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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萱突然一顿,脑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那晚是她在算计他吗?
突然一种莫名的恐慌蔓延至她的胸腔,现在她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他了,她不能把他得罪了,不然说不定她真的会被关进监狱的。
她咽了口唾沫,沉了沉自己有些不稳的情绪,神色自然的看着他道:“当初是陆清歌亲眼看见的,难不成还有错吗?”
呵,宋煜突然呲笑了一声,她还真的拿他当傻子,突然之间他都不知道自己来这里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了。
若不是那一晚,他怎么会一直卑微的跟在她的身旁这么多年,她以为给他下了药就万事大吉了,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偏偏那一晚他什么都记得,他们那一天用了什么姿势,做了多少次他全都清清楚楚的记得。
虽然不知道后来为什么她会跑到傅景琛的床上去。
可到底和他的那一晚,她是第一次,她不知道他兴奋了多久。
可就是他的这份对她的坚持,现在好像都突然被她抹灭的一点不剩了。
看着她,他揉了揉太阳穴,她对他莫名的依赖和某些时候的娇俏,她自己不可能一点也察觉不到。
原本想刚刚那席话他逼出她内心真正的想法,可是……
呵,罢了,对她可能他的耐性也只能到这里了。
宋煜有些头疼,他想离开了,对着旁边的徐若萱轻声道:“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的吧。”
终究他还是舍不得对她恶言相向。
他转身之际,徐若萱突然感到一丝恐慌,仿佛他这一走就会永远的走出她的世界一般,她拽住宋煜的手。
泪眼盈盈的看着他:“你会救我出去吗?”
宋煜不做声,心里却突然的冷到了谷底,这就是他倾心相对了十多年的女人吗,怎么这一刻看着那么的让他觉得刺眼。
徐若萱见他不说话,心底的恐慌一阵胜过一阵,抓着他的手,也不自觉的用力,她轻声说到:“你也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不是吗?”
这一下真的逼出了宋煜的脾气,呵,他冷笑,是不是在她眼里,他就永远是那个她给个好脸,他就得对她顶礼膜拜的宋煜?
他挣开了她的手,呲笑道:“我会救你,但从今往后我们就在没有任何的瓜葛,以后的日子你是死是活也跟我毫无关系。”
心痛吗,他问自己,毕竟是爱了十多年的女孩,最后还是要和那段青春说再见了。
徐若萱听了他的话,突然间就瘫坐在了椅子上,她想或许他不救她也比说这话让她好受一些。
可是看着他一步一步离开的背影,她的眼泪好似突然之间决堤了,顺着脸颊,滑落在了地上。
整个屋子里都荡漾着她的哭声。
或许这一次的失去,才让她彻底的看清了自己的心,可是有什么用呢,自己心底爱的那个人,最后……已经和她划清的界线。
从今以后便是陌路,这话比他和她决裂来的更让她难过。
有没有人在看文啊,好歹冒个泡啊,难过,难过。
第一百三十七章 被催眠的过往5
宋煜一路风驰着赶回宋家,徐若萱的态度无疑把他心底最后一丝火星子也浇灭了。
他扯唇低低的哂笑,这样也好,不该是你的终归也不是你的,这个世界也不是谁没有谁就活不下去的说法。
想法倒是挺积极的,只是胸口的钝痛骗得了外人,骗不了自己。
宋煜刚刚回到宋家的时候,不禁松了一口气,他的家人似乎都没察觉到他出去了,整个宅子还是黑灯瞎火的。
他轻手轻脚的穿过客厅,想要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不想他刚刚到客厅就听到一阵声音:“看过了,心放下了吗?”
宋煜想要上楼的步子,突然一愣就顿在了那里。
他仔细的看了一会,才在沙发的那个位置发现一点忽明忽暗的火星子,是宋西爵,他知道。
慢慢的朝着他走过去,声音透着几分暗哑:“我答应她救她出来,从此再见就是……陌路。”声音终归有些哽咽。
宋西爵闻言皱了皱眉,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雾,然后在慢慢的从口中溢出,似是在考量,好一会他才说道:“说清楚了,也好。”
他又吸了一口烟雾眼神里透着几分晦暗不明,低低喃的说道:“只是她身上背着的事,不好解决,你别惹祸烧身就行了。”
徐若萱惹的不是一般的事,陆钒昊都死了三年了,如今又被别人拿出来说事,还误导了傅景琛,这个人也是不容小觑。
只是现在我在明敌在暗,不要明面上交手无疑是最好不过的。
宋煜听了,抿唇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有些事他该怎么告诉宋西爵呢,好像是无从说起,既是无从说起,那就当这段事从没发生过吧。
没有开灯,客厅里照旧黑灯瞎火的,宋西爵估摸着时间也不早,就让宋煜一个人先去睡觉,自己还想再抽一根烟。
宋煜也没有多留,大概也猜到了宋西爵心里有不顺畅的事,不然以他哥半吊子的德行,怎么也是说不出今天晚上这番沉重的话的。
宋西爵一个人沉闷的抽着烟,烟雾迷蒙中,他想起自己这一个二个的兄弟好像都是栽在了女人的手里。
从前一直睥睨情场的他,似乎这一次也是湿足了,他呲笑一声,女人还真tm的是祸害啊。
