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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雨欣坐在地上,浑身的力气都被他刚刚的话抽干了。他是真的不在乎她了。他那么高傲的男人,怎么会容许这样的自己在他身边?
可是,曾经爱她宠她,对她视若珍宝的屈润泽,真的就对她再没有一丝留恋了吗?
她十指紧握,用力喊道:“阿泽,如果你的心里没有我,那你今天来医院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关心我吗?”
屈润泽的脚步忽的一顿,让刘雨欣心里一喜,然而他的话却把她的窃喜全都打碎:“我来医院,只是因为杜悦在这里,顺便,看看你把自己害得有多惨。”
而后,高大的背影渐行渐远,没有一丝留恋。
“杜悦,杜悦!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要有你的出现?”刘雨欣牙关紧咬,目光阴冷异常,“我不会放过你的!杜悦,我过不好,你也别想好过!”
回家的时候,沈安邦非得和杜悦他们坐一辆车,警卫员只好开着空车在前面开道。
沈安邦坐在后面,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还说刘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这要是在他部队上,他非得把他们训掉几层皮不可。
沈家琪和杜悦也就附和着,让他心里舒坦不少。
走到半道,沈安邦非得让他们去医院找张琴做检查,他们拗不过,乖乖去了。这么一折腾,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开始吃午饭了。
陈鸿很奇怪地看着他们三个人同时进家门:“爸,你不是去找张老司令了吗?人家刚刚打电话来让你去家里坐坐,怎么回事?”
“这个嘛,这个嘛……”沈安邦抓抓脑袋,心想这家伙的电话打得可真凑巧。
吃了午饭,沈家琪在逗小元宝,杜悦却有些昏昏欲睡。
沈家琪让奶妈去哄元宝睡觉,然后让杜悦枕在他的腿上。双手插入她的发丝,轻轻为她按摩头皮。
柔顺的发丝在指尖缠绕,一股薰衣草花香萦绕鼻尖。再看看在他腿上睡得香甜的女人,沈家琪墨色的眸子掩饰不住的柔情。
手指忍不住划过她饱满的额头,小巧的鼻子,玲珑的嘴巴。只感觉指尖的皮肤细滑柔软,像是花瓣一样。
杜悦被他挑逗得有些痒,好几次都去拨开他的手。最后急了,起身就把他压在床上,佯装生气道:“三哥,你知不知道人不午休的话,寿命会缩短好几年呢。”
沈家琪眯着眼睛看她,一脸惬意:“我不在乎寿命那东西。你活多久,我就活多久。”
杜悦被他的话说得心里暖暖的,也是第一次,她俯下身主动去亲吻他的唇。
然而这柔情的吻还没落下,就被人打断了。
“三哥!”高雄保持着半推开门的姿势在原地愣了好几十秒,看到双人床上姿势暧昧的两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看了好几十秒,而且没有半点想要挪开眼睛的意思。
杜悦赶紧从沈家琪身上下来,脸红成了番茄。
沈家琪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从容不迫地整理好衣服,在杜悦的脸上落下一个吻,然后起身走到门口,拉着高雄出去。
高雄却死活不肯走,最后哀求道:“三哥,我其实是来找三嫂的。”
很显然两人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看到沈家琪一副要把他吃了的样子,高雄连忙解释:“三哥,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书房里,高雄一改往日的意气风发,垂头丧气地看着杜悦:“三嫂,你可得救救我。我要不带个女朋友回家的话,我老妈非把我吃了不可!”
杜悦听完事情的始末,忍不住惊奇,又忍不住笑:“可是你身边应该不缺女人吧?怎么会来找我帮忙?”
