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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重新找个男人嫁了,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的,试问谁会放着精美的玉器不选,去就一堆破瓦砾?
梅妈自然收到了毕莲幽的信息,立马堆着笑道:“太好了,我们家总算可以再办喜事了!”那开心的模样好像洛靖祺是她亲孙子一般。见梅老夫人因她的话乐呵呵笑着,她话锋一转,假装无心地问道:“是那牧家的少奶奶吧?我前阵子碰到隔壁的周老夫人,都听她说啦!”
梅老夫人听到牧家少奶奶几个字,脸色梭然一变。
谁愿意自家好好的孙儿跟有夫之妇牵扯不清?这宁心不离婚也罢,一旦离婚,洛靖祺强抢人妻的坏名声跑不了。
梅妈见老夫人脸色不郁,心里便有些退缩,恰好毕莲幽温柔鼓励的眼神朝她看来,梅妈想着一女不侍二夫,一奴不侍二主,她既然上了毕莲幽的船,也只有两眼一闭跟着她了。
她于是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佯装怨怪自己的模样道:“瞧我这张嘴瞎说什么呢?管她曾是谁家的媳妇,只要咱们祺少爷喜欢,那就是她的福气。”
梅妈说这些话时嗓门可没半分收敛,话中坐实了洛靖祺看中了别人家的媳妇,想要据为己有的传闻。
一行三人刚好走到大院门口,有警卫员朝老夫人敬礼,听到梅妈的话不免狐疑地看了过来,大有果然如此的意思。
梅老夫人脚步微微一顿,只是十分得意的梅妈和毕莲幽谁都没注意。
话说洛靖祺这边也不管超速不超速了,听着阿滨的指挥卯起劲来在繁华的A市绕圈圈,企图截获宁心的车。
“老板,我们现在在前黄路上,瞧着宁老师像要去炎武大厦。”
“不对不对,她又改道去青洋大桥了!”
……
宁心仿佛知道身后有人跟踪般,不断在绕路,而且专挑车流量多的道儿,把开车的阿祖急得跳脚,暗道自家少爷看上的是什么人那,一言不发就飙车,不把人逼疯才怪。
洛靖祺期间打了无数个电话给宁心,可她愣是没接,洛靖祺担忧她安全,都快急上火了。
折腾了大半夜,阿祖看到宁心的那辆车终于缓下了速度,他松了口气,环顾了下四周,催促阿滨道:“快打电话给洛少,说人在湖滨公园。”
阿滨照着他的话打了过去,收了线道:“少爷已在这附近了,一会儿就到,我们只要在这段时间看住她就行。”湖滨公园临湖,主要怕她想不开跳湖。
两人瘫坐在座位上,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觉得保护宁心比以前在道上杀人还要麻烦,只是两人看着看着觉得不对味了。
宁心居然下了车,依靠在车后抱胸看着他俩,那模样分明是知道有人跟踪她。
“有点意思!”阿滨推了推阿祖,“我们要不要下车?”
“下就下!”阿祖也被激出了血性,如今这A市除了 和洛靖祺,还没人能把他们折腾得这么狼狈,不会一会她怎么对得起这一晚上的疯狂?
阿祖和阿滨“从良”没多久,身上还带着黑道混混的流气,不说别的,两手臂上大片的纹身就足够让一般的小姑娘吓得尖叫。
出乎他们意料,宁心半分害怕的情绪也没有,看他们俩就像是在看两个无理取闹的小孩。敢情她当老师当上瘾了?
阿祖和阿滨对视一眼,故意做出凶神恶煞的模样,想着吓一吓她也好,省得她以为外面的世界多安稳,半夜三更不睡觉,尽折腾人。
宁心挑了挑眉,直接戳破他俩的里子:“别装了,你们两个不就是上次装黑社会揍牧嘉琛的人么?”
