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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比较的,不能这么小气。更不能表现出来,免得被他以为自己是个不识时务的小心眼的家伙。
“你舅舅是个对别人很好的人。身为男孩子,你要把他当做榜样,多多学习。”她揉着小朋友的脸,认真关照,没有表露一丝失落。
这种故作懂事温柔的伎俩,从前已经施行过多年,对她来说并不生疏。昨天为了类似的事情和他闹矛盾,只是意外,不能再有第二次。作出善解人意的样子,压下所有冲动,才是自己应该做的。
邓芮茗抛却不快,陪谢皇上看动画片做游戏,没过多久,谢闻端着盘子出来了。
“别玩了,过来吃饭了。”他解下围裙喊道。
她应了一声,小步跑过去帮忙摆置碗筷。
酸辣土豆丝,清炒空心菜,鸡蛋羹和昂刺鱼豆腐汤,每一样都很清淡。尽管摆盘普通,却让感冒中的邓芮茗食欲大增。
尤其因为这些都是他烹制的。他所做的任何事物,潜移默化中都成为自己在意珍惜的元素。
起筷之前,她把菜式拍下,贴上了微博。没有配字,也没有AT任何人,可是林音一眼认出做菜的人是谁。
'歳萬情愛':真了不得,几日不见,都上门吃饭了。
邓芮茗看见这句话,顿时呛得直咳嗽。接过谢闻递来的纸巾擦擦嘴角,连忙把评论删除,并给她发去微信。
'邓芮茗':你找死啊?瞎说什么呢?
'林音':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这不就是谢闻家?
'邓芮茗':你哪里看出来的???
'林音':你朋友就这几个,最近又跟他打得火热,不是他还有谁。
邓芮茗眼皮一抽,抬眸看看淡定吃菜的谢闻,低头狂按屏幕:可拉倒吧,什么叫打得火热,我们来往很正经的。
'林音':那你昨天干嘛吃醋发脾气?
她了了,心想铁定是娘娘腔打的小报告。不过事情已经解决,她便把来龙去脉简要告诉了林音,末了又加上一句“总之我不是吃醋,只是为人太正直”未免好友误解。
对方隔了很久才回复消息,并就关键点发表意见。
她的语气看上去非常之激动,好似恨不得从屏幕里跳出来:害怕,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手段了?一边故意保持距离,一边楚楚可怜玩哭诉,让男人产生愧疚和保护心理。这招欲擒故纵玩得真妙,能纳入婊言婊语哦。
'邓芮茗':???
'邓芮茗':我不是故意的,本来都不想说,只不过没忍住。
'林音':这种不经意流露出的心机就更可怕了'鼓掌''鼓掌''鼓掌'
她放弃了挣扎:是,事后想想是TM有点婊……可这并非我本意,我只是没有控制好情绪……不对,好像TM确实很婊。哎呀,我也不知道了,总之我以后不会再干这种事了。
虽然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坚持得住。
'林音':为什么?这很抓直男心理啊!
不耍点心机怎么撩到男人啊???
