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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江泽皓的心里是十分的不齿傅景琛的,清歌和傅景琛的事究竟是怎样的,但是傅景琛和徐若瑄那段历史在京城里现在仍然满大街小巷的传。
傅景琛听到清歌在瑞士以后,被烟雾嗦缭绕的眼眸,突然变得阴狠起来,他半眯着眸,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沉寂了好一会才道:“是你把清歌带走的吧。”
江泽皓一下愕然,脸上的神色突然一顿:“你是怎么知道的?”
傅景琛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很难猜吗,能够知道清歌现在在那,有冒险跑来跟我报信的人不多,除了和清歌在江城有过几天的患难友谊之外的你,我还真的想不到别人,江泽皓。”
江泽皓不禁的暗怔一下,这个男人居然把什么都查到了,明明当初那户大姐就没有把他和清歌的消息透出去过啊。
江泽皓不知道的是,他和清歌出现在在那座山里的时候,旁边的几个大婶可不是吃素的,傅景琛的人,为了找到清歌的痕迹,沿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走出去,找到了那几个大婶,人家就一五一十的啥都说了。
两个人谁都没有出声,过来好一会,傅景琛因为嗓子干去端了一杯水喝,电话里的江泽皓才终于出声:“傅总的睿智,果真是名不虚传,只是你能把这份心用到清歌身上,她也不必遭这份罪了。”
傅景琛闻言冷笑,呵,这是挑衅吗:“我对我的太太是什么态度就不劳外人来操心了,另外也很感激今天江少的通风报信,我这会就要去关心我的太太了,江少就请自便。”
说完傅景琛就挂掉了电话,丝毫不给江泽皓反驳的机会。
江泽皓看了一眼已经被挂掉的电弧,心绪复杂,她将手机递给保姆,然后就有些颓废的往前面走。
他刚刚走出那栋别墅区的监控范围的时候,背后突然窜出一群人,趁着江泽皓没有反应过来,一棍子利落,手法精准的敲在他的后脑勺,江泽皓当即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瑞士,安瑶站在屋子里一脸冷笑又带着嗜血的意味的看着江言:“江言,我们认识也有七八年了吧,从前你从来都是最向着我的,无论我做错了什么事,就甚至是景琛和陆清歌结婚以后,也是你教我去隔应他们的。”
安瑶边说,边站在花瓶前,模样十分淡然的修剪花瓶里的花,她一剪刀下去,嘴角还带着一抹十分渗人的笑。
“可惜啊,友情终究是长不了的,我以为我们会不一样,结果那里是不一样呢。你居然纵容你的弟弟去给景琛报信。”说到最后一句,安瑶手里的剪刀被她掷道地上。
她愤怒里夹杂着一抹受伤的盯着江言:“你说,过了这么多年你是不是也开始同情陆清歌那个贱人了,你别忘了是她当初抢走的景琛。”安瑶说到最后情绪很难自控了。
江言不想惹她发火:“安瑶,你要我说多少遍,我没有让小皓去找傅景琛,他的失踪我也是不知情的,若是我想背叛你,你以为我还会帮你把陆清歌骗到瑞士来吗?”
江言的话,句句在理,句句透着逻辑,可是安瑶却是一个字也不相信,她就愣愣的看着江言的辩解,什么也不说。
气氛僵硬尴尬到了极点,这个时候门外的保镖突然敲门走进来:“安小姐,那个女人醒了,我们要不要继续。”
安瑶斜睨了江言一眼,淡淡的道:“你通风报信又如何,我今天就弄死陆清歌,就算是景琛来了,找到的也不过是一句尸体,这辈子他难道还和一个死人过不成?”
