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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我直到现在才恍然大悟。
上次在赌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宫宸司那样大费周章,对我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早已经在心底做好了把我卖了给他数钱的准备。所以他做什么,我都是这个打算。没想到竟然能激起他们的愤怒。真是……说不清滋味。
“而且你的行为处事十分低调神秘,做起事情又看似稳重成熟。这也就是lorrise也都能看错你的原因吧。如果是我,也肯定会认为闻家一直在培养的幕后黑手就是你。”
我苦笑。在闻家的七年,让我学会了如何察言观色,才能更好的生活。所以,如果再做事前,每一件事情都不经过深思熟虑,那我的代价将很惨重。难道,这也是我被宫宸司盯上的原因吗?
“不过,这几天相处下来我看出来了,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放心,我挺你。”说完mondo还握拳锤了锤自己的胸口。他只穿着一件条纹衬衣,整个人看上去散漫不羁。
“你很佩服他?为什么你们都对他这么忠诚。”我说出了一直很困惑自己的问题,“忠诚到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甚至是献出自己的命。就连他也要为了他而背叛我。”
“你知道rey吗?”
看到我点头,他继续说:“rey是希腊语,王者的意思。他刚到我们那里的时候,是由伊藤几乎统治着那个圈子,不在他圈子里面的人天天晚上挨揍,或者是被强迫做其他事情……”他说着投给我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但随即,他立马紧张的说:“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你也知道,我有能够行走在几边都能圆滑应对的技巧,保全自己这类基本的事情,我还是能够做到的。”
他接着说:“那样有很多孩子都自杀,但有些人还是死撑着,那些人最终的结果还不是挂了吗。lorrise来的第一天,伊藤的一个副手……咳……就看上了他,结果当天晚上,他就打算对他下手。可他在没有动手之前,就已经被lorrise割掉了命根子……”
do无比钦佩的语气讲述,却让我听的毛骨悚然。
但看得出,他们经历过一些常人想象不到的磨难,能够站在这里,具有着多么强大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
“从那以后,伊藤那边安静了一段时间。后来,在每个月的森林生存考验上,听说他联合着同伙在lorrise心脏上狠狠给了一刀。”
“按理说他是必死无疑,也从那以后,他都没有回到过训练营。伊藤的势力越来越强大。将要吞k带领的圈子,那也是除伊藤以外,唯一的亚洲圈子了。”
他声音一扬:“但是,他又回来了。半年后的一次森林生存考验以后,他满身伤疤,身穿兽皮,骑着一头魁梧的狮子。那眼神,就像是一头兽王一样威严霸道。”
“那天我看到一个森林帝王漫步归来,人群中自觉给他让开一条道路。他强大的让人不敢直视。”
do扬起嘴角讲着,眼睛里闪烁着光彩,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夜空在他身后,他的眼睛就像是闪动光彩的星辰。
“lorrise那次华丽回来以后,也就形成了自己的圈子,大多数是被伊藤打压的人。他善于看穿别人心思,读懂人心,还由于会利用人的关系,很快就能和伊藤实力相当了。”
“这样相持了整整六年,他在有一天把我们四个暗地叫了过去,说出了他布局了六年的计划。从来没有人能从那里逃出来过,我们都对当时的计划很惊骇,但每个人都无比渴望逃出去的心早已经战胜了恐惧。后来,我们果真出来了。lorrise一把火烧了那个训练营,可是那个伊藤还是逃了出来,虽然他瞎了一只眼睛。”
do有好几句话是用粤语讲出来的,说话声音很柔软,但内容却是如此惊心动魄荡气回肠。
“你知道所谓的信仰吗?对我们来说,lorrise就是我们的信仰。”mondo难得异常严肃,眉头微蹙,神情异常神圣。
空气里是海风吹打海浪的声音,让人的心也波涛汹涌。
长久的沉默之后,我叹了口气,把衣服取下来披在他身上。他半天才回过神来,又要取下衣服。
“披着吧,都冷的发抖了。我从小就是北方人,耐寒,没有关系的。”我推着他的手劝阻道。
do闻言,连忙裹紧衣服说:“有没有搞错,为什么不早说。”然后他解释说:“我是香港人,在平原上那么热的气候都挺过来了,所以不是身体不好哈。”
我没有再说话。
正文 51归来
第二天天刚亮,就听到楼底下笑声说话声一片,我在想应该又是mondo在捉弄花花。这次这个岛上比起上次的凄凉,真的是热闹了许多。
我打算过去看热闹,刚走近楼台,就听到底下mondo戏谑的声音:“那既然不太顺利,为什么还要回来啊,lorrise?”
我许久没有起伏的心脏不由的一跳,寒气涌上全身,七月天有一种见鬼了的感觉。叹了口气,每当我的日子宁静下来时,总会有转折,而几乎每个转折都是这个人给我带来的。
“我说过这两天太累,只是来休息两天而已。”宫宸司慵懒的开口,声音依旧低沉像是梦呓般。
“奇了怪了,lorrise你不是一向不到目标誓不罢休吗?怎么现在大敌当前还想着休闲娱乐?看你的黑眼圈,还是连夜赶过来的。”mondo满是调侃的语气,可以想象他此刻的表情是奸笑着的。“愿锦,你也就由着他这么做,真是不思议。”。
“你们来了。”听到辛未欢快的向他们打招呼。
“哎哟,小别胜新婚啊。”mondo又忍不住坏笑着说。
“怎么,你吃醋啊?”花花也用不善的语气开口,“是吃哪个ta的呢?”
