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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一僵“你不用把我爸妈的死和傅景琛放在一起。”
“怎么,不想听别人说你爸妈的死和傅景琛有关,还想和他重归就好,破镜重圆?”
“你应该是很想知道你父母的死和傅景琛有没有关系的吧,不然你怎么一听说父母的死和傅景琛有关,就不惜一切代价的去查……”
徐若萱说着目光总是意味深长的打在清歌的脸上,别有意味的咬出最后几个字“甚至是拿你自己的婚姻去当做筹码。”
清歌本来温和淡然的脸,闻言微微变色,呼吸急促,她和陈昊然的这场交易,除了他们两个人就没人知道了,可是徐若萱是怎么知道的?
清歌柔和的目光突然犀利的盯在徐若萱的脸上。
难道陈昊然真的准备抛弃她这颗棋子,转而和徐若萱合作,所以才把自己和他的协议告诉了徐若萱吗。
清歌的心微微一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徐若萱今天约她的目地又在哪里呢。
“你如果没什么要说的,那我就先走了。”她不想再听到徐若瑄的冷嘲,说着就要拿起自己的包准备离开。
徐若萱见状嘴角微勾,朝旁边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保镖立即会意的转身进了刚刚传出声音的偏殿里。
抬手握住清歌的包“别急啊,我这里有一个人,你应该是很想见的哦。”清歌听见徐若萱若有似无的笑意,低头看了她一眼。
“什么人我都不想见。”说着就冷着脸,要将包从徐若萱手下拿过来,见状徐若萱也把手撤了下来,没有强行拦着她。
清歌拿起包抬头转身,正要准备离开,一到身影落入她的视线里,刚刚拎起包的手,突然一松,手里的包毫无疑问的落到地上。
那个被保镖拖出来的人,赫然就是她父亲曾经的左膀右臂李俊成李秘书。
徐若萱不急不缓的从板凳上站起来,看着嘴上被贴着胶布,却一直在吚吚哑哑的男人“清歌,就算见到故人也不必要有这么大反应吧。”
她猜到陈昊然会放弃她,猜到她会从新选择棋子,但是却没想到他竟然连自己唯一的死穴都给了徐若萱,看来他们这次合作,比她和他更为坚固的多。
清歌肃然的脸上扬起一抹轻嘲“呵,他竟是连我唯一的死穴都给你了,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徐若萱在一旁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清歌说的他是指陈昊然,呵,看来她们的合作也不是相互信任的呢,她竟然以为这李俊成是陈昊然给她的。
她嘴角噙着笑意,走到清歌面前,模棱两可得道“我不想怎么样,只不过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让你知道你想知道的真相罢了。”徐若萱有些慵懒的拨了拨自己的头发。
走到清歌面前,浅声到“毕竟我们之间,也比你和陈昊然之间的关系来的要好吧。”
说着示意保镖把李俊成嘴上的胶布撕掉,保镖刚刚把胶布撕掉,李俊成就前仆后继狼狈得跪在清歌小腿前“大小姐,大小姐,求求你救救我,我知道当年是我畜生。是我罪有应得,但是,但是我都是逼不得已的,我是逼不得已的。”李俊成情绪激动的扑跪在清歌面前,抱着清歌的小腿哭诉道。
“你刚刚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清歌表情有些呆滞,愣愣的看着李俊成,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是她在担心什么,却是连她自己也没有想明白,或许就像徐若瑄和苏霆说的那样,是想确认傅景琛和当年的事有没有关系,而李俊成的话则是让她心底的怀疑被无限的放大了宝宝们,我还在码字哦,什么时候完,什么时候发下一章哦,等不过的宝宝们,可以明天再看哦五十九 欺骗?1
李俊成跪在清歌面前,双手紧紧的拽住清歌的裤脚,仿佛抱着的就是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脸上胡子拉碴的,眼下一圈青黑,哀求的目光看着清歌“大小姐,大小姐你救救我,我当初真的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啊。”
清歌皱眉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了不少在她裤脚上,也没心思去管,焦急的问到“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从李助理的的神色来看,自己父母当初的死因肯定不是当初放出来的官方消息。
思及此,她抬头看了看不远处,似乎一直在等着看好戏的徐若萱,神色复杂。
徐若萱一时到清歌的目光,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清歌低下头看着正准备道出真相的李俊成,看来李秘书要说的事情,徐若萱大概是早早的就知道了吧。
那她刚刚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想到清歌一颗心就悬吊吊的提到了嗓子眼,突突的跳着。
对着地上的李秘书“你刚刚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这个秘密李秘书已经在心里憋了三年了,一直以来都在良心不安,甚至午夜梦回他都还梦到过陆董,他也一直以为这个秘密和他会伴随这时间一起在所有人的视线里淡化。
直到他被陈昊然的人逮住,那群人什么也不说,就把他带到屋子好吃好喝的厚着,他当时就猜到他被人逮住肯定和这件事脱不了关系。
果然,前些天晚上他刚刚上床还没怎么睡着,突然就冒出一群人捂住他的口鼻,然后将他连拖带拽的弄到一座山里,照样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就把他扔在屋子里。
