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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他帮着刘婷瑷打了宁心一个巴掌,后面他跟着母亲一起责骂宁心。洛靖祺愧疚了一下,随即想到他再怎么对不起自个的老婆,也轮不到洛靖祺来多管闲事,又恨声道:“我警告你少管我们夫妻的事!尤其是宁心,你少跟她纠缠,她是我的老婆,否则我告你性骚扰!”
洛靖祺幽幽的目光冷了愣,却是无所谓地朝他鄙夷一笑,惹得牧嘉琛一拳头就轰了上去,还要打第二拳时牧清风和陈岭南拉住了他。
“嘉琛,你犯什么浑?”牧清风恨不得给他一巴掌,该出头时不出头,不该出头时乱出头,洛靖祺是他们牧家得罪得起的吗?
“我犯浑?他都要把我老婆拐跑了,我能不揍他吗?”牧嘉琛犹在牧清风怀中叫嚣道。
“没证据的事你乱说什么?”牧清风一边死命地抱住他,一边怒骂道。
牧嘉琛难得有如此激动的时候,牧清风差点制不住他。
刘婷瑷气得跺脚,牧母在旁边急得团团转,现场一片鸡飞狗跳。
偏生洛靖祺还嫌不够乱似的,邪气地舔了舔嘴角的血渍,挑衅道:“反正牧少都要和刘小姐双宿双飞了,你管宁老师改嫁谁做什么?”
“你无耻!”牧嘉琛气得又要去打他。
宁心看闹得实在不像话,走到洛靖祺身边冷冷地说道:“我谢谢你来看爷爷,但你的目的若是来搅事的话,麻烦你请回吧!”
“你!”洛靖祺本还为自己生受牧嘉琛一拳而沾沾自喜,心想事后一定要找宁心撒撒娇,毕竟这一拳是为她受的嘛,没想到这女人如此不识好歹,言语间多有责怪他的意思。
去他的搅事,他这是为谁啊?没良心的白眼狼!
宁心无视他的怒容,语气缓和了几分,对陈岭南道:“陈院长,麻烦您带洛少去医院看看吧,落了疤可就不好了。”
这点伤如何会留疤?她分明是想撵洛靖祺走,陈岭南没想到横行霸道的洛少还有不被女人放在眼中的时候,他本来因牧嘉琛动手而显得有些肃然的脸笑了笑,当真要去拉洛靖祺离开。
在他看来牧嘉琛虽然对宁心不好,但这丫头决不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有洛老爷子在,她未必会吃亏,牧家的这潭子浑水他们没必要继续淌下去了。
洛靖祺却是一挥手,重重坐了下去,面色不善地回道:“我不走!牧老爷子让本少爷给他做见证,本少爷这打也挨了,还不知到底是啥事,现在走岂不是很亏?”
牧老爷子听了嘴角抽了抽,站起来出其不意用拐杖打了牧嘉琛一下,打得他“嗷嗷”直叫,牧老爷子回头却对洛靖祺道:“是老头子我招呼不周了。”那一拐杖算是给洛靖祺赔罪了。
牧母见儿子疼得厉害,不满地叫道:“嘉琛为了我才找洛少理论的,一片孝心,爸你怎么可以打他?”
牧老爷子脑门一抽一抽地疼,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吼道:“打人就是不对!你们都给我坐着,再啰嗦我收回刚才的决定!”
母子俩这才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
宁心只想今天这一出赶快揭过,随牧嘉琛坐下后便问牧老爷子:“爷爷,你要我答应什么条件?”
牧老爷子环顾了下周围的人,最后在养子牧清风身上停了停,对大儿子这一房道:“我决定给你们百分之七十的股份。”
百分之七十,等于掌握了牧野商贸的绝对控股权,牧母没想到会等到这么大的惊喜,嘴角的笑意那是止都止不住。心中暗道亲儿子毕竟是亲儿子,老爷子平时再如何偏疼牧清风,关键时刻还是帮着牧清远的。等他们接手了这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一定要把牧清风压制得死死的,到最后整个牧野还不是他们大房的囊中之物?
