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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秘密只有他知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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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东西,说吧。”寻南墨对穿山甲点点头。
    清了清嗓子,穿山甲很少这样认真,像是接受了无比自豪又无比艰巨的任务,是他喜欢的那种,“林寒,你愿意嫁给我主人吗?”
    化成人骨的康宇走来,在他头上拍了一下。小豆也顺势拍了他一下,“哪有问这么快的。”
    “我去偷学时,那个牧师刚好说到这一句。”穿山甲委屈地柔柔脑袋。
    寻南墨倒是颇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斗嘴,心情很好。
    “给了你那么多时间,你就学了这些?”小豆恨不得去掐他。
    “时间不够,我差点没来得及做指甲。”看来大家都忘了他一定会在这样一件大事上做做指甲。
    康宇气恼地拍了拍脑袋,其它人骨也学着他的样子。
    显然,每个人都忘了,林寒还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
    “她愿意。”寻南墨打断了争吵的三人。
    穿山甲立刻顺势继续,“主人,你愿意娶林寒为妻吗?”
    “愿意。”
    寻南墨要穿山甲主持的原因,就是它喜欢偷懒,所以他主持的婚礼一定不会太过繁琐,看来,自己没看错它。
    转身,深望着愣愣的林寒,寻南墨向一旁伸出手。小豆立刻递了银色的小鹿胸针过去。同时又递去一杯茶。
    寻南墨先将茶一饮而尽,放下茶杯,为林寒戴好胸针。他又将金色的小鹿胸针放在林寒手上,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
    林寒木讷地遵照指示,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这样的环境下,昏暗、密封、奇怪、不严肃,总之,她无法联系到婚礼这个词上。
    “我们是在举行婚礼吗?”为寻南墨戴好胸针,林寒的手还放在他的胸前,轻轻拽着他的领子。
    “是。”
    “为什么要在这里?”
    “因为。”寻南墨看了看四周,大家立刻跑着离开,“我就来自这里。”
    林寒不理解,“来自土里吗?”
    “对,很快你就知道了。”寻南墨轻轻推她到墙边,浅吻落下,“有了那杯茶,再加上这是我出生的地方,我想,‘生血’会害怕这里。”
    林寒正要说什么,唇瓣被寻南墨柔软的唇轻吮,他在试探,在这一片湿地里,生血的炙热总算消减,成了最舒适的温度。
    感觉到林寒因为紧张的颤抖,他轻轻抱着她,“你今天的温度,我很喜欢。”
    诱人的一句话,让人喜欢的温度,是什么温度?怕是,只有畏惧生血的寻南墨才知道。
    轻轻拽下林寒的裙带,咬在她的肩膀,溢出了一点血渍,并不是灼热的烧疼,可是,仍有超越正常血液的温度。
    “一会儿你的疼痛要小于这样。”寻南墨提醒全身紧张僵直的人。
    林寒点点头,羞涩冲入脑海,让她全身膨胀。幸好这里是昏暗的灯影,不至于让她因为亮度而不知所措。
    慢慢将她放平,她全身的血液因为地面的潮湿骤降温度,皮肤变得透白。
    浅趴在她面前,寻南墨开始宽解衣服。如同以往一样,毫无避讳,也不知身下的人因为地面的湿冷和羞于的焦躁,正处在冰火之中。
    轻推林寒的衣服,寻南墨第一次有些犹豫,是不同于那次看到林寒身体时的感觉。这次,他很想吻她。
    他曾经评价过的胸部,如今再看,是勾起心头冲动的地方。
    唇瓣吻着柔软的人,没有了方才的试探,是他开始自信的表现。他充分相信自己发现的秘密,猴魁可以帮助他抵抗一时的生血,湿地也可以帮他压制生血的热气,所以,对他得到林寒很有好处。
    四周的灯影突然闪灭,洞内陷入一片漆黑,林寒的视线尽头是皮肤白皙的寻南墨,和他在身上浅动的影子,盯着那抹影子,林寒惊愕,“这就是你?”
