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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琛得手抬了半天见清歌不仅没有动静,反而在提到陈昊然的时候好陷入沉思,她难道就不知道陈昊然是他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吗。
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他傅景琛的太太现在已经办成了别人的未婚妻,舆论向来是最可怕的,从她和陈昊然的婚礼开始,就有不少的狗仔又把当年他和她决裂的她父母的死再一次提了出来,伴随的还有他妹妹的那场车祸。
这已经成为了所有的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他虽已经竭力封锁新闻和媒体,但还是有不少的所谓的知情人在网上进行爆料,本来这尘封的一切都随着时间的推动早已被埋葬,偏偏因为陈昊然这一切再一次的被挖出来。
想起当初清歌离开时那张绝望毅然的脸庞,他的心就被无数根针再扎一样,细细密密的泛着疼。
想至此,傅景琛放手手里的碗和汤匙,抬手轻轻扣住她还在沉思的脸“你哥有事回b市了,至于陈昊然……”傅景琛本来有些淡然的脸忽的勾起一抹轻嘲“你想都不要想。”
清歌闻言突然失笑“傅景琛你现在算是我的谁啊,你凭什么管我见谁不见谁。”
傅景琛对着她的话也不怒,只是极好脾气的道“只要你能走出这件屋子,你见谁我都管不着。”
清歌心里慕然的就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你做了什么?”
“只要你乖乖的在这里静养,等你身体好一点了,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清歌看见傅景琛额头上星星点点般的宠溺,竟一时没有回神,这是她从小就渴望的到的,可是她从没想过她最想得到的爱,竟是在她为数不多扳着手指头都能数清的日子里的到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意怒道“傅景琛,你卑鄙。”傅景琛本要去给她拿水,闻言,手不由的僵住,“傅景琛,你卑鄙”此刻这六个字就像烙印一样的刻进他的心中。
半响,傅景琛才浅笑着看着她“我卑鄙你也不是今天才知道的,生这么大气干什么,要是再犯病了,我会心疼的。”
清歌看着一袭情话被她深情款款的说出来,脸上还是愣了愣。
随即有些无奈的道“傅景琛我认输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了,远扬也给你,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好不好,求求你,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留给我一点最后的慈悲……”好不好清歌还来不及说完,傅景琛就俯身吻在她的唇上,清歌脑子一时充血没有反应过来,从前一直厌恶自己的人,现在竟然吻了她,她惊慌失措的瞪大了眼睛。
傅景琛辗转在她的唇上,似乎是注意到她的惊慌失措,抬手慢慢的抚上她的眼睛,这个吻是极赋温柔的缠绵深长。
半响,清歌才回过神来想要伸手推开他,却不想他一边深情的吻着她,一边抬起一只手将她在一旁作乱的双手禁锢在她的发顶上,她枯瘦的身躯对着他而言根本就没有攻击性,她的反抗这一刻在他看来更似调情。
清歌真的有些怕了,如今她还躺在病床上,他就这样乱来,清歌憋不住狠狠的用力,那染着情欲的眸子忽然睁开,两人的嘴角还连着一丝暧昧的银丝。
傅景琛的嘴角隐约有些血渍,傅景琛机缱绻的抬手拭去她嘴角的那抹银丝“不要在说些让我不高兴的话了,你要是觉得医院里闷,我下午就陪你去外面看看怎么样。”清歌听着他极富磁性的声音有些沙哑的在耳边响起。
她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傅景琛向来就是这样,他决定的事情从未改变过。
轻轻的阖了眼,不想看见他,将脸别过去不在搭理她。
傅景琛倒也没在继续打扰她,只是在等她睡着了以后,才迈着步子朝门外走去。
刚刚踏出门傅景琛迎来的就是苏霆狠狠的一拳,傅景琛没有还手,淡然的抹去嘴角的血渍,拦住了守在病房门外想要上去还手的保镖,淡漠的皱了皱眉。
他优雅的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擦拭了嘴角的血渍,然后才不紧不慢的抬头看了看眼前暴怒的男人“不要在这里动手。”傅景琛回头皱眉看了看禁闭的病房门“会打扰到她的。”
苏霆闻言更是怒不可遏“傅景琛你凭什么不让我带走清歌,你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一个被甩的前夫,在法律上苏家才是她的监监护人,就算是死她也只会进我们苏家的墓。”苏霆充红了眼,死死的盯着傅景琛,tm的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傅景琛英俊而淡然的脸不知是被苏霆的那一句话刺激到了,示意保镖把门看好,他就抬着步子朝苏霆走过去“就算是被甩的前夫,也比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亲人来的要好。”
苏霆慕然无言,当初那件事是他们苏家亏欠了清歌,可是那也是没办法了,如今傅景琛再提起来苏霆只觉心里像是灌了铅一样,十分沉重。
傅景琛想来情绪就很淡漠,看见苏霆透着的无力,也懒得搭理他了,这几天为了清歌他推了不少的工作,他现在还要赶着回去工作呢,更是懒得搭理苏霆。
他刚刚往前迈了两步,忽的,背后响起一阵声音“傅景琛你还要让她像当初一样再为你自残一次吗?”傅景琛往前迈的长腿不由的顿了下来。
自残……这是什么意思?傅景琛转过头看着一脸轻嘲的苏霆道“她为我自残过?”傅景琛禁不住眉头紧皱看着苏霆。
