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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的事情啊。
但我的手碰到冰冷坚硬才把我拉回了现实。我不甘心的又将双手用力一推。
“这是特殊材料制成的玻璃,可以阻挡水火和防子弹,即使是炸弹来了都可以抵挡。”后面传来虚幻般的声音,惑人,让我感觉自己还在幻觉中。“不过,需要我的密码。哪怕这房子里哪怕是空气湿度和温度,都是由我说了算的。”
就像是导购在介绍高科技新产品的功能有多好多好,只是背后人的语气实在是太威严,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身体从我的后背靠上来,可以感受到衣服下温热的皮肤,让我不由自主的一颤,我看到玻璃上我僵硬着的脸,以及贴在我耳边的妖艳无比的脸。他眼睛眯得狭长,嘴角微微一动:“怎么,想出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摇了摇头。
“劝你还是不要再招惹到我了,不然,下次断掉的不止一只手了。”说完,随意地指了一下我的左手腕。
他的语气轻轻的,但我一字一句都听的无比惊骇。只是不会将这惊骇表达出来,不然,他应该是满意的笑过以后闪人消失,而不是又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勾起嘴角,虽然也是笑,可我知道,那笑意没达到眼底。紫色的瞳眸依旧凝着冰冷鄙夷。
感受到他的怒气,我慌忙和他摊牌:“我真不是你口中说的那个人,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你说的那些事。一件都没有!”
“还在装,好,我要看什么时候能够撕掉你的皮。”他薄唇微启,讥诮道。
“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什么是我?”我被他的话惊骇到,转过头问他,我想说我没有装,也不知道要装什么。只是这么近距离看到他的脸,不对,是在白天里这么清楚的看到他的脸。
妖艳的轮廓,钻石般的眼睛,薄诮的嘴唇。人们说薄嘴唇的男人薄情,我对此深表认同。他的右眼睛下边的正中间还有一颗小黑痣,只有在这么近距离才看得清。人们把它称为‘泪痣’,说有泪痣的人在感情上会遭受波折。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的右眼右下边也有个淡淡的泪痣。外婆小时候这样告诉我的。
“因为你我失去了自己最好的弟兄,辛苦培养的手下,精心布置好的商业计划,千方百计快要捉到的敌人。”他感受到我盯着他看,一字一句的说出,面色冰冷,像是要把你冰冻成冰。
原来,这就是原因。我有片刻的失神,这样,他的损失十分惨重。但是,这些事情是怎么都能和我联系起来的。
突然,他又勾起笑容,那抹笑容里,我看到有复仇般罪恶又妖艳的紫色的光泽在流转:“是不是从我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很有成就感?”
“不是我,真的!”我可以指天发誓,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本事!我冤枉!我委屈!我不甘啊!
“你就是用这样无辜的表情迷惑了那么多人吧。告诉你,我现在把你留着,就是让你亲眼瞧见我是怎么玩死你的。”他眼底满是骄狂自信,甚至还笑出了声。
“宫宸司,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你找错了人!我从来没有做过那些事情,哪怕是其中的一件事情,真的!”
他看着我又是极其讽刺的冷笑了一声。
又是鸡同鸭讲!
“你如果想找人满足你复仇的变态心理,请你先找对人。”我激愤地指着他的鼻子说。
突然,他眼睛一眯,又扳过我的下巴,靠近他的嘴唇,道:“真是嘴硬,现在还在否认那些事实,真是替那些被你设计的人感到不值。你不说,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开口,你要看清楚了。”
看着更衣间镜子上自己狼狈的样子,以及后面宫宸司那妖异的面孔。我闭上眼睛,终于意识到,我同他理论这条路是行不通的。
正文 12愿锦
12愿锦看到镜子中一双漆黑的大眼睛,下面那深深的黑眼圈,苍白的脸,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要是我吓昏过去,我可是世界上第一个被自己吓昏的人了。所幸我的承受能力算是顽强,看着面色白到透明的自己,以及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只是皱了皱眉头,又突然发现自己皱着眉头表情和全身上下的情境十分和谐,写着两个字:苦情。
我撇了撇嘴,觉得实在是矫情。这点苦都受不了,我的人生还长,怎么能够承受更多的风雨。
这次,我总算有点自知之明,在更衣室的旁边找到洗手间,又彻头彻尾的洗了一遍澡。走出门外,我听到楼底下是两个男人的对话声。
“还是选择华晨公司的方案吧。”这是宫宸司的声音。
“嗯,天鼎集团的股票跌了,下降了六点五个百分点。毕云集团也没有出手帮忙。”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听得出是一个干练冷静的人。
“一群只认钱的笨蛋,就这样玩下去真没意思。”宫宸司悠然自得的叹了口气。
那个男人继续说:“这就更加证明你是正确的,那个女人就是幕后主使。而且,她很可能和伊藤有复杂关系,真的要留下她吗?”
顿时,我在心中改变对这个男人的看法,替宫宸司这样的禽兽做事,怎么可能算个好人。
“我自有安排。”宫宸司满不在意的语气。
“mondo那边也已经出手,就目前形势来看,只要一个月就可以拖垮闻氏。”那个男人又继续说,“那个闻阡陌,你不是一直都对她有意思吗,你打算怎样做?”
