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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靖祺却是眼睛晶亮,准岳母对唐恒都能宽容,自己这般没做错事的,必然也会答应的罢?
“小唐,我告诉你,别以为这样我就答应了,主要璐璐马上要手术了,我怕她分心,要是让我发现你待她有一点点不好,我立马找个男人把她嫁了。”黎婶子不无警告地说道,“等璐璐手术好了,你们就结婚。”
提到手术,众人默了默,这无疑是个沉重的话题。
“会好的!”宁心道,“听说法宁寺的香火很灵,我明天就去给阿宝烧柱香。”
“谢谢你心心。”黎婶子眼角又有泪滑落了下来。
本来想出声提醒女儿明天要回家的宁母无奈住了口。
“明天我也去吧。”唐恒对宁心道,然后回望着黎璐:“你别担心,会没事的。”
想了想,又道:“你手中的戒指是我爸爸向我妈妈求婚时买的,他们虽然没做成几年夫妻,但在世的时候十分恩爱,这戒指也是他们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了,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会补个大一点的钻戒给你的。”
“嗯嗯。”黎阿宝一阵感动。
黎婶子给女儿气得直摇头,死人的东西,亏得她当成个宝,但想到唐恒把父母唯一珍藏的东西给了女儿,也算是有诚意了,遂闭了口。
“可是……”黎阿宝突然又惊慌了起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唐恒,“要是手术之后我变成了很恶心的丑女人,怎么办?”
若手术不成功,她死了便死了,要是成功了,她却成了那副模样,唐恒还会喜欢她么?那个顾护士说过,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枕边人是个丑八怪。
“璐璐……”
唐恒还没表明心迹,便被宁心截过了话头:“你傻呀?听别人乱嚼舌根!哪会开个刀就见不得人了?再说现在美容业这么发达,总有办法帮你整回来的。”
“是吗?”黎璐将信将疑。
唐恒揽了揽她的肩膀:“是真的,就算你变成丑八怪我照样喜欢,等你老了,一脸的皱纹,我连你脸上的褶子一起喜欢。”
哇塞,唐特助好帅!宁心看着笑得心花怒放的好友,一脸的感叹。傻人有傻福,果然如此!
黎婶子干脆转过身去,其实心里又在后悔了,花言巧语的男人不可靠!
黎阿宝赶紧跑过去晃着她手臂道:“妈,你就依我一次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个鬼!黎婶子心里嗤着,面上却不冷不热地说道:“你这么大了,妈妈也不好干涉太多,以后的路你自己负责。”
“嗯!”黎阿宝点着头,腼腆地看了一眼唐恒,又道:“妈,我明天也想和心心一起去法宁寺。”
其实是想和唐恒一起去吧!
黎婶子皱了皱眉,怕她身子吃不消,洛靖祺借机道:“婶子放心,明天我会带他们一起去的,一定帮你监督好唐恒。”
黎婶子显然对他印象不错,笑着回道:“那就麻烦洛少了。”说着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宁母。
宁心这才记起母亲让她明天回乡下的事,不由得吐了吐舌头。
宁母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既然要去法宁寺,把嘉琛一起喊上吧。”
正文 第66章 如意娇娘
宁母紧紧盯着女儿,重申道:“让嘉琛陪你一起去法宁寺。”
宁心依着母亲的身子便是一僵。
“婶子……”黎阿宝看了看唐恒,洛靖祺和宁心的事她多少知道一点,更别论原是洛靖祺最亲近的下属,宁母此时提牧嘉琛,是不同意洛靖祺和宁心走得太近的意思吗?
洛靖祺目光沉了沉,不过并没有开口反驳。准岳母对他的反感,好像比想象中还来得强烈一些。
宁心偷觑了他一眼,和宁母撒着娇道:“牧嘉琛生病了,我昨天来的时候他还在医院挂点滴呢,就不叫他了吧?”病病歪歪的人,出了门还得她照顾着,多扫兴啊!