一只烟不声不响的又要到底了,可他似乎还是没有想要回去休息的心思,摸出自己的烟盒,想再抹一支烟出来,不想烟盒里空空如也。
他烦闷的将烟盒扔在一旁的地上,夜这么静这么凉,但他仿佛都感受不到一般。
另一旁傅景琛和姜律也还没散场,两人喝了不少,但也都是似醉非醉的模样。
有些话不必说出口,但是两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后来他们又聊了一些什么,问起来傅景琛也说不清楚,只是依稀记得似乎只是在回忆这三年里各自的生活。
他不深不浅的似回忆,又似感叹:“若是三年前,我和清歌都没有被催眠,那不知道今天又会是什么样子。”
对面的姜律没做声,只是低低喃的笑出了声,会是什么样子?他也在想当初若是命运的轮盘再偏差一点到底会是什么模样。
或许不会有两个孩子,也或许清歌不会生那场病,更或者她压根就没和傅景琛离婚,他也死心有自己的老婆孩子。
可,那没发生的事,谁又真的说的明白呢。
以前老听人说时间就是治愈一切的良药,时间一长有些事你就遗忘了,后来再想起来感情也会淡了许多。
可再他看来,时间是酵母,他们的过往是一坛美酒,时间越长,美酒越是香醇。
对于三年前的事扪心自问他们到底有谁是把这件事彻底的放下的。
就连宋西爵那个懦夫都放不下,凭什么还的指望他放下呢。
两人沉寂在自己的思维里,没有注意他们旁边不远处的另一个男人。
陈昊然衣冠楚楚的看着贵宾席的傅景琛和姜律,想不到连姜律都回国,这潭浑水搅的也是够浑的。
看样子过不了多久,林嘉恒也会回来了,他的呼吸一滞眸色一深,还是要在他回来之前把自己的事处理好。
只不过今天这趟他也不算是白跑,倒是知道了傅景琛这么一个大的秘密,想想接下来他要怎么来好好的拾掇拾掇他呢。
嘴角翘起一抹微扬的弧度,扫视了傅景琛和姜律一眼,随后翘着嘴角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这会的时间也真是不早了,姜律透过昏暗的光线看了看自己腕上的腕表,已经十点快十一点了。
他皱了皱眉对傅景琛道:“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有事,现在得走了,有空我们改天再聚。”
傅景琛点了点头,时间好像也真的是不早了,他墨黑的眸子对上姜律的脸,浅笑:“要我送你吗?”
姜律眉头拢了拢:“不用了,我通知我助理了。”说着他又打量了傅景琛几眼,随后道:“既然喝酒了,就别开车了。”
傅景琛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姜律也懒得去看他那副死样子,每次喝酒喝的半醉不醉他就是这个模样。
说完他也是摇摇晃晃的准备出去找他的助理了。
傅景琛看了看他的背影,笑了笑,他们之间有他插不进去的三年。
可陆清歌爱了他十多年,这十多年照样是他姜律插不进去的,他不信如今的清歌对他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他找了旁边的一个侍者,然后给他一笔钱……
清歌正看完了一档综艺节目准备睡觉了,旁边还没来得及关机的手机,兀自的就响了起来。
她皱了皱眉,谁这么大半夜的还给她打电话,她接过手机一看是傅景琛的,眉头见更是多出几分诧异,这么大半夜的他打电话干什么。
她刚刚接通,对面嘈杂的声音就通过话筒传了过来,随即她就听到了侍者的声音。
“是陆清歌陆小姐吗?”
清歌顿了一下,答到“我是,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傅先生在我们这里喝多了,麻烦你过来接一下他。”
清歌不悦的眉毛皱的愈发的厉害了,她淡淡道:“他喝多了,你找我?我显然并不能帮到你。”
侍者愣了愣看了看男人给他的指示,随即道:“傅先生的手机打了几个号出去都没人接,既然你接了,就麻烦你过来接一下人吧。”侍者缠住她。
清歌无奈的问了他们的名字,随即眉心越发的蹙的紧了:“我记得你们那里是有套房的吗,你给他开个房间不就是了吗?”
侍者又顿了一下才有些无奈的说道:“可傅先生的酒钱还没付呢。”
清歌揉了揉眉心,这大半夜的就不能不折腾吗?
她顿了顿然后才道:“那你等会吧。”
看在傅景琛最近照顾她的份上,就去接他这一次吧。
清歌是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的。
大概知道自己去的是什么地方,她不想再去画个妆那样麻烦,只简单的换了一身稍显成熟的衣服然后踩着一双高跟鞋出去了。
傅景琛结果挂了电话的手机,又塞了一笔钱给那个侍者,然后就着桌上的酒不紧不慢的喝了起来。
演戏嘛就要图真实嘛,不然以她的智商怕也是骗不了她的。
等清歌找到傅景琛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清歌在侍者的带领下七绕八绕的才在贵宾席找到喝的一塌糊涂的傅景琛。
看了看桌上的两个酒杯,已经空着一个了,姜律已经走了?
原本她还以为她过来是要接两个人的,不想姜律已经走了。
她在侍者的帮助下把傅景琛扶到自己刚刚叫的那辆出租车上,傅景琛倒也是安静不闹腾,自顾自的靠在车门上。
清歌上车了之后才忍不住的问他回哪里,现在这个时间,显然回傅家老宅是不可能的。
老宅的规矩清歌是知道的,九点之前的门禁,她问傅景琛去哪里,是因为傅景琛在京城的房产有好几处,住哪也是不一定的事。
可她话问出口了好半天也不见旁边的人有什么反应。
她耐着性子又问:“你今天晚上回哪?”
傅景琛迷迷糊糊的,但是听得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