的天气完全是看大老板脸色的,大老板的心情就好比女人的生理周期,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天会让人不舒坦。
说起来,周世珩还真不是个好老板,自己不高兴全公司的人都要陪着他不高兴。名副其实的暴君。
沈岩叹了口气,看一眼旁边空荡荡的座位,贤惠的女朋友李芷萌下午要照顾受伤的男朋友干脆翘班了,她连倾诉的人都没有。
浑浑噩噩一下午,下班后独自走回去的,君雅离公司并不远。下班高峰,马路上人车如织,似乎每个人都在归心似箭。
身边人来车往,皆是行色匆匆,她的心里落寞而忧伤。真正的寂寞是处在一个热闹喧哗的环境里你依然觉得孤独。
也许,她该清醒一下了。站在一家房屋中介的玻璃门外,她静静地打量着橱窗里贴着一张出租信息。也许她站得有点久了,里面的服务人员走出来对她说:“进来看看吧,里面有更多选择。”
沈岩朝人笑笑,摇着头走了。
她突然不想那么早回去,于是调头,在外面吃了饭,然后才回去。
第二天上午,沈岩见到李芷萌向她询问邢涛的情况。“我哥没事吧?”
“没事。”李芷萌伸手捏捏腰,他能有什么事呢,生龙又活虎。
沈岩见她动作,抿嘴一笑。
李芷萌脸红得要滴血,昨晚本来是去照顾他的,结果被他圈在怀里压榨了一晚上。受了伤还那么有兴致,丫的,禽兽不过如此。
她们坐下没多久,办公室里又传出爆炸性新闻。
“呀,和江艳娜解约了。”
“哟,真的耶,还是我们主动解约,要赔违约金呢。”
“难道是因为昨天的新闻,不至于啊,我们周总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绯闻。”
有人拍了说话的人一下,朝她努努嘴。
那人吐吐舌头,脑袋缩了下去。
沈岩呆呆地望着电脑屏幕,脑子有些场景一幕幕掠过。有点想不通,又好像一切都明了的感觉。
李芷萌凑过脸来,“对了,我都忘了问你,周总他的伤没事吧?”对于自家男人打伤大老板的事,她还是隐隐担心的。
沈岩的神情还是呆愣着,“我……不知道。”
“哈?”李芷萌稍稍震惊,“你们昨天不是在一起?”
沈岩这时整个人才有些清醒了似的,“没有。”
“吵架了?”李芷萌压低了声音。
沈岩默了一瞬,承认着:“是。”
李芷萌的嘴巴变成了O型,“为,为什么啊?”
是啊,为什么呢,还能是为什么呢?“大概,他已经开始厌倦了吧。”沈岩默默地说道,心里还是难受得很。
李芷萌愣了愣,开口说道:“不会啊,你瞧他对江艳娜的手段,那绝对是狠的,这不是怕你误会才这么做?”
见沈岩不说话,她又说道:“以前这种新闻也出现过,他都是听之任之,从来没有这么快就做出动作的。”
沈岩若有所思。她心里想,对江艳娜可以这么狠,以后会不会有一天也对她这么狠呢?男人无情的时候还真可怕啊。
这一天似乎注定不安宁,没一会儿又有人匆匆忙忙跑进来,带来总裁办最新消息。“……太嚣张太有气场了,我们周总。”
八卦的力量就是在很短的时间里迅速收拢人心,几个人连忙围上去。
“什么事啊,快快爆料。”
“对呀,赶紧说说。”
“我刚刚送报表过去,刚好碰到,你们造吗?那个模特江艳娜居然找上门来了,周总避着不见她,打发让陈辰去和她说。结果江大小姐发脾气了,在总经办骂骂咧咧的,说周总太狠毒,让她以后还怎么在F市混。这一闹还真有效,周总从办公室出来了,他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