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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刚刚移植回来,这株幼苗嫣嫣的,一度的差点死掉,他那时候还特地的找人来悉心打理,甚至还专门又出国去找了这株幼苗被挖地方的土回来。
就这么过了一年多,它才开始开花结果,他那时候看到这株葡萄树的时候,经常在脑海里晃荡过清歌的身影,虽然那时候的他失去了爱她的记忆。
傅景琛走到葡萄架子底下的秋千上坐下,静静的思量,如果当初自己不是一念之差,这些磨难就都没有了。
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如果,如果能够预知道自己的后来,他一定会在小的时候就紧紧的拽住清歌的手,再也不放开她。
月光渐渐的开始发白了,洒在庄园的角落里,傅景琛看着地上月光下的影子,这个城市里很难看到这样的月亮一次。
他抬头看着天空的那伦圆月,时间一分一秒的飞逝,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傅景琛才从院子里走回自己的卧室里。
这一个夜晚与寻常的夜没有什么差别,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这个夜,有两人一夜没有休息好。
时间从来不会为这个世界上伤心的男女们停驻,一眨眼,整个弥漫这伤痛的夜就转换成了带着太阳的明媚。
清歌醒来的时候她还趴在地板上,脸上睡出了红痕。
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她坐直了身子,慢慢的似乎才想起了昨晚的记忆,隔了一个夜晚当时的那种心疼,好像也没有那么浓烈了。
而且比起这个,她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孩子,还在江言的手里。
她慢悠悠的站起来,随后去了卫生间洗涑。
来不及吃早饭,清歌就已经给江言发了一条短信过去了,然后径直去车库开自己的车往半山别墅区赶过去。
一路上清歌都没有收到江言的短信,她的一颗心更是揣揣不安。
傅景琛一早醒来的时候,那股浓烈的哀默感还在他的胸腔里作祟,脑子突然的想起清歌昨晚的话,然后抬手摸到自己的手机,给薄熙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薄熙一大早的接到傅景琛的电话,也是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战,他第一个直觉就是老三处理完昨晚的事了,这会来找他的麻烦了。
果不其然电话刚刚接通,傅景琛沉闷的声线就响起:“之前让你盯着的那几个人,你给我查一下,谁最近去过美国。”
薄熙愣了愣,他以为老三的电话是要说关于他两个孩子的事呢:“好”
他顿了顿没有多问些什么,这个时候恐怕最烦心的还是老三吧,也不知道他和小六怎么样了。
想着,薄熙就在情不自禁当中问了出来:“你和小六……怎么样了?”
手机传来好一阵的沉默,如果不是话筒里好带着几分颤抖的呼吸声,他差点都要以为老三把电话挂断了呢。
气氛有些凝结,薄熙这才猜到只怕是误会深了吧,想着他有安慰道:“没关系,都是误会嘛,解释清楚就好了。”
这次话筒里仍旧是停顿,只是顿了没多久,低低声线就响起来了:“我解释了,可是,她要和我相见陌路……”
薄熙清晰的听出了最后两个字,傅景琛还咬出了颤音,他也是感觉很意外,按理说小六最在乎的就是她父母的死,可这要是跟老三没关系她有闹得哪门子的气呢。
薄熙一下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傅景琛了。
沉默了一会,傅景琛冷冷的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叮嘱了薄熙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的傅景琛还坐在床上,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愈发的显得很烦躁,然后他就摸出了旁边的烟盒将烟点燃。
静静的沉默的吸了一口烟,闷闷的沉重感在他的心头一直萦绕不散,灰白色的烟雾弥漫了整个卧室。
早上的时候王妈按照习惯性的上来打扫卫生,她刚拿着清洁工具把门推开就看到坐在床上的男人。
冷不丁了吓得手上拿着的清洁工具都落在了地上:“先,先生你在家?”
被人推开门打断了思维的傅景琛没有回头,听到王妈的这句话,他才微末的有些动静:“家?这里是家吗?”
王妈没想到傅景琛回说这样的一番话,她有些不解的看着傅景琛:“这里可不就是家吗?”
闻言,傅景琛低低的呲笑一声,然后在旁边的烟灰缸里灭掉手上的烟,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涑。
王妈见傅景琛离开了以后,才松了一口拿着清洁工具,进了卧室,她怎么就感觉先生今天怪怪的。
清歌到了半山的时候也是有好一会的时间了,现在已经是晚秋了,天气越来越冷了,尤其还是在山上,早上的空气虽是新鲜,可是带着寒潮也不少。
清歌站在冷风中沉沉的等了好久,屋里的人仍旧没什么反应,她也不急静静的站在门外。
屋里江言把刚刚做好的早餐端上桌,招呼着一旁的女孩过来吃饭。
江言把一块肉包子夹到女孩的碗里,嘴角还带着宠溺的笑意:“给,你最喜欢的馅。”
女孩扶起自己的筷子然后看了江言一眼,把碗里的包子夹到嘴里咬了一口。
闷闷的咽下去了,女孩又抬起头看着江言:“江姨,真的不见陆清歌吗?”
江言正在喝粥,闻言顿住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女孩:“你不是最讨她了吗,怎么,现在要给她求情?”
