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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干脆就失忆了?”
语气的嘲讽和讥屑毫不掩饰,清歌看着她,眼神一寸寸的变冷,她自认没有得罪过这个女子吧,要在她外公的葬礼上如是的大闹?
她镇定的一下,然后嘴角勾起不深不浅的笑容:“这位小姐,如果你是哀悼的,我替我外公表示感谢,如果你是来闹事的……别忘了苏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小姐?”那女人对清歌的警告很是无感:“我们前不久,可是在停车场见过的,这次见面你居然就不认识我了,陆清歌你还真是一手的拿手好戏,不过可惜咯,傅景琛就算娶不了若萱,那也绝对不会是你这个女表子。”
清歌无视她的话,正准备去交保安进来把人拉出去,毕竟是外公的葬礼,她不希望有人来打扰外公最后一丝的清净。
却不想她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想了起来,她没看,抬手变接过电话,上面显示的是一段短号。
“喂,你好,你是哪位?”
“陆清歌,有空回来办一下你跟景琛的离婚证吧,当年你插足了景琛和安瑶,如今她们和好了,你在霸占着傅太太的位置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林慧楠的声音依旧是让人讨厌,你带着任何一丝的清晰,所有的事情都像是公事公办一般。
“你,你是什么意思?”离婚证,清歌真觉得自己的幻听了,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和傅景琛意外便在没有谁知道她和傅景琛假离婚的事。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听不懂,还要我来教?”
清歌闻言,沉沉的吸了一口气,有些反应不过来,离婚证,怎么是离婚证,傅景琛说过他会娶她的,情歌想到此,便不禁的想到了之前林慧楠拆散他和傅景琛时的手段。
清歌语气里没有任何一丝的怯懦,学着林慧楠的样子,依旧是轻轻浅浅的笑着:“想要办离婚,好啊,你叫傅景琛亲自来联系我。”
“陆清歌人活一世精明,景琛和安瑶结婚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你即便霸占着那个位置也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与其如此,你还不如趁早离婚找一个信得过的男人好好度过余生。”
陆清歌脸色微变,傅景琛和安瑶竟是要结婚了,这才多久,他不是还答应过她要好好的跟她在一起的么?
她的心脏有些微末的抽痛,对着电话那端的林慧楠也不客气:“这些话,我也送给傅太太,希望你一辈子都能以傅太太的名号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该知道你失去傅家这一层保护伞,下场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你在威胁我?”
“我向来对我不喜欢的人客气不起来。”清歌浅末的说道。
呵,林慧楠倒是冷哼医生,然后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电话刚刚垂落在手心里的时候,清歌的心脏,像是很久以前犯病时一样,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人有抽搐,清歌想她的心脏便是抽搐了吧,这样真的是痛的厉害。
她拿着手机抬头,对面那个对她满脸不不屑的女孩,早已竟被人给带走了,清歌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走到刚刚那个位置,一屁股便坐下去了。
手里的手机冰凉的机身,染上了几分她的体温,她皱着眉头,照着通讯录里最熟悉的那串号码拨过去了。
安瑶跟傅景琛……清歌是不相信的,傅景琛对她的感情,她不是瞎子,只是刚刚那个女的,还有林慧楠,他们一口一句她被抛弃了,她自己总也得把事情问清楚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完结中篇
清歌的电话还不曾拨出去,她便死死的咬着下唇,手里的手机被她忿忿的捏在怀里,恨不得出了她一身的恶气一般。
最信任的人背叛是什么感觉,你所笃定的觉不可能被打破又是什么感觉,清歌只觉得自己浑身冰凉,这些感觉都在同一时间席卷她的全身而来。
电视机上的直播,她看的清清楚楚,安瑶揽着傅景琛的臂弯,巧笑倩兮,脸色还有些苍白,被媒体拍的有些不自然了她还撒娇似的在傅景琛的脸上啄了一口。
傅景琛脸上也是洋溢着满脸幸福安稳的笑意,不同于他跟徐若萱在一起时那种敷衍的笑,和应酬似的交际。
她认识傅景琛那么多年此时他脸上的几分真心,她看的比谁都真切。
电视上的画面还在百转千回,清歌却是忍不住一时动怒惹来一阵强烈的心绞痛,克都克制不住。
她一只手死死的扣住自己的心脏,唇长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的绣眉死死的拧在一起,眼角划过一丝清明得泪痕。
傅景琛,这便是你说的爱,清歌的心脏又抽痛了一番。
这一阵直接疼得她抽搐起来,多讽刺啊,这些日子以来,他承诺感情就像是水上的涟漪一般,刚开始动荡的厉害,过后便是波澜不惊。
清歌在失去意识前最后一眼,是傅景琛帮安瑶整理她的裙摆的模样。
这场景,多像是读书那会啊,学校有一场汇报表演,安瑶当时穿着晚礼服的裙子,可能是不合身吧,那裙子拖在地上一大截,安瑶一个不稳踩上去,差点在众人面前出丑。
自此以后,每次登台之前,傅景琛都会帮她提起裙子,以免跌倒。
……
病房里很是静谧,安静的直挺的到,医疗仪器滴滴滴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很是荒凉。
清歌抬了抬自己厚重的眼皮,有些干涸,但是比起这个,更让她难受的是肚子里传来的一阵阵的饥饿感。
这种感觉很不好,清歌没有问过医生,单手熟悉的感觉,她还是大致猜的到什么的,她几年病了那么久,这些熟悉的感觉怎么会猜不到。
她起身挪了挪身子,一直趴在她床边上的苏霆感受到了动静,像是装了发动机一样,一下就弹起来了。
一双红肿和布满清渣的下巴,昭示着他已经很久没有休息好了,清歌有些不忍,嘴角含笑:“哥,你怎么这么狼狈。”
苏霆任由她打趣,也不反驳,反倒是握住了清歌的手问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清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苏霆敛眉看着清歌:“那天,他的事……你都看到了吧?”
