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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心的心又软了软,乖顺地趴在他胸膛上,低低地说道:“对不起,这几天让你担心了。”
洛靖祺目光幽了幽,伸手环住她,听不出任何语调地回道:“知道我担心,你还装晕让我放过江小媛。”
落在黄九州手里至少不用受皮肉之苦,宁心即使闭着眼都能感觉到江小媛刚才得意的表情,她撇了撇嘴,道:“我不是为你着想嘛,公然跟政府部门对抗,这可是违法乱纪的事,你爷爷知道了还不知如何厌恶我呢。”
现在胆子真是肥了不少,连他爷爷都敢编排了。洛靖祺挑了挑眉,手也不歇地摸了摸她耳朵,诱哄道:“明天民政局一开门,你就跟牧嘉琛把这婚离了,我们跟着把结婚证领了,省得来回折腾,也省些油钱。”
想跟她结婚承认就是,扯一大堆有的没的,洛大少爷虚不虚?他什么时候缺这点油钱了?趴在他胸膛的女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嘴角翘了翘。
但想到在军区医院偶然间偷听到的宁母与陈岭南的对话,宁心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沉重,又不愿意破坏此刻温馨的气氛,她轻轻捶了下身底下坚实的胸膛,嗔道:“美的你,还没跟我求婚就想拴住我?门儿都没有!”
“真不愿意?”男人危险的声音响起。
女人犹不知死活地反抗道:“不愿意!”
“宁小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救命!”
两人闹了一阵,洛靖祺重新把宁心拉入怀中,感慨道:“我知道你担心我,所以违背心意放了江小媛,但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给你报。”
黄九州算个毛,他以为把人捞进监狱他就没办法了吗?等着瞧吧。
可惜洛大少爷还是估算失误了。
“你说什么?江小媛畏罪自杀?”
一大早洛靖祺就接到阿滨的电话,说江小媛被收监等待起诉时,知道自己所犯的种种罪名难逃枪毙的命运,一时害怕便抽了衣服上的带子系在门框上吊死了。
江小媛这种心智极强又极其惜命的人会主动自杀?洛靖祺表示怀疑,他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宁心,走到阳台上去继续问道:“确定是自杀吗?”
“初步判定是这样,我们的人也仔细看过。”阿滨道,昨晚事发后他便一直跟黄九州交涉,希望能争取到陪同听审的权利,可惜还没审,江小媛就死了。“具体结果还要等尸检报告,顶多两天时间。”
这不是时间问题,而是人一死线索便全部中断了,她背后的指使者还是查不出来,宁心仍旧要处在不知道的危险中。
洛靖祺有些后悔昨晚依了她的计策,早知道就应该强硬地把江小媛带回凰朝审了再说的。“她死之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没有,只是中途她说饿了,看守所的人给他送了点吃的,顾爷陪着一起去的,并没有其他接触。”阿滨回道,沉默了几秒钟好像又想起什么,急急地说道:“少爷,昨晚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洛靖祺眉头一拧,不自觉地站直了身子。
“江小媛刚被带进所里,一对年纪较轻的夫妻便冲了出来,对着她便是一顿手打脚踢,那些警察拉都拉不住,江小媛当时就吓得有点哆嗦了。仔细一问那对夫妻却是牧家那个叫月姐的儿子媳妇,他们说是来报警的,说月姐在牧老爷子死的那个晚上被江小媛害得现在还昏迷不醒。”
既然是江小媛害的,为什么到昨晚才发现呢?而且早不报警晚不报警,等江小媛被抓了,他们正好在警局出现。
洛靖祺眸子微眯,道:“派人严密监视月姐的儿子媳妇,一旦发现有人跟他们接触便带到凰朝去!”
挂了电话他便重新躺到床上去,见宁心还没醒,他便抱着她一阵亲吻,并道:“小懒猫,忘记你昨晚答应我什么了?快醒醒!”
宁心受不了被他口水洗礼,干脆钻到被窝里去,洛靖祺还不放过,两人又在被窝中亲密了一阵。
洛靖祺拉她:“快起来,我们九点之前还要赶到民政局,你再不起来我可不保证会做些什么事。”却绝口不提江小媛在看守所上吊自杀的事。
宁心一跃而起,狠狠地瞪他:“晚一点民政局又不关门,连个懒觉都不让我睡,你资本家!剥削阶级!”