第一百六十六章 违约的代价6
“不是,反正现在姐姐已经回来了,要是她答应我们离开,我们也可以不为难她了嘛。”女孩定定的看着江言,眸子里满是希冀。
“现在还不是时候,让她在等等吧。”江言说着把眼神从女孩身上挪开。
女孩染着希冀的目光刹那间就暗淡下去了,江言装作没有看到模样。
和女孩生活的时间不短,江言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慕然从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后来一直被安瑶养大。
心里对母亲的情怀很是深沉,那天她带她去美国见到那两个漂亮的跟洋娃娃一样的兄妹的时候,她就发现慕然的情绪有些不对了。
她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那两个兄妹出神,这些江言都是装作视而不见的。
江言知道那是她作为一个嫉妒思念母亲的孩子,心里对那对兄妹产生的共鸣,可是这个世界凡事都是感情用事的话谁还能够成就大事。
一餐饭吃的完极为安静,若是像以往这样的早晨的话,慕然肯定是喋喋不休的跟她讲自己的偶像和平时出去玩的好姐妹,可她今天却是极度的安静。
早餐吃完了,家里的阿姨过来收盘子,安慕然慢慢的一个人走到院子门口,透过门缝偷偷的看了一眼外面冷的直哆嗦的女人。
她看了一眼后,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去,禁闭着唇然后走回自己的卧室。
这一幕都被站在角落里的江言看在眼底,她静静的站在院子里,深深的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溢满她的鼻腔,她站了好一会。
屋外的温度是有些下降了,她转身进去加了一件衣服,才又走出来的。
她走出来的时候刚好碰巧家里的阿姨刚刚把卫生收拾好,江言看了阿姨一眼,随即对阿姨道:“徐姐,你去把门口的那个姑娘请进来吧,顺便泡两杯花茶送到书房里来。”
阿姨放手自己手里的扫帚,然后答到:“好的,江小姐。”
江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扭头先去了书房,阿姨也紧跟着就去门外请清歌进门。
清歌在门外也是站了许久了,早上的冷风一阵接过一阵的,吹的她的一双红唇都变成的乌红色的。
她站了许久才看到里面走出来一个佣人模样的人,清歌皱了皱眉,原以为江言是要给她脸色看,她今天怕是都要吃闭门羹了,可是那个从屋子里出来带我佣人却是直直的朝她走过来。
清歌下意识的就皱起了眉头。
徐姐走到了清歌的面前,带着几分恭敬,语气温和的道:“小姐,我们家江小姐请你到书房里说话。”
预料之中的结果,清歌点了点头,对着徐姐道:“恩,那你在前带路吧。”
徐姐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就在前面带路,清歌紧随其后,果然是江言家的佣人就连说话做事都带着几分江言温婉贤淑的风格。
只不过这种表面上的事也就是做出来给大家看的罢了。
别墅里面的布局很是简单明了,徐姐带着清歌穿过几个拐角就到了书房的所在地了,徐姐轻轻的抬手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温和的说了一个字:“进”
然后清歌才看见徐姐把书房的门打开,然后退居一旁,清歌打量了旁边的徐姐一眼,然后才抬起自己的步子往屋子里走。
她刚刚走进去,身后的门就被徐姐关上了,清歌的步子微微的一顿,倒也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倒是笑着对书桌前的女人道:“江小姐的家规倒也是很严嘛,连一个家里的佣人都是如此的懂规矩。”
江言带着眼镜手上拿着一本文言文的史书在看,闻言她才从书里抬起头来,笑了笑她道:“是啊,我的世界里向来是讲规矩的,若是不按规矩来,那岂不要坏事了?陆小姐说呢?”
江言话里有话的意思如此明显,清歌怎么能听不出来,她牵强的笑着:“江小姐说的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江言撇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看着自己手上的书,漫不经心的问道:“陆小姐这么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清歌抿了抿唇将自己一早就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江小姐,我希望你能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孩子。”
江言闻言淡淡的在嘴角勾起一抹笑,当下手里的书,她再一次的看着清歌道:“陆小姐到也是一个直白人,有什么就说什么了。”
她说着摘下了自己脸上的眼镜,一步一步的朝清歌走过来:“陆小姐,你自己刚刚也说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你坏了我的文规矩,那总得受一点惩罚吧,你要知道东郊那块地,可不只是远扬一家公司在竞争呢。”
清歌听她这么说,明显的就是不想放过自己的孩子,她神色有些着急了,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口的敲门声响起了。
江言对着门外的人说了一个字:“进”,然后清歌就看到刚刚到自己过来的那个佣人端着两杯花茶进来了。
徐姐将茶摆放在一旁的小几上,随后就要退出去,江言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抿了一口,然后笑着对还站着的清歌道:“陆小姐,别站着了,既然来了,那就尝尝我的花茶吧,还不错呢。”
清歌想要拒绝,可是看到江言怡然自得的神态,自然是知道她来的目地,这会自己越是心慌,她就越是闲适,到最后,说不定江言还会让她答应一些什么不合理的条件。
想到此,清歌努力的压下心底的那股心慌,然后对着江言道:“好啊,那就谢谢江小姐了。”
江言闻言倒是抬头瞥了清歌一眼,随后也没说什么的,接着喝自己的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江言依旧是闲适淡定,就好像是她情清歌过来喝茶的一样,甚至还跟清歌谈起了生活。
清歌透过窗户清晰的看到太阳慢慢的升起了,空气里带着微冷的风也不知何时的消散了,时间一定一点的流逝,终于等换了第三壶茶的时候清歌按捺不住了。
她趁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