    “是,害怕吗?”
    摇摇头,林寒不怕,而是感激,“谢谢你,寻南墨。”
    “为什么?”
    “让我知道了你真实的样子。这是不是意味着,你暴露了自己的弱点在我面前,比惧怕‘生血’更大的弱点。”
    “是。。。。。。不过,我信任你。”
    “我也信任你,寻南墨。”
    抱紧身上的人,林寒只觉得全身透凉,是寻南墨所说的适合的温度。她不懂寻南墨所说的结合是什么意思,可是,好像就是这种感觉。有些舒服,又有些。。。。。。痛痒。

  ☆、第8章 。13【青衣1】

“警司。”亚击跑至精灵楼,看到安然无恙的寻南墨放心地呼出一口气,从肩头拿下蟾蜍吩咐道:“告诉部长,警司无碍。”
    林寒低头抿着茶,想是,她和寻南墨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她刻意躲避着亚击不友好的目光。
    “老警司还活着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了。”亚击不再怒瞪林寒,“听说,他也在追捕高寅。”
    “那根笛子和古金菩提子,要比我的位置更具诱惑力。”说话时,寻南墨看了眼林寒,她的脖子和肩头还有红痕。
    原来接触一个人,感觉很舒服。
    他稳了稳思绪,拿起豚云搜集来的资料,递给亚击,“告诉灵司,那个高寅已经不能再称为人类,他与咒笛成了共生体,他将灵魂给了咒笛。”
    “灵魂?他不要命了吗?和咒笛做交易,那个比恶魔还可怕的东西?”亚击一拳捶在桌面,“安全部说,那个咒笛的目标已经到了精灵身上。”
    寻南墨整了整微松的袖口,“他这样做全是为了一个叫做莲婷的人,怕是心结也由那人被伤害而生。现在,只有找到伤害莲婷的人,他才能从仇恨和执念中走出来。”
    林寒起身,走到两人身边,“听高寅说,莲婷是被人从戏台上推下来的,那么,她和高寅都不知道是谁干的吗?”
    寻南墨牵她和自己同坐,“他为咒笛选择的人,都是些害人之人。可见,他心中仇视那些躲过道德与正义制裁的罪犯,说明,他并没有查出是谁伤害了莲婷。”
    林寒:“我们见到他时,是在1980年,他如果活到了现在,应该有五六十岁了吧。”
    寻南墨神色微冷,“那样好的一个寄生体,咒笛怎么肯放走他,怕是已经和他分享了寿命,他成了咒笛的主人。”
    有了咒笛的帮助,他在短短的数十年内是不会老了。林寒意识到,他们所要对付的人,是个身强力壮的青年,如同最初见到他时的样子,有一颗邪恶的心,一个魔鬼的灵魂。
    从精灵楼走出,林寒、亚击跟着寻南墨一同走入一颗杨树内,所通之处,是北京的拐角胡同。
    豚云等在胡同里,见他们赶来,递过去几张戏票,“长安大剧院里,今日上演《霸王别姬》,根据‘入幻工’传来的消息,莲婷出事那日,就是演的这出。”
    亚击不解,“莲婷是1978年出的事,我们看现代的戏有什么用?”
    豚云:“听说莲婷以前是这家戏院的角儿,我们找找有没有可以入幻的东西。”
    “可是。”林寒了解些这个剧院的事情,“这家剧院在96年时换了新地方,他们还会不会留下那时候的东西。”
    “算了。”亚击着急,“去看看再说吧。用哪棵树?”
    豚云浅笑,指了指一旁的黑色轿车,“坐车去。”
    四人到达位于长安街的大戏院,被领入贵宾席。林寒坐在舒适的软椅上翻看今日的戏单,一旁的红木桌盛着冒烟的新茶。
    瞥一眼倒茶的服务员,林寒询问,“听说你们这里出了很多名角儿,那有没有留下过他们的照片?”
    “近些年的都有,老一辈的,因为当时的技术问题,都没能留下资料。”服务生笑回。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莲婷’的角儿?”
