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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声,我仿佛听到自己的世界里一声巨响。
他又冷笑道:“你果真是个虚伪的女人。你在动摇,就因为那个男人?”
“……没有。”反应过来的我否认道,侥幸地想即使他有多大的本事,也断然不可能知道朝夕的存在。
“赫,女人,你做错了一件蠢事,就是在我面前说谎,我可是被他们称为判官的人。”
他又冷哼了一声,薄唇微启道:“他的名字叫什么,赵希?怎么,对我一丝让我都觉得可怜的感情就觉得对不起他?看你的样子,真他/妈的笑话。你他/妈的都和我在一个床上多长时间了,还整天在梦里叨念那个该死的男人的名字。那么,你说,和我在一起做的时候,有没有想着他?”
我恨不得上去撕碎宫宸司那死皮赖脸的丑恶嘴脸,但也只是将指甲掐进手心的肉里提醒自己和他动武,吃亏的还是自己。
我努力平静说:“要骂就冲我来,不要侮辱他。”这是对一个逝者最起码的尊重。但我发现自己的嘴唇是颤抖着。
“赫,赫,第一次见你这么激动,真是找到你的死穴了。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看上你?”
他眼底无限冰冷,恢复了嘲讽的无赖嘴脸:“唷,我说中了,人家压根就没有看上你,是你在单相思自作多情吧?别摆出那样的表情,像他死了似的。怎么,我不能满足你,所以想着那个混蛋?他真的能满足你吗?……”
“你才是混蛋!”我生气的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他的眼眸里的我面目狰狞,双眼眶通红,我想起一句话:兔子急了都咬人。而对于我,就是蚯蚓般软弱的人惹急了都会站起来的。
他的高挺白皙鼻子被我戳了几下,立马出现几个红斑点。
他也不躲,胸前抱着双臂一动不动观察着我的举动,冷笑着说:“怎么,生气了?真好奇你这样的货色能看上什么样的人。”
“说我是混蛋,那个畜生呢?他在哪里?他知道你是怎么一次次的被我强迫的吗?那个时候你的情郎在哪里……他知道我对你做过的事情吗?那个男人就是窝囊废,你还念念不忘,呵,可笑,太他妈的可笑了。”
正文 67可怕(2)
“你这个畜生!”他的话像是一只巨大的锤子,带着世间最恶毒的力量狠狠的砸在我早已经麻木的心脏上,我颤抖着嘴唇大口呼吸,忍受着窒息的痛楚,撕心裂肺的痛楚。
朝夕,朝夕,他原来不在我身边,他走了,所以我才被眼前这个人如此侮辱践踏。
宫宸司也愤怒了,一把抓住我的下巴,冲我喊,我清楚可以看到他一排整齐的牙齿:“哭,这就哭了?在床上怎么折磨都吭一声就因为一个男人哭?!好样的,你在向我挑战吗?挑战我对你的容忍力,嗯?我肯容忍你到现在,一般女人都对我卑躬屈膝感恩大德了,你他/妈的还要处处和我作对。”
“幸亏我挑的结婚女人不是你这种不识好歹的货色。你这样的女人就是贱,就要我对你给你点教训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说完,他把我的衣服一扯,我可以清楚听到衣服的撕裂声。
虽然这里是阳台,但由于宫宸司日常阴冷脾气阴晴不定的缘故,佣人们除非他叫他们,不然恨不得一直捂着耳朵躲在自己的洞里不出来。所以,我全然没有呼救的打算。
他一边撕我的上衣,一边恶狠狠地开口:“你那个昼思夜想的男人如果真的喜欢你,会立马揍我一拳把你护在身后,那么,现在他在哪里?”
“宫宸司,你不是人!”我抵住他的手试图给他一拳。可惜他的反应太快,将我一推,身体按在落地玻璃上,我的双手被他架在我的身后。
“我不是人,你在梦里不停念叨的那个男人算什么?只要他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就马上放开你,我说到做到。”他用另一只手脱下我的裙子,停下来冲着我叫嚣似的笑了一下。
觉察到我身体明显僵住,他露出得意嚣张的笑容,继续动作:“看吧,我说对了,你这低级品味看上的那个没用的窝囊废,叫什么来着……赵希?”
朝夕的名字从他嘴巴里吐出来就让我觉得他拿着一把砍刀,劈材一样的把我包裹严严实实的尊严一层一层的削开,露出最脆弱最纯真的柔软,被他肆意的践踏。
“啪!”就在宫宸司以为我乖乖顺从对我放松束缚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对他狠狠甩了一巴掌。看着面前恶毒的嘴脸,我想真如他说的一样,此刻我真的是恨死了他。
凭什么?!凭什么他这样可恶的人在我面前无耻地活着,而我可怜的朝夕却不在了,还要被他用语言侮辱。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我要击碎他脸上可恶又残忍的笑容,一直以来我所遭受的耻辱、愤恨、厌恶,以及对朝夕的诋毁。
“啪!啪!”宫宸司条件反射般挥手回了我两个巴掌,就连我这么近的距离也只看到眼前只是一阵风过。他用野兽般冰冷残酷的眼神盯着我,像是宰割人的屠刀。
脸上火辣辣的疼,耳朵有隆鸣声,宫宸司不愧是专家,永远知道怎样让我疼,不光是身体上,还包括我金刚不坏之心。
我扬起笑容,即使牵扯的伤口很疼。他紫色的瞳眸极快地皱缩着。
我此时突然能体会到抗日烈士在为国临死前那种壮烈的心情,心痛之极,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在心底绝处叫嚣着一种要反抗挣扎的强烈欲望——要他疼!我也不想活了!和他同归于尽!
