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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霆站在一旁似乎看出了清歌的犹豫,他低垂着眼眸说道:“其实,那件事,不是爷爷的错,是我的爸爸当年和姑父有一些过节,然后鬼迷心窍做的,爷爷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清歌有些不可置信的扭头看着苏霆,苏霆坦然的对她笑了笑,舅舅,是她那个失踪多年的舅舅。
清歌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很多事情,她就像是无头里的苍蝇一样满头乱窜。
傅景琛走上前来,一只手揽在清歌的纤腰上,薄唇落在她的耳垂旁:“乖,别想那么多,外公刚才不是让你放下仇恨吗,听外公的话。”
清歌看着他,黑沁的眼眸里透着一丝光亮,傅景琛不知道清歌在想什么,倒是半响之后,清歌低垂着头,闷闷的应了一声好。
床上躺着的苏老闻言,满是褶皱的手,突然放松下来。
得到清歌的这一个答案,就是让他现在死了,他也安心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苏老让苏霆把清歌带出去了,他有话要单独交代给傅景琛这个外孙女婿。
清歌虽然有些诧异外公把傅景琛留下了,但是看着外公像是交代遗言一般的模样,她也不忍忤逆。
苏老粗喘着气,让傅景琛坐下,傅景琛让你便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了,苏老混浊的目光落在傅景琛的身上打量。
“傅景琛”这好像是苏老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傅景琛点了点头。
“今早京城的,新闻我看了,那个姑娘,起没看错的话,就是三年前,你为了她跟钒昊,撕破脸的那个吧。”
傅景琛点了点头。
苏老嘴角挽着笑:“清歌这孩子,我了解,如若不是,别人踩着她的痛脚,即便,即便她再怎么刁蛮任性,她也不会轻易的发脾气。”
傅景琛没做声,许是想起了以前吧,那时候的清歌重要看到别的女生跟他在一起,下来准会不动声色的去找人家的麻烦,想来那时候自己就收她的痛脚吧。
“你爷爷在世的时候,在那个姑娘和清歌之间,便是准了清歌跟你的婚事,你真的以为他是出于联姻的打算吗?”
苏老眯着眼睛,一丝精光打量着傅景琛,这个小辈在他面前即便心思在沉着,可终究也是难以全部掩盖的。
苏老的这句话成功的让傅景琛抬起头看着苏老:“爷爷,的安排,难道还有什么深意吗?”
苏老半阖着眸,这么几句话而已,倒是让他累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有你爸的婚姻,前车之鉴,她怎么又会那么武断的就答应了你跟清歌的婚事,那个姓安的小姑娘跟你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表哥有过一腿,被你爷爷看到了而已。”
傅景琛瞪大了眼眸,眸子里有一些细细碎碎的薄冰仿佛在开始破裂,安瑶跟林嘉恒。
他仿佛一夕之间就把所有的事都窜连在了一起,所以他自己的目前原本就是一个挡箭牌只是为了帮林嘉恒挡去一切的猜忌和怀疑。
“那我爷爷的死,是不是也受和林嘉恒有关。”苏老点了点头,当年的那些破事,他们这些小辈都只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们这些长辈无论做什么,自然都是希望小辈们能过的幸福,偏生他们把这些事闹成这样,以前一起的三兄弟,如今便只剩下了他一个,活的够久,他也是孤单了。
傅景琛这一趟没有白跑,至少他知道了那个一直让自己过的不舒心的人便是被自己遗忘的表哥。
那年林嘉恒自愿退出京城,迁居瑞士的时候,他便以为他们往后不会早有什么交集了,偏生人家根本就不想让他好过。
出了病房之后,傅景琛一路上都是心事重重的,他走出病房之后并没有看到苏霆和清歌。
他便顺着正层楼的找,傅景琛还不知道,他跟苏老谈话期间,外面发生了什么。
他想给清歌打一个电话,手伸到了兜里,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不在。
他回想了一下,才记起刚刚外面有些冷,清歌离开病房的时候,他顺便把自己的外套套在了清歌的身上,想来手机应该就在那个衣兜里。
彼时的清歌,正在医院的楼底下歇斯底里,苏霆正死死的抱住清歌的身子,不让她伤到自己。
刚刚他们出了病房之后,苏霆正准备带清歌去吃点好吃的,想着她可能还没吃午饭。
就是在下楼的时候,她身上套着的那件外套,突然传来震动的声音,清歌掏出来顺手就接过了电弧,苏霆以为是清歌自己的手机,也没在意,直到清歌大步向前的步子,顿然顿下了。
他才抬头看清歌的脸色,泛着苍白,他才觉得不对。
清歌握着电话,那头的安瑶以为是傅景琛,叠叠不休的说了一大推,然后发现电话没声,她才诧异的喊道“景琛,景琛,你在听吗?”
