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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陆文钦把她的小脑袋揉进自己的怀里。
她的眼泪鼻涕糊在他的衣服上,她想起刚刚被他挂断的电话,佯装生气的问他:“陆文钦!你刚刚挂我电话!?”
陆文钦捧起她的小脸,一点一点吻干她的泪痕:“丫头,我不要再在电话里面说想你说爱你,我要亲口告诉你,我要亲口在你耳边说,把我的心思一寸一寸的都说给你听!”
温柔笑出了声,脸上仍挂着泪:“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来了?”
陆文钦说:“陆太太,飞机上的十小时比过去的三个月还漫长,我知道这种煎熬有多难以忍受,这样的煎熬,一个人承担就够了!”
话落,陆文钦看见温柔肿得只能穿大码鞋的脚,心疼得无以复加。
琴姨在一旁笑脸盈盈的看着两个人,街上人来人往,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题外话------
终于可以写番外了,纯洁的二秋真不适合写商斗宅斗!
☆、番外1:陆太太,你家包子又离家出走子啦!
鲜花,教堂,神父…两个肉嘟嘟的小萌娃提着花篮,一路走,一路撒下好闻的花瓣。小说
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站在神父面前,转身看向教堂门口,那是他最漂亮的新娘。
小萌娃撅着嘴,哥哥问妹妹:“陆笙,我就说爸爸和妈妈觉得我们是累赘!”
妹妹嘴硬:“才不!陆森!爸爸明明很爱我们!是妈妈不爱我们!”
陆森气鼓鼓的,连撒花的动作都重了许多:“我才不信!爱我们,为什么总找机会单独相处!把我们扔给乔爸林妈,也不担心我们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陆笙人精似的,拿眼斜陆森:“陆森,乔爸林妈家的冰箱都快被你吃空了,你还好意思说你吃不好?再说了,爸爸妈妈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我们不要每次都去打扰他们啦!”
陆森哀叹一口气:“陆笙,其实我没有告诉你,爸爸妈妈每次谈事情的时候,都是爸爸骑在妈妈身上打她…”
话落,新郎新娘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陆笙气鼓鼓的递上戒指,回来的时候对陆森说:“原来爸爸那么坏!我们要抗议!陆森,我们离家出走吧!”
池乔给林云溪交换了戒指,林云溪哭得跟泪人一样,池乔说:“感谢这个世界,给了我这么美好的你!”
林云溪挂着泪,却忍不住笑出了声:“感谢温…”
四下寻找,观礼的亲朋好友里哪有温柔?
林云溪问:“温柔和陆文钦两口子怎么没来?”
池乔顺着林云溪的目光寻找,真的没看见那两口子。
林云溪怒了:“王八蛋!估计又滚床单滚忘了!以前怎么没发现陆文钦那么不要脸?才守了一年的空房,这都补偿了四五年了,还天天皇上不上朝呢!三天两头把孩子往咱家送…孩子呢?”
林云溪看着放在地上的两个花篮,陆笙和陆森早都跑没了影,情急之下,扯了头纱追出去,一边追一边给温柔打电话:“陆太太!你家包子又离家出走啦!”
镜头拉回陆文钦和温柔的家。
客厅,卧室,浴室,衣服脱了一地。
今天是池乔和林云溪的婚礼,陆笙和陆森是他们的花童,说起来,现在医学也有跑偏的时候,说好的两个儿子呢?怎么就变成龙凤胎了?
偏生陆笙人小鬼大,机灵得人神共愤,像极了温柔小时候,动不动就带着陆森闹革命。
陆文钦每次想和温柔亲热一下,小丫头就装肚子痛,抱着爸爸妈妈要给揉肚子。
每到此时,温柔总想一脚把孩子踢飞,陆文钦总是劝她:亲生的!亲生的!不是捡的!也不是充话费送的!