“生病了?那正好,烧烧香去去病气。”宁母不由分说。
妈妈怎么回事?以前不是上紧逼着让自己和牧嘉琛离婚的么?明天洛靖祺也去,再夹着一个牧嘉琛,这算什么事啊?
宁心心里烦躁,说话便没了遮掩,道:“牧嘉琛的心头好怀孕了,他陪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和我去法宁寺?”
说这话其实她心里也没谱,原来牧嘉琛的确丢不开刘婷瑷,可自从牧老爷子公布了牧野继承条件后,牧嘉琛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整日揪着她,非要和她生孩子,她也不确定真邀请牧嘉琛去法宁寺,他会不会答应。
牧嘉琛和刘婷瑷的事,换作以前宁心总是要瞒着宁母的,可她知道自己的心意后,和牧嘉琛的婚姻便再让她难以忍受起来。况且她极清楚洛靖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与其在婚内被爆出出轨的丑闻,还不如先与牧嘉琛离婚的好,以后该怎样就怎样。
宁母听说女婿那个小三居然怀孕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原就看不起牧嘉琛,连带对牧家这种暴发户式的家庭也十分不满意,只是女儿为了保住丈夫的花田,瞒着自己和牧嘉琛领了证,她就是想阻拦也来不及。
只是此时此刻,她宁愿女儿维持着不体面的婚姻,也不愿她和洛家的人搅合在一起。
想到女儿的不争气,宁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觉得女儿太有主意也不是一件好事。
“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可以,妻子的脸面说什么也是要顾的,他不陪也得陪,否则我少不得要上门找他们老爷子说道说道。”宁母几乎不踏足牧家,整个家里她觉得也只有牧老爷子算是个明白人。
“妈,爷爷最近不在家。”宁心小声地说道。
“那你也别去了!”宁母突然拔高了音,吓得宁心立即噤了声。
丈母娘说着女婿的时候,女婿也正说着她。
“妈,心心她妈妈难得上城一趟,不请她到我们家吃个饭说不过去。”牧嘉琛对前来接他出院的牧母道。本来就是普通的风寒罢了,他挂了几天水又生龙活虎的了。
其实医生早便说用不着住院,只是牧嘉琛被刘婷瑷烦得没法,干脆住到医院躲清静。
正指挥着佣人给儿子收拾东西的牧母闻言便是一顿,要说她生平最讨厌的两个人,除了牧老爷子便是她这位亲家母了。
对前者,她是本能的畏惧,这个公公一辈子压在她头上,就像如来佛的五指山一样。对宁母,她便是厌烦,或者还有一丝自卑感。
明明他们宁家才是高攀的牧家,可宁母一个清冷的眼神过来,让牧母不自觉会生出一种自己俗不可耐的感觉来,十分不好。好像她把女儿嫁到牧家是多么大的恩赐一般,还有她的举止气度,一个小门小户的家庭主妇也装得那么高贵不凡做什么?
所以对于亲家母,牧母能不见就不见,所幸儿子对媳妇感情也不深,两家走动得并不频繁。
“你到底怎么回事?平时不是不待见他们吗?这会儿决心当十三孝女婿了?”牧母刻薄道,对儿子突然转变的心态有些费解。
至于宁母,难道不该是她主动前来拜访她女儿的婆婆吗?牧母十分不悦,对这种把自己尊严上赶着送去任不喜欢的人践踏的事,她是决计不会做的。
牧嘉琛余光扫了扫动作不停的佣人,觉得母亲的话让他面子上有些下不来,那总是他的妻子他的丈母娘,母亲这般践踏,让家里的下人怎么想?
