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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她往病房看了一眼,“兰兰会没事的吧?”
“放心吧,她会好起来的!”
“嗯,那我也回去了。”宋小草转身也走了,消瘦的背影看的人心疼。
☆、第十九章 我投降,别咬我!
第十九章我投降,别咬我!
回去的路上。
“发什么呆呢?”握着方向盘的耿少凡问道。
花儿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说道:“没事,我只是在想,也许你说的对,兰兰的爸妈在她十岁那年就离婚了,兰兰虽然一直跟着妈妈过,但是和一个人过没什么区别!”
“嗯,因为没有父母的关爱,所以才会养成彪悍的人生信仰。她嘴上说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她最在乎!”
花儿怔怔的看着耿少凡。
耿少凡转头微笑着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或许因为她目睹了父母感情决裂的过程,所以才不相信婚姻和爱情,但因为从未拥有,所以才更渴望!”
“是!你虽然只见过她几次面,却已经把她看透了!”花儿神情认真的看着他。
“先知先觉的洞察能力是一个优秀的侦察兵应该具备的。”耿少凡笑道。
“又开始自恋了!”花儿瞪了他一眼,却藏不住嘴角的笑意。
“对了,我明早就回部队了。”
“这么快就又要走了吗?”
“是啊,要为夏季演习做准备了!”
“你说你一个管后勤的小官,怎么搞得跟作战连队似的!?”花儿有些气不过。
“您这话可就不对了,革命只有分工不同,哪有高低贵jian之分呐。”
花儿粉拳轻轻打了他肩膀一下,“别臭贫!”
耿少凡敛了笑容,说道:“对了,明天等叶兰醒了之后,先别问她自杀的原因,尽量讲点高兴的事。具体的怎么CAO作呢,回家后我会慢慢教你。”
“呵,您这都赶上‘知心大姐’了!”
“纠正一下,是‘知心大哥’。”
“切,我看是‘空心黑炭头’!”
叶兰是第二天的早上八点醒来的,花儿专门请了假去医院看她。
“兰兰,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花儿、宋小草、容易已经叶兰爸妈都围着病床。
叶兰两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
“孩子啊,我是妈妈呀,你不认识我们了吗?”叶母哭着说。
医生进来了,众人忙闪开。
“医生啊,快来看看,我们家兰兰怎么了这是,怎么好像都不认识人了?”叶父急道。
医生给叶兰检查身体的康复状况后,淡淡说了句,“一切都很正常,心病还要心药医!”
“医生,务必请您用最好的药,最好的设备,钱不是问题,一定要治好我女儿!”叶父、叶母追着医生出去了。
“兰兰,你倒是说句话啊,别吓我们了,好吗?”小草伏在床前担心说道。
“是啊,兰兰,起来喝口鸡汤吧,我熬了四五个小时,可香了”容易陪笑着。
“你们俩先出去吧。”花儿说道。
“什么?”
“我是说你们俩先出去,别让任何人进来!”
容易还想说什么,被手眼会意的宋小草拉了出去。
周围安静了,花儿搬了凳子坐在床边,缓缓说道:“兰兰,咱们认识有十年了吧。还记得我和你第一次见面吗?大街上,我被小流氓扰,是你挺身而出,用你那38码的大脚丫子踢翻了两个,拉着我就跑!”
床上的叶兰忍不住“噗”的笑出声来。
花儿憋住笑,继续一本正经,“从那个时候起,叶兰同学就成了我除了歌神学友哥之外的第二崇拜对象!所以,不管别人怎么看你,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姐们!”
叶兰转过头来,脸上隐隐挂着泪水,朱唇轻启道:“你这一套一套的都是跟谁学的,非要把我搞哭才乐意吗?”
花儿见状忙起身将叶兰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我知道你心里有说不出的痛,想哭就哭吧。”
叶兰失声“嘤嘤”的哭起来。
从医院回来的时候,花儿的电话响了,陌生来电。
花儿接起来,对方是个女声,“是花儿吗?我是黄颖。”
心里一惊。
黄颖?那个送自己一篮“危险的快乐”的女兵指导员。
“你——你有什么事情吗?”花儿警觉问。
“耿少凡被关了禁闭,你知道吗?”
“什么?什么禁闭,为什么?”花儿有些紧张了。
“你不知道吗?他擅自动用军事特权,违反了部队的规定。”
“什么军事特权啊,他回家一天什么都没干啊?”
“什么都没干?不可能吧,当地的交警部门已经将录像递交到部队了,除军事行动之外的情况下,他擅自在军车上张贴敏感军事标志影响了当地的交通治安!”
花儿想起昨天耿少凡的车上贴着的那张“狗头”标志。
“是那张蓝色的‘狗头’标志吗?”
“是狼头!不是狗头。”
“噢,狼头,狼头!”
“我了解少凡,他一向谨慎,从来没犯过错误。这一次应该是因为你吧?”
黄颖的话触动了花儿,忙小心的问道:“他——他没事吧?”
那边的黄颖舒了一口气,“禁闭三天,记过一次!虽然不是什么大错,但也抵消了上次演习的嘉奖。我打电话就是提醒你,你是他的妻子,做事之前应该多替他想想!”
挂了电话,花儿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车子飞驰在高速公路上,花儿握着方向盘,眼睛眺望着远处茫茫的群山。
云雾深处,青灰之地,你是在那里吗?
