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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觉得很庆幸,庆幸陆文钦以前从未许诺给她任何未来,却用实际行动,诱拐了她,以他之姓,冠之她名。
她听到陆佩珍的死的时候,她的心也跟着疼了一下,她抬眸看他,他的眼中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一低头,却又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
所以难怪他会在十岁的时候就见过她,不是陆佩珍知道毋远国胡来之后才怒而带他回了大陆,而是那时候的他从来就没有去过台北。
陆佩珍知道毋远国有一个有权有势的妻子是在生了陆文钦之后,毋远国的事业都是依附着郑欣宜娘家的势力才发展壮大的,郑欣宜握着毋远国的命脉,他根本离不得她。
可陆佩珍到底是一个温婉的女人,毋远国给她许了承诺,她便信了。
郑欣宜知道陆佩珍的存在之后,断了毋远国经营的最重要的一条货运航线,同方集团岌岌可危,毋远国再也不敢承认了陆佩珍。
她的商演难约,但只要是在台北的,她都应下了。她在台北商演数场,连他的面都没见上。
她回到京市,一等等了他九年,带着陆文钦以一种积极向上的心态等着他。陆文钦问她“我为什么姓陆,别人都跟爸爸姓的。”她告诉陆文钦,“你以后就会跟爸爸姓了,爸爸只是暂时遇到困难了,只要一脱困就会来找他们。”
于是,爸爸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直就是一个打怪兽的英雄。这样的认知一直持续到了他十一岁。期间,陆佩珍无意间收养了流浪着的都安
郑欣宜的打压总算结束了,毋远国腾出手来将事业重心重新放回了大陆,他果然去找了陆佩珍,却被都安认出来他就是自己的爸爸。
如果说这是缘分,那一定就是孽缘了。
都悦铃和陆佩珍到底不是同一种女人,毋远国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如数告诉了当时不满五岁的都安。都悦铃是个容易失控的女人,她用刀和椅子伤了毋远国,也因此坐了牢。
可就是一个简单的故意伤害罪,却被判了无期徒刑,这若不是毋远国动用了关系,又怎会判这么久?
都安亲自经历了这一切,理所当然的视他如仇人,毋远国对都悦铃感情不深,加上都安极其恨他,他连都安也懒得管,直接让他去了社会福利院。
也正好是那次毋远国住院,才会偶遇上了陆佩珍。纵观天下所有花心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只闻新人笑,谁管新人哭?
他对陆佩珍的追求可谓是猛烈,脚上打着石膏,手上缠着纱布也去听她的演出,陆佩珍这样的女人心中总有一个浪漫的情怀,架不住他的猛烈追求,便和他在了一起,这才有了陆文钦。
都安对陆远国有多恨?从他从福利院跑出来就是为了找机会报仇就可以看得出来,在都安看到毋远国的那一刻,已经被陆佩珍培养成一个温暖小子的都安忽然发疯般的冲向了毋远国。
陆文钦也是在那时候目睹了一切之后,才知道妈妈向他撒了一个大谎,他才知道自己是私生子,并且是私生子中的一个,心中爸爸的英雄形象轰然倒塌,
于是,从前的阳光少年一下子就变得沉默寡语,再也不愿意和别人多说一句话。
陆佩珍死了,跳楼死的,那一年他还不满十三岁,报纸上各种舆论都有,铺天盖地的新闻全写着陆佩珍插足别人的婚姻,顶不住压力自杀了。
他和都安成了众矢之的,成了所有人都唾弃的野种,他恨毋远国,很恨!
