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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的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他是非把她当成重病患了,清歌深深的叹了口气,认命的走在前面。
傅思琪趁着林慧楠出去打麻将的时间,做足了准备就等着傅景琛派来接她的车。
她都好久没有见过清歌了,自从三年前清歌被告上法庭后,就三年没见了。
当年清歌撞上她的新闻报道出来以后,京城所有的名门望族都在等着看他们和陆家的这场好戏。
甚至当时还有不少人悄悄的拿这件事消遣,说是陆家这次是彻底的完了,公司刚刚被夫家并购,随后陆家唯一的宝贝女儿就把自己的小姑子给撞的半死不活,依着傅家老太太那副脾气能饶的了她才有鬼呢。
结果令所有人跌破眼睛的是,傅家最后关头竟然撤诉了,而且姜家大少还把陆清歌送出国,这一桩桩事里面,肯定有不为外人知的秘密。
但外人其实当年的那场车祸傅思琪从来没有怪过陆清歌,她至今还尤为清晰的记得当时见到清歌时的模样,几近癫狂,面目狰狞,像是精神错乱了一般。
从一边慌不择路的跑出来,脸上手上,胳膊还有大腿上看得见不少血痕,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一些还沾在了脸上,看起来十分的狼狈,她看见她还来不及叫住她,清歌就已经拉开车门坐进了自己那辆红色的法拉利里面,发动引擎。
傅思琪心里一边是在担心她这样的状态开车安不安全,一边又是想问问她,和姜律的艳照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冲到清歌那辆红色的法拉利面前,她清晰的记得,那一刻,清歌满是生无可恋的脸上终于衔生出了另一种表情,惶恐到了极致的脸,来不及踩刹车,就看见傅思琪已经倒在地上了。
傅思琪那一刻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像是置身于云朵里的感觉一般,她最后闭眼的时候,看见清歌关上车门,颤颤巍巍的走过来喊着她的名字。
干涩的泛着皮的嘴唇一直回荡在她的脑海里,那一刻她想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会把从前那个灵动的她变得如此癫狂。
等她醒来以后便在也没有见过清歌,倒是清歌最后那张脏兮兮布满了泪水的脸,这三年里一直死循环在她的脑海里。
而她因为当年的那场车祸,身体的某些基能也已经是终身无法恢复的,因此在外长长会出现突然的昏厥,或者是眼睛突然就看不见,等等之类的,所以后来她也就不在出门了。
直到前些天她听一向扮演着豪门富太太的母亲,在家里粗鄙的骂着陆清歌,她才知道清歌回来了。
她当时亦是小小的兴奋了一下,她知道要想见清歌,她母亲定然是不同意的,只能是求助她的哥哥,而傅景琛也是只有昨天才回到这里,是以傅思琪早早的就在门口守株待兔,到不想听到了自己哥哥和母亲的谈话。
如今傅思琪坐在沙发上深思,都三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清歌过的好不好。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没一会傅景琛吩咐林助理来接傅思琪的车,就到了门口。
傅思琪许久没有出过家门,是以那些佣人们看见她准备出门了,都有些担心,她回头对着站在她面前的管家微微一笑“我是和哥哥一起出去的,这不用担心吧。”说着他还特地的朝着林助理挥挥手,林助理会意,也朝她挥了挥手。
那管家想着林慧楠的交代,又看了看门口的林助理,十分为难的开口“这,这……”
“哎呀,我和哥哥出去还能出什么事不成吗,你就放心吧。”说完傅思琪就不管那老管家如同便秘一般的脸色,直直的朝着林助理跑去。
老管家在一头愣愣的直叹气,这大小姐他都不清有多少年没像这样活泼顽皮了,摇了摇头管家也是无奈的走进屋去了。
这时候的高山寺,清歌正在请寺里有名的一位大师给他看相,本来这是要单独一间屋子看的,但是偏偏清歌身后的两个保镖就像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硬生生的跟着进来。
那位算命的大师一看就知道清歌肯定非富即贵的人,又看了看她身后的两个保镖,似乎是有些话在斟酌着说不说。
清歌本来来算敏就是一个幌子,此时看到这个大师欲言又止的样子,顿时好奇心也就上来了,她以前也在京城好多贵妇口中听过这个大事的名字,说是他看相看的十分准,这会看见大师这副模样倒是十分好奇。
“大师,我的相怎么样?”清歌主动问到。
那大师摸不准,看了看她身后的两个保镖,清歌见状心中一喜,暗忖今天无论她这卦大师算得准不准她都要感谢这位大师了。
清歌转过头去看着那两个保镖“你们先去门口等我吧,我一会就出来。”
那两个保镖一动不动,依旧如同巍然的大山般耸立在哪里,清歌不由的有些怒气了“怎么我现在还的像个犯人一样被你们看着么。”
那两个保镖依旧不动……
清歌怒火渐渐的灼烧至心头,突然一个念头浮上脑海,她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这一动作让刚刚给她算命的大师冒了一头的冷汗。
这一看就是个金贵的主,可千万别在他这出事啊。大师正打算过来扶清歌的。
清歌看那两个保镖淡然的神情里渐渐的皱起眉头。突然她大声道“你们出不出去?”