出发时才刚过中午,沿着山路,行了几个小时,此刻已经日暮西山了。
原来他以前也开这么长的路,才能到家啊,这也太远了。花儿眉头紧皱,这样想着。
白色的雪铁龙迎着夕阳的余晖,缓缓驶进大山深处。
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遮天蔽日,前面一片昏暗,道路也是坑坑洼洼的,百转千回。
金黄的车灯扫视着前面的路况,突然一只梅花鹿出现在了车前,花儿大叫一声,急转车头,“砰”的一声撞在了一株大树的躯干上,熄了火。
花儿睁开眼睛,试着发动车子,试了好几次却没有任何反应,忙从车里出来,看了看损坏情况。
“真倒霉!从哪跑出来的小鹿啊?您没事站路中间摆什么POSE啊!这该怎么办啊?”花儿忙拿出手机,竟然没信号!
这回也回不去了,干脆硬着头皮往前走吧。花儿从车里翻出应急手电筒,沿着小路,向前走去。
四周阴风嗖嗖,夜幕初上,隐隐传来几声狼叫。
花儿的小心脏紧紧的搓成了一团。
早就听闻这郊区的大山里有豺狼、狗熊出没伤人,希望自己没有这么幸运遇到吧。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我可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您要保佑我哦!回去后我一定天天给您烧香!”花儿嘴里不停念叨着。
走了很久,高跟鞋磨得脚底火辣辣的疼。这里的蚊子也很疯狂,隔着牛仔裤都能咬进肉里。
忽然,路旁的草丛里冒出四五个庞然大物。
花儿吓的站住脚,闭着眼睛大叫:“我投降,别咬我!”
☆、第二十章 我是他老婆!
第二十章我是他老婆!
看样子应该是大黑熊,竟然还不只一头!
几个“大黑熊”跳出草丛,向花儿围了过来,花儿吓的丢掉了手电筒,抱头蹲在地上,心想自己的命也忒惨了吧,想过自己的小命有几百种结局,却从没想过这种被动物分吃活剥的死法。
“你是什么人?”
“大黑熊”竟然会说人话?
“啊?”花儿应了一声。
几道刺眼的灯光打在脸上,就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班长,是个女的!”
花儿从指缝间露出眼睛,看到几支黑洞洞的枪管正对着自己。灯光打在他们身上,不是大黑熊而是几个“草人”,每个人身上披着厚厚的毛草,脑袋上顶着的撕成一条一条的碎步帽子,脸上涂着油彩,只看的清楚一双双黑亮的眼睛。
一个身材高大的“草人”摘了帽子,显出人形,走到花儿跟前敬了个礼,“同志,您可以起来了,请问您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花儿站起身来,依然惊魂未定的,直到看清楚他身上的五星红旗胸章,和两拐双枪一穗花的上士肩章,才放了心。
“你们——你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吗?”
“当然!”上士回答的斩钉截铁。
“那你们干嘛要吓我!”花儿怒道。
“对不起,你现在进入的是军事重地,这里未经允许是不准通过的!”
花儿想起自己进山前,路边确实树立有警示牌,但是自己也不知道具体进入部队营区的路线,就看着有近路,踩油门就彪进来了。
花儿尬尴的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来找我老公。”
其他几个“草人”顿时一阵哄笑。
花儿脸一热,忙说道:“笑什么笑,我老公也是你们部队的,还是个少校呢。”
“能让我看一下你的身份证吗?”
花儿点点头,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上士。
“你老公是哪个单位的?”
花儿咬了咬嘴唇,“后——后勤部的!”
又是一阵哄笑。
“后勤部有少校吗?”
“闻所未闻!”
瞥见两个年岁稍小的“小草人”窃窃私语,花儿心里一阵羞愧。
上士又问道:“那他叫什么名字?”
“耿——耿少凡。后勤部的教员。”花儿没底气的回答着。
顿时笑声戛然而止,他们的脸上严肃起来,神色有些惊异。
上士的语气也认真起来,“耿少凡!对吗?”
花儿点了点头。
“您稍等一下!”他快步向丛林深处跑去。
花儿揉了揉发酸的腿,看了看面前的两个“小草人”,他俩一胖一瘦,涂油彩的模样着实有点滑稽可爱了。
“喂,两个弟弟,你们多大了?”花儿走到他们面前,问道。
“嫂子好!”两个小家伙冲花儿敬了个礼,吓了她一跳。
“你们——你们也好!”花儿不好意思的举了举手。
“俺19,他18,俺们是一个村的,高中毕业以后就参军了。”小胖子说着憨厚一笑。
花儿点了点头,指了指他们身上的装扮,问道:“你们是特种兵吗?我看电视上演的跟你们差不多。”
两个小孩同时自豪的得意一笑,腰杆挺的更直了!
这么小就当上特种兵了,真是厉害啊!花儿心里对他们升起一股钦佩之情,问道:你们叫什么啊?”
“俺叫胖墩,他叫猴子!”小胖子回道。
“胖墩、猴子?”花儿抿嘴一笑,又问道:“你们认识耿少凡?”
“当然认识了,他可是我们……”小胖子身边的小瘦子拿肩膀碰了碰他。
“他是你们的什么?”
“是我们的老大哥,我们的后勤装备都是他在张罗的嘛。”小胖子依旧憨厚的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看来耿少凡还真是没吹牛,他还真是认识特种兵的!
花儿转脸对其他几个“草人”问道:“你们也认识吗?”
他们微笑着不说话,只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花儿点点头,还想问点什么,之前的上士开着辆军车过来了。
他跳下车,小跑到花儿面前。脸上的油彩已经擦干净,换上的是作战常服,眉目英挺,长得很秀气,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