苏霆知道清歌发病的原因,斟酌着用词,像是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刺激到清歌,清歌在犯病该怎么才好。
“那天?”清歌诧异的问出声。
“恩,你已经昏睡了四五天了,浑浑噩噩的。”
清歌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她就说苏霆怎么如此狼狈,想来也是在医院照顾了她四五天了吧。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看着苏霆:“哥,我想回……京城。”
“我就是想回去看看我爸妈,还有外公虽然搬来了b市,但是苏家的老墓园还是在京城,落叶终究还的归根吧。”
怕苏霆误会她回去是为了傅景琛的,清歌连忙解释到。
苏霆没多说什么,只淡淡的恩了一声。
清歌看着他突然又想起来了什么,伸手在自己的小物件里摸索了半天,最后掏出一个红本本出来。
结婚证三个烫金的字落入苏霆的眼,清歌看着那个红本本,眼眶不自觉的泛着红。
“比心思,我到底是玩不过他的,这次我不想被他诓了,还是麻烦你了哥,帮我拿回真正的离婚证吧,我和他或许一开始就是孽缘。”
苏霆接过那个红的耀眼的小本本,没说什么,然后便揣下,清歌很明显的已经疲倦了,交代完这些之后就躺回了被窝里,就那样闭上了眼睛。
苏霆见状看了她几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时间过的飞快,三天后清歌坐在床上喝着小米粥,看着屋外扑腾的鸽子,目光很是深谙。
苏霆一大早的推开清歌的门,清歌一口粥刚好咽下腹中。
“妥了吗?”清歌放下手里的碗问道。
苏霆眼神有些复杂:“你便是知道这样的结局,不过你放心,他一时半会找不到你的。”
清歌闻言扯了一张纸擦了擦嘴唇,然后声音空灵的道:“我想回京城,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宁愿死在外面任何一个地方,也决计不愿意死在这里。”
“你大清早的说什么胡话。”苏霆的嗓音里明显的带着几分薄怒。
清歌扭头看着苏霆傻笑,任由他再是一腔怒火,也终归发泄不出来了。
到底苏霆也是拗不过清歌,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不得不将她带回京城,苏霆特意推掉了几天的行程还一起把苏老的骨灰带回了京城。
就像清歌说的那样,老人都念旧,到最后无不希望落叶归根,尤其当初老爷子离开还是因为那般迫不得已的原因。
一路上苏霆都很是低调,苏老回来安葬的消息也没透漏出去,所以安葬的那天便是只有清歌和苏霆两人,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在绵绵细雨中,将苏老永远的埋葬在底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清歌看着苏老的骨灰盒很有感触,她想起一部电影,里面有一个女孩,带着自己父亲的骨灰去环游世界,没到一个地方都会留下一袋骨灰。
“如果有一天我也去了,若是可以,我想把我的足迹留在全世界,不要像这样永远呆着一个地方。”
苏霆看着她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苏老的安葬虽是没有邀请那么多的人,但是该有的规矩也是一样不少,一席忙碌之下,也足足花去一大半的时间。
葬礼过后苏霆看着清歌:“姑姑姑父的墓就在旁边你赶紧去吧,我在这等你。”
清歌抿了抿唇,然后朝着一旁离开,离开苏霆的视线她的路线就九转十八弯的绕到另一边去了。
一步步的走完石台阶,刚刚用手机叫来的出租车就在下面等她,清歌拉开车门坐进去,便抱出了一个酒店的名字。
她之前看的那当报道便是报道傅景琛的结婚日期,刚好是今天,清歌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表时间差不多了。
到达酒店的时候,清歌因为一身的便服差点被门口的保安拦下,不过这种地方的保安也是极有眼力劲的,清歌身上的行头虽然不是礼服。
但是价格也是不便宜的,清歌也就被进去了。
酒店里今天是两场婚宴同时进行,所有有些仓促。
清歌不由的失笑,傅景琛那样的人结婚还需要跟别人共用一家酒店么,就连着他跟徐若萱逢场做戏的那场婚宴也都是顶顶的好,如今倒是这般对他心尖上的那个人么?
清歌打量着大堂里的陈设,都是她和安瑶都喜欢的复古风。
不得不说,安瑶跟她眼光倒是很相似,出去看上同一个男人,还有同一种爱好合同一种偏好。
莫名的她又想起自己那场萧条而简洁的婚礼,傅景琛,他允诺她的那场婚礼还没做到呢,如今变真的分道扬镳了。
清歌没有太多的欣赏意味,四处转一转婚礼便开始了,她找了一处位置坐下,腰上的司仪拿着话筒缓缓的登台。
清歌此时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眼睛到底有多肿,婚礼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台上的背景音乐让清歌停的很是耳熟。
她看着台上的那个英俊如斯的男人发神,好久,他才想起来这首个,便是当初傅景琛跟安瑶告白时候亲手弹的曲子,因为嫉妒所以她记得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