同方集团早已不是早年间的同方集团,毋远国在家中已经能够说得上话,却依然没有应了要娶陆佩珍的承诺,毋远国到底知道自己是对不起陆佩珍的。
由此,陆文钦便更狠他,就算他费尽一些心思带着他们俩和陆佩珍生前的钢琴回了台北,他也一样恨他。
郑欣宜恨他,而他仇视和毋远国相关的一切,三年时光,战火不少,却都被他一语带过。
“所以安晓晓也是那时候认识的?”她仰头看他,问道。
“是,安晓晓的父亲和他有生意上的往来,她和毋怀仁很早就订了婚约,商场联姻。”他答,他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毋远国。
“安晓晓喜欢你。”她没由来的这么说了一句。
“或许吧。”他答。
“那你呢?”她又问,做好了他说也喜欢她的准备,毕竟那时候自己追他,他怎么都不从,还曾告诉过她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你知道的,那时候我仇视和毋家相关的一切,当然也包括她。”他淡淡的回答,目光坚定,看不出任何撒谎的痕迹。
陆文钦并没有撒谎,他仇视和毋家相关的一切,其中也包括安晓晓。可阳光如安晓晓,她也是一个招人喜欢的女孩子,毋怀仁很喜欢这个由家里指婚的小未婚妻,对她关怀备至,呵护有加。
第一次见安晓晓,是陆文钦十五岁的时候,安晓晓到毋家找毋怀仁,一进门,安晓晓就撞见了陆文钦。
那时候安晓晓经常去毋家,却从未碰见过陆文钦,因为陆文钦要么在学校,要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毋怀仁告诉她,他们家住着两个怪物,让她不要乱跑。
于是,她理所当然的认为陆文钦的房间里住着的就是毋怀仁口中的怪物。
那一次,陆文钦刚回去,刚进门,安晓晓就撞了上去。
他回头,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安晓晓,脸上尽是鄙夷之色。
这一回头不要紧,安晓晓却被勾了魂,十五岁的陆文钦冷漠中带着高贵,惊艳中带着疏离,要多帅气有多帅气。
安晓晓伸出自己的右手,讷讷道“你好!我是安晓晓。”
陆文钦嫌弃的看着她伸过来的手,面露不悦之色,毋怀仁从里面出来,撞开他,拉着安晓晓“晓晓你来啦?”
他知道这就是毋怀仁很喜欢的那个未婚妻了,出于报复,原本不想搭理安晓晓的他淡淡的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从那以后,安晓晓去毋家去得更勤,每次去毋家必定要敲他的门,他不喜欢,却知道有人肯定会因为这个又急又恼,于是每次也站在门口和她说上几句话,他和郑欣宜和毋氏两兄弟的关系也因此越来越紧张。
可谁在意?他们越气恼,他就越快乐。
由此可以看出,安晓晓在他和毋家那群人的斗争当中,应该是起了不小的作用的。
。
“陆太太,要不要先吃晚饭?”他问。
“当然要。”她答,理所当然的弹坐起来,顺手扔给他刚刚胡乱甩到一旁的衣服。
“出去吃?”他看着正火速穿衣的她问。
“不然呢?你又叫客房服务?来都来了,当然得四处逛逛。”她穿上内衣裤,半裸的她很好看。
“快点,我饿了。”她催他,他笑着答“好!”
出了酒店,陆文钦开着伊本留下的车带她去了米其林,一进门,陆文钦牵着她的手往后扯了一下,“咱们去别的地方吃。”
“为什么?”她疑惑。
“毋怀恩?”有人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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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三点多的章节,因为后台原因拖到现在…。怒说‘明天见’!
☆、第97章、小豹子暴力回归
不同于安晓晓的音色,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温柔顺着声音望去,一个穿着不菲却称不上品味的男人,头发喷了很多发胶,相比陆文钦得体的穿着,那个男人胸口敞开的两颗扣子更显随性一些。
“怀恩?”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安晓晓看见了他们。
“怀安大哥,你来看看我有没有认错?”安晓晓快步上前走到毋怀安的身侧。
温柔抬眸看那个男人,他就是陆文钦同父异母的那个哥哥毋怀安了?