高雄烦躁道:“那些女人我就是跟她们逢场作戏而已,个个人前都装得大家闺秀的样子,万一再娶个刘雨欣回家怎么办?”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妥,忙向沈家琪赔笑:“当然,三哥我不是说你眼光不好,我就是讨厌刘雨欣那样的女人,连你都骗了……”
他越解释沈家琪的脸越黑,吓得他赶紧躲到杜悦的身后,心里还在想,要不是叶馨去家里那么一闹,他的母亲大人哪里会心心念念地要他带女朋友回家,还联合他老爸一起逼婚,说再不成家就把他的经济来源全部切断了。
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就是不能没有钱。他一听这两人动真格了,这才赶紧来找杜悦商量。
可是杜悦还是没有明白高雄的意思,于是她说:“高雄,你就直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高雄黑溜溜的眼珠子来回转了几圈,最后低下头难为情地说:“我妈给我介绍了诸葛家的千金诸葛香,非逼着我去相亲。我要是不去的话,她老人家就不吃饭。但是这个诸葛香简直就是个娇滴滴的公主,甚至比公主还难伺候,平日里出去都带四个保镖。还是个处女座。三哥三嫂,你们懂我心里的苦吗?”
第二百九十八章 难帮的忙
杜悦和沈家琪相视一笑,沈家琪先说话了:“所以,你想让你三嫂带人大闹相亲现场吗?”
“不不不,我怎么会让三嫂做这种事呢?”高雄赶紧否认,半晌才奸笑着说:“我就是想让三嫂帮我劝一个人,她肯定能帮我。”
杜悦看到他这笑里藏刀的表情,就猜到他说的人是谁了。她抿嘴笑了:“她我可不敢保证,不过我觉得,你去说服她的可能性比我大多了。她一直跟我抱怨呢,为我出头出惯了,搞得她现在跟个女汉子似的都没有人要了。要是我再让她帮你去砸场子,她肯定要跟我翻脸。”
“别介,三嫂,你们感情那么好,不会这点忙都不帮吧?”高雄不肯死心,准备拿出死乞白赖磨人的架势。
沈家琪发话了:“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小子怎么还不开窍?不要打扰你三嫂休息了,跟我出来。”
看到沈家琪一脸严肃正经的表情,高雄满肚子的好话顿时说不出来了。垂头丧气地跟着他走到门口,哭丧着脸说:“三哥,你要不帮我,可真就对不起我为了你跟叶馨翻脸的事情了。”
“你说什么?”沈家琪正换衣服准备出去,听到叶馨的名字时原本含着笑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知道她不会轻易放弃的,但是没想到她非要把自己逼到无路可退这一步。
“我……”高雄真恨不得敲死自己的猪脑子,讲话从来不会经过大脑思考。但既然已经说漏嘴了,他也就没有再隐瞒了:“那天叶馨来找我,还是为了你和三嫂的事情。她说三嫂的坏话了,我辩解了两句,她就生气了,说我们都全都向着三嫂。还说,以后就当我们没认识过。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咱们一起长大,关系那么好,怎么现在就搞成了这个样子呢?”
沈家琪拍拍他的肩膀,看着懊恼不已的他,淡淡地说:“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是她还没有明白。不要想这些事情了,陪我打高尔夫吧。”
高雄本来也不是伤春悲秋的人,只是听到消息的一瞬间有些烦恼,此刻也将这烦恼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做人向来都是能痛快就痛快,才不管明天有没有钱花。
两人开了车出去,路上接到皇太后的电话,高雄说自己去打高尔夫,让家里人不要做他的饭了。
沈家琪默默沉思,而后给杜悦发了个短信。
换好衣服来到球场上,高雄像一只出了动物园的猴子一样,兴奋地活动筋骨,扬言要报沈家琪给他的“一球之耻”。因为只要他们两个打高尔夫,沈家琪永远都会比他多进一个球,这让他很不服气。
沈家琪则拿着球杆,漫不经心地打着。比起进球,他此刻更好奇的是等下会发生什么事情。
高夫人的电话可不是白打的,还把她儿子的行踪问的这么清楚,只是高雄才傻傻地想不到他母亲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高雄拿着球杆站定,手搭在眼上看了看远处的球洞,然后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挥。
白色的球飞起,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隐在草地里不见了。
他指使一个球童过去找球,找了半天也没有回应。
他忍不住了,自己跑过去在地上找了半天,还喃喃自语:“球哪儿去了?不会这么丢人吧,这么多美女看着呢。”
本来周围有一拨围观的妹子,看到高雄这样的大帅哥,身材又很好,还以为他很厉害,他挥杆的时候就开始为他喝彩。
谁知他一下子就把球打得没了影儿,脸上的崇拜还没释放出来,立马就变成了嫌弃。
高雄冲美女们挥手,呵呵笑道:“这一杆不算,我先练练手。”
接着深呼吸又来一杆,正准备挥杆,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喝彩声,猛地停下来,腰差点闪断了。定睛看去,却是沈家琪。
他穿着白色衬衣,卡其色的长裤,戴着墨镜,整个人看起来高贵又冷漠。他直起身子看了看远处的旗杆,而后他调整了一下站姿,检查了一下握杆,两臂弯曲并稍稍内扣,身体微微前倾,轻轻晃动杆头,一扬手。
一杆进洞!