这都看得出来?蒙的吧?他们当时可把英俊的脸遮住的。
阿祖依着以前揍人前的习惯摇了摇头,又扭了扭腕儿,把关节弄得“吱嘎”作响,流里流气地说道:“小妞浑说什么呢,如今这地方天好地好气氛好,不如你陪我们哥俩玩一玩?”听说偏僻的公园强奸抛尸案最多了。
宁心闻言朝他翻了个白眼,觉得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她都说她认识他们了,还装什么装?
“嘿,未来老板娘在鄙视你。”阿滨一手搭在哥们肩膀上,饶有兴致地调侃道,原来这妞儿是冲天小辣椒,难怪洛少喜欢。
这还用你说?阿祖横了他一眼,受打击了,问宁心道:“你怎么认出我们来的?”
宁心抚了抚额头,有点头痛,这还用问吗?她学的是美术专业,给人画相不知画了多少了,对人体异常熟悉,他们虽然换了装扮,可身形高度都没变,那眼中的神采也没有变,其实很好认的行不行?
“行了,今天的游戏到此结束,我不会跳湖自杀的,你们可以走了。”她摆着手道,说出来的话又让阿祖和阿滨大受打击。
搞了半天她飙车根本不是因为心情不好在自虐,而是知道身后有他们两个尾巴,故意耍他们呢?
阿祖和阿滨面面相觑,心中有点同情洛靖祺了。
他们原本还看不上宁心,觉得女人嘛也就那么一回事,洛少没怎么接触过女人,生活里女人对他又倒贴得厉害,导致洛少难得碰上一个喜欢和他唱反调的宁老师,他便稀奇起来,以为遇上了真爱,当成了宝。
这叫一叶障目。
阿祖和阿滨虽然暗中保护宁心,实则不以为然的很,就等着洛靖祺哪天腻歪了她。
可现在发现宁心并不是省油的灯。她和洛少在一起,还不定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呢。
“我知道你们跟着我是想保护我,但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宁心道,“这公园虽然偏僻,但有巡逻的保安,不会出什么事的。”
这倒也是,A市在几年前出现过喜欢强女干幼女的变态后,全市便加强了警戒,尤其是在偏僻幽暗的地方,不仅二十四小时有人巡逻,灯光也敞亮了不少,就是为了想吓退不法分子。
宁心见阿祖和阿滨半点没有离开的意思,烦躁地朝湖边上走去。
知道她成为逼死爷爷的帮手,她心里无比难受,对洛靖祺她也不知该用何种心态来面对。
洛靖祺到的时候宁心离湖边已经很近了,他慌得连车子还没停稳就跳下了车,边跑边喊道:“宁心停下!”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听到洛靖祺的声音,宁心皱了皱眉,心中的小恶魔甚至让她自暴自弃想着,此刻她抱着这恶少一起跳下湖去淹死好了,这样她就不用为爷爷的生死未卜愧疚了。
她刚才跟阿滨阿祖说不会跳湖,其实是种讽刺的说法,她还没蠢到以为死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却不知洛靖祺真以为她想不开。
洛靖祺的速度太快,宁心只来得及转过身子,还没来得及呵斥他不要过来,洛靖祺已拉着她顺势在湖边的草坪上滚了几圈了。
虽然摔下去的力道被洛靖祺卸掉了几分,可地上到底不比床上柔软,宁心背脊着地的时候,某处被突出的泥石块咯到的地方还是疼得厉害,想到这一夜来受的委屈和对牧老爷子的担忧,眼泪一下子凶猛地涌了上来。
洛靖祺抱着她站了起来,急急地摸着她全身,嘴里焦急地嚷着:“怎么了?哪里摔疼了?”
