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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逼在强角,突然来了勇气。为什么每次弱势的一方都是她?
一把推开穿着军装却一脸色│情的纪天遇,辛安怒火中烧,眸带硝烟:“老娘色│诱还是有原则的。一不碰穿迷彩服的流氓,二不惹带禽兽面的浪子。纪天遇,你丫穿了衣服是流氓,脱了衣服是禽兽,我?没、兴、趣!”
谁说她不善言辞?跟忆夏混了那么久,骂人不带脏她还是颇有资历的。一口气说完,看着纪天遇双眼惺红,盛怒难消,却无言以对的表情,辛安自顾得意洋洋。却不料他突然欺身而至,控她四肢,挡她去路,搂她细腰,撅她双唇,迷她情志~~~~~~
“。。。。。。色~诱?”意乱情迷时他问她。辛安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心急口不择言了,而他也像根本没有期待她回答似的又紧紧封住了她的唇,让她的声音与呻~吟都被他吞进了肚子。
而他们之间的不愉快就在最后关头,辛安始终不肯放开自己,最后竟然像受了伤似地裹着浴巾蹲在墙角以一种被和~谐的姿势看着他,就好像他真是个流氓似的。
这让他很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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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看纪天遇的表情辛安就知道他肯定是说上次她宁死不从的事情。其实说到那事,她是很想献身的。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在这个年龄怎么可能没有性的需求,而纪天遇又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意中人,她承认她其实都想疯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意乱情迷到死,最后关头总会有一道铃在她耳边想起,让她从沉沦里面迅速地清醒。有时她很想装装耳聋,可无奈那铃声太过刺耳,她没办法忽视。
“你们两个傻站在那里干嘛?过来吃饭了啊。”一出来就看到两个璧人站在那里,都低着头,一个委屈一个微微带笑,万美艺竟然觉得那个画面和谐极了。不过饶是再和谐,她也在一旁站了那么久了,所以必须得打扰一下了。
辛安闻身,转过来对自家老母道,“我爸还没有回来呀。”
“他去上班了。”
“都没留时间休息休息么,身子怎么受得了。”纪天遇拉开了椅子,辛安顺势坐下,对于自家老爸的敬业行为他虽说早已见怪不怪,不过大概是因为自己得过病,所以才鞥关心他老人家的身体。
万美艺当然也知道,不过辛玉良什么都好,就是在上班这件事上脾气特倔。她倒也习惯了。于是说:“放心吧,他睡了差不多有十二个小时呢。”
他们是昨天下回来额,跟团,旅行社就在楼下,顺路就被载回来了,一切倒也方便,也就没打电话让辛安来接机提东西什么的。辛玉良回来后,万美艺给他简单弄了些迟的,他就上床休息了,今天一大早神清气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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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辛安把碗筷收拾干净了,在万美艺的指挥下又同纪天遇一起把那些东西瓜分了,剩下的时间便不知道怎么打发,见纪天遇好像一副很闲的样子,辛安旁敲侧击,总算听到纪天遇说他今天全天休息。
真好啊,她要的就是这个。所以辛安很心安理得地又让纪天遇当了个车夫,将一大堆东西搬到了宿舍,最后又让他当了会儿苦工。
好久没有采购生活用品了,恰巧纪天遇也有时间,辛安怎么可能放弃这么个惬意的时间,所以待到阳光彻底隐匿在云层背后时拉着纪天遇去了家乐福。
这一次辛安不像跟顾祺来一样那么敷衍,每一样物品都是精心挑选,时不时地还会问问纪天遇的意见。当然了,很多时候问了也是白问,因为纪天遇基本都是回答的,嗯,行,不错。
“纪天遇,今天晚上不用吃饭了可以不啊。”
“不行。”
哟,这话倒是听清楚了啊。辛安微微转头便看见纪天遇神色严肃地看着她,那样子却像是个反对大人的小孩子。有点帅气,还有点可爱。
“我还以为你一直在神游,什么都没听我说呢。”他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在国外怎么生活的,怎么学会做菜的吗?她刚才唧唧歪歪地讲了那么多,他竟然都不发一语。
要他怎么发表自己的看法呢?纪天遇在心里苦笑。
她只讲自己在异国她乡丢失了证件,结果运气好三天后就找到了。却不说在这三天之内她是怎样度过的?有没有在外面流浪,有没有遭受被驱逐的情况?
她只讲自己因为语言不通,闹了很多笑话最后竟然莫名称了大家的开心果,却没有讲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她要怎样忍受孤独才能让自己每天都笑着。
她只是骄傲地讲自己得了好多奖学金,却从来不奖在为之努力的时候对自己有多么苛刻。有谁会为了搞懂一个组织,跑的实验室跟尸体待了整整十二个小时?
而她以前是多么怕鬼的胆小鬼。
。。。。。。
很多很多,她都说得很轻巧,那些艰难要么一笔带过要么说都不说。好像自己独自身在异乡活得简直没有烦恼似的。
他只能沉默,沉默地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他只能温柔,温柔地看着她或笑或狡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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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想,那个叫顾祺的是不是出现地太频繁了?”
