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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江澜和沈彤的烤冷面好了。
聂江澜和沈彤拿了双筷子。
聂江澜和沈彤坐下开始吃了。
聂江澜把手机收起来了。
康南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想着反正后期还有剪辑,索性不再忍:“魏北我去你奶奶她二舅姥爷的外婆桥。”
提出方案的魏北:?
///
晚上六点,最后一场厮杀在喷泉旁拉开帷幕。
沈彤刚到,便见拿到玉玺的变成了魏北。
他满场乱窜,被康南毫不客气地追杀着。
魏北:“寻玺燃脑力,北在泉旁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元欢一脸来势汹汹,跟着康南一起围堵,任行也加入战斗。
大家从桥上追到桥下,魏北像只蜜蜂一样到处乱窜,还伴随着疯狂的大叫。
聂江澜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来,抄手倚在椅背上。
“太累了,坐着歇会儿。”
看样子并不打算立刻加入战局,只是在等待一个一举击破的时机。
节目录到现在,沈彤也是亿万分好奇,冠军到底花落谁家,又会有怎样的奖励。
看男人悠哉悠哉地停在微醺夜色里,她不由问:“你不喜欢运动?”
“不喜欢?”他眯了眯眼重复沈彤的问句,目光似乎是落在不远处的暗夜中。
思忖了一会儿,男人摇摇头,尾音轻绻:“那倒也不是,要看是什么运动。”
///
聂江澜还没坐几分钟,魏北便一阵风似的从他旁边掠过。
后面追着三个人。
元欢本来都追过去,一看到聂江澜,径直就朝这边跑了过来。
少年Gucci发带下隐隐爆出青筋:“江澜哥!他们太欺负人了!”
聂江澜双手交叠,不疾不徐:“慢点说。”
也许是今天穿了件带口袋的外套,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打火机。
银灰色的机身低调又高级,图腾上却透着点张扬,就像它的主人。
“我刚刚在吃饭,康南哥过来了,说要和我一起吃,还再三保证不抢我的东西。我看他坐得离我很远,就同意了。谁知道我们聊着聊着,他不小心把我的手机打掉了,我弯下腰捡手机的时候,魏北哥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把我的玉玺抢走了!”元欢一张不谙世事的小脸上写满了正义,“怎么可以用这种行骗的手段抢东西啊!!”
任行追累了,脱下外套搭在椅子上:“他们本身就是强盗,你不知道吗。”
“可是、可是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吧,这是骗人啊!”发带把元欢一张脸衬得更白了,不知是不是气的。
他转向沈彤:“你说是不是,沈彤老师?”
骤然被提及的沈彤蒙了一下,这才点头,说是。
元欢念念有词:“他们肯定是被奖励诱惑了,听说每期的获胜者可以得到一支药水,这支药水在最后一期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得到的越多越好,甚至可以扭转战局。”
聂江澜乜他:“那最后一期赢了呢?”
元欢舔舔嘴唇:“某一线卫视跨年晚会十分钟solo(个人展示),怎么样,很诱人吧?时间刚刚好压在倒数那一段,那可是当年最红咖位最高的明星才能享受的顶级待遇啊。”
见聂江澜不做声,元欢又看向沈彤:“你说是不是?”
“对,”沈彤点点头,“十二点左右带着大家跨年倒数的人,一般都是很有分量的艺人。”
“是啊,”元欢越说越气,“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两个人合起伙来骗我,现在还内讧,骗我的时候却配合得那么默契,虚假!”
“你跟他们讲什么道理?”聂江澜失笑,“不要气了,你是气自己没机会跨年solo了?”
元欢咬牙:“才不止,我还气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骗了,他们那么狡猾,我根本就没办法报仇,太憋屈了。”
聂江澜沉吟,身子一顿:“气这个?”
男人站起身来,声线沉沉,掷地有声:“行吧,江澜哥帮你报仇。”
沈彤一怔,看远处的路灯勾勒出他的身形轮廓,有光点牵连其上。
少年的眼睛像是一刹那被人点亮,差点在漆黑夜里迸出光亮来:“真的吗?!”
聂江澜不置可否,转头朝沈彤道:“走。”
///
聂江澜的战术从来都是——没有战术。
沈彤一路跟着他,看他漫不经心地晃过一个又一个路灯,影子被拉扯得长长短短,脸上光影深深浅浅,须臾变幻。
眼见时间快逼近七点,沈彤都着急起来了,这位少爷还是悠哉悠哉,甚至还顺手买了个小拨浪鼓玩。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佛系做综艺”,一切随缘,还是万事皆在其掌控中。
看沈彤一直盯着自己,聂江澜抬头,顿了顿,有些犹疑地伸出手——
“你想玩这个鼓?”
沈彤:?
巷子里传出一阵打闹声,紧接着,康南“南大头”就粉墨登场了。
魏北:“你有本事长大头,有本事给我站住别动啊!”
康南:“我真恨啊,恨我的头怎么不能再大点,把这个玉玺装进去。”
说完,康南做了个鬼脸,抬腿就要跑。
正转了身,就撞上递拨浪鼓给沈彤的聂江澜。
聂江澜:“……”
康南看了看冷静的沈彤,又看了看更冷静的聂江澜,忽然觉得亢奋的自己,也变得莫名其妙地冷静了下来。
“这是什么操作?幼稚园大班爱情故事杂糅热血综艺?”
康南就是出神了那么一瞬,被魏北狠狠从后面扑上去——
“东西呢,东西给我!”
康南誓死不从,蹲下来窝作一团,把玉玺紧紧地抱在怀里:“别做梦了,要玺没有,要头一个!”