    服务生摇摇头,“没听过,是我们院的人吗?”
    “好像是1978年在你们这里唱过戏。”
    “这么久了啊!我来工作不到半年,没听过。不过。”服务员指着厅内穿深黑色中山装的男人,“那是刘大爷,老戏迷,对咱们的戏院比谁都熟悉,那些出了名的,没出名的人,他都知道,你可以问问他。”
    林寒和豚云同时看向那个摇着茶壶听音的七十多岁老者,豚云确定道:“是个人类。”
    林寒点点头,从贵宾室走出。
    点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送到老者面前,“刘大爷是吗?”林寒将茶双手送到他面前。
    “无功不受禄,这茶我喝不起。”刘大爷带着标准的京腔,语调倒是有大官生的架势。
    “抱歉,冒昧了。”林寒站在他一侧,“我在写一篇关于中国戏剧的毕业论文,想要来这里增长些见识,听说您是资深戏迷,这才想要来讨教。”
    瞥一眼学生模样的人,刘大爷再看一眼碧螺春,放下手中的竹叶青,拿起林寒送来的茶抿了口,立刻吐出,“我喜欢清淡的,这味儿,受不起。拿走。”
    极不礼貌的一个人,端着腔调,越来越过分。
    林寒捧走碧螺春,又请人沏了壶竹叶青抱去,“您的竹叶青。”
    瞥一眼有钱模样的学生,刘大爷冷着脸,“说吧,想买什么消息?”
    买消息吗?林寒愣了愣,看向自己换走的茶,刘大爷应该是这个意思,自己花了钱,不就是为了得到消息吗?
    小心地坐在不太友好的人一旁,林寒问:“您知道这个剧院有个叫‘莲婷’的角儿吗?”
    “没听过。”
    “她1978年在这里唱过戏,最拿手的是《霸王别姬》,是当时炙手可热的名角儿,您没听过?”
    “哼。”冷顿一声,刘大爷瞥一眼不懂装懂的人,“当年唱《霸王别姬》的全是男人,哪有‘莲婷’这个名字。”
    “男人?”林寒看了眼贵宾席的寻南墨,稳了稳惊愕,再问,“那,唱这出戏的人叫什么?”
    “他死了。”
    “死了?”
    刘大爷皱眉,“当然死了,难不成还残了?”
    林寒忍着激动,“死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看着只对这出戏感兴趣的‘学生’,刘大爷蹙眉,“你是来查案子的吧。”
    “什么?”
    “哼,我什么不知道,两年前,就有人来大闹过戏院。不满意演这出戏的那个角儿,说是,一个演丫鬟的青衣都比他唱得好。当场就被保安送出了戏院。那人还说,这样的唱功,还不如摔死在台上得了。说的可不就是那件事,那可是这个戏院的禁忌话题。”
    刘大爷抿了口茶,“我什么不知道?那年的事情,我可亲眼见到了。”
    “那年,发生了什么事?”林寒站直举了个躬,“刘大爷,很抱歉骗了您,我就是来查当年那起意外的。”
    淡淡挑眉,刘大爷不慌不忙地端起茶壶,晃了晃,听音,“这么久了,查它做什么?”
    “那起意外事故不简单,既然有人冤死,就要有人为他揭露真相。”
    “你们这些年轻人。”刘大爷放下茶壶,没有再聊的意思。
    林寒见他脾气扭,只好顺着他,“那,刘大爷只告诉我死的那个叫什么就行,其它我不再问了。”
    叹一口气,再看大戏即将开演,刘大爷不想和她再做周旋,干脆回道:“死的人叫‘高寅’。”
    高寅,死人?
    这怎么可能?
    一个高寅的灵拿着咒笛去毒害其他人吗?回想起来,总觉得不对劲。
    林寒沉默坐着,偶尔看一眼也在思考的寻南墨。
    “我那日听得清楚,高寅说,有人将莲婷从戏台上推了下来,让她成了残废。这个过程,怎么和刘大爷所述不一样。先是人物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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