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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桐身体震了震,眼眶热起来。空气凝固了,静止片刻,她勾起唇角,“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马克·吐温说过,生命如此短暂,我们没有时间去互相争吵,道歉,发泄,责备,时间只够用来去爱。”
她得出结论,“所以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知道你爱我,这就够了呀。”
陈木心情顿松,他呼吸喷入她耳廓,“对,我很爱你。”
施桐笑起来,“本来我也有很多对不起你的话,但相互忏悔真的浪费时间。”她顿了顿,“我也是,很爱你。”
无人打扰的地方,互诉爱意的成年男女拥抱着,一切都释然,从此只会更加珍惜彼此,无言许下余生相伴的承诺。
良久,施桐轻轻拍了拍他背脊,“我们该去吃饭了。”
陈木不肯放,“再抱一分钟。”
这一瞬间,他的少年气好像又回来了。
施桐由衷笑道,“好吧,只有六十秒,不能更多了。”
她这么说着,也没有真的计数,等陈木放手后,施桐跺了下脚,声控灯亮起来。
借着昏黄的光,才发现口红蹭了一点在他嘴边,她愣住了。
她为了漂亮,忘了这茬!
口红是会被吃掉的!!
陈木发现她的异样,“怎么了?”
她用行动代替,左手捏住他下巴,右手使劲擦了擦,然后说:“你去店里帮我拿下包和手机,我等你。”
陈木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他的目光在她粉嫩的唇上停了两秒,笑了笑,“好。”
两人走出疏散楼道,施桐停在外面电梯处,陈木往奶茶店走。
店里人多,不过忙碌的店员们还是向陈木看过来,一半欣赏一半猜测。
他就是桐姐的男朋友?好帅啊!
陈木笑了笑,对其中一个说:“麻烦把你们老板的包和手机给我一下。”
拿到手后,他礼貌的道谢,然后离开。
施桐等了两分钟,见到他身影出现就迎过去,自然而然挽住他,“想吃什么?”
陈木把决定权交给她,“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两个人去吃了火锅。
又是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那是他们确定恋爱关系后的第一次约会,余波撞见后嚷着请客,李茉莉挑了一家火锅小咖。这家火锅小咖发展得很好,分店开到新天街,恰好就在这栋大楼。
他们边吃火锅边聊天,当然大多数都是他讲她听。五年的创业故事很长,吃完了,也不过说了其中的冰山一角。
施桐问他:“晚上你住哪?”
他放开了,说:“回家睡沙发,不过如果你能收留我就好了。”
家里馆子卖了后,他爸去了一家大饭店做厨师,他妈妈相对轻松点,通过关系进了自来水厂上班。因为陈木大多数时间都不在青城,为了省钱,他们就租了个一室一厅的老房子。
陈木之前没收入,现在债还清,今年拿到年终分红就可以买房了。
施桐点点头,“我也正想说,去我那儿吧。”
还没听够,想让他继续讲。
施桐开车,陈木坐副驾驶。他们不约而同想起了大二的暑假,在草莓园宽阔的停车场内,他陪她练车的快乐时光。
学生时代的恋人就是有这个好处,一起学习一起长大,所以哪怕出现了空白断带,但经历太多,处处都存在过往的影子。
正如施桐的这套房子,陈木也不是第一次来。
他目光扫了一圈,跟着她进厨房,“你不经常住这里?”
施桐洗了热水壶烧水,“偶尔来,和我妈一起有饭吃。”
陈木看着她冲水杯,“你不会没在这里开过火吧?”
施桐回头,“煮速冻饺子算吗?还有泡面。”
他一愣,笑了,“那也算吧。”
虽然大多数时间都空着,但周虹闲的没事做,每个星期都会过来帮她浇花、搞搞清洁,方便女儿随时来住都不麻烦。
水烧开了就会自动断电,两人走出厨房,陈木问:“我睡哪?”
施桐知道他明知故问,斜眼,“你想睡哪?”
他厚脸皮,“那我和你睡。”
施桐:“……”
家里一直为他准备着生活用品,甚至睡衣都有,施桐一一拿出来,让他去洗漱。
空调冷气足,陈木却感到暖洋洋的,一颗心软得不能更软。他从浴室镜子里,看着自己无比温柔的双眼,重重搓搓脸,傻傻笑了。
他洗澡还是一如既往的迅速,出来的时候,施桐正从衣柜里拿出空调被,转身见到他光着上半身,当下心脏扑通跳起来。
陈木一直属于结实有肌肉那类型的男生,她觉得他瘦了,可是脱了衣服,他分明更加健壮。
小麦肤色更深,胸肌健硕,腹肌充满力量,线条又不失美感。上面还淌着水珠,就像充分运动过后的状态,特别有男人味。
他毫不避讳,直直盯着她。
施桐脸倏地红了,也不好移开目光,“你在健身?”
“没有去健身房,自己在家举哑铃、仰卧起坐,你满意吗?”
“……”
施桐把空调被丢在床上,“你先睡,要不看会电视?”
陈木说:“我看电视吧,等你。”
等到她洗完澡出来,他既没睡也没看电视,站在阳台外面抽烟。
施桐放下擦头发的毛巾,手指梳着发朝他走去,从身后抱住他,“想什么呢?”
火星掉落,没入夜色中不见。
陈木摁灭烟,抛进墙角的垃圾桶,沉沉吐出青雾,“想你。”
她湿润的发贴在他背上,“有多想?”