陆文钦每次这头按下了温柔的火气,转身还得哄俩小祖宗睡觉,好几次,两小祖宗明明已经睡了,陆文钦闪进卧室,刚准备扒衣服,陆笙和陆森又一人抱一个小海马敲门:“爸爸妈妈!我们失眠!”
每到此时,陆文钦总是极力憋下小帐篷,温柔通常拉开门一手拎一个送回儿童房:“给我闭眼!几岁的孩子你失什么眠?还我们?你俩约好的?”
芦笙总是萌萌的说:“伦家是双胞胎,本来就有心灵感应嘛!”
陆笙和陆森去当花童,本来可以今天才去的,奈何陆文钦腹黑难挡,说什么孩子不能起太早,干脆在池乔家过一夜,第二天也不用他们一大早把孩子从被窝里拽出来。
于是,陆笙和陆森不在家,陆文钦和温柔换着战场滚床单。
这一滚,滚到天快亮了才歇息。
早前定的闹钟曾经响过,温柔一脚让它止了声,这一睡,就睡到错过了池乔和林云溪婚礼的观礼。
直到林云溪玩儿命似的给她打电话才醒来。
接起电话,林云溪吼着说:“陆太太!你家包子又离家出走啦!”
没错!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林云溪急的火上房,温柔倒是镇静,挂了电话,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陆文钦:“陆先生!整天纵情声色,娃都不管了?!”
陆文钦打了个哈欠,去衣帽间换衣服。
他站在温柔旁边:“让他俩跑一小时,一小时后我给你逮回来,先说好!修理修理就行了,毕竟是亲生的!”
某公园的超级大树下
陆笙和陆森缩着身子躲在树洞里,陆笙问:“陆森,你确定我们不会被找到?”
陆森说:“我确定不会!上次爸爸问我每次离家出走都藏哪儿,我很有骨气的回答他: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我们躲在公园的树洞里的,这是我和陆笙的秘密!”
陆笙:“…。”
陆森:“陆笙你去哪儿!”
陆笙一边往外爬,一边回答他:“逃命去!”
陆森看着陆笙往外蠕动的小屁股:“陆笙!你说了我们要守望相助,不抛弃不放弃的!”
陆笙:“…。”
陆森:“陆笙!你真的不和我一起了?”
陆笙:“…。”
树洞里安静了几秒,外头传来陆笙的声音:“陆森你快出来,我找到一个爸爸妈妈绝对找不到的风水宝地!”
陆森一听,心里高兴得能开花,还是陆笙好!不抛弃不放弃!
陆森撅着屁股往洞外钻,钻出去半截,发现洞外怎么有六只脚?
抬头一看,陆文钦和温柔站在外面,陆笙瘪着嘴装无辜。
陆森想退回去,温柔蹲下来:“乔爸林妈的婚礼都让你俩给搅浑了,给你一分钟!给我出来!”
陆森看一眼陆笙,哇的一下哭出了声:“说好的守望相助呢?说好的不抛弃不放弃呢?”
☆、番外2、全文完
陆森被抓去池乔和林云溪婚宴的时候,睫毛上的眼泪还没干。
碍于在外不好发作,温柔暂时没有收拾他俩。
温柔和陆文钦到婚宴现场的时候,婚宴已经开始,林云溪和池乔正在挨桌敬酒。
看见一家四口来了,林云溪和来宾打了招呼,嗖的闪到了温柔两口子面前。
林云溪问:“陆太太,你闺蜜的婚礼都能错过,敢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温柔用手肘捅陆文钦:“陆先生,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陆文钦憋着腹痛,微笑着看林云溪和池乔两口子:“闹钟出了故障…。”
“陆总!”林云溪扯着嗓子说:“当初是谁说的?林云溪,这次算我们两口子欠你的!我说陆先生陆太太,你俩就这么报答我的?人家就结一次婚…。你们都没到现场观礼!”
温柔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要不下次我早一点儿来?”
