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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嘚瑟的莫遥完全没有考虑他身上根本没现金的缘故,他在这里嫌弃别人,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一个身无分文的人,走到哪里都会是被嫌弃的。
毕竟他现在要接触的人处于社会基层,莫遥要是嚷嚷着自己医术过人,国际排行全三,估计会被送进医院。
幸亏他虽然重心都在医术上,但是由于慕离的威压,他这些年没少锻炼身体,啥也不说,八块腹肌妥妥的。
南宫雪跟莫遥说那些话,本意其实是为了打消莫遥对她的想法。
谁知道阴差阳错,让莫遥好好的审视了自己对她的感情。
要是南宫雪知道结果是这样,估计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有事没事你装什么装?
南宫雪下了车,朝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不知怎么的,她感觉特别的疲惫。
短短几天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堆到一起了。
许可馨被许冉害的出车祸,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行走。而她和梁上君的关系,从那晚开始也是尴尬到不行,不对,具体是她一个人自作多情,一个人觉得尴尬,人家估计根本没放在心上。或者说,梁上君觉得她的行为举止有些轻浮,所以不屑于和她见面了,才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电话不接,微信不回。
南宫雪有那么一瞬间都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一样。
只不过这个梦的期限太长了,长到她当真了,然后再也挣脱不了。
许可馨的事情让她心疼,让她愤怒。梁上君的失踪让她失望,让她寒心。
让她纠结的还是关于莫遥,尤其是刚才莫遥一本正经的说的话,南宫雪到现在依旧没有回过神。
她宁愿莫遥是在开玩笑,她承受不起,现在的她,承受不起任何一份感情。
南宫雪迷迷糊糊的除了电梯,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家门虚掩着,看着屋里有灯光,她就自然而然的走进去了。
完全没反应过来,许可馨不在,她不在,是谁还拿着家里的钥匙。
南宫雪一进门就开始换鞋,动作没有停顿,直到一道男音传到她耳边:
“你回来了。”
这道声音多么熟悉啊,她听了这么多年,都不用抬头,她就知道是谁。
南宫雪弯腰的姿势顿住,放在一旁的手悄然的握着,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
南宫雪深呼吸以后,将换下来的鞋子放进鞋柜里,淡定的走到客厅,将包放在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开始吃着零食。
动作一气呵成。
就好像没有看见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一样。
梁上君站在客厅,看着南宫雪窝在沙发上,表情淡漠的样子,他抿抿唇,走到她身边,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可馨呢,没回来吗?”
南宫雪听到她的话,微微皱眉,撕着薯片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僵硬,却是没有说什么,停顿了一秒,开始若无其事的看着综艺节目。
她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的电视,好似身边的男人并不存在一般。
梁上君看着她有些冷漠的侧颜,侧脸粘着头发,他没有多想,伸手帮南宫雪整理着被风吹乱的发丝。
南宫雪身子一僵,黑白分明的眸子笼罩上一层薄雾。修长的指甲嵌入掌心,南宫雪目光一冷,伸手毫不留情的拍掉了梁上君的手,皱着眉头看他:“请你跟我保持距离。”
“南宫。”听见南宫雪的话,梁上君失笑,无奈的叫着她的名字。
“我们之间不用叫的这么亲密,还是用尊称吧。”
南宫雪看着眼前的男子,微勾的唇角带着一个浅浅的梨窝,笑起来和不笑的时候差别太大。换了以前她可能会心悸的感觉,现在只剩下无奈。“南宫,别闹。”梁上君扯了扯唇瓣,伸手想去触碰南宫雪的脸。
南宫雪后退了几步,躲开了他的手,语气平静的说道:“我很忙,没心情跟你开玩笑,待够了你就走吧,对了,把钥匙留下,以后别来了,不方便。”
南宫雪的话让梁上君表情僵在脸上。
“南宫,你是不是生气了?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听我跟你解释,其实我不是故意的。”
梁上君见南宫雪眉眼之间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连忙凑上去,说道。南宫雪见梁上君凑到自己眼前,本想在往后退,却发现后面是电视柜,无路可退,南宫雪顿住身子,双手环胸,一脸平静的说道:
“不用跟我提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放心,不要你负责,我也决定不会利用这件事缠上你。那天晚上就是个意外,你记清楚我也记清楚,谁也别再提。你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我也一样。”
现在别看南宫雪如此平静,好像丝毫不在乎的样子,当时,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边没有人,打他电话他不接,微信消息也不回,就好像人间蒸发一般。
整整半个月。
南宫雪是处在崩溃边缘的。
每天晚上她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梁上君的躲着她?
这么多年梁上君会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或者梁上君觉得,她会缠着他,所以趁她醒过来的时候,就直接离开。
南宫雪只觉得讽刺,有必要这样吗?
什么事情不可以当面说清楚?就算真的看不起她也请直接说出来,说出来比不告而别好的多。
大不了就当和陌生人发生一夜情好了,反正现在社会约炮一夜情什么的都是常态,就当她赶了一次潮流。
睡到了喜欢的人,结果是什么她觉得没那么重要了。
“南宫,你什么意思?”梁上君不知道南宫雪心里所想,听到南宫雪要跟他撇清关系,他有些慌了。
“字面意思。”
南宫雪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吐出四个字。
清楚的看到了梁上君眼底的错愕,南宫雪绕过他,坐到了沙发上。
“为什么?”
