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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认知让她对牧嘉琛的碰触更加痛苦万分。
“牧嘉琛,我不喜欢你,你放开我!”宁心嚎啕大哭,心底涌上深深的绝望,若今天被牧嘉琛得逞,她的人生将永无指望,永远埋葬在牧家这个死气腾腾的家里。
听到她说不喜欢自己,牧嘉琛狠狠地震了一下。结婚一年多,他从没好好对待宁心,她心里的苦他不是不知道,可为了刘婷瑷,他只有选择忽略。
他以为无论自己如何负她,她都会一直在,都还是自己的妻,可现在听她一句不喜欢,他突然涌现出害怕的情绪来,也许不知什么时候,她就会离开,与自己再无瓜葛。
他不是一直想与宁心离婚的么?为什么现在舍不得了?
这几天她早出晚归的,是不是心里有了意中人?洛靖祺?还是二叔?她出去是和他们见面吗?
不,宁心是他的妻子,怎么可以喜欢别人?他不允许!
“你不喜欢我,你喜欢谁?你到底喜欢谁?”愤怒的牧嘉琛连最后一丝理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知道他绝不能放宁心离去,他必须使些手段让她留下。
生孩子!对!只要生下孩子她就不会再离开!就像瑷瑷一样对他死心塌地。
牧嘉琛眸中阴翳一片,已经看不到宁心的伤心与不愿,更加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这一刻在他心里,生孩子不再是他为了获得牧业商贸百分之七十股份的条件,而是留下宁心的手段。
“啪嗒”一声,宁心身上的内衣也被扯下扔在了地上,两人真正的坦诚相见。
“不!”宁心失声大喊。
洛靖祺,你在哪里?来救我!宁心绝望地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此刻此刻心里想的是洛靖祺能来救她,就像上次她落海,也是他救的自己。
可是他会来吗?他知道自己快清白不保吗?
这里是牧家啊,他怎么会来?宁心,你真是个大傻瓜!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不去看牧嘉琛那令人作呕的脸,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没入洁白的被褥中,消失不见。
被丢弃在地上那只最新款苹果手机却紧急地闪了几下,只不过没人看见。
牧嘉琛看着宁心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心钝钝地痛,但他不断地自我催眠,只要宁心真正成为他的人,生下他的孩子,两人就会像正常夫妻般生活。
他急急地解开裤头,正准备一举占有宁心,关得紧紧的房门突然被打开,牧嘉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拳打歪了鼻子。
谁?
宁心尖叫一声,慌忙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缩在大床的一边角落里瑟瑟发抖。
她差点……没了清白。
被打趴在地上的牧嘉琛大约是心虚作祟,来不及看清是谁打的自己,先抓起床头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直到遮住了重点部位,这才朝来人看去。一张愤恨的脸与他有几分相似,凌乱的头发,皱巴巴的衬衫,正瞪着他粗粗地喘着气。
“二叔?”牧嘉琛一阵错愕。
门锁上的钥匙因为用力过猛仍不停地晃荡摇摆着,告诉他牧清风显然是从月姐那里拿备用钥匙才得以闯进来的。
错愕过后是愤怒,牧嘉琛毫不示弱地一拳回了过去,嘴里嚷嚷着:“你凭什么打我?”
“凭我是你二叔!凭你不该这么欺负宁心!”牧清风受了他一拳,自然也要再打回去。
牧嘉琛捂着脸,愤恨地瞪着他:“她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欺负她都不关你的事!”别以为他不知道他龌蹉的心思,哪有做叔叔的觊觎侄儿媳妇的?
牧清风听了这话心里的怒火更加高炽,若宁心是自己的老婆,怎么会受这么多委屈?自己疼她还来不及。“反正她不愿意你就不该勉强她!”
“这是她作为老婆应尽的义务,还有这是我们夫妻的房间,你凭什么闯进来?”
叔侄俩你来我往的,像是生死仇敌,不打死对方不停歇。
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宁心心中呐喊着,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失去意识地倒在了床上。
“宁心!”
……
与上次在洛靖祺的海景房不同,宁心这次晕倒过了一天一夜才醒来。
除了他们三人,牧家其他人都不知道叔侄俩为何打架,都以为他们是因为牧野商贸的事才针锋相对。
为此牧母在背后把小叔子埋汰了半天,无非是说他舍不得放权,还骂他是白眼狼,对牧野商贸心怀不轨。
只有牧老爷子隐约猜到所谓何事,唉声叹气地呆在房里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宁心醒来就没看到牧清风和牧嘉琛,前者是看着牧家就觉得糟心,干脆住到外面单独买的房子眼不见为净,后者是无法面对宁心特地避了出去。
他们不在也好,让宁心着实松了口气。
发生了这样的事,牧家一直都呈现出一种低气压状态,宁心借着养病的名头躲在房里,实在没精力去应付牧母整日的叨叨叨。
苹果手机一阵轻响,她拿起来接通了放在耳边道:“早啊!”
电话那头便传来洛靖祺愉快的笑声:“早饭吃了没有?吃的什么?身体好些了吗?药还有没有?还需不需要陈叔过去瞧瞧?”