陆文钦扶额,池乔佯怒:“柔丫头…你这是撺掇她闹革命呢?”
温柔拉着林云溪的手,义正严辞的说:“谁让你让人家等了你十年又守了你三年的?就凭这,离你一百遍都不嫌多!”
池乔笑了,他的柔丫头,强词夺理是她的强项。
池乔转身问陆文钦:“陆文钦,你就是这么被她制约的?啧啧啧!”
正说着,池乔和林云溪的父母招呼他们去敬酒,池乔拍拍陆文钦:“可怜人儿啊!”
池乔走后,温柔作势要逃,刚转身,被陆文钦直接捉了手腕儿。
“陆太太,对于你老公被人呛声这事,你有没有什么说的?”
温柔转身看他,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谁让你让我等了那么多年的?再说了,当初是谁在手术室外嚎:温柔!你给我听着!只要你活着,我什么条件都答应!怎么?现在打算毁约了?”
陆文钦摊手,他耸耸肩:“我没料到你的条件是不办婚礼。”
“哦~”
陆笙和陆森一副了然的样子,原来是爸爸被妈妈拒绝了!
温柔撅着嘴:“嗯哼!你可没说不包括这个!你以为七年时间很短呢?我等你七年,你等我七年,咱们扯平!所以陆先生,再等两三年吧!不可以毁约,你可是陆笙和陆森的榜样!”
陆笙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陆太太,不如让你老公当众道个歉吧?道完歉就原谅他好不好?”
温柔反问:“他会当众道歉?”话落,温柔瞪陆笙:“你再叫一个陆太太试试看!”
陆笙吐吐舌头,妈妈那么凶,爸爸是怎么看上她的?
陆文钦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
说完,端一杯香槟走到婚宴中央。
陆文钦轻轻敲响酒杯:“各位,打扰一下!”
新郎新娘刚敬过酒,大家看向陆文钦,眼里多数是不明所以。
池乔朝他点点头,转身朝身边的人低声吩咐了一句。
陆文钦说:“池乔,林云溪,抱歉要抢你们风头了!”
池乔牵着林云溪的手,一副了然的表情。
陆文钦又说:“今天,我要借池乔和林云溪的婚礼,向我心爱的女人讨一个婚礼。我们同校三年,怀揣彼此七年,合法化五年,十五个年头,听起来长,可我觉得好短,短到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得珍贵。我应该要的那个你七年的,可是陆太太,原谅我,我想给你一份婚礼,晚一秒都觉得迟!大概是我贪心了,以前觉得只要你活着,其他什么都不重要,可是现在我觉得,我们的爱情不应该只有一个钢印,应该还有亲朋和神父的祝福!”
不知道何时,宴会厅垂下了一个巨大的幕布,投影着一段一段的VCR。
VCR里,陆文钦声音清冷,像极了他刚回国的时候,他说:“温柔,我在芬兰,这里好冷,要是你也在,你肯定会找借口把手放在我口袋吧?”
“温柔,我在澳大利亚,这里天蓝地洁,气候宜人,要是你也在,你一点会拉着我到处跑不愿意回到拘谨的房子里。”
“温柔,我在刚果,气温很高,但没有北京的夏天那么燥热,我很想你,你呢?忘了我了吗?”
“温柔,我在大阪,日本和中国,只隔了一个东海,隔得越近,对你的想念就越浓烈。可是怎么办,以后不能再想你了,你已经有了你的归宿。”
温柔泣不成声,陆文钦在日本的那一段,应该是他误会她和池乔的时候。
后面的VCR长长短短又有十几段,分开的七年,陆文钦去了很多地方。每去一处,都会给她录一段VCR。
那一段段的想念,和他没有寄到她手上的明信片一起,成了他那七年里一个人的秘密。
温柔走向他,她锤他,他把她圈得很紧。
她问:“陆文钦!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错过我了怎么办?”
陆文钦手中的力度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