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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钦的眸光一下子冷了好几度,回眸看向白如雪,脸色冷得吓人。
白如雪扫见陆文钦冰凉的眸子,慌忙捂嘴道“对不起陆大哥,你别听我胡说,温姐是您的太太,和你登对才对。”
陆文钦看着她,目光凌厉,眸光摄人。他知道她的意图,更知道她刚刚是故意的,她想挑拨他们的心思显而易见。
由此,他看她的眼神无端的增添了一分厌恶,比在美国时她想尽办法要他家的地址时更厌恶。
再看向温柔的时候,她已经和池乔分了手,只见池乔深情凝望着温柔的背影,眉眼之间尽是哀伤。
池乔收回目光,抿一口杯中的酒,眼角的余光瞥见陆文钦,陆文钦冲他淡淡一笑,隔空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池乔目光一沉,端着酒走了过去,白如雪大概是觉得尴尬,和陆文钦打了一个招呼就转身去了别处。
“恭喜池总,听闻龙腾集团一举斩获远东建筑,如此大手笔,看来池董是准备动手了?”陆文钦,语气淡淡,毫无惊讶之色。
“陆文钦,我并没有觉得我输了。”池乔道,盯死了陆文钦的脸,“你知道爷爷为什么选择忽略我和柔丫头的婚约。”
陆文钦笑,“不管池董还是爷爷,他们的计划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温柔安好,我管这个世界谁会身败名裂?”
“你的确没输,因为我本身就没打算和你论输赢,温柔不是物品,更不是筹码,我可以拿所有换她,你敢吗?池少爷?”他问,轻抿一口红酒,眼角的余光扫见不远处的温柔,冰冷的脸上爬上一丝笑意,“抱歉失陪了!”,从他的身边擦身而过。
池乔大口灌下杯中的酒,因为喝得急,唇角也染上了一抹金黄色的液体,他知道陆文钦指的是什么意思,他所缺乏的,就是陆文钦的那种杀伐果断。
当他知道池海龙的计划之后,他曾经动摇过,就是这摇摆不定的动摇,让他失去了机会。
他想起温柔生日那天的早上,池海龙和徐慧茹争论的焦点,不得不说,池海龙说的其实不无道理,如果他性子不那么柔软一些,大概他和温柔又是另外一番结局。
温柔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正好碰见了白如雪。
“温姐别来无恙啊?”白如雪问,叫一声温姐,却丝毫没了之前柔柔弱弱的样子。
温柔心下一惊,她怎么来了?冤家路窄,走哪儿都能碰见瘟神。
想到她是个有病之人,温柔并不打算以强欺弱,礼貌一笑,准备擦身而过。
“真不知道你在骄傲什么?你以为你有了全世界?”白如雪问,言语之间尽是鄙夷。
嘶~温柔皱眉看她,“白如雪,别把我对你的同情当好脾气。”
“哈哈哈,可笑,该被同情的人是你!你就算和陆大哥结婚了又怎么样?你们就连最基本的坦诚相待都做不到,该被同情的不该是你吗?”
不得不说,白如雪这一句话没毛病,她和陆文钦,的确没有做到坦诚相待,不是她不愿意,是他把自己包裹得太严实,就算他和她说了他的过往,可她总觉得他还有事瞒着她。
倔强如温柔,她又怎会让别人看出自己心底的心思,她抬眸浅笑,“你知道他的小时候吗?你知道他的家人吗?你知道我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吗?你知道他不喜欢吃葱吗?你知道他最喜欢玩儿什么游戏吗?你知道他最擅长什么吗?你知道他睡觉喜欢从后面抱人吗?你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讨论我和我老公够不够坦诚相待?对了,他睡觉喜欢从后面抱人的习惯是我们十七岁的时候就发现的,你告诉我,那时候你在哪儿?”她看向她,目光如炬。
白如雪的脸一下子刷白,脸色很不好看,不得不说,二白有一个共性,无资本,却傲娇,就像现在,明明已经被温柔一句话噎得不轻,却还嘴硬的问“你如此了解他,那你知不知道前一阵子他去的地方并不是徽州,而是美国?”