只不过这一次的条件没有上一次那么,这一次完全就是个茅草屋,他爬上去抬头透过房子顶上的窗户往外看,连绵不绝的荒山,一看就是杀人灭口的好地方。
直到这一刻,原本只是有些不安的心,此时是完全的悬吊在嗓子眼上,连着几天都在盯着外面的人。
直到今天他才被一群人拖出来蒙上眼睛,然后就带到这里来,关在刚刚的那个堂屋里,将他带出来的时候。
他看见了陆董的大小姐,顿时那些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憋不住了,更那些秘密相比,恐怕他还是更看重自己的小命一点吧。
尤其听情歌问起,这么多天来的提心吊胆和恐惧,这一刻仿佛都要随着这秘密烟消雾散了一般。
咽了口口水,他才开口说到“陆董,当年的确是被人害死的。”
清歌刚刚拧起的眉毛闻言拧的更紧了,倒是徐若萱一副看戏的姿态一般,手里还端着刚刚那个保镖到的茶水。
李秘书撇了眼清歌的脸色继续道“当年公司的账目被人做了假,本来陆董都知道了,派我去财务部把假帐处理掉,顺便查出公司的内鬼,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清歌男的言辞正色的道。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去处理这件事,第二天我们的账本就被人举报了,陆董当时也是急得怒火攻心,差点晕厥,我们当时一群人也都束手无策,只能等陆董从医院里从新回来。”
“可是。”李俊成撇了眼清歌的脸才唯唯诺诺的道“可是,还没等到陆董出医院,就传出了傅少收购我们公司的传言,公司本来就不稳定的人心一下子就全都像一盘散沙一般,公司的高管就像是约好的一样,全都带着手下的精英团队离开了。”
“后来,后来夫人不让我们告诉陆董,可是没过几天傅少来医院里看了陆董一眼,紧接着就传来了陆董和夫人……双双去世的消息。”
傅景琛,傅景琛,原来真的是傅景琛,清歌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悬吊在嗓子的心,就像是游乐场里的跳楼机一样,从最高点直直的摔落到地上,疼得她发涩。
清歌强忍这胸腔里的阵阵痛意,看着李俊成问到“公司本来的业绩挺好的,就算是做了假帐被查出也不至于带来这么毁灭性的创伤吧。”
李俊成撇了清歌,皱着眉头“大小姐你不知道,公司那时候刚刚投进去一个大项目,公司大部分的钱都投进去了,而那个假帐的数目也是比较大的,上面都派人下来查账了。”
清歌闭了闭眼,问到“那些离开的高管又都带着自己的精英团队去了哪里呢?”
李俊成嗫嚅着嘴,好半天才说到“傅,傅少的公司。”
呵,清歌闻言眼前一黑,幸好身后是徐若萱刚刚吩咐保镖搬来的桌子,她把手搭在桌上,隐约的觉得喉间有一股血腥味“那你刚刚说你逼不得已又是什么意思?”
李俊成抬头看了看清歌苍白的面色,以为她是听了心情不好,是以没有多计较,倒是面色为难的看着清歌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清歌扶在桌上的手忽然用力的拍在桌面上,声嘶力竭的吼道“我让你说。咳咳咳”声音过大,她忍不住的扶在桌上咳嗽了起来,但犀利的眼神却依旧没有离开李俊成的脸。
李俊成被清歌的那一声吼吓得一颤,哭丧着脸“三年前,其实,其实是有办法解决假帐的事,只是,只是……”
清歌瞪着他“只是什么?”
李俊成低下头“只是,傅少当时拦住我,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把这件事尽量的闹大,最好,最好能就此让公司的名誉,名誉扫地。”
一股子铁锈的味道涌了上来,清歌退了两步靠着桌边上,冷笑着,好,好,好啊,傅景琛真是好样的,难怪她说他当年不信她和姜律是被人骗到那家酒店的,难怪他要将她送到法庭,呵,还真是附和他的作风呢,斩草不除跟,春风吹又生。
清歌只觉眼前一阵一阵的眩晕,她硬撑着才没让自己倒下,亏的她还天真的相信他说的话,如今铁证如山,他还能说些什么。
忽的嘴里有些咸咸的,清歌抬手一抹,竟是一把泪,漂亮的五官勾勒出一副迷人的笑,浅浅的道“我怎么还会哭了呢,怎么会哭呢。”说着脸上的泪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还没说完胸腔里又一阵痛意袭来。
清歌闭着眼,深深喘了口气,强忍着额头上的冷汗和眼眶里的泪水,刚刚已经给徐若萱看了笑话了,此时此刻她的病决不能让徐若萱知道。
思及此,清歌吸了吸鼻子狠狠的在自己的唇瓣上咬了一口,深深的咬出通红的亮泽来。
她还来不及转身和徐若萱说些什么,徐若萱就端着茶走到她面前,脸上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样,清歌还喜欢我给你的这个礼物吗?”
清歌强忍着同意冷嘲道“你的目地已经达到了,我再也不会和傅景琛在一起了,这样还不能让你满意?”
徐若萱端着茶的手轻轻的往身后的保镖前一递“话不能这么说啊,我也是为你好啊,你也不想终日和你的杀父仇人生活在一起,还给他生儿育女吧,在说在你们还没离婚的时候我就已经是景琛的未婚妻了。你离不离开他,对我而言意义真的不大。”
生儿育女?徐若萱一袭长长的话,清歌却是只抓住这一句,她还真的给傅景琛生儿育女了,想至此心里憋屈的一口气再也忍不住“噗”
一口鲜血被从清歌口中喷出来,还洒了一些在地上,星星点点的红渍看起来十分艳丽。
徐若萱一抹浅笑僵在嘴角,看着清歌缓缓软下倒在地上的身子,愣愣的发呆,对着身后的保镖喃喃念叨“这,这是,怎怎么回事。”
身后的保镖也傻眼了,愣了半天“前些天,京城的报纸不是一直在报到她自从婚礼入院就从来没出过院么,是不是……”
保镖没说完,徐若萱收起了笑,抿着嘴角,呵,是了,当时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