爷爷还躺在手术室里人事不知,他却在这里对自己上下其手,他怎么敢?宁心气得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清脆的声音,在午夜十分显得尤为响亮。
阿滨和阿祖都替他们老板疼。
几乎无所不能的洛大少爷被甩耳光,呵呵,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吧?难得的大新闻。
正文 第85章 不是好人
当着下属的面被女人打耳光,洛靖祺不是不生气,可当他看到宁心一侧脸上清晰的五指印时,尊严什么的都不见了,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谁打的?”他捧着宁心的脸,眼神愤怒,仿佛只要宁心说出是谁打的她,他就要找人拼命一样。
宁心心痛难忍,这一刻她愿意相信他是真心爱自己的,可这样一个爱自己的人又怎么忍心伤害她在乎的人?
“啪!”宁心甩开他的手,冷冷地呵斥道:“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你!”洛靖祺都快被她气炸了,就为了那个一肚子坏水的老头子,至于吗?
阿祖朝阿滨挤了挤眼,“兄弟,今晚咱们可以休息下了,走吧,哥请你喝酒去!”主要是大老板的戏他们不敢看呀,又是甩耳光,又是被赶的,太丢人,保不定哪天小心眼的老板就给他们这些看客小鞋穿。
阿滨嗤道:“谁要你请喝酒?”说着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罐啤酒,打开喝了一口,满足地咂了咂嘴道:“喝酒看戏,我今晚足矣。”
洛靖祺听他们毫不顾忌地调侃自己,不觉嘴角一抽,脸上被宁心甩巴掌地地方顿时火辣辣地疼。
阿祖见他阴沉的眼光扫过来,心下一抖,一巴掌拍在阿滨肩上,提高了嗓门道:“我说错了还不行?你陪我去喝酒!”说完还压低了嗓音道:“你小子适可而止啊,哪天老板让薇薇坐台你可别找哥哭!”
薇薇就是阿滨喜欢的女子,也是凰朝的小姐,阿滨正是因为她才弃暗投明成为洛靖祺的手下。
阿滨听了阿祖的话不免心中一凛,甚至不敢去对视洛靖祺利如刃的眸子,低声质问阿祖道:“你小子早不提醒我!”
阿祖顿觉无辜:“还要我怎么提醒你?是你太笨了!”
“别说了,快走吧!”阿滨不住抚额,拉着阿祖就走。
宁心简直被这俩人弄得没脾气了,她冷冷地扫了一眼洛靖祺,挥手道:“你两个手下都走了,洛少也早点回去睡吧!”说着便往自己的车那边走去。
洛靖祺被她撇清的态度弄得心火顿起,也不管会不会弄疼她,紧紧拉住她的腕儿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心被他话中的冷意惊得心头一跳,且他的手就像钢精铁骨一般捏得她生疼,脸儿不可抑制地白了。但她还是倔强地抬起头,斜睨着他呛声道:“没别的意思,只是让洛少以后别找我了,你的喜欢我消受不起!”
原来她一直把他的喜欢当成一种负担,洛靖祺气得肺都快炸了,真想找把刀把她的心剖开来看是红还是黑的,他的心意她都看不到,干脆把眼睛也挖掉算了!
他一言不发拉着宁心就向他的车子走去。宁心不免联想到第一次的遭遇,那时也是自己惹怒了他,他把她塞进了车里,然后把她带到海边……
那简直是段恐怖的经历,宁心只要想到就觉得浑身颤抖,她剧烈地挣扎着,把洛靖祺当成了十恶不赦的混蛋。
有巡逻的保安过来探头探脑,洛靖祺干脆把她按在自己胸口,两只手臂紧紧地箍住她的身体,无奈地问道:“你到底在闹什么?”
其实他如何不明白,只是一时不能接受牧家那老头在她心中比自己重要而已。这次的确是他估算失误了,没想到那老头会被刺激得再次心脏病发。不过他收购牧野商贸的事还没到最后阶段,照理牧家人不该这么快察觉才是,是谁提前告诉了他们?
想到他身边可能存在的内奸,洛靖祺眼睛眯了眯,里面所隐含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宁心在他胸口挣扎不得,想到爷爷生死未卜,自己却在杀人凶手的怀里,她便羞愧难当,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原来是闹别扭的小情侣!”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