'邓芮茗':这次还好是乌龙,如果他有对象,那我就真的婊了。而且我干嘛要抓住他的心理?我想过了,要想当安全的朋友,那就要模糊性别界限,不能涉及太边缘的因素例如感情之类的。
屏幕那头的林音想了很久,终是没把那句“说这么多还不是在自欺欺人,胆小鬼”发出去。
'林音':那祝你好运。当然,如果你某天发现自己的感觉变质了,想发酵了,我支持你。
'邓芮茗':谢谢,不可能的。
林音没再发来消息。
“在跟谁聊天?”谢闻给邓芮茗舀了碗汤。
她把手机倒扣,随口说个名字,喝口汤转移了话题:“放过胡椒粉吗?有点辣。”
“不是感冒吗,出点汗没坏处。”他说。
谢皇上塞了满嘴饭,口齿不清地说:“刚才我给邓老师盖毯子,还把Rossi抱给她玩。”
谢闻帮他在饭上铺满蛋羹,“挺好的,这么小就会照顾女孩子了。”
小家伙砸吧嘴,“她还说要我向你学习,夸你对别人也很好。”
邓芮茗斜眼。
怎么这孩子什么都说……
“哦——原来某些人不仅在背地里说坏话,还会说好话。”谢闻看向她,夸张地拉长了声音。
“好你个头,我就是随便说说的。还当真了你。”她忽觉面如火烧,移开了视线,低头吃饭。
饭后,她提出帮忙洗碗被他拒绝了,后者还开了两个椰青给他俩当饭后饮料。
当然在谢闻眼皮底下,是没有机会尽情玩耍的。他洗完澡出来以后,就让这两个家伙背书写作业,自己则抱着胖猫舒服地半躺着看电视,两脚还搁在茶几上得瑟地一抖一抖。
“德育的原则是什么?”他单手拿书,监督邓芮茗背诵。
她抓耳挠腮,磕磕绊绊回答了个大概。
他又提了几个问题,才把书丢还给她,“不是光背就可以的,还要做题目练手。没几个月时间复习了,你抓紧点。”
转头看见趴在茶几上写日记的小兔崽子正抬着头偷偷看电视,他轻轻踹了踹,叮嘱道:“别一心两用,早点写完早点睡觉。”
然后在俩人的睨视中,继续扮大爷撸猫。
邓芮茗从小容易注意力不集中,没看多久书,视线就被大爷二号Rossi吸引。伸手去摸,“啪”得一下被谢闻打中手背,仓促收回。
后者瞟瞟她,用眼神警告,把她逼了回去。
她虽缩回身子,但思想上仍不认输,不一会儿又试图去玩胖猫。
左手悄悄摸过去,刚触碰到Rossi柔软的毛发,还没咧嘴,眨眼间Rossi就被谢闻一把提起。
谢闻一句“你能不能安分点,不要开小差”来得及说出口,身子探到一半的邓芮茗就刹不住车,手部准确无误地落在了胖猫原先卧过的位置。
瞬间,她僵住了身子,而他黑了整张脸。
嗯?这个是……
她盯着某人|裆|部被自己盖住的地方,手贱的毛病当即发作,收拢手掌轻抓两下被掌心包裹的东西,并成功让这包东西的主人倒吸一口凉气。
软软的,热热的。
所以,这个是……卧槽。
她小声咒骂着惊慌抬头,果见谢闻也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脸色难看的同时还附带几分惊吓。
“喂……”他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意外情况,双眼圆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这什么鬼,还能有这种操作?桥豆麻袋,为什么她看上去一点都不害羞,甚至还有点好奇和激动?这家伙是不是女孩子啊?他都快脸红得烧起来了好嘛!
不不不,应该说为什么她还不松手啊???
邓芮茗胆子特小,被吓得又捏了捏。
人类的身体真奇妙啊,好像比刚才硬一点点了呢,还会一跳一跳呢。
谢闻大惊,把猫一丢。
他迷醉的关注点按时上线,看看自己上下颠簸的双腿,心想到底哪里出了错。
这傻|逼吃他豆腐就算了,还激动上头,手抖得跟帕金森一样是怎么回事?连带着他也颤抖了好不好!
再眯眼细细查看,静静感受两腿颤|动的频率,谢闻的面部愈发僵硬。
等等,好像抖的是不是她,是他的腿在疯狂颤抖。
……这TM能不吓得腿打颤嘛!
他再度倒吸凉气,瞅瞅腿|间能让未成年人血|脉|喷|张的场景,又瞅瞅错愕慌张还不肯松手的傻|逼,觉得世事变幻太过精彩刺|激,而自己承受无力,只想先宰了她再宰了自己。
“嘶……这个,这个,这个……”她反复念叨,却怎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终于,在丧命之前,本想说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的她,脑子一热不假思索随口嚷嚷,让他彻底崩溃。
她说,你想给我看看你的宝贝吗?