梁上君的视线一直跟着她,见她悠哉悠哉的窝在沙发上,问道。
“没有为什么,就是我觉得我们之间应当保持距离,不在相见是最好的办法。”
南宫雪这样说道,侧颜冷漠,刺的梁上君眼睛疼。
“保持距离?需要保持什么距离?”梁上君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问道。
“我觉得当个陌生人就好。”南宫雪微微仰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曾经坦诚相待的陌生人吗?”
梁上君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觉得刺眼极了,尤其听到南宫雪的话,梁上君心里一紧,直接脱口而出。
“滚!”
南宫雪听到他的话,微愣,回过神拿着水杯就往梁上君脸上泼。
梁上君没躲,白开水从他的俊脸上往脖子离流着,多余的顺着下巴滴到地板上,滴滴答答的。
“你觉得我们能当陌生人吗?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问过我的意见吗?”
梁上君满脸是水,胸口也湿了一大半,看上去没有丝毫狼狈的感觉,反而带着和他原本不太一样的气质。
他冲着南宫雪说道,语气是少见的冰冷,黑白分明的眸子也不再是浅浅的笑意,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很好的掩盖住了他的梨涡。
他真的是讨厌死了南宫雪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凭什么?
凭什么他陷的这么深,她说抽身就抽身?
他不同意。
“你的意见?根本不需要,我们本来就是普通朋友,绝交的事情一个人提出口就差不多了。”
南宫雪瞥了梁上君一眼,显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激动。
因为她说的断绝来往吗?
“普通朋友睡在一张床上?”
“啪——”
梁上君的话音刚落,南宫雪直接重重的甩了他一个耳光,梁上君触不及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俊脸迅速肿了起来。
“梁上君,你不要脸!”
南宫雪咬着牙,骂道。
南宫雪睁大眼睛盯着他,都不敢眨眼睛,真害怕一会儿犯怂。
南宫雪其实觉得很委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把她当成什么了?
“我说的是事实,毕竟我们也是知根知底的人。”
梁上君看着南宫雪恼羞成怒的样子,心里好受一点了,有情绪就好,不管是什么反应,只要别面无表情,就什么都好说。
梁上君一句话引得南宫雪脸爆红,简直能滴血了。
知根知底?
她能说她想歪了吗?
其实还好,梁上君本来就是形容的那个意思。
“你变了,你已经不是我认识那个梁上君了。”
南宫雪捂着胸口给自己顺气,一脸失望的看着梁上君。
“以前是你朋友,现在是你男人,这两种关系能一样吗?”梁上君黑眸染笑,问道。
南宫雪撞进他的眸子里,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了梁上君的话,目光一闪,那天晚上的情景就浮现在脑子里……
本来事情真的就是按照她和许可馨说的那般发展的,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大概是拿错了剧本。
她在梁上君哪里等了很久很久,等到的是一个醉成狗的男人,南宫雪当时看着梁上君醉的不成样子,她第一反应是摔门而去。
他是准备好来告白的,不是来照顾酒鬼的。
南宫雪将梁上君扔在沙发上,就像离开,可是看着梁上君根本不能动弹的模样,她心软了。
磨了磨牙,认命的将人拖去了浴室。
后来的事情就是在浴室发生的,虽然梁上君醉成不成样子,可是要她的时候似乎又是清醒的,他很认真的问她是不是愿意。
愿意,一百个愿意啊!
第二天清晨,南宫雪醒来的时候一个人在卧室,梁上君就不见了,她当时疯狂的拨打他的电话,均是已关机。
半个月没有一点音讯,南宫雪在脑子里恶补了很多狗血的情节。
比如,其实那天晚上她睡错了人,那个人不是梁上君,所以才会失踪。
比如,梁上君发现自己有病,不忍心连累她,所以不告而别。
比如,梁上君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睡完了不愿意负责就跑了。
比如,梁上君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已经不行了,赶着投胎去了。
比如,昨晚家里进了贼,啥也没偷,见梁上君长得帅,将梁上君偷走了。
再比如,梁上君出门卖东西,直接被车撞死,所以才联系不到他人。
诸如此类,南宫雪脑补了很多很多。
她也没办法,换了平时还能跟许可馨倾诉倾诉,现在许可馨受伤,慕离整天紧跟不舍的,她根本没时间跟许可馨谈悄悄话了。
所以南宫雪才会一个人想这么多脑残情节。
这些在南宫雪脑子里不断闪现的狗血,幸亏梁上君是不知道,不然会气的吐血吧。
没有这样的,怎么几乎都是盼着他不好?
可是梁上君也不想想,他一句话没说,直接离开,对于那个姑娘来说不是打击?而且还是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以后,是个女孩子都会当他死了的。
这样心里好受一点。
“南宫?”
梁上君见南宫雪目光飘忽不定,忍不住喊道。
南宫雪听到梁上君的话,回过神,抿唇看着他,没有说话,梁上君被她看得心里有些虚,忍不住搓了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