温柔的心忽然沉了一下,抬眸望向白如雪,嘴角浮现一抹嘲弄的笑,“白如雪,药不能停!”
说完,她便从她的身旁擦身而过,留给白如雪一个无法攀比的背影。
白如雪气的牙痒痒,没想到她一点儿都不在乎陆文钦那几天实际是去了美国。
温柔四处寻找陆文钦的时候,正对上陆文钦的目光,他妖孽一样的俊颜总是最吸引人眼球的一个,不管人再多,她都能在人群中一眼望见他,所以自己才会在他消失之后坐在人来来往的街口寻觅他的影子。
他对着她笑,唇角的幅度不大,却一点一点的暖入她的心扉,一寸一寸,如画一般。
她站在原地,欣赏自己眼中的风景,心里却回想起刚刚白如雪说的话。
说不在意,那是假的,不论是谁,都接受不了自己的老公一去几天,说是去了徽州,实际去了美国。
她早该想到,那日他匆忙去了徽州,却在晚上那么晚了都回去了,第二天再去徽州,这一待就待了几天,期间只有电话,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她说过,婚姻里除了有坦诚,还应该有信任,他不说,自然有他不说的道理。
“陆太太,在想什么这么出神?”他走进了她,浅笑问她。
她回神,看向他,自然也看到了他眸光之中的宠溺,“陆先生,我刚刚碰见一个熟人,她说你近期去了美国,可有此事?”
“白如雪?你也看到她了?”他反问。
“看见了,有些诧异,但想想白合是她姐姐,好像又想得通了。”
“诺,她的新身份。”陆文钦递给她白如雪给他的名片,温柔扫眼一看,“嗬!能耐了。”
“陆先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温柔又问,陆文钦知道瞒不过她,也没打算就此事瞒着她,“陆太太,我老实交代,结婚的第二天去的,兼职养你,告诉过你的。”
温柔笑,他的确有交代过自己在美国有兼职,那时候她只当他是开玩笑,原来是真的,“陆先生,为了不让你辛苦兼职,我决定多吃一点,为咱家节约口粮。”语霸,她便真的觅食去了。
陆文钦摇摇头,哭笑不得,傻丫头,什么兼职,那是我为你垒的城堡。
人群之中,一个阴冷的目光将二人的互动全都看在了眼里,妒火中烧,一场阴谋随之而生。
------题外话------
忙得连话都不想说的周一,总算传了第一更,二更稍晚再来,亲们等久了!
☆、第102章、温柔遇险(二更)
因为安排了活动在老君山,午餐过后,一行人换上户外装备就出发去了老君山。
温柔不是第一次来老君山,这是一个原生态的山林,一条蜿蜒的小河紧紧环绕着山脚,最后汇入荆江。
过来的时候因为山路并不好走,加上协会为了统一安排,让他们把车全部停在了开会的酒店,一行人坐大巴出发去了老君山。
很不凑巧的是,他们的车坏在半道了,没法继续往前,老君山信号又不好,连电话都打不出去,师傅说上午曾经上去了一拨人,说是下午就会下来,一行人只好都下了车,等着碰下山的人帮忙叫个修车师傅来。
下车的时候,温柔一眼就扫见了从车最后面下来的白如雪,刚刚上车的时候没注意她,现在她才看到,白如雪上午的小黑裙已经换成了一套浅碧色的运动套装。
温柔差点儿没忍住笑,运动装都能整个浅碧色?装纯装出了新高度了。
他们这一等就等了好几个小时,眼瞅着天色快要暗了,却一直不见有车下来,外聘的领队觉得这么不是办法,于是招呼着大家先就近找了个地方安营扎寨。
找地方的时候,白如雪一个重心不稳,一下栽倒在地,倒下的时候直接撞上了池乔。