说完才反应过来,恨不得一巴掌打上自己的脸。
什么?看宝贝?摸了不够,还想看?谢闻使劲掏耳朵,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力。
“呸呸呸,不是让你给我看宝贝,是我想看你的宝贝……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她顿了顿,自言自语道,“啧,不过原来你是往左放派……”
他的腿更抖了。
就在邓芮茗总算想起来把该把手收回的刹那,兔崽子谢皇上转过了头,惊奇大问:“邓老师,你摸舅舅的裤|裆|干什么?”
“我没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摸了?!”她飞速将手背到身后,拒不承认。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谢皇上一本正经回答。
妈的,想不到这孩子眼神挺好。
邓芮茗急中生智,胡说一通:“拉倒吧,我刚就想知道羁鸟恋旧林是什么样子。”
谢闻已然崩溃,“羁鸟恋旧林?!”
“呃,就是放纵不羁的小鸟贪恋从小陪它长大的黑森林……”她千方百计试图解释其中奥秘,忽而想到什么,羞涩一笑,“当然小鸟也是会变成大鸟的,就是不知道你这只鸟有多不羁。如果你好奇的话,我还可以给你简要讲解一下池鱼思故渊……”
见某人的脸铁青到极点,她闭上了嘴,不再瞎编。
谢闻强装镇定,踹了踹懵逼的谢皇上,让他转过去别多管闲事,而后抓起抱枕盖住小|腹找邓芮茗算账。
“你真是了不得!”他压低声音,阴恻恻地笑,“文化程度真高啊,出口成章啊。还羁鸟恋旧林,真形象啊。”
“我又不是故意,谁让你把猫拿走的!”她向来睁眼说瞎话,倒打一耙不说,又把碰过他宝贝的手往他身上蹭了蹭,满脸嫌弃。
他怒了,捞起一个抱枕就朝她脸上砸去,正中红心。
邓芮茗被这突然一击砸得有点晕,晃晃脑袋,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抹去不存在的鼻血,咒骂一声“你小子给我等着”,当即不甘落后,反手拿着抱枕就凑上去对准他的头用力蒙。
后者尚在得瑟,待发现时已经被按倒在沙发上,眼前一片漆黑。
救命啊,谋杀啦!
她的力气在这一刻达到顶峰,谢闻被蒙得半个字都说不出,只会“呜呜呜”乱嚎。未免伤到她,他还不能双脚乱蹬。
“不就摸了你两下嘛,这么小气的!还‘呜呜呜’叫什么叫!”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瞎嚷嚷为敬,“我都没笑话你,大男人一点都不□□,软趴趴的,叫你平时再乱打飞机……受死吧,我要代表万艾可消灭你!”
“呜呜呜呜呜(消灭你个屁)!”
她叽叽歪歪地侮辱他身为男性的尊严,然而这家伙却渐渐不再动弹,继而在沙发上挺得笔直。
邓芮茗害怕起来,连忙松开抱枕。只见他双目紧闭,鼻尖只有孱弱的呼吸。
她大惊,猛拍他的脸颊,“卧槽,别闷死了吧?喂,醒醒!”
某人依旧毫无反应,连最后那点呼吸都消失不见。紧接在邓芮茗惊吓的眼神里,随着一声濒死的打鸣,他两脚一伸,两手一垂,俨然死亡。
谢皇上也早就被吸引了注意,看着一动不动的舅舅,震惊喊道:“邓老师,舅舅是被你弄死了吗?”
“没没没没啊,怎怎怎么会呢哈哈哈哈……”她结巴干笑,心都快从喉咙口蹦出。
她情急智生,想要趴下去听听看谢闻的心跳。可是刚弯下腰两臂就被突然握住,而后一个翻身,天旋地转,再一看已被谢闻压在沙发上。
他两腿跪在她身子两边,横眉怒目地看着她。俩人距离很近,只要她抬起一点就能触碰。
这么亲近的距离真的没问题吗?要不再近一点啊?
不不不,不行,这想法太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