“爷爷不是说让我和宁心好好过日子么?她以后会是您孙子的母亲。”
曾经弃之如敝屣的妻子,现在却发现自己对她其实很在乎。牧嘉琛实在不好意思把自己的心意摊在母亲面前。
而牧母想到公公让何律师写在遗嘱里的继承条件,倒也没反对儿子的说辞。
“爸呢?”牧嘉琛又问,“我在医院几天,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去公司看看。”毕竟他现在才是牧野的总裁,什么事再推给牧清风不太好,牧嘉琛想着,况且这个名义上的二叔还对他的妻子起着觊觎之心。
哪知提到牧清远,牧母简直恨得牙痒痒,“提他做什么?不知在那个狐狸窝里风流快活呢!”
老爷子在家时,牧清远还不敢做得这么明目张胆,隔三差五还回来一趟,老爷子不在家,牧清远干脆连家都不回了,害得牧母只能每天医院、家里两头跑,跟闺蜜的赌约也泡汤了。
牧嘉琛看母亲骂了一阵还不解气,怕在佣人面前丢了面子,只得匆匆又转移了话题:“那我明天就去趟军区医院吧,明天周末,嘉嘉也放假在家,正好把我岳母接过来吃顿饭。宁心她朋友住院,也不知什么情况,我也顺道去看看。”
儿子这么给媳妇做脸,这在以前是绝无可能的事,牧母暂且把对丈夫的气压在心里,挑着眉道:“你真准备把你岳母接家里来?那刘婷瑷怎么办?”
自从牧老爷子明确表示不接受刘婷瑷肚子里的孩子后,刘婷瑷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牧嘉琛喜欢的小意温柔全然不见了,整日借着肚子闹。牧嘉琛生病住院这几天,手机关机,刘婷瑷找不到他人,干脆捧着肚子到牧家去了,把牧家上上下下都闹了个鸡犬不宁。
对于昔日放在心尖尖上的恋人,牧嘉琛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看到天台上的那道身影,洛靖祺眸底的笑意加深,双手插在裤兜里,背靠在宁心依着的栏杆,撇过头去做仔细观察状,弄得不想理他的宁心不免也好奇起来,恨恨地瞪着他道:“做什么?”
洛靖祺不答,只偏着头看,目光专注得好像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女人了。
宁心被他看得面红耳赤,暗道这少爷就有这等本事,不喜欢你时能把你欺负得比小狗还惨,喜欢你的时候能把你捧上天。
“天台上这么热,洛大少爷到底干什么来了。”宁心故作凶巴巴道,脚步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他慑人又火热的目光。
“看看你的嘴是否真能挂油壶。”大少爷总算开了金口,只是上来就调侃宁心。
她的确是心情不好才来天台的……
宁心横了他一眼,道:“洛总裁不用顾着公司?”整日游手好闲的,也不怕洛氏倒闭。
对于这点,洛靖祺倒是十分自信,他御下有方,即便一年不在公司,那些老家伙们也不敢乱动手脚的。
宁心见他不答话,转身就走。“我先下去了,洛少慢慢欣赏风景吧!”反正他最喜欢站在高处看风景。
只是她还没走两步,便被洛靖祺猛然拉住,惯性使她狠狠地撞进了洛靖祺的怀抱,扑鼻而来的是好闻的沐浴乳的香味。
薄薄的衣料挡不住他遒劲的身躯发出来的热量,似乎比炙热的阳光还要灼人。想到这人如何趴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宁心的脸不可抑制地红了,伸手拍着他坚硬的胸膛,恼怒地命令道:“放开!”
馨香软玉,洛靖祺如何舍得放开手,不仅不放,抱得更紧了,她的命令在他耳里就像小猫似的呢喃,更添了欺负她的决心。
“别担心了,阿宝会没事的。”洛靖祺伏在她肩膀上,轻轻地说道,感觉到怀里的身躯一僵,他嘴角不自觉地翘了翘。
这男人总能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此刻不是纠结妈妈为何对他不喜,而是和她一起担心着生病的黎阿宝。
宁心不再挣扎,静静地依偎在他怀中,轻轻地问他:“你说陈院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