牧嘉琛欺负宁心的那个晚上,就是洛靖祺打电话给正好回牧宅拿一份文件的牧清远,才堪堪救了她。
之后洛靖祺得知宁心晕倒,以给牧老爷子复诊的名头,再次带着陈岭南上门,借机给她看诊,并要求陈岭南给配了许多调理身体的药。
宁心听着他的唠叨,突然觉得心情飞扬了起来。人生就是这么奇妙,也许在前一刻你还对他避之如蛇蝎,却在下一刻把他放在了心间最深处,想起来都是满满的甜蜜。
“洛靖祺,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她笑道。
那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然后一本正经地回道:“现在八点五十分,我九点有个会要开,可以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恩,足够你一条一条回答了。”
宁心的嘴角高高翘起,用手抓了抓窗户缝隙里跑进来的阳光,果真细细地答道:“早饭吃了一碗粥,两个小笼包,一个白煮蛋,还有一杯牛奶……”
她刚回答第一个问题,洛靖祺就怪叫起来:“啊,吃这么多?那我以后怎么养得起你?”
宁心忍不住脸红了红,她这次晕倒,月姐为了给她增加营养,才给她准备这么多吃的。“我哪有吃这么多?那碗是小碗,小笼包也不大。”她嗔道。
那边洛靖祺便哈哈大笑起来,催促她回答下面的问题。
“我就是吓的,身体没问题来,陈院长不是检查过了吗?小毛病而已,你不要总是麻烦陈院长啦!调理身体的药也还有,你不是让他一下子开了半个月的量吗?这才吃了第二天好不?不过那药真的好苦,我能不能不喝?”
“不行!你倒提醒我了,还得找个道士给你收收惊,你也太容易受到惊吓了。”
一般受惊的都是小孩子吧?这是在嘲笑她幼稚吗?
“洛靖祺!”宁心生气地朝手机吼道,“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正文 第38章 给她幸福
洛靖祺笑得更加大声了,那愉悦的样子,即便宁心看不见都能想象得到。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甜美的声音:“总裁,开会时间到了。”
洛靖祺应了一声,对宁心道:“开会了,我先挂啦,晚点再打给你。”
宁心觉得有些舍不得,急忙叫住了他,踟躇了一会儿才道:“洛靖祺,那晚上的事……”牧嘉琛虽然没有最终得逞,可她毕竟不再如以前般干净。
洛靖祺沉默了一会儿,严肃地说道:“宁心,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管你以前怎样,你在我心中都是冰清玉洁的。”等于在告诉她,即便她真和牧嘉琛发生了什么,他都不嫌弃。
宁心突然想哭。“可是已经有很多人知道我结过婚了,你爷爷会同意吗?”
这点洛靖祺倒没法保证,他不想骗她,不过他会努力给她幸福。
宁心似有所感,嘴角的笑垮了几分,勉强笑道:“快去开会吧,我挂电话了。”
“等等,”这次换洛靖祺叫住她,“爷爷只是一时转不过弯,给他点时间,他会喜欢你的。”
喜不喜欢有什么用,她还是牧家妇呢,一切都言之过早。
痛痛快快歇了一天,周三这日五点不到牧母便来敲宁心的房门,逼迫着她陪牧嘉嘉去做头发、拿礼服。
天哪,她到底有多长时间没睡过懒觉了?宁心气疯了,拿起一个枕头就砸到了墙角。只不过发泄过后该做啥还得做啥。
“嘉嘉,李家的生日宴在晚上,你下了课来做发型也来得及。”宁心坐在知名造型中心门外的客座上,看着冷清的街道说道,等开门的滋味并不好受。
牧嘉嘉第一次参加李家这样的高级宴会,其兴奋程度可想而知,闻言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道:“没事,我已经跟老师请过假了,这中心的阿曼总监忙的很,我好不容易才让我们班的乔娇娇帮我预约了一个名额,千万不能错过才是。”
宁心不太能理解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只能认命地陪着等。
那什么阿曼总监看来的确很忙,至少在她们等人的功夫又有三、四个小姐贵妇排在了店门口。
等到阿曼总监在众人望眼欲穿中终于出现时,一群女人连着牧嘉嘉一窝蜂似的围了过去,叽叽喳喳吵个不休。
“我先来的,阿曼总监你先给我做。”
“你还要不要脸那,明明我排在你前面,阿曼总监给我先做,我还要赶到南部去喝喜酒呢。”
“我先来的!”
“是我!”
……
一群女人你争我嚷的,吵得不可开交,什么名媛淑女、豪门贵妇,此刻与街头泼妇也没啥区别。
“大家都别吵了!”牧嘉嘉突然放声吼道,颇有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她把面前两个女人往旁边一拨,自己站到阿曼总监面前,傲娇地说道:“我是牧业商贸的牧嘉嘉,昨天乔娇娇帮我预约好了,我是你今天第一位客人。”
几乎在她话落,那几名贵妇小姐便讥笑出声,在豪门云集的A市,千金小姐们几乎一抓一大把,牧野商贸算个啥?她们中间最次的都是某个局长的女儿。
牧嘉嘉的气势顿时在这些嗤笑声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再蠢也明白自己惹了什么笑话,羞得满面通红,真是不出门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阿曼总监,昨天乔娇娇真的帮我预约您的号的,乔娇娇就是乔家的小姐。”她仍然鼓足勇气道。
宁心挑了一下眉,此时对她倒有些刮目相看了。
哪知阿曼总监并不买她的账,鼻孔里喷气道:“乔娇娇?就是经常跟着乔大小姐一起来的二小姐吗?她并没有帮你预约!”说着礼貌地对其中一名贵妇道:“王夫人您先请,立委最近还去钓鱼吗?”
牧嘉嘉气得僵在了当场,再怎么刻薄,她还只是个高中生呢,一切都是受牧母的影响。
宁心并没有幸灾乐祸,拉着她道:“嘉嘉,A市的造型中心多的是,我们并一定非要在这一家,走吧,嫂子带你去别的地方。”
牧大小姐却倔的很,甩开她的手道:“我今天就要阿曼总监替我做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