“你没认错,不过他不叫毋怀恩,早都随了他妈姓陆了。”毋怀安看他,似笑非笑。
安晓晓确定陆文钦就是毋怀恩以后,心情一瞬间有些雀跃,正想上前,看见陆文钦紧紧握着温柔的手,安晓晓的眸光中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泽。
“陆先生,走吧,会会他们。”温柔垫脚,在陆文钦的耳边耳语一阵。
如果说一个女人不在意别人觊觎自己的男人,那一定是不够爱。世界上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小心眼儿的,她也不例外。
安晓晓是毋怀仁的未婚妻或者妻子没错,但安晓晓对陆文钦也绝对不会是普通朋友的情感。既如此,她和他越是亲密,她便该越是难过。
再说毋怀安,她管你是不是正妻所生?不管你是谁生的,不也是一个精子与卵子的结合?她还不信,郑欣宜的子宫是镶了钻还是贴了金?
陆文钦看她一眼,她俏皮的冲陆文钦眨眨眼睛。陆文钦知道她要开始使坏,干脆由着她的性子随了她。若不是看见毋怀安就倒胃口,他也不至于看见他就想去别处。
在台北那三年也是如此,有他们两兄弟的地方,他一刻都不愿意呆。
“怀恩,昨天我叫你你为什么不承认?”安晓晓问。
“没义务,再说,我的确不叫毋怀恩。”陆文钦淡淡的答。
温柔冷眉看他们,她倒想看看这个安晓晓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安晓晓错愕的看他,“怀恩,如果你是因为怀仁才这么对我的,我可以和他拉开距离的,我爸爸也不一定要和毋家合作。”
温柔在心里冷笑,如果有小板凳,她肯定会端个小板凳,吃着瓜看这个安晓晓怎么和毋家两兄弟加陆文钦拉扯。
“诶,你和毋怀仁结婚了没?”温柔带着意味深长的笑问她。
“没有的,我们没有的。”安晓晓慌忙解释,回答的时候却是朝着陆文钦的方向说的。
“那正好,还有机会换。是吧陆先生?”温柔挽着他,并顺手在他的手臂上不重不轻的掐了他一把。
陆文钦眉心微蹙,拿眼睛斜她,这个女人是故意挑事的吧?
“陆先生别上火,我说的换不是换你,也可能是换他啊?”温柔顺手指了一下毋怀安。“安小姐的未婚夫是毋怀仁,毋怀仁却不在这儿,倒是毋怀安在这儿?”温柔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二人,不等对方开口解释,一句话堵住了对方的嘴,“别告诉我是碰巧遇上了,这种巧合都能遇上,证明你俩也确实有缘分啊,是吧安小姐?”
温柔戏谑的笑,还不忘调皮的冲安晓晓眨眨眼,手仍旧挽着陆文钦,她一件一字肩的碎花雪纺加白色七分短裤,尖头的纯黑细高跟,脚背雪白,休闲不失性感,站在陆文钦的身边,郎才女貌要多配有多配。
“你不要血口喷人!”毋怀安冲她喊着,周围进餐的人纷纷侧目。
“关你什么事?我们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你凭什么插嘴?”安晓晓也怒了。
“凭她是我老婆。”陆文钦目光扫过安晓晓,淡淡的,又有少许凌厉。目光回转触及温柔的时候,眸光却有一下子柔软了许多。
安晓晓猛地一惊,她竟然是他老婆?他竟然都结婚了?
“没想到你这种人居然还能结婚?野种配贱人,是想弥补你妈一辈子结不了婚的遗憾吧?哈哈哈哈!”毋怀安大笑,丝毫不顾及周遭人异样的眼光。
他的脸色陡然一变,手臂的肌肉迅速绷紧,一抽手,却又被温柔死死按下。
温柔知道,毋怀安想惹恼陆文钦,就像自己想惹恼安晓晓一样。而陆佩珍和温柔都是陆文钦的软肋,温柔抬眸看向他,示意他不要动手。
然,以温柔的性子,这事就这么算了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