“谁要你的头?”魏北很嫌弃,“这么大的头下酒我都嫌堵着我们家酒缸了。”
说完魏北就开始硬抢,沈彤活生生看见两个大男人纠缠在一起,脖子涨红,青筋隐隐鼓出来,齿关紧绷着。
康南被压着,半晌后喘不过气来,伸出一只手:“等下,暂时休战,我想到一个办法!”
魏北掐着他后颈:“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康南:“石头剪刀布,够公平吧。”
魏北:“赢了的拿走?”
康南:“对。”
魏北:“不行,我不信你,万一你输了带着东西跑了,我找谁说理去?”
“那这样好吧,”康南把玉玺递给聂江澜,“江澜哥帮我拿着,谁赢了给谁。”
可能聂江澜看起来真的非常清心寡欲,导致他们俩对聂江澜是一百万个放心,或者,他们这会儿压根就忘了更紧迫的问题——
聂江澜接过玉玺,问沈彤:“之前那个休止牌是不是在你这里?”
沈彤忽然反应过来,休止牌可以休止战事十分钟。
这也就代表——一旦拿出牌面,魏北和康南,十分钟内将不能再动作。
第18章
沈彤摸了摸口袋,发现今早换衣服的时候把休止符带着了。
之前做任务时找到了康南魏北,她抽了两个同色球顺利赚回了一张休止符,彼时聂江澜没有口袋,东西便给沈彤拿着了。
“还在。”沈彤把东西递过去。
南北二人傻愣愣地看着那个东西,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在干啥呢?”
聂江澜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张休止符,轻轻晃了晃。
导演可能预想到接下来的事,不住憋笑,断断续续道:“现在开始,除了聂江澜外的所有人原地不动,停止动作十分钟。”
康南一脸问号:“啊?什么?”
魏北更是到手的鸭子飞了,一脸懵加不可置信。
“真的假的?!”
聂江澜正要开口,沈彤小声提醒:“你再说下去,时间就没了。”
“得,”他挑眉漫笑,看向康南魏北,“那我就先行一步,在终点等各位了。”
等聂江澜走后,魏北扶额崩溃:“南南,你头那么大里面没点智商吗?我一下午的战果就这么被你摧毁了!”
康南自暴自弃了:“别说了,我没有头。”
魏北:“……”
///
晃悠到这里花了半个小时,回去只用了十五分钟——当然,这得益于沈彤一路对闲逛似的聂少爷的催促。
元欢远远就看到了他们,拼命地挥着手。
他身边还站着任影帝,影帝不愧是影帝,录个节目还带了两件外套,这会儿天凉,影帝的战袍已经换成了酷炫黑经典皮衣。
元欢先是看清聂江澜,紧接着,看清了聂江澜手里拿的东西。
“天啊,真的拿回来了吗?怎么做到的啊?”
“我当时也就随口一说,”男人顿了顿,“没想到他们俩直接把东西放我手上来了。”
沈彤:“南北一向是节目里的bug,你们也知道。”
“这个我信,”元欢不迭点头,“非常bug。”
话音刚落,能活动的南北二人立刻杀了回来。
时针准时指向七点。
元欢抄起玉玺就是跑,一颗心差点跳出嗓子眼,他奋力跑上通道。
——没人能料到,就是趁着那短短几秒的延迟,魏北冲上来挟制住元欢,康南趁乱,抢走了少年视若珍宝的玉玺。
通道口打开,元欢来不及反击,康南飞快将东西放入了正中的圆台。
那一刹那,圆台散出胜利的红光。
康南朝元欢炫耀:“我赢了哦。”
……
小少年完全愣住了,甚至来不及像之前一样吼一句,只是呆呆看着康南,被刺激得喉头哽住,眼睛瞪如铜铃般大。
第一次被骗,第二次是是直接被粗鲁地抢。
别说元欢,就连沈彤都没反应过来。
夜幕里,少年身形微滞,似乎是花了很久很久去接受这个现实。
他轻声吸了吸鼻子,声音又涩又轻:“第二次了。”
“哪怕正常比试输了我都认,但哥哥们怎么能这样不讲道理呢?”
到底还是少年,世界观都是澄明透亮的,哪能想到会有人强盗似的夺走自己的东西。
沈彤连打手游都能见过许多被气哭的,所以看到元欢情绪失控,也能够理解。
但南北二人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赢,二人都是综艺老手,很明白怎么去制造爆点和转折,好让节目更好看。
其实不能说谁对谁错。
气氛一时凝滞,年纪稍长的任行开口解围:“好了,游戏而已不必当真。南北你们俩也是,也不知道让着点弟弟。”
“我不用他们让,”元欢扯下发带,声音很弱,“你们颁奖吧,我想回去休息。”
沈彤看他一脸丧,不禁轻叹少年的自尊心太强。
聂江澜好笑地看向她:“你叹什么气?”
男人又看向台上:“难道魏北就真的赢定了?”
沈彤:“魏北不赢,难道元欢还能赢不成?”
话刚说完,通道内忽然迸出一声轻响,紧接着,其间五条通道渐次伸出,每条通道前都有一个抓手。
冰冷的机械男声传出,能看出并不是看到现场情况的突发录制,而是早有准备。
【逆转机制被触发,请五位嘉宾坐上自己的席位,开始终极比拼。】
聂江澜看向沈彤,挑挑眉:“……是谁说魏北赢定了的?”
沈彤轻咳一声,摇摇头:“我又不知道节目组安排这个……”
“再说了,”她继续道,“虽然有逆转机制,但是元欢并不一定能逆转啊。”
“他不能,那你觉得谁能?”聂少爷抱臂眄她。
“你啊,”沈彤看着他,倒是说了句真心话,“只要你想要,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