闻言其中一个保镖走过来“陆小姐,你身体不适,现在就和我们回去吧。”
第五十八章 约见9
她愣了半天,这个保镖还真是尽责啊,终是忍不住了,清歌死死捂住心口,掏出手机给傅景琛打了个电话。
傅景琛此时正在开会商谈昨天晚上他母亲和他说的那个项目,这个项目是他们这个季度的主打,很是重要。
手机响起的时候,傅景琛完全没想到清歌会给他打电话,当即就把会议暂停,迈着步子朝门外走出去,边走边接起了电话,留一众高管在会议室里面面相觑。
电话刚一接通,清歌半笑半嘲的声音就响起“傅景琛,我现在就得要像个犯人一样的被你看着么?”
傅景琛皱了皱眉听着她的语气大概也是猜到,那两个保镖肯定惹到她了。
他柔着声音哄道“怎么了?”
“我就上山拜个佛你也要让人死死的盯着我。”眼睛撇了撇那两个保镖站立的地方,“还要我多说么?”清歌浅怒到。
“你现在的身体不好,要是没有人看着你,那你像上一次一样晕倒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怎么办?”傅景琛难的耐心的找了个借口。
“那不然你直接把我关在屋子里,还省的找两个人来看着我。”情歌冷笑道傅景琛头疼了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低声哄道“不要任性,这都是为你好。”
“呵,如果我提前死了,那一定是被你逼死的,傅景琛。”清歌浅笑道。
“那一定是被你逼死的,傅景琛”一席话直直的插进他的心窝里,傅景琛有些无奈“那我让他们守在门口行了吧。”
清歌不浅不重的冷哼一声,看着刚刚守在自己身后,现在退到门口的两个保镖就是一脸的不爽。
门微微的掩着,清歌看了看腕表,扭头也顾不得自己刚刚没算完的那一签,就神色焦急的问到“大师,这里有没有后门。”
这大师见了刚刚的情景,心里也是了然的明白了,只是看了看门口的两个保镖有些为难的到“这……”
瞥见他的眼神,清歌就明白他在想什么“我一会就回来的,不会麻烦你的。”
大师面上还是为难的神色,他眼力劲可不低,这姑娘一看就是被人给盯着的,而且是极有身份,若是在他这里出些什么是什么事,恐怕他也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眼看着时间就快到了,清歌不由的焦急起来,搜遍全身也就只找出一只当年他父亲给她在某名表总部特制定做的一直表,扣下手里的腕表递给大师“大师求求你帮帮我,我真的是有急事,很快就会回来的,一旦不会妨碍到你的。”
那大师看了那表一眼,一只表都够他大半辈子的积蓄了,财迷心窍,那大师面容犹豫的道“后门没有,不过有一个窗户,你可以从那里爬出去。”
清歌满脸笑意的对着大师说到“谢谢你,大师。”说完就准备往那扇窗户走过去。
大师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清歌回头看着他有些怪异“怎么了?”
那大师松开手,一脸的褶子都皱在一起,看了看门外的保镖两眼,老泪纵横的道“姑娘,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啊。”
清歌朝着他摆摆手“放心吧。”然后就推开窗户爬了出去。那大师一直在背后不安的看着她的背影。
照着那个人最后给她发过来的地址,清歌问了好几个打扫卫生的清洁工才找到,这地方可不是一般的偏啊,是高山寺最著名的一尊大佛后山上的一个殿宇。
远远的看着像是没人一般,可是手机上的时间都已经两点十分了,难道她被放鸽子了吗,清歌迟疑的朝那个殿宇走上去。
踏进去之后清歌才看见里面背对着她的一个女人,旁边的偏殿里还传来一阵吚吚哑哑的声音,像是被人封住了嘴巴,哼出来的声音,清歌略有疑惑,正想打招呼,却不想那女子倒是先转过来了。
清歌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满脸的诧异“徐若萱?”
徐若萱看见情歌失神的样子,浅笑了一下“没错,是我。”
“是你把我约到这里来的?”清歌微微的感到一些不安,仿佛前方等到她的就是一片恐惧,未知的未来才是最让人不安的,尤其还是自己已经感觉到了不安的因子。
“没错,就是我把你约到这里来,也是我要告诉你,你父母正真的死因。”徐若萱特意的加重了最后几个字音,围着清歌走了一圈打量着她。
“原本我还以为你被景琛看的那么严,来不了了呢。”徐若萱话里满满的都是嘲意。
“既然如此,那你就说说吧,我父母的死因。”不急不淡的话语,若是没有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清歌微微错乱的气息。
“不要急嘛,算起来你回来以后我们也没有好好的聊过,要不我们今天好好聊一聊,你觉得怎么样?”徐若萱睁大了眸子,满是笑意的看着清歌。
清歌亦是回了她一个清浅的笑“可我觉得我们不是那种无话不聊的闺密,还是说正事来的好。”
徐若萱看着浅浅的拧着眉“可是怎么办呢,你不想和我叙旧,我就没心情和你谈你想谈的正事了。”说着睁着大大的眼睛还略略的装着一副可怜的模样。
清歌闭眼微微加重了呼吸,眸子盯在徐若萱那张娇滴滴的脸上“你想聊什么?”
“不急嘛,你先坐下来在说”说着徐若萱给自己身后的两个保镖示意那两个保镖立即将屋里的一张小方桌和凳子都搬了出来,还细心的倒了两杯茶水。
徐若萱给清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清歌撇了她一眼,也就坐下了。
她将眼前的一杯茶递到清歌面前。
“最近被景琛宠溺着,你怕是要连你父母的死都抛之脑后了吧”徐若萱戏谑的看着她。
清歌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一僵“你不用把我爸妈的死和傅景琛放在一起。”
“怎么,不想听别人说你爸妈的死和傅景琛有关,还想和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