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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他迈着大长腿也踩着楼梯下楼,苏老爷子刚刚谈完事以后,就顺便拐去了二楼自己的卧室。
清歌在苏家也是有自己的卧室的,只不过当初因为她很喜欢苏家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所以特地要在一楼要了一个人卧室。
这么多年过去了,苏家也一直把她的卧室所保留着,清歌下楼就熟门熟路的去了自己的卧室。
傅景琛看到清歌的脚步,自己也没有犹豫,径直更上去,在清歌进门转身关门之际,他像一条滑腻的泥鳅,一下子就转进了清歌的卧室,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清歌看着被他挤到后面,她当即就抬手指着傅景琛:“谁让你进来的,这是我的卧室。”
傅景琛把门扣上了然后才回头看着她:“我知道是你的卧室,但是我们不是夫妻吗?,夫妻难道不该睡一张床?”
说起夫妻这两字,清歌的脸色有些微微的变动,虽说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是误会了傅景琛,但是她这么久以来对他都是抱着恨意的,一时半会想要和他好好相处还是不容易的。
何况她觉得自己今晚已经对他表示出了自己所有的歉意,不过就是差一句对不起而已。
清歌收回指着他的手,然后绕到一旁,小脸上染着几分别扭的说道:“有的事可能是我误会你了,但是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并不适合同床共枕。”
清歌的声音你自己的放低了很多,连着头也不自觉得低下去了几分。
傅景琛此倒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不适合同床共枕啊?”
清歌顿了一下,然后懒得和傅景琛这么多废话,反正说到废话,他总是一样那么多反驳的理由,清歌走进来,然后反手一推将不防备的傅景琛整个退出了自己的卧室。
然后再傅景琛反应过来之际,“嘭”的一声,门和傅景琛鼻尖的距离,若是说的精确一点那空怕是只有几毫米吧。
傅景琛愣愣的还想说些什么,于是他站在门前对着清歌说道:“下次我可不会让着你了,明早起早一点,我们一起回去接儿子和女儿。”
不大的声音,却足够上面窥视着两人的苏老听见,他是有些耳背了,也有新疆人老花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却是看的如此清楚,停的也如此清晰。
他愿以为这个秘密回随着他一起被埋进土里,可是却没有想到在自己的有生之年里,竟然还能让人把这事从新在她的面前提起,尤其这个人还是他那个外孙女。
他盯着底下看了一眼,傅景琛满脸都是满足的笑意,而屋子里自己的外孙女还什么都没说。
苏老转身就往自己的卧室里走,其实这种感情他明白的,一个人正真的陷入了爱情,不管对方做什么在自己的眼底那都是最好的。
只是这种感情,他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他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年轻人他们有自己的路要走,即便他拦在中间也未必挡得住。
翌日清晨,傅景琛洗漱好了坐在餐桌前还没看到清歌的身影,他正想去叫醒清歌的,身子刚刚一动,正在喝粥的苏老就率先开口:“若是下次有空就记得带我的重孙子回来看看,我不想自己死了还没见过我的重孙子。”
傅景琛微微一顿,随即嘴角挂着刚刚好的笑容:“好,我知道了。”
老人一边喝着粥连个正眼都没抬的就说:“还有不管我和清歌发生了什么,我永远是她的外公,”说到这里老人似乎想要叮嘱一些什么,放下了手里的动作,仔仔细细的看着傅景琛。
“当年的事,不管发生过什么,也不管你现在知道多少,你只要想跟清歌安安稳稳的生活,就别去刨根问底。”苏老说完又低头喝了一口粥。
但是苏老最后一句叮嘱的话却让傅景琛起了心思,苏老这么说那肯定代表他知道些什么,他抬头带着几分试探的说道:“可是,如果当年挑事的人威胁到了我跟清歌的生活呢?”
苏老抬头看他:“无论怎么记得别掺合就好,你们还年轻,跟那他们抖伤了不值得。”
这一次还不等傅景琛开口,就看到清歌从旁边房间里洗涑好了走出来,饭桌上的老女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再提刚刚那个话题。
倒是傅景琛看到清歌走过来,连忙帮她把凳子拉开然后说道:“时间刚刚好,吃早餐。”
清歌朝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又抬头看着低头喝粥的老人,嘴角嗫嚅了好一会然后才发出声音:“……外公,早……”
“不早了,吃完早餐你们就走吧。”说完老人就结束了用餐,然后拿着自己的拐杖朝花园里走。
花园里的花有许多都还是清歌那时候特别喜欢的,然后苏老让人去寻来的。
清歌看着苏老的背影脸上的神情也是微微一愣,神色很是纠结难看,倒是旁边的傅景琛看着她然后道:“好了,快吃饭。”
清歌看了一眼苏老离开的地方,然后坐下来开始用餐,餐桌上清歌没有和傅景琛说完一句话,直到傅景琛吃完了看着她:“你是坐我的车回去,还是我开你的车回去?”
清歌正在咽食物的动作一顿,含糊不清的拧眉看着傅景琛:“为什么非的和你一起回去,不能我们各自开自己的车回去吗?”