轻飘飘的说完这句话,江言还没反应过来,安瑶已经带着保镖走出去了,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想要追上去:“不行,安瑶杀人是要犯法的,你不要做傻事啊。”
安瑶不理会身后的江言,对着门口守门的两个保镖道:“江小姐最近累了,他就这间屋子里好好的休息,被让她出来累着了。”
两个保镖也是人精,当即就应声道:“好的,安小姐。”
不好意思了,各位宝贝蛋们,最近因为有些事,所以断更比较多,但是从今天开始,更新不出意外(打雷断电之内的)都还是以往的时间,谢谢各位宝贝蛋,么么扎。
第一百九十九章 死亡线的陆清歌1
江言想要追出去拦住安瑶,可是还不等他走到门口,两个身形健硕保镖就一把拦住她,其中一个到底还是顾念这江言的身份,好言的劝说道:“江小姐,安小姐现在正在气头上,你不如等她气消了再去找她吧。”
江言站直了身体,目光一直紧紧的盯安瑶离开的地方,她喃喃的说道:“你们不知道,从前的安瑶再怎么样,也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嗜血的,她到底懂不懂,杀死了陆清歌,就算是傅景琛不能守着陆清歌了,可是她也上了傅景琛的黑名单了,尤其……陆清歌还给他生儿育女了。”
说道这里江言低头吸了吸鼻子,眼前的安瑶似乎是脱胎换骨一般,再不是当初那个大学校园里满身心洋溢着青春阳光的她了。
江言无奈的走回屋子里,静坐在沙发上,眸子紧紧的闭上,仿佛已经不想理凡尘旧事了。
有些事情很早以前就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只是她一直都不知道而已,还傻傻的以为其实和当初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人生如此反复无常,真的是让人绝望又伤心。
安瑶带着一席人走进屋子里的时候,清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脸上苍白的只剩下那对空盲的眼眸还能浅浅的盯着安瑶。
她吸了一口气,在安瑶蹲下来的时候,嘴角扬起了一抹无比大的笑容:“现在你最好能把我弄死在这,否则你猜我出去了,你的结果……会怎样?”
清歌说着气息不稳,还顿住了好长一会的时间,安瑶嘴角染着及其明艳的笑,她捏住清歌的下巴,眼眸里的阴冷和寒芒毫不掩饰:“你别急啊,你想要的我自然是要满足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不弄死你,岂不好对不起你了。”
她说着起身朝身后的保镖招了招手,保镖示意直接架起地上的清歌,然后把她仍在旁边的那个椅子上。
清歌被安瑶折磨了这么多天,早就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应付他,不过有了一个凳子坐,确实要舒服了一些。
她耷拉着脑袋,后脑勺的血还在潺潺的往外冒,后背的衣服因为那天安瑶拿着针刺她,上面遍布了小血点,染着血腥味的一身衣服,经过这些天也变得有些味道了。
安瑶拿出自己的手帕捂住鼻子,低头与清歌的视线持平:“你放心不会让你这么安乐死的,我会让你感受到什么是比千刀万剐的感觉还要痛的,哦,对了还有你那可爱的一双儿女,你觉得我要怎么去收拾他们呢?”