看到我视死如归的表情,他也缓缓笑了。狷狂盛气凌人的笑容,眼神像是在盯着自己手中猎物,居高临下的向我挑衅。
我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想撕碎他掐死他咬碎他!想喝光他的血抽掉他的骨骼把他一块块吞进肚子里!
他显然对我这样的野蛮攻击有些始料未及,很快的脸上就出现了几处不知是我的挠印还是牙印。但很快,他也摸清制服我的门路,一个闪身将我推在地上,他轻易像是我抓那几只鸡一样把我钳制在地上。
我们半天一动不动在对峙。
我只能够听到自己的剧烈喘息声音,也知道自己的自尊被这样屈辱的动作一分一秒耗尽,求饶吧,我想。
当眼睛扫到他身上一块块伤疤的时候,我猛然醒悟,他是一个经历过那么多疼的人,一次次生与死的洗礼,那些一段段惨绝人寰的记忆,磨砺的人已经几乎感受不到什么是疼痛了。
这样的人是多么可怕,我怎么可能让他疼,他已经算得上是行走在人间的,无感情无伤无痛只存在恨的罗刹。和他比,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我是不可能斗得过他的。他已经算是可怜人,不值得我这样惩罚他,脏了我的手。
就在我打算开口之际,他却在我上方阴鸷地开口:“夜墨,你真的是惹到我了,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一个更加残忍的方法惩罚你。就是——让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做,取悦我,承认你喜欢我。”
这一刻,我突然有种想放声大笑的冲动,我也这样做了,心甘情愿?我承认喜欢他?可笑,真他/妈的可笑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够从亚马逊平原出来?因为我会看穿人的心,找出对我忠心的人,然后利用他们。所以,他们叫我判官。”
我接着笑,荒唐!
“我会让你看到真实的自己。”他一只手将我的双手架在我身后,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脖子强迫我直视他的双眼。
“看着我的眼睛,全身放松。你可以什么事情都想,也可以不要想任何事情。我在数到三的时候,你……”他的眼睛仍旧散发着淡淡的紫色,但像是一个越发深邃的湖泊,要逐渐把人的湖泊吸进去,吸进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里,那里只有幽深的黑暗。
我渐渐忽略了他在说什么。
……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我耳旁听到一声手指响。
渐渐恢复意识以后才看清眼前的景象,赫然发现此时我正不堪地跪在地上,而他却一下下的在我口中抽送着分身,他速度越来越快,在我反应过来挣扎之前,双手按住我的头发,躬身一挺,闷哼了一声。
果真是心甘情愿……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有什么东西碎了,裂了,在空气中化成灰散落,被无形的风吹走了。
也蒸发在我的生命之河里了。
正文 68逃走1
十月的天空,深远空旷,带着怆然若失的寂静。空气湿润清冷,风过,卷积起土地的萧瑟。
我已经好久没有出过卧室了。今天走上楼,刚好看见端着一杯热咖啡的方丽。她欣慰笑着对我点了点头,应该是很高兴我没有得了自闭症吧。
记得事发她第二天见到我的样子的时候,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满脸震惊的看着我不住的叹气:“真是作孽啊作孽。”后来我没出房间,她也没有说过劝过我。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方丽连忙说:“闻小姐,你的脸已经好的完全和原来一样了。宫先生当时肯定在气头上,出手也不知道轻重。但是闻小姐你一定要相信,先生对你很用心的,他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过……”
“我知道,”我点头打算他,伸出手说:“我现在去找他。”
方丽又很欣慰的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我终于聪明了,学会去讨好那位大爷。她将咖啡递给了我,下了楼。
“我说您这脸是怎么回事?”我在宫宸司门口站定,听到立马一个男人戏谑的声音:“哟,堂堂的宫太子也有吃亏的时候,还是你又喜欢上了什么刺激的游戏?”这个mondo真是胆大包天,敢这样对他说话。
半天,这边都没有人说话。
“moon,你说?”或许是在宫宸司身上得不到答案,他问另外一个人。
听到花花回答:“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有些低哑。
事情发生后,他在门外和我说过几句安慰的话,见我一直不为他开门,也就再也没有来打扰过我。
“认识你这么多年,知道你爱脸如命,当初在那个训练营,全身伤痕累累也拼命护住脸完好无损。不知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mondo像是见了什么伟大事件,滔滔不绝地发表评论。
“那个女人哪里去了,应该早就抓去喂rey了吧。我虽然很怕它,但那样壮观的场面真想见识见识。”他用带着港腔的普通话说。
可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没想到这样一个外表挺阳光的年轻人和宫宸司混久了以后,也在向变态化道路坚定不移地发展。
“moon,看你的表情,那个女人还活着?天,是什么女人竟然有这么大的特权?”
“除了她,还可能有谁。”另一个声音冷静地开口,像是在叙述一件事情。
“噢,你说那个闻……阡陌?你还真宠她。如果一般女人你早就喂rey了。”
“你们他/妈的有完没完?都给爷说正事。”宫宸司破口大骂,“mondo,那边的事情确定搞定了?”
“嗯,我把消息放给他们的基础部了。k那边的事情也一直在暗地进行的很顺利。今天应该是换他来报告的。”mondo原本正经地回答,但随即又忍不住插嘴:“你现在都要订婚的人了,还是把计划放在第一位,什么时候把她带到兄弟们面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