在场的人都惊讶地瞪大了双眼,高雄却见怪不怪,只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球杆,正要走过去,就看见一只白色的球杆伸到眼前。
“好狗不挡道啊。”高雄抱着双臂,斜着眼睛看自己面前矮了自己一个头,穿得跟个芭比娃娃一样的女孩。
女孩生气了,水汪汪的大眼睛要喷出火来:“你,敢不敢跟我比一场?”
高雄扬起脸,吊儿郎当地说:“我不和小孩子玩过家家。”
“你敢说我是小孩子?”女孩的声音气的大喊,身后立马有四个身高体壮的男人站了出来,堵住了高雄的去路。
高雄有些懵逼,四个保镖,霸道又娇气,这该不会是诸葛家的小公举吧?他的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背了?竟然能在这里遇见她。
“怎么,怕了?”诸葛香抱着双臂一脸傲气,“那就收回你刚刚的话,向我道歉,然后学狗叫逗我开心,我就考虑放过你。”
高雄看了眼被众人环绕的沈家琪,他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求救的真切目光。他嘟囔了一句:“要不是你有人,老子怕你?”
诸葛香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得意高兴。这家伙不是不愿意跟她相亲吗?她还看不上他呢,一脸不正经的样子。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他就不知道放自己鸽子是件多么可恶的事情。
“要认输就快点,我可没时间跟你耗。”
高雄挑了挑眉毛,说:“不就是学狗叫吗?这算什么,我还可以学你呢。”他“哼哧”了几声,冲着她挤眉弄眼道:“怎么样,我学的像不像?”
“混蛋,你竟敢骂我是猪,我杀了你!”诸葛香本来就为他临阵逃脱的事情心有不甘,现在又被他这么侮辱,真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高雄赶紧跑,一边跑一边喊:“三哥,救命!三哥,有个疯女人要杀我。”
沈家琪听到这杀猪般的惨叫时,四个保镖已经追了上来。他把高雄护在身后,还没说话,一拳就打了过来。
沈家琪的眼神一冷,握住那人的拳头就往下一拧。
高雄嘴里叼根草,悠然自得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四个保镖都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他才吐掉嘴里的草,上前道:“诸葛香,我跟你无冤无仇,是你先惹我的,可不要怪我不客气咯。”
“你这个混蛋,你无耻!”诸葛香见自己的打手都成了废物,急的脸都红了,看起来却十分可爱。
沈家琪则是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微微一愣,原来这个女孩就是高雄的相亲对象诸葛香。他早就猜到高夫人会让她来堵高雄,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高雄的挡箭牌。
看到高雄一脸的得意洋洋,诸葛香气得牙痒痒,举起手里的球杆就向他打过去。
高雄满以为沈家琪会为他挡住这怒气冲冲的一击,谁知他突然往旁边一闪,开始和人招起手来。
眼看球杆就要敲到脑袋上,高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