说到自己的孩子,清歌涣散的瞳眸里有了一丝聚焦,可是听到安瑶的话,她的心有寒了不止半截。
她有预感自己这一次不出意外是真的会杀手人寰,即便此刻有人救她出去,她只怕是也撑不住了,在意识消失之前,清歌屏足了气息,然后说到:“在离开以前,我已经通知了傅景琛孩子的事,不要以为我是那么讲信用的人,若是孩子出了什么意外,这辈子,哦,不对,只怕是下下辈子,傅景琛也决计原谅不了你。”
清歌一字一顿的吐词清晰,这已经是她目前的唯一仅有的力气了,她生怕自己哪一个词说的不清楚,安瑶没有听清,就不能给她造成威胁了。
安瑶隐隐的抿着唇,手不自觉的攥在一起一起,紧紧的,平复了好一会,她的情绪才慢慢的舒缓下去,她走到一旁坐下,吩咐保镖。
“去把刚刚让你们兑的辣椒是端进来,按着她的伤口,一点点的给我抹上去。”保镖听令,然后就真的出去端了一盆辣椒水进来。
安瑶从自己的烟盒里摸出一只烟点燃,清白色的烟雾弥漫了她的整个五官,清歌见状也只是冷冷的一笑,安瑶这些天折磨她都是不带重样的,她也习惯了。
安瑶看到清歌嘴角的笑,她突然也笑了出来,因为她感觉到了,陆清歌的那抹笑不过是人绝望之前,想要留给自己一个最好的交代。
她吸了一口烟雾,薄薄的青烟从她的口中溢出,她轻笑:“你放心,我如此恨你的这张脸,还有你迷住景琛的这副身躯,毁掉他们不过是预料之中的,只是那得在你临死之前。”
说完,她又吸了一口烟雾,她突然有补充道:“你说看在我们也认识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让你死在男人的身下,如何,你爸妈若是在天上都知道这件事了,看到了他疼得不行,轻轻白白的女儿,被人这样糟蹋,你说他会不会后悔当初对我做过的事?”
安瑶一个人絮絮叨叨的一直在说,清歌寄:呢懒得理她,这么多天了清歌也看出来了,现在的安瑶已经是一变态的疯子了。
越是离她,你所承受的就越多。
安瑶一个人絮絮叨叨了半天,没有听到清歌的声音,觉得也是无趣,她挥了挥手对保镖示意,保镖得令就带着口罩和手套,将辣椒水一点点的渗透清歌的皮肤。
清歌从小就是被娇贵着养大的,尤其这一身的皮肤更是护理的跟什么一样,这些天受的罪就已经够疼的了,此时此刻再加上辣椒水的刺激,她眼眸发红,沙哑的嗓子里迸发出一声声哀鸣的叫声。
好一会已经两天滴米未进,只被灌了一些水的她,就已经叫不出声了,嗓子早就哑了,安瑶听到没声了,她淡漠的眸子眨了眨。
看着保镖问到:“她怎么没声了。”保镖没有回答,安瑶抚了抚自己的刚做的水晶指甲,她觉得自己的手还是要配这个指甲才好看。
“恩,既然没声了,那就喂她喝了吧。”她指了指。
旁边的保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都呆愣住了,安瑶皱眉不悦的问道:“都傻站着干嘛,听不懂人话,让你们喂她喝辣椒水。”
众人一时之间才反应过来,可是看到椅子上那个已经是不省人事的女人,她们不禁也有些动容了。
只是大家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再怎么动容,他们也无法不按着命令来执行。
抬起清歌的脑袋,一群大男人就拿碗舀起了一碗辣椒水从清歌的口中灌进去,辣椒水顺着清歌的脸颊,流到一身都是,身上鼻孔里。
即使是已经意识薄弱的清歌也是被呛得皱着眉头。
安瑶见清歌是真的已经快不行了,她抬了抬眼眸,然后对着保镖指挥道:“那边的辣椒水全都喂她喝下,然后把人给我挪走。”
说完她就踩着高跟鞋出去了,她心里其实也是有计量的,陆清歌要死也决计不能死在她的手里,否则傅景琛绝对不会原谅她的。
而现在只怕是她们的地址讯息傅景琛已经找到了,所以她不得不那人转移开来。
只是还不等安瑶走出那扇门,外面就已经有人一脚把们给踹开了,安瑶闻声正想要破口大骂的,她就看到被一身休闲装包裹的男人慢条斯理的走进来,熟悉的容颜,熟悉的人。
唯独不熟悉的是他看她的眼神,安瑶平静的胸腔突然开始蹦蹦的直跳,她眼睛睁的大大的,嗓子里像是被人堵住了一般,好一会她才发出了一声:“……景琛,你……”
傅景琛没兴趣听她说话,眸光寒凉的越过她,当他看到被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