“愿锦,做好你自己的事。”宫宸司语气虽然依旧轻轻的,但总包含着毋庸置疑的威严。
“还有moon又回来了,我来的时候发现他在跟踪我。”
“哼,”宫宸司突然冷哼一声,“一定是舍不得她吧,真是没用。”
“lorrise,宫齐集团的事情就这些,你要什么时候回去处理‘灭’那边的事情?一些重要的接替主力需要你亲自选。”
“交给k吧,想起那些被炸死的得意干将,真的想把你一块块割下来喂ray,楼上的女人。”宫宸司的声音如同他的脸一样惑人,可以想象他嚼穿龈血的表情。
既然他点名了,我就像是被上课被老师点到的学生,乖乖的向中央的客厅走去。这下被他们误会是偷听,越发认定我就是有心机的女人。
我抬了抬眼,看到宫宸司身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装在沙发正中间坐着,对面坐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他正盯着面前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注意到我走近,也只是抬眼扫了我一眼,又继续盯着电脑。
愚钝如我,也察觉出他对我深深的某种情绪。和宫宸司藐视的厌恶不同,他是冷冷敌意,把我当做敌人对手来看的。这让我感到郁闷,看,又一个被我精明外表迷惑的人。我会忍不住厚脸皮的想,有时候,张着这样一张看上去智慧狡猾算计的脸,确实给我带来不少烦恼。
我站在宫宸司的面前,低着头,像是小学生在等待老师的训导。
“站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再说,早就吃了不是吗?”头顶是宫宸司的哂笑。
不得不说,在另外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听到宫宸司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让我很难堪。
我慢腾腾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我解释说:“我没有偷听。”虽然知道这话对他来说无任何影响。
“呵,无所谓,你应该知道的,让你知道点什么但又无能为力才好玩。”他淡淡的说,还带着笑意。
我发现头发异样,看到他扯过一束我的头发,装模作样的闻起来,边说:“刚洗完澡?真香。愿锦,你真该试一下,她床上的样子挺销魂的。”
说完,他猛地把我一推,我虽然会点防身术,但他力气实在太大,再加上全身酸痛的原因。我以一个甚是侮辱人的姿势坐在地上,还像狗一样的趴在那个愿锦的腿上。
以前做过梦,就是初中网上那些照片都变成真的,我被裸身关在照片里,被人们围观。现在,我感觉比那样还要难堪。
愿锦不动声色的推开我,从始至终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他淡淡的说:“谢谢,这次这个我没有兴趣。”
他用像是看着苍蝇一样的语气对我讲。
头顶传来宫宸司一阵轻狂放肆的笑声,可以知道他们经常这样做,变态果然是成堆扎的。他对我下巴对我抬了抬,说了句:“去吃饭。”
我差点对他卑躬屈膝的说一声:“吒——”
实际上我根本不知道厨房在哪里,我只尽快几乎是连滚带爬上了楼。在二楼找了几间房子,才找到厨房,桌子上正摆放着一桌子的饭菜,是水果沙拉奶酪起司和一些海鲜。
我这个人对食物有一种特殊的情感,或许是以前饿多了,所以看到食物,总觉得来之不易,那是上天馈赠的用来慰藉我的礼物。对我来说,彻骨的绝望和无尽的悲伤,还没有实实在在的饥饿感来的更加真实。无论发生什么大事,肚子饿了,还不是要吃饭的。
要不是看到这些秀色可餐的食物,我真没有意识到我原来是这么饿了。我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吃完饭的,放下叉子以后,看着被我席卷了近一半的食物,忍不住右手握成拳。
感谢上天给我丰盛的食物。求您保佑我的亲人和爱人在天上一切安好。求您保佑我的外婆健健康康。
正文 13争执
等我发完呆,才发现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亮了,抬头看天空一片灰黑。
门突然被打开,感到一阵寒风吹进来,不用眼睛看也知道是宫宸司。我头微缩着,抬起眼睛看他。他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桌子,又对上我的视线,眉毛一挑:“怎么,吃饱了有胆子瞪着我了?”
我低下头,虽然懒得解释,但还是开口:“我没瞪你。”
那个人走到桌子旁靠上去,还不忘嘀咕说:“看到你丧尸般的样子,真是恶心。”他边说“恶心”边剥了一颗荔枝放在自己的嘴里,唇瓣一启一合,边说:“想到要和你渡过两个礼拜,倒我胃口。”
听语言真能听得出他对我的厌恶,我是一个无趣的人,但想到他对我的伤害。我歹念一出,暗自想着,其实,你比我更肮脏,活该你遭报应。
“嘿——”他突然变得阴腔怪调,我才意识到不小心把刚才的话说出来了。他的嘴唇上还沾着少许果汁,紫色的眼眸闪过阴鹜:“暴露本性了?你以为你今天躲在这里不出来,能躲得开属于你该承受的吗。”
意识到危险,我立马站起来。看着那逼人的眼神,心底升起一种破釜沉舟的绝望,反正他也生气了,想到自己这两天忍着的痛苦,就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从来没有想过害人什么的想法,和我相比,你们这群人简直不是人,都是禽兽!”
他在向我步步逼近,只是邪笑着听着我的咒骂。
我边退后边说:“宫宸司,你没有人性。你们一个个都是迫害狂,以为是人都会害你们,很累吧,活该!这就是你们疑神疑鬼失去人性的代价。在我眼里你很可悲。你的心会越来越累,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一生孤寂!”
“这就是你内心的想法,好,你继续说。”他的脸又挡在光里看不清,语气也很复杂。
“宫宸司,不要以为你真的可以这样有恃无恐无法无天,可以这样冤枉我。人总会有他的弱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