这一摔可倒好,她的脚崴了,据说连动不能动了,于是领队只好安排两男士架着她随大部队移动到平坦之处。
好在出发前大家都带了帐篷,老君山又物产丰富,加上又临河,吃和住的问题倒都不难解决。
一群人找水的找水,找食物的找食物,找柴火的找柴火,只剩下受伤的白如雪留在原地守着帐篷。
“丫头,干脆你也留下守帐篷?”陆文钦到底不希望温柔涉险,老君山地势偏僻,从手机一格信号都没有就可以看出来了。
加上老君山生态良好,很多地方连路都没有,全是厚厚的落叶丛,鬼知道下面有些什么。
让她和黑如墨两人守帐篷,这不是膈应自己吗?正想拒绝,但她的脑海中一下子就闪过以前看过的恐怖电影,加上现在天色已经有了要暗下来的趋势,让她进密林,她多少是有些不敢的。
于是,陆文钦给她留下一个对讲机,和高鹏飞结成了一组,就和大队人马分头离开了。
池乔有些担心温柔,临走前,把自己身上的瑞士军刀给了她,并让她不许乱跑,等到池乔离开以后,整个营地就只剩下她和白如雪。
温柔不大愿意搭理白如雪,干脆钻进帐篷里脱下鞋揉自己脚。
陆文钦他们这一去,许久都没有回来,好在手里的对讲机时不时传来领队询问现状的声音,其中当然包括高鹏飞和陆文钦的回应,她便知道,他们都在安全范围内活动。
天色越来越暗,等得温柔都快要睡着了,昏昏欲睡之间,对讲机里传来了高鹏飞的声音,“有人受伤了!领队!”
高鹏飞是和陆文钦在一起的,那么受伤的人不就是陆文钦?
温柔心急,抓起对讲机问高鹏飞什么情况,对讲机里却再也没有了高鹏飞的回答,只有领队迅速叫周边人确认高鹏飞一组人位置的声音。
温柔以为他们遇到了什么意外,哪还管的着什么怕不怕,抓起对讲机就冲进了陆文钦他们进入密林的方向,因为跑得急,根本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一个人,只一门心思的想要找到陆文钦。
可地上全是落叶从,她只知道陆文钦是从这个方向进来的,可进入密林之后,他们的走向她本根不清楚。
好在温柔心里急是急,倒还没有丧失常识,一路走,一路用池乔给她的军刀留下记号。
温柔一路走一路用对讲机问高鹏飞那边的情况,高鹏飞那边总算是有人回应了,她这才知道受伤的不是陆文钦,刚刚高鹏飞慌忙扶人的时候对讲机滚下了山坡,现在才把对讲机找回来。
虚惊一场,温柔顿时松了一口气,惊觉自己正一个人在密林之中,头顶是已经快要黑透的天,脚下是悉悉索索的落叶从,这才开始害怕起来。
正欲转身回去,忽然被人背后一脚,本能的想要抓住什么,手中捏着的军刀刺拉滑上了踢她的人。她一个重心不稳,顺着山坡滚了下去的时候,瞥见身后的人一身黑色的套装,带着帽子,只能看见大概的轮廓,根本看不清脸。
她刚刚所站的位子又刚好是一个离河很近的斜坡,因为天黑,她根本没看清那个斜坡究竟有多陡。只觉得自己在不停的翻滚,滚落的途中几次装上地上的断桩,疼得她直接晕了过去。
因为没有了障碍物,她这一滚,直接掉进了河里,她只觉得浑身一冷,耳边传来轰轰轰的响声,随着河水的流向一沉一浮的飘向了下游。
大部队的人渐渐回到了营地,率先回来的人抱着柴火,于是,趁着天黑,干脆升起了篝火等其他人。
陆文钦和高鹏飞回来的时候,是架着盛达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