苏霆聚美的脸像是吸血鬼一般的叮嘱傅景琛,脸上挂着淡淡的嘲讽“傅景琛,其实我们谁也不比谁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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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约见3
傅景琛拧着眉头,眼神半眯不清不淡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苏霆闻言冷笑着朝股景琛走过来“我不管你是什么别有用心,又或者是…爱上清歌了,但你记住,这个世界上谁都有资格带走清歌,唯独你没有。”苏霆说着眼神禁不住的变的有些复杂。
唯独你没有,唯独你没有,这句话宛如咒语一般的映入脑海,比清歌那句“你卑鄙”刻入的更深刻。
对着苏霆不愿解释的前言,傅景琛的脸明显浮现着几丝阴鸷。
傅景琛一把拽住苏霆的手臂“说清楚,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苏霆说着撇了他身后的病房一眼。
“清歌,我是一定要带走了。”
傅景琛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苏霆离开的背影,手微不可觉的在颤抖。
清歌为他自杀过?为什么他记忆里从来都没有这件事。
慕然,他只觉全身冰冷,犹如掉进一个大冰窖里,浑身的血液都留得极缓极缓。
他忽的想起徐若萱几天前告诉他的,他害死了清歌的父母,所以即使是他爱上了清歌,清歌也绝不会爱他。
当时他以为徐若萱说的只是他当初收购陆父的公司的事,可是他好像也忘了当初自己是因为什么才要去收购陆父的公司的。
本来感觉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可是今天在这里听到苏霆说的,清歌曾经为自己自杀过,他好像也想起当初的事自己有好多都不记得原因,只是知道自己一定要这么做。
凭借极具商业敏感的神经,傅景琛知道,这个不正常的记忆背后肯定有一个阴谋,虽然他不知道,这一切…是自己埋的?又或者……是别人埋的。
但以他的性格是绝不会给别人牵着鼻子走的,冷历的阴谋微眯,里面闪着极寒的光。
……
陈昊然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屋外的景色,嘴角勾起了一抹阴测测的笑。
听说这几天傅景琛是衣不解带的在医院里照顾陆清歌,他还听说傅景琛为了给陆清歌找心脏,竟然甘愿去签欧洲的那份注定要赔本的合同,呵,向来高高在上的傅景琛竟然也有这一天。
陈昊然嘴角挂着轻嘲,眼角闪过一抹厉光,傅景琛这人他太了解了,他如今对陆清歌不过是愧疚罢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也不是说忘就能忘掉的。
可傅景琛也从来就没有心,他甚至是对着他当年最爱的那个女人他都……想到了那个一直荡漾在他脑海里的那抹身影,陈昊然的手慢慢的紧紧的收索成拳。
呵,他还记得当年傅景琛在追安瑶的时候,他不过是写了一封情书给安瑶,结果就遭到了傅景琛和宋西爵一群人的一顿毒打。
尤为清晰的是,傅景琛拿着沾满他的鲜血的棒球棍挑起他的下巴,轻佻着眉眼满脸荡漾的都是邪魅的笑意,看着那时候还什么都不是的他。
“小子,你妈紧吃紧喝的让你来这种贵族学校读书就是让你和我抢女人的?”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你那尿性安瑶能看上你?还是滚回去和你妈一起养猪去吧。”
“哈哈哈哈哈哈”傅景琛大笑着带着他的一票朋友离开了,自此以后他便被傅景琛死死的踩着,哪怕是毕业以后……
无论是他找工作,还是他创业都受到傅景琛的踩压,傅景琛是一个特别记仇的人,谁得罪过他,谁算计过他他全都记得一清二楚。
若不是当年他和陆清歌的那场变故恐怕至今他还是被傅景琛紧紧的踩在脚底吧。
陈昊然微微苦笑,傅景琛当年那张狂的语气,他至今也忘不掉。
他正准备回头的时候,刚好撞见自己一直安排看守那个证人的保镖,一脸急冲冲的跑回来,陈昊然只觉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那保镖苦着脸朝他颤巍巍的道“陈先生,李俊成…跑了。”
陈昊然阴沉的眸子显而易见的暗了好几度,沙哑着声音问到“你说什么?”
李俊成就是清歌一直在找的当年的目击证人,当时的李俊成是清歌父亲的贴身助理,所以他无疑是当年那场悲剧的见证者,也是唯一一个从傅景琛和宋煜手里逃出来的幸存者,更是陈昊然拿捏清歌的唯一一张王牌那保镖也是更了陈昊然几年了,自然知道李俊成对陈昊然的重要程度,整个人微微颤颤的不敢看陈昊然的目光“李,李俊成跑了。”他浑身都在发抖,就差没有给陈昊然跪下了。
陈昊然转过身,随手抄起一个水杯砸在他的头上,向来阴柔的他怒不可遏的道“你们是怎么看的人,都他妈的一群饭桶啊。”
说着,陈昊然大步走到保镖面前,大劲的拎起他的衣领“你知不道这个人有多重要?嗯?”
保镖从来没看陈昊然发过这么大的火,整个人都已经被吓的蒙圈了,只能如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着头,颤巍巍的答到“知,知道。”
陈昊然看着他这副样子就糟心,怒火不禁又往上冒“知道,你他妈还给我弄丢?”陈昊然一个用力把他扔在一旁。
陈昊然站在一旁,手指紧紧的捏着桌子的边缘,压抑着还未发泄出来的怒火,揉了揉额头,许久才哑着声音道“查清楚是谁弄走李俊成的吗?”
那保镖也一早就在旁边站好,脸上仍有些没有散尽的惧意“是宋家二公子…宋煜。”
陈昊然睁着阴历的眸子,嘴里喃喃道“宋煜,宋煜。”
陈昊然的心头慕然一紧,一种危机感不禁的油然而生,他第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