刘婷瑷虽没有牧母表现得那么明显,但紧握的双手显示出她内心的激动,她似乎可以看见锦衣玉食的贵夫人生活在向她招手。
牧清风靠着沙发的身躯一僵,他虽然有心理建设,但牧老爷子公布答案时,他内心并不如他所想象得那么平静。他在牧野尽心尽力这么多年,最后还不如当甩手掌柜的大哥得到的多,试问任何人都无法平心静气接受。
在场也许唯有宁心表情未变,十分淡定地等着牧老爷子的但书。
牧老爷子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洛靖祺,最后看向宁心道:“前提条件是你在一年之内给嘉琛生个孩子。”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表情纷呈,谁也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
洛靖祺气得额角青筋毕露,他算看明白了,牧老爷子从头到尾就没相信过宁心,说什么让他留下做个见证,就是想借机斩断他和宁心之间的联系。
陈岭南见他一言不发就要跳起来找牧老爷子理论,连忙拉住他,低声叱道:“阿祺!冷静!”
“我怎么冷静?这老头就是一只老狐狸!”洛靖祺气急败坏地骂道,到底顾着宁心的名声,压低了嗓音,亦没有再跳起来质问牧老爷子。
正文 第22章 鸡飞狗跳
“这是他们的家务事!”陈岭南一针见血地说道,“你以什么立场不让人家夫妻生孩子?”
洛靖祺闻言一阵气怒,第一次为宁心已婚的身份感到挫败。
他喜欢宁心,若她跟牧嘉琛夫妻恩爱,他也就把这段感情放进心里了,可现实是牧嘉琛根本不爱她,还让她受了这么大的伤害,他们俩勉强在一起是没有幸福的,离婚才是双方解脱的最好办法。
那老头自诩精明睿智,难道看不透吗?为什么还要用牧家死死困住宁心?
陈岭南素来知道洛靖祺脾气暴躁,怕他冲动行事怀了他和宁心的名声,只得继续劝道:“你也别急,这也是牧总裁一厢情愿的想法,宁老师肯不肯答应还不一定呢。”
洛靖祺朝宁心看去,发现她柳眉紧蹙,好像很吃惊的样子,他镇定了下来。对,宁心早就看清牧嘉琛的嘴脸了,今天下午还跟自己信誓旦旦说要离婚来着,怎么可能与这样恶心的男人生孩子?
况且刘婷瑷那丑女人都已经有几个月的身孕了,怎么可能把快要到手的荣华富贵拱手让人?牧嘉琛既然为她一年多都没碰宁心,这次也一定不会妥协的。
洛靖祺给自己做着思想工作,心想实在不行用非常手段也要让牧嘉琛打消这念头。
他洛大少看上的女人,绝不会再让别的男人染指,哪怕那人是她丈夫!
和洛靖祺有着同样想法的恐怕是刘婷瑷了,只见她惊愣得差点摔到地上去。若宁心生下牧嘉琛的孩子,那还有她什么事?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难道要她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小三吗?然后让她的孩子和她一样做私生子?不,她绝不同意!
她朝牧母看去,见牧母一脸的惊喜,刘婷瑷心下一沉,知道牧母唯利是图,在巨大的财产面前,哪怕让她去添宁心的脚趾,说不定她都乐意。
刘婷瑷发现能依靠只有牧嘉琛,她慌张地抓住牧嘉琛的手臂,希望他一如既往地抚慰她,告诉她除了自己,他绝不会碰任何人。
可是这回她失望了,牧嘉琛根本就没注意到手臂上加注的力量,他直勾勾地盯着宁心,脸上表情虚浮,根本猜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宁心拧着眉,根本不知道牧老爷子的条件给许多人造成了不痛快,她只是心里很不安,因为她一直知道爷爷希望她能和牧嘉琛生个孩子,可是现在……她是永远也不可能为爷爷达成这个愿望了。
若说她原来还奢望牧嘉琛能像个丈夫一样待她的话,刘婷瑷的怀孕便是当头一棒,打散了她这一年多来的奢望,特别是今天这一巴掌,让她和牧嘉琛还能和夫妻那样过下去都不可能了。
“若我上面说的条件你们达不成,那继承权就反过来,老大一房继承百分之三十,老二继承百分之七十。”牧老爷子根本就不管众人的反应,慢悠悠地补充道,“何律师,麻烦你记下我说的话。”
何律师闻言不安地看了看牧清风,他一向知道后者的心意,如今老东家提出这样的财产继承要求,他不知该如何接话。
没想到牧清风看都没看他一眼,反应激烈地反驳道:“我不同意!”