“你……”mondo又抓狂的说道。
又是一片欢笑声。
我犹豫着要不要下去,但想到自己如果下去的话,肯定会破坏了一片和谐热闹的气氛。决心转身离开。
“下来。”
楼底下突然响起宫宸司冷冷的声音,音调轻轻的,像是羽毛飘进我的耳朵里。却让我全身不得不像是拉线木偶一样停下脚步不敢前进一步。只能一步步机械般的走下楼。
楼底下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
愿锦在最旁边的沙发上坐着,辛未偎依在他的怀里。mondo在对面的沙发上悠然靠着。花花在他身后端正站立,一副飒然的样子。
他们都在看着我,四周瞬间变得很安静,只可以听到呼吸声音。
因为能够感受到正中间人散发的强大的气场,让人倍感压抑。他的头发比原先短了,眉毛完全露出,看上去没有原先那么阴柔,多了几分干练与戾气。白皙尖锐的脸,眼睛下面是浅浅的青影。
他一手托在下巴上,美丽危险的眼眸带着淡淡的深意也在盯着我看,嘴角还戴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虽然倚坐在沙发上,但我仿佛感觉他那是坐在自己的王位,正在斜眼俯视自己的子民。
“头发长了。”他说了一声。然后转身对mondo说:“k挑选的新主力我不满意,过段时间你去‘灭’。”
do嘿嘿笑了两声说:“是k你现在不满意吧。”
他们继续讨论着我听不懂的事情,看着深情看着愿锦的辛未,我杵在正中间无所适从,真希望能够和花花站在一起聊一会天。
最后,我只好硬着头皮坐在了宫宸司的身边。我只是坐在了他坐的沙发上,我们之间还有几厘米的距离。我刚做好,他就一把拉过我的胳膊,让我身体向后倾倒在了他的怀中。
他僵了一下,就伸出一只手环住我的身体,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继续和mondo他们谈事情。
我也不敢反抗他,只是顺从的靠在他胸口。
他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味,不知是剃须水还是沐浴液的味道。头顶是他温热的鼻息,还可以听到他胸腔传来的心脏跳动的声音。我们这个姿势在他们眼里一定是像极了恋人,但有谁知道,其实他此时只是把我当成一只猫而已。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宫宸司抱着上了他的房间,只看到他关上门,对我露出邪魅的笑容:“有没有想我?”
有,想你千万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但我怎么敢说出口。
“半年你连一次都没有想过我?”想必是无法控制身体的僵硬暴露了我的想法,宫宸司原本嬉笑的眼眸一暗,嘴角也又紧抿。接着,他手猛地一撕,动作也带着惩罚的凶狠。
“哼,无情的女人,我只能让你的身体来想起我。”
……
等宫宸司穿上衣服,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离开后。我才敢叹口气,看啊,做人太诚实的代价是惨烈的。
我坐起来,静静看着对面墙上的壁画,那是一幅黑白油彩抽象画,形状很奇怪,像是眼睛又像是嘴唇,还像是尾巴。
就在我纠结那是什么的时候,我猛然转头发现了站在门口的花花,她一只手还在门把上,眼睛一眨不眨,神情异样的看着我。
看着她如此奇怪的表情,我也片刻的失神,才发现自己此时光着身子盯着一幅画一动不动的场景是多么诡异,更诡异的是我的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有些触目惊心的伤痕。
还没有等我来得及披上毛毯,“嗵”的一声,花花狠狠关上了门。
我穿上衣服,思考该对花花怎么说,她一定是被我吓到了,误会我有某种癖好。我应该有时间对她说出实情,她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不知道能不能体谅我。
下午,趁着宫宸司洗澡的时候,我去找花花。
花花不在房间,倒是看到愿锦从辛未的房间里走出来。接着,辛未穿着睡衣跑了出来,从他身后环抱住他。辛未闭上眼睛,一脸依赖的样子。而此时此刻,愿锦依旧是冰封不动的脸。美人当前,也只有愿锦这张扑克脸可以做到冷冷冰冰的。
花花正在和mondo在屋后的草地上骑马,看到我来了,花花冲我热情的招了招手。先前的尴尬,好像就在六七个小时之间已经消磨殆尽,我在犹豫是不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破坏了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
正文 52庆祝
来到外面,看到花花正在和mondo在屋后的草地上骑马。
见我来了,花花冲我热情的招了招手。先前的尴尬,好像就在六七个小时之间已经消磨殆尽,我在犹豫,是不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破坏了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
花花身穿着红色的骑装,看上去美丽英气。mondo也穿着黑色的骑装,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竟然有一丝怨气。
“灰灰,你别害怕。”花花骑着马慢悠悠来到我身边,说:“有人可是在森林里待了三个小时。”
“为什么?”我问。
“还不是我嘴贱给你讲了一些不该讲的事情。”mondo瞪了我一眼。“世界上我最怕的就是rey了。”
“听说当时你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花花还是忍不住落井下石。
果然,mondo此时表情恨不得杀了我和花花。
“来,上来。”花花向我伸出手,嘴角上扬着耀眼的笑容,阳光从她侧脸透过来,美得不真实。
“我不会骑马。”我看着眼前枣红色的马,想起小时候拽着我家的驴尾巴的时候,被驴踢到腹部的疼痛。
“灰灰,上来,我教你。”花花给我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