顿了好一会,清歌才咽下去自己喉间堵塞的那股气,然后就挂掉了电话,直直得奔着楼下去。
苏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紧紧得跟在她的身后,也不敢做太多过激的动作,偏生苏夏一到底下就拦住一辆车,喊道自己要回京城。
也就是这个时候苏霆才反应过来,刚才清歌可能听到了什么消息,那些傅景琛想瞒着她的消息。
苏霆不知道,清歌刚刚接到电话的时候,安瑶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那个时候清歌的脑子里疯狂的想着,自己的拿一下为什么没有把安瑶弄死呢,为什么。
如果她死了,现在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第二百一十八 完结倒计时九
“你要去哪?”苏霆一边制住清歌,一边大声且愤怒的质问她。
清歌拿着手里的手机,骨节看的见的在微微泛白:“安瑶不是说我故意伤人的吗,我就坐实了这个罪名好了。”
说着她学着电视剧里那样,拿着自己有些跟的鞋子,一脚踩在苏霆的脚尖。
可是苏霆即便脸色苍白,也依旧死死的抱住她,声音闷里闷气的道:“还用坐实吗?,这顶帽子已经扣在你的头上了,不然你以为傅景琛真的舍得讲你放在这里,一个人回京城。”
苏霆的话说完,就感觉到怀里的人,慢慢的不在挣扎,而是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远处。
对啊,这件事傅景琛一定早就知道了,清歌冷笑,她就说,清晨家里的网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的就出故障了,想来是他提前支会过阿姨吧。
清歌咽了咽唾沫,带着几丝鼻音的扭头,把脸埋在苏霆的怀里:“哥,我现在要怎办?”
就像是苏霆说的那样,即使那天最后是安瑶迎上了她的那块玻璃,可是在所有人的眼底,她都是杀人犯,尤其是傅景琛。
她离开医院的时候,有很多情结不记得了,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晚上,那件事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可,她没想到这件事会闹的这么大。
清歌如鲠在喉,她在苏霆的怀里悄悄的流眼泪,苏霆黑色的衬衫都能看到微末的湿意:“我会不会坐牢,像是之前徐若萱一样。”
苏霆闻言,皱着眉头一下将她楼的更紧了:“不会的,你不会坐牢的,相信哥哥。”
“我要是不用坐牢,傅景琛为什么要我留在b市?”
“京城的情形太复杂了,加上外公现在没几天的时间了,今天也可能是明天,你多陪陪他,也好不是吗?”
清歌哑然,苏霆显然看出了她在想什么,他抬手撩开了清歌额前的头发:“过去的罪就不要念念不忘,那样你很累。”
清歌吸了吸鼻子:“我知道,可是哥”清歌突然抬头,用清明的不行的眸子看着苏霆,苏霆撞见她的眼神,也是心头一震。
“如果一定非要坐牢不可的话,你也不用替我周旋,让我去吧。”清歌嘴角勾着笑。
苏霆顿时哑然,他像是失声了一般,喉间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是看着清歌的眼神不断的变得复杂。
“我觉得,可能过了十七岁以后,我就犯煞,先是喜欢的人爱上了别的女孩,后来是一段不甚幸福的婚姻,再后来因为我,爸爸妈妈全都不幸的离世,美国的三年里,宝宝和贝贝几次也差点离世,我想恕罪,可是死亡太可怕了,可怕到我触碰一下都不敢,所以我想活着恕罪,或许上帝在天堂原谅了我,我死后去天堂也不一定。”
苏霆听了清歌的话,一时只觉得哽咽,不知道说什么好,两条英挺的剑眉,也是变成了两条毛毛虫。
他还没说话,旁边一道不怒自威的声音就出现了:“谁要你恕罪,那些都不是你的错,所有的悲剧都是我一手造成的,要是去地狱,那第一个人一定是我。”
清歌听到声音小小的诧异了一番,然后扭头就看到了傅景琛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裳就出现在了这寒冷的空气之中。
她使劲的捏着手里的大衣,然后递过去:“天冷,别感冒了。”
傅景琛一边接过大衣,一边看着她,清歌像是对傅景琛的眼神本能得回避一般,她低垂着头,许久之后,傅景琛慢条斯理的穿好了一副,才看着她:“我刚刚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声音依然不是他以往的温和,甚至很是正经,清歌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告诉他,她这一身的原罪便是不该爱上他。
可这一原罪,偏生化为她身体里最浓烈的毒,怎么戒也戒不了,所以总在有希望的时候就原谅了他。
这样的罪,怎么像他说的那样简单,想要顶替就能顶替的。
她终于抬头看着他:“傅景琛,夫妻本是一体,所以我有的罪,你自然都有,所以你不用替我洗白。”因为你自己也洗不白。
傅景琛看着清歌,眼眸里都是细细裂纹的碎冰,他看着清歌的眼神让人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味道,他正想开口之际。
倒是一旁的苏霆见情况不多,赶紧道:“清歌好了,别在这里说这个,爷爷那里还要有个人看着,你先跟我上去吧。”
清歌也是有心要逃离这里,言毕,变跟在苏霆的身后要上去照顾苏老,走过傅景琛的身侧之际,他一把拽住了清歌的手腕,唇凑到了清歌的耳畔:“相信我,我能处理好一切,你不会想徐若萱那样的,乖乖的在这里等我。”
清歌看着他,嘴角抿着笑,最后确实牛头不对马嘴的叮嘱道:“照顾好宝宝和贝贝,有空的话,我想让她们见见自己的太爷爷。”
傅景琛点了点头,这一次清歌回头跟着苏霆,便在没有回过头,而傅景琛脸上的眉头确实越皱越深,刚刚苏老跟他说的那些,让他觉得很是震惊。
他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给苏木的,却没想到自己一眼看到的便是安瑶的电话,而且还是被接通了的。
刚刚……这手机,实在苏夏的手里,所以安瑶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傅景琛忍住怒意给安瑶回了一个电话过去,刚刚拨通三声,那边便很快的就起来了,安瑶漫不经心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响起:“喂?”
“你刚刚给我打电话,说了什么?”傅景琛本来是质问安瑶的。
可落在安瑶的耳朵便是理解成了,刚刚的电话傅景琛没有听清楚,因此电话里才没有声音的。
她懒懒的道:“我找你干什么,你还不清楚么,无非就是咱们的合作而已,你若是答应我的合作,我便答应给陆清歌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