他握住腰上的手,“每个细胞每根汗毛都想。”
施桐感觉自己被电了下,她抖了抖,“肉麻死了。”
他笑出声,“真的,每时每刻都想,无时无刻不想。”
她的眼睛就和天上的月牙一样,“我也是。”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头发上的水珠顺着他的背脊缓慢向下滴落,冰凉的,痒痒的。
她柔软的身体与他刚硬的身体贴合,渐渐有了异样。
陈木口干舌燥,喉结上下一滚,转过身的同时,一手掐住她腰,一手抬起她下巴,低头就亲下去。
施桐一惊,他趁势闯入。
她感受到淡淡的牙膏味,苦涩辛辣的烟草味,更多则是他自己本身强烈的气息,就像这七月正午最烈的太阳,又或者铁匠烧红了的炉子。
这令她无法抗拒,只能承受。
两人亲着往里走,进了屋,他还还不忘拉上落地窗和遮光帘。
他们同时倒在床上,床垫弹性好,叠在一起的身躯跟着弹了弹。
干柴遇上烈火,在方寸地方熊熊燃烧。两人最难受的时候,陈木脑袋像被雷劈中了,突然僵硬。
施桐眼里染上媚意,疑惑而不满的看着他。
陈木温柔摩挲她锁骨,“没有……”
他话还没说完,她说:“不用,就这样吧。”
她不给他开口的时间,接着说:“我们结婚吧,如果怀上了就生下来。”
陈木全身一震,满脸的不可置信,眼睛通红,如泣血的狼。
他太阳穴直突突,半晌张口,嗓音如崩断的弦,“好。”
他们今晚只有一次,不是因为体力不行,是因为足够满足。
施桐的湿发早已在运动过程中干了,躺进久违的宽阔胸膛,终于找回安定。相比于为爱情鼓掌,她更想做一个倾听者。
“说到你和余波因为规划方案大吵了一架,你继续给我讲吧。”
陈木亲了亲她额头,“嗯。”
施桐知道,真正的困苦都被他隐瞒,但能多知道一点是一点,什么都好。
这晚她太兴奋了,精神奕奕。
他正好和她相反,心爱的人在怀里,失眠不治而愈,讲着讲着就闭上眼睛。
施桐叫他,“睡着了?”
“陈木?”
“喂——”
她轻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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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ana”“丫丫”“明天”“啾啾”“切阿吉”
第43章
昨晚心急火燎; 遮光帘留了拇指宽的缝,清晨金光洒进来; 卧室被照得亮晃晃。
施桐睁开眼,腰间的重量和头顶的呼吸令她心安; 无声笑了笑。
她一动,陈木手臂一收,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
“别闹。”施桐感到好笑; “再不起床,我要迟到了。”
他仍旧闭着眼,低头碰了碰她发顶; “一分钟。”
施桐嘟囔; “一分钟三十块呢。”
单位规定,迟到一分钟; 罚款三十。
陈木耍赖,“我不管。”
施桐:“……”
过了一会儿,他放开她,自己也睁开眼睛; 坐了起来靠着床头。
施桐下床去了浴室,她很快回来; 脱掉睡裙; 美丽的胴/体沐浴金光,上面点点红痕,如皑皑白雪开出了红莲。
陈木深深看着她,一大早就感觉口干舌燥; 心痒难耐。
她穿上干净的内/衣和内/裤,随手取了条衬衫式长裙,一边扣衣扣一边问他,“你什么时候去我家?”
陈木愣了一下,找到烟盒和打火机,“你怎么安排?”
施桐整了整衣领,“就这星期六吧,我会提前告诉他们。”
他打开烟盒,取了一支烟出来咬进嘴里,“好。”
她看了他一眼,“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
陈木不由笑出声,“见家长么?你早就见过了。”
施桐:“跟你说正经的。”
“周天怎么样?”
“可以。”
打火机“咔”一声响,他点燃烟。
施桐眉心皱了皱,问:“有瘾了?”
他沉吟片刻,吸了两口,“还好,瘾不大,你不喜欢的话我就戒了。”
“抽吧,少抽点就行。”她到床边,俯身亲了亲他脸颊,“钥匙就放在玄关的,我走了。”
到卧室门口,施桐想起了一件事,停下来,“你不是说我没请你喝奶茶么,晚上去店里,正好也到了聚餐团建的日子了。”
昨晚开的小玩笑。
陈木心想,当了老板果然不一样,虽然还是那么软,但有气势多了。
她没得到回答,便没有急着离开。
他点了点头,“好。”
施桐出门晚,八点半正是上班的高峰期,毫不意外,她成了缓慢前行车流中的一个组成部分。
只是她的心情很好,觉得今天的天空十分漂亮,炎炎烈日格外炫目,就连拥堵的路况也不那么讨人恨。
想到这周末的两次见家长,她就觉得心情愉悦,不自觉翘起嘴角,满意极了。
对于施桐的迟到,同事们也都是活久见系列。不过令大伙儿更意外的是,她主动去找主编申请提前休年假了。
加上前后两个双休日的九天小长假,不过要等到这个月下旬才行。
中午施桐找施云涛一起吃饭,父女两人找了一家幽静的私房菜馆。
她说:“周六我带陈木回家吃饭。”
施云涛愣了一秒,“他回来了?”
他一直在网络上关注着陈木,知道他那项目今年一鸣惊人,心里为女儿感到高兴,有一种快熬到头的感觉。
施桐点了点头。
施云涛欣慰的笑了,“你赌赢了。”
她也跟着笑,“我就没想过输。”顿了下,她有点不好意思,“这两天都不回家住,过会我给妈妈也打电话说一声。”
周虹的反应比施云涛大得多,她尤不相信,连连发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