傅景琛笑了笑:“不能,因为待会我们得一起去接儿子和女儿,要是两辆车他们怎么坐,在说了他们也会以为我们关系不好的。”
清歌拿着调匙的手放下,清浅的笑了一声:“他们长到了三岁你也没出现过,之前你怎么不怕他们觉得自己没有爸爸留下心里阴影呢。”
傅景琛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清歌:“傅太太这是在抱怨我,当初没有陪你身边吗,你当初要不是落荒而逃,今天孩子们都会叫爸爸了。”
说起这个梗,傅景琛的心里又一阵的老不爽了,儿子和女儿都三岁了,看起来萌的的要死,但是那天傅景琛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也没有教会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叫爸爸,逼急了他的儿子一声uncle就喊出来了。
清歌眼神凉凉的盯着他,冷笑一声:“你当初要是不勾搭安瑶,或者放我离开,今天的你的烦心事就不会这么多。”
第二百零八章 温情二
傅景琛放下手里的调匙看着清歌:“时间不早了,我们还得去接孩子,现在就走吧。”
清歌看了他一眼,这是采用迂回战术了,说不过就秒换话题了。
没管他,清歌接着自顾自的喝粥,傅景琛知道刚刚清歌提起的那些话,这会正跟自己较劲了,嘴角浅浅的抿着笑,还是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等他的老婆大人。
不知道清歌是不是故意的,这顿早餐足足被清歌拖长了十几分钟,傅景琛就被晾在旁边足足十几分钟。
吃晚饭以后的清歌也没有征求傅景琛让你的同意,跟苏老道别之后,就自顾自的勾起自己的钥匙朝着自己的车子走过去。
这一切傅景琛都好像是预先猜到的一般,他拿着自己手上一大早去买的玫瑰饼,然后在清歌上车之际,转进了她的副驾驶。
清歌凉凉的撇了他一眼,知道这人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嗔怒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发动引擎离开了。
守在苏家别墅外的一席人见状,都看着陈昊然的助理:“这下怎么办,陆清歌被傅景琛带走了,我们要上去硬抢吗?”
旁边那个骂了一句:“你TM是白痴啊,傅景琛是我们干的过的吗?你这是找死啊。”
陈昊然的助理看了他们一眼,冷声喝倒:“都别吵了,情况有变,先赶紧通知陈总,走。”
说完,他就带着,手底下的一众人稀稀疏疏的离开了。
清歌一路上开着车,傅景琛倒好上车以后就靠在一旁呼呼大睡,清歌看着莫名的觉得他现在未免太过安逸了。
心一横,脚下的油门一踩,车速瞬间就飙升起来,一路上清歌凭着以前玩车的经验还甩了好几个飘逸,活生生的是把傅景琛甩出了自己得梦乡。
傅景琛睁开眼睛就看到车窗外的景物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从眼前略过,他微微的坐正,然后面部红心不跳的看着车窗外的惊起。
好一会了,他才浅笑着说道:“看来这陆小姐在京城的名声倒是对的起自己啊,这都几年了车还玩的这么好,看样子以前的经验不少啊。”
说着傅景琛还从自己手中的袋子里,掏了一个玫瑰饼出来,慢条斯理的吃着。
清歌闻言讥讽傅景琛两句:“那也比不过傅总啊,滔天大怒只为了博美人一笑。”说起来这个,清歌的心中始终有介怀,就像是那句话说的一样,一张白纸揉皱了就是揉皱了,在摊开无论怎样都回不到原本样子。
而清歌偏偏是一个很爱记仇的人,所以即便现在知道傅景琛不过被人当剑使了,但是傅景琛当初说的因为他的父亲把安瑶赶出这座城,他就对她父亲下手的事,清歌始终心里都有芥蒂的。
毕竟那不是别人,是她的血肉至亲,我想不管是谁经历了这种事,心里那道坎只怕也是很难迈过去了。
傅景琛闻言放下自己手中的玫瑰饼,扭头看着清歌,眉眼间带着几分真诚:“有时候我再想,等这一切都结束了要不要把傅太太在催眠一次,毕竟现在的你这样记仇真的是很不可爱。”说完他抬手在清歌的脸上捏了捏。
清歌冷哼一声,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就傅景琛做的那些事她否懒得翻出来说,要是翻老底了,只怕最后心塞的还是她了。
这样想着清歌又转头过去看着前方的路,没有再搭理傅景琛,而傅景琛撇了清歌一眼以后,就从袋子里把自己刚刚那个咬过的玫瑰饼递到清歌的唇边。
清歌下意思的把脑袋挪后了一点看清楚眼前的是什么东西了之后,她恼怒的看着傅景琛:“你还有完没完了,不知道开车的时候容易出事啊,能不能消停一会。”
傅景琛一脸无辜的笑道:“这不是你以前最喜欢玩的戏码吗?我以为你现在还喜欢的。”
清歌没有打理他,转过去,傅景琛像是跟她死磕到底了一般,手就拿着玫瑰饼一直递在清歌的唇边,颇有一股是她不吃,他就不撒手的意思一般。
清歌被逼得的无奈,只好接过那个玫瑰饼咬了一口,傅景琛见状脸上的笑愈发的深沉了。
曾几何时,年少时满怀揣这少女梦的陆清歌,确实最爱这些戏码,温暖又不失格调的小细节。
这种事对于旁人来说很考验一个小顾念的脸皮程度,可那时候的陆清歌是谁,是名满京城的小魔王,谁都不敢得罪她,谁还敢给她脸子看,她想做的事也从来不怕脸皮厚。
傅景琛还记得,那时候自己经常在放学的路上都能偶遇她,他问她怎么在这里,清歌总是扬着恰到好处的笑意跟他说,凑巧呗我也刚刚放学。
傅景琛大了清歌五岁,他跟清歌的放学时间除了小学的那两年以外,其他时候的时间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他怎么不知道这是清歌故意在等他,他那时候虽是年轻,可是清歌喜欢他的事他不是看不出来。
只是他想起长大以后母亲告诉他的,清歌的爸爸害死了他的外公,本来对于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公,傅景琛的心里本来就没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