无人知道当他得知宁心打电话给何律师说要和牧嘉琛离婚时,他内心的喜悦有多深,如今却是牧老爷子轻轻松松一句话,再次敲碎了他的期望。
在牧野商贸巨大的财富面前,他根本就没有把握说服大嫂同意嘉琛和宁心离婚。而刘婷瑷都怀上牧嘉琛的孩子了,老爷子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宁心?
“爸,强扭的瓜不甜……”
牧清风刚要说话,便被牧母不客气地打断:“嘉琛他二叔,什么叫强扭的瓜不甜?宁心已经是我们嘉琛的媳妇了,这瓜不管甜不甜都已经结了,你有什么好反对的?是反对爸的决定,还是想阻挠宁心给我们嘉琛生孩子?”
牧野的股份在向他们大房招手,牧母现在根本就无惧和牧清风翻脸。“若是前者,你只是牧家的养子,老爷子给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若是后者,呵呵,那你就更没有理由反对了,宁心是嘉琛的老婆,给他生孩子天经地义!”给牧清风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她都嫌肉痛呢,都怪老爷子,半路抱个养子回来做什么。
“你!”牧清风被堵得一脸灰败,忍不住把手边的茶杯给打翻在地,深棕色的茶水流了一地。
众人吓了一跳,从不知道一向温润的牧家二爷还有如此暴戾的一面。
就连志得意满的牧母都不敢再吭声了。
出人意料,牧老爷子并没有发火,只遣了月姐过来收拾。
洛靖祺看着似乎患了狂躁症的牧清风若有所思起来,牧家这对养父子的表现实在太过怪异,或者说牧清风一直对宁心别有企图,从他当日在凰朝对宁心的维护就可见一斑。
牧老爷子显然也是知道的。
难道仅仅是因为害怕叔叔和侄媳妇的丑闻影响了牧家的声誉?所以才定下如此匪夷所思的财产继承条件?
他记得江慕的调查报告中说牧清风在大学时代就喜欢上宁心了,而牧清风有句话讲得非常对,强扭的瓜不甜,牧老爷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反正都是一千万换一个媳妇,牧老爷子为什么不干脆把宁心配给牧清风呢?
看样子江慕的调查还有许多不到位的地方啊。
陈岭南细细地品着手中的铁观音,看着沉思中的洛靖祺笑了。
陈岭南没有孩子,一直把洛靖祺当成自己的孩子,在他看来这个孩子虽然霸道妄为,但不失仁心,最主要的是这孩子像他外公梅司令,有着军人的铁血和敏锐,总能在最短的时间把自己的状态调节到最好,收获巨大的成功。
宁心落水那一晚洛靖祺就把他请去看诊了,那个时候宁心是昏迷着的,但他一眼就认出这个女孩儿根本就是故人之女,那个故人不仅和他,甚至与洛靖祺的爸爸都是很熟悉的。
好秧出好苗,他相信宁心是个好姑娘,也相信泯泯之中天注定,父母的遗憾会在子女身上得到圆满。
牧老爷子不管打什么算盘,但碰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洛靖祺,他的算盘注定要落空。
陈岭南不知不觉越想越远,甚至想到洛靖祺若有一天成功求得宁心,那个故人会是何等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