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他才不得不对女儿下一剂重药,希望她能幡然醒悟,好好的在傅家做她的豪门贵太太。
哪怕女儿因此要承受的代价有些大。
林母坐在一旁嘴唇轻轻的蠕动,脸上早已控制不住的布满泪水,她以为这件事至少也要等到惠楠彻底在傅家稳定之后才会说的。
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丈夫为了两家人的颜面,竟不惜牺牲女儿,不去考虑女儿的感受,明明知道女儿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不说别的,就算是她不要的东西,她也不愿意转手给别人。
现在何况还是从小陪她一起长大,甚至差点成为他丈夫的男人,这一切要让她怎么去承受。
想到此她似乎有心灵感应一样,仿佛能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女儿那只能心如刀割的感受。
就在两人皆是沉默不知如何打破这僵硬的气氛的时候,林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刚开始林父没有注意,只是淡淡的一瞥,亲家母的备注突入眼敛,林父扬眉,抬手接起电话。
还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傅母焦急的话就传了过来“亲家,我看惠楠今天的表情不太对劲,我怕她出什么事,要是可以的话,你们明天能来看看她吗?”
女儿的情绪是在林父的预料之类的,只是他没想到,这件事还让亲家母给自己打了电话,那她女儿这情绪恐怕就不只是他预料中的那么简单了。
忽然,林父只觉得心里止不住的在泛酸,没有那个父母是不爱自己女儿的,他这么做也不过是希望女儿能好,可是怎么就弄成了这样呢。
良久,话筒对面的傅母都有些奇怪,这边的林父到底有没有在听,准备挂掉从新打的时候,她才听到林父淡淡的回到“好”
仅一个字,也只有一个字,可是就这一个字,透尽了一个父亲心酸和无奈,傅母虽说被傅老宽慰过,可是听到林父沉默了许久最后才哑着声音答到“好”。
她心底亦是心酸的,她就说嘛那个父亲母亲不爱自己的儿子,明明知道前面是悬崖也还要让自己女儿往下跳?
这样一想,她又想起自己儿子心底住着的那个女人,看来是要找时候和儿子好好谈一谈这个问题。
见妻子挂掉电话后就一直发呆,傅老稍稍有些不悦,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搂着傅母往床的方向走。
“怎么了,刚刚老林说什么了,让你这么魂不守舍的?”
说这话的时候,傅老是有些怨怼自己的老友的,当初提议的是他,现如今他的女儿出事,到头来还害的自己老婆在这里给他们一群人抄心。
“没什么,只不过听老林那个语气,怕是也猜到惠楠这孩子的心结了。”
傅母边说,便掀开一旁的被子,躺进被窝里,满脸的愁容未消,就准备睡觉了。
旁边的傅老见了,心里自然是不平衡的“知道自己女儿有心结,那他还出这注意,这怪得了谁啊。”
傅母本打算睡觉的听到傅老这句怨怼的话一下子又坐起来,眉头微跳,淡漠的看着他。
“可我记得当初听到这注意的时候,就你闹腾的最欢,还说什么,这样以后两个孩子的感情肯定会增进的,怎么现在出了事,就全是人老林的错了?”
傅老这下算是明白了,媳妇心里这股火正是没地撒了,他还是不要自找气受,索性关上灯,钻进被窝里。
等二天一大早,所有人都出现在了餐厅里准备吃早餐,却唯独少了一个人,因为人多,家里谁都没注意到。
等到全都上了桌这才发现,博言的媳妇没有出现,按说这夫妻俩,博言都出现在餐厅里,没道理他媳妇不在啊。
果然本就高度关注他们的傅母,放下手里刚刚拿起的筷子,眉头略略皱在一起看着傅博言“博言,你媳妇呢,怎么你在这里,但是不见她的人呢。”
傅博言刚刚喝了一口粥,还含在嘴里,听到母亲的话,才下意识的往自己的旁边看了看,没人。
他昨晚本想等林慧楠睡着以后就去隔壁的书房挤挤,省的又发生上次那样的事,虽说经历过那次以后,下药这样的事,他们应该不会做了。
但不是有句话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吗,他自然也是想要预防万一的。
可是还不等他的的预防出现,他就听到了自己设置的特别关注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毫不犹豫的就接起了电话,然后就急冲冲没的出门,紧接着一宿未归。
直到早上他才安抚那个女子,然后急冲冲的赶回来,只是为了能即使的赶上吃早餐的时间,从而不让别人知道他昨晚不在家。
可是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计划赶不上变化,这说的就是傅博言,吃早饭的时间他是赶上了。
可是他却忽略一个受到情伤的女子,此时不会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果然见妻子眉头越蹙越紧,傅老将碗狠狠的摔在桌上,眼神凛冽的射在傅博言身上“说吧,昨晚去哪了,连你还情绪不稳定的妻子都不管不顾的丢在一旁。”
傅博言深谙此时最好还是不要说话,要是父亲知道他昨晚去了那里,那只怕怒火就不是他所能承受的了。
放下碗筷,傅博言起身“爸,妈,我先上去看看惠楠。”
闻言,坐在他对面的大哥,投来一抹讶然的目光,暗忖这小子,如今这么这么上道,连他都要自愧不如了。
第八十章 时光下的秘密7:
博言上楼才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站在卧室的房门前,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若不是因为他父亲执拗的想法,有何至拆散他们两对有情人,彼时的他还不知道,这场婚约从一开始奠定的便是一颗巨型炸弹。
爆炸以后在没有人能从这一场变故里全身而退,也在没有人不活在愧疚里。
顿了许久,傅博言暗忖自己合适变得如此胆小了,虽说坐实了夫妻之实是他对不起她,可他也已经在尽力的补偿她了。
按了按眉心,终究他还是抬手把门拧开了,踏进卧室他并没有喊她的名字,只是径直的往床边走。
可是等他过去的时候才发新床上空无一人,被子还是整整齐齐的铺在床上。
傅博言挑了挑眉,难道是已经起来了,他没有说话直接往里间的卫生间走过去。
抬手想要拧开卫生间的门,却突然发现门早已被反锁,回想起自己昨晚离开时,她空洞无神的眼眸,顿时只觉心惊,这个大小姐不会是想不开了吧。
想至此,傅博言眉头微拧,一边敲门一边喊着“惠楠,林慧楠,你在里边吗。”
喊了半天里面依旧是毫无丝毫的动静,傅博言心急也等不得去找家里阿姨拿钥匙,凭借体力,一脚将卫生间的门踹开。
然后就一脸焦急的冲进去,卫生间不小,但也不大,至少进门便可将里面的事物尽收眼底。
所以在傅博言踹开门后,还不用刻意去找就看到林慧楠晕倒在浴缸旁边,旁边的花洒还一直打开着,潺潺的冷水丝毫没有停歇的从林惠楠身上流过,在慢慢汇聚到墙角的那个出水口。
顾不得太多,傅博言大步走过来,将林慧楠抱起来,抬手一探果然,她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发烧了,此时额头上的温度竟数攀升。
傅博言顾不得去打电话叫家庭医生,就先叫阿姨去楼下那点冰块上来,准备给她物理降温。
楼下正在吃饭的傅家人,见家里阿姨慌忙的从楼上跑下来。
傅母放下碗筷叫住阿姨“这是怎么了,你怎么慌慌张张的。”说着傅母还皱起了眉头。
这儿子刚刚上去,接着阿姨就慌慌张张的跑下来,莫不是楼上出了什么事?
那阿姨刚刚在楼上正准备收拾楼上的卫生,突然就听见傅博言在喊,她放下手里的活跑过去的时候就看见,少爷抱着满脸苍白毫无血色的太太从卫生间出来。
她当时也是看愣了,直到傅博言转身提醒她下楼去拿冰块,她才反应过来然后就急冲冲的往楼下跑。
却忘几楼下还有一众正在吃饭的主人家。
于是在傅母叫住阿姨的时候,阿姨便全盘托出了,尤其没有忽略的便是林慧楠虽然已经昏迷,可是她身上那股生无可恋的气息却久久的飘散在空中,挥之不去。
傅老闻言怒的将碗筷“啪”的扔在饭桌上,“哼,自己老婆出事了,居然是在大火吃饭的时候他才知道的,昨晚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傅老怒气冲冲的就要往楼上走。
昨晚给人家林家已经打了电话,让她们今天来劝解一下自己的女儿,可能过不久他们就要来了,可是这时候偏偏发生这种事,这让他怎么跟自己的老友交代。
傅老黑着脸离开,桌上其它人自然也就没有了吃饭的心思,虽说有些人还是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可是见到家主都已经发怒了,他们自然也就不敢将自己的态度一如往常的提现出来。
最后只能是一种的人都跟在他的说身后往楼上去。
上去以后傅母得知还没叫医生,于是又让阿姨给家庭医生打了一个电话。
不过好在在等家庭医生来的时间里,傅博言的无物理降温起到了作用,林慧楠的烧退了下去,不过体温还是偏高。
家庭医生来了之后只是开了一点调理的药给林慧楠,然后叮嘱病人好好休息就离开。
傅家是一个古老的大家族,人口众多,吃饭的时候自然是近亲的直系亲属都在傅家老宅里了,刚刚听说林慧楠的事,众人碍于面子,也是跟着上来了,所以此时傅博言的卧室里满满当当的都挤满了人。
傅老本就心烦,看着这么多人挤在这里心里的烦闷不由自主的加深了许多,于是挥一挥手让她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
众人早就在等这句话了,听到家主的话后,众人全都散去。
最后偌大的卧室里就只剩下了傅母,傅老和傅博言。
看着还昏迷不醒的儿媳,傅老心中气结,是以只能那儿子开刀。
“说吧,你昨晚去哪了?”其实不用问,刚刚傅博言在饭桌上态度,众人就已经猜了一个七七八八了。
傅老心中自然也是有底的,这么一问,不过是好让自己平熄怒气而已。
“昨晚,我是在倪琳家。”傅博言低头似无奈。
他承认没有找借口,是因为他是一个男人,更是一个军人,从小受到的教育就告诉他,自己做的事就要为自己负责。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承认了。
傅老看着他,冷冷的撇了一眼“能承认就好,等你媳妇醒来之后,自己去祠堂领罚吧。”说完傅老就冷哼一声离开了。
傅母坐在床畔看着自己的儿子,满脸的无可奈何“博言,你怎么如此的傻,你跟那个孩子注定是没有缘分的,就算…没有惠楠,你和她也是不可能的,你为什么就是不可能放下呢?”
傅博言看着母亲,自然知道母亲的劝慰都是为了他好,可是感情的事,谁又能像是按了开关一样,想爱谁就爱谁,不想爱谁就不爱谁呢。
他抿唇沉默了好一会“等惠楠醒来我会去祠堂领家法的。”
傅母闻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真是执迷不悟。”
傅家祠堂是什么地方,外人不知,可是身为当家主母的她怎么能不知道。
傅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