“哈?”辛安愕然。
纪天遇干脆停下来道:“按照你刚才说的话,这个顾祺简直是你生活的重心啊,十句里面有八句都有他。”
“哪有。”辛安狡辩,怒过细想了一下好像自己经历的好多事情真的都跟顾祺有关,于是她只能试着替自己解释道,“在那边要好的就那么几个嘛,难免说得会多些。”
“哎呀,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嘛,搞得我好像跟他有什么奸~情似的。”见纪天遇一直盯着她,简直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味道,辛安就觉得很委屈,“我也说了忆夏的啊。他们都跟我是好朋友而已。而且。。。。。”
不是每个钻石男都会喜欢跟女人风花雪月的,比如顾祺。
当初她救下顾祺后,不是没有惊艳于他的帅气的,甚至还幻想过跟他来一段小说中常见的黑帮情缘。不是么,黑帮,救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每个字眼都可以衍生出日久生情来,偏偏半个月之后,他们两人硬是一点JQ的火花都没擦出来,还硬是打翻了一枚小正太的醋坛子,差点引出炸药包来。
想起沈歌匆匆赶到她租的公寓,见自己给光着身子的顾祺检查伤口,二话不说在,走过来一把推开她的样子,可真像是来抓奸似的。他一个拳头下去打在顾祺受伤的胸口,原本愈合的伤口顿时又盈满血的痕迹。
她惊呼,蛮横地拉开沈歌,十分不善地骂他有病。却不料,沈歌操着双手,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顾祺,说:“他死了才好呢。”那语气,哎,饶是再没接触过同志,辛安也听出些端倪来,再看看顾祺嘴角那抹不开的宠溺,顿时全明白了。
原来顾祺跟她性取向一样,都喜欢带把的啊。
她识时务地借口退出房门,见顾祺很温柔地叫沈歌过去,刚开始沈歌还不愿意,见顾祺咳嗽了一声,随即担心的跑过去,惹得顾祺又是宠溺一笑,伸手抓住他的手。辛安关上房门的时候,还听见沈歌埋怨的声音:“你讨厌死了,干嘛瞒着我。”
那之后,整整三个月辛安都没有缓过神来,每每想起那个声音,鸡皮疙瘩都会掉一地。她从来不反对同性恋,但一时半会确实是接受不了,更何况身边这人一点前兆都没跟她提起过。直到被人围堵,差点丢掉性命。
“不管有没有奸~情,你都不要跟他走得太近了。”思考了半晌,纪天遇还是说出了从第一次见到顾祺与她在一起后就想说出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现在进度有些慢,我知道,只是我现在在纠结要不要将原本的某个梗加进去~~摸摸心急的朋友,有时候真恨不得剧透了,先把谜团跟你们说清楚,但是,我希望他们在解释这个谜团的时候有个爆发的情绪,所以前面得做些铺垫~~~~进度慢一直是我的缺点,我正在改正~~
谢谢大家的观文~~希望你们能多多提意见~~~爱你们~!!
☆、038
“诶?”辛安反应过来时纪天遇已经走到前方去了,她赶紧跟上他的步伐。看她越来越暗沉的脸突然觉得也有些不高兴。
照理说他们是师兄弟的关系;不说亲密;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听着彼此的名字都会皱眉的地步吧。再说了他们也不过只见了一面而已,能有什么仇得发展成这种地步啊。
纪天遇你会不会太过了点?辛安对前面男人的背影嘟了嘟嘴;然后一顿拳打脚踢。至只是超市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关看着她;所以只动了两下辛安就乖顺了。
辛安懒洋洋地跟在纪天遇身后,这里瞧瞧那里瞧瞧。超市里的供应一般都很齐全;大多数冷冻食品也是当天封装的,算是比较新鲜;她拿了一盒鱿鱼;路过一旁的干杂区;在犹豫到底是拿海带还是粉丝;却突然灵光咋现。
不对啊。
辛安面露喜色地上前勾住纪天遇的手臂;在他诧异的眼光下拿起一袋粉丝装进推车里,好像又觉得不够,所以又转过头问他:“纪天遇,你说粉丝多点好不好?”
没等纪天遇回答,辛安又继续说,“据说粉丝吃多了会流清口水,而且是下意识地、没办法控制的那种,如果再用通俗一点的说法呢,还可以叫‘垂涎’。”辛安说着有些洋洋得意,“垂涎你懂吧?就是想吃某种东西却不能上口。”
纪天遇眼色突然一沉,正视她道:“你想说什么?”
“我啊。”辛安憋住笑,转过身将多余的粉丝放回原处,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其实我是想问你,如果一个人垂涎于另外一个人,在不能用吃来衡量的情况下,该用什么来表达想要占有的心情呢?”
是不是生闷气吃闲醋呢?
“你觉得呢?”腰上突然被一双大手掐住,下一秒整个人便被他揽着压向她。纪天遇俯身在辛安唇上押了一口,而后沉着声音回答她:“该怎么样来‘占有’?”
纪天遇说着手越往越下,在他髋骨出徘徊,辛安知道他会错了意,吓得只哆嗦。“啊,那个那个,换个话题。”
辛安被他箍着,偏偏他的鬼魅气息一直往她脸上吹,超市的人好像也注意到了他们,她只觉得脸红耳涨的就快要不能呼吸了,只得主动求饶。“占有什么的不好,不好。太霸道。。。。。。哈。。。哈,太霸道。”
“哈哈哈哈。”辛安紧张的样子成功地取悦了纪天遇,他肆无忌惮地搂着脸红筋涨地她,俯身亲了她一口,见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他的笑就越发爽朗,弧度也简直能荡漾出花来。辛安看他总算雨过天晴,不由得也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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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水般平静的进行,在正式入职半年后辛安迎来了职业上的一个小台阶。在急诊室一班组长之外的职务上,她又得到一个机会,作为第二负责人开始研究原发性或转移性脊柱骨肿瘤的有效降压治疗途径。
其实最初,辛安已经开始转战心外科,希望能够在心外科上有所建树,毕竟最初本科时她学的是全科医学,研究生时选择骨科只是顺应趋势,而在军区医院急诊室,遇到的很多心脏受伤的病人,她下意识地就想深入学习地更多。
不过,能够有机会和国内最优秀的骨科专家一起讨论研究方向,辛安自觉还是很兴奋的。因为国内外虽然都有肿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