“你说对了,我最喜欢做的便是资本家,所以我接手了老爷子的洛氏。你既然想躺在床上我也不介意,只是身为资本家的我一定会把你的体力压榨得点滴不剩的。”洛靖祺狞笑道,还故意学街头恶霸,猥琐地搓了搓手,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不停地往宁心身上扫。
自从上次住在海景房让柯敏儿送过一次衣服后,洛靖祺便让人在他每个住处都放了几套他和宁心的衣服,连鞋子、护肤品都有。
昨晚太晚了,心爱的女人又失而复得,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刻,洛靖祺干脆让阿滨载他们来了他位于洛氏附近的一套小套房里,而宁心身上穿的这件睡衣正是他精挑细选的吊带装,上面是深V领,下面只到屁股下一点点,配上宁心凹凸有致的身材,绝对养眼。
宁心在他的目光下不争气地又红了脸,骂了他一句“流氓”,抱着衣服便去了卫生间,留下洛靖祺仰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衣服照例是在香玉定做的,黑色的一字领长裙,搭配裸色的高跟鞋,再画个淡淡的妆,显得既有气质,气色也很好,任谁都看不出来她曾遭遇过什么可怕的事。
洛靖祺在她背后抱住她,埋在她肩窝处深吸了口气,淡淡地说道:“宁心,以后就算要我的命,我也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
缘分就是这么奇妙,两个月之前,他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会轻易身陷感情的漩涡,还爱得如此不可自拔。
不过他甘之如饴,甚至感谢老天爷送了宁心来到他身边,让他贫瘠的生命中多了一抹色彩。
宁心不知道他为何说出这么消极的话,本能得有些不喜,转身用拇指压住他的薄唇,板着脸道:“什么命不命的,我们都要好好的,以后我也会小心的。”
洛靖祺笑了笑,重新把她转过身子,让她正对着面前的镜子,语气又恢复了以往的不正经:“你这么漂亮,我其实只是想找个理由把你绑在身边而已。”他已经决定了,明天就打电话给李校长,帮宁心辞了洛宇的工作,在那个幕后黑手没浮出水面之前,他还是去哪都带着她好了。
镜子里,两个人相互依偎着,显得十分契合。
宁心会心一笑,有意和他胡搅蛮缠揭过刚才不愉快的话题:“你故意讨我开心的吧?我能算漂亮么?”
其实她还真算不上漂亮,只不过浑身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为她增分不少,就算和一堆花容月貌的名媛淑女站在一起,她也绝对是最吸引人目光的那个。
当然,洛大少爷情人眼里出西施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洛靖祺没有接话,因为他的目光早已被她锁骨处的一块青紫吸引了过去,那是江小媛掐她脖子时留下的拇指印。事实上她身上有很多青青紫紫的地方,不过都没有这处深而已。
宁心见镜子里的他神色不郁,眸中不加掩饰地显露着要把那些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人千刀万剐的狠戾,她赶紧安抚地拍了拍他环住自己的手,道:“不痛了,我只是皮肤比较敏感,有什么痕迹不容易消下去而已。”
正文 第105章 别样求婚
这倒是实情,洛靖祺帮宁心解蒋汉轩下的红尘醉,在她身上制造了很多爱的痕迹,便是过了一个礼拜才消的。
自此以后洛大少爷便得了新的乐趣,每晚都喜欢在她身上弄点痕迹,有的还是在显眼的地方,以宣布自己的主权。
这是后话了,现在的洛靖祺看着宁心锁骨处的那块青紫印,比自己被人掐了还要心疼难受,一言不发地出了卫生间。
“这是怎么了?”宁心瞧着他的背影喃喃道,但不可否认被人在乎的感觉很甜蜜。
不过梳个头的功夫,洛靖祺去而复返,再回来时手上托着一个丝绒盒子,方方正正的,宁心若有所感,却装作不知地笑道:“什么呀?”
洛靖祺朝她一笑,盒子便在他节骨分明的手中打开,顿时光芒四射,照得整个卫生间都璀璨了起来。
盒子里面放的正是李家宴会后,宁心愤而还给他的那条钻石项链,SRAINA的镇店之宝。整条项链简直是用钻石堆砌成的,中间有块鸽子蛋大小的钻石吊坠,整条项链上又镶满了小碎钻,在卫生间这种特定的朦胧灯光下,美的夺目。
宁心却被盒子中央、项链围绕着的钻石戒指所吸引,那硕大的戒面并不输SRAINA项链下的吊坠,且独有的粉色让整个戒指更添了高贵。
宁心从欧阳晨跟她提过SRAINA的镇店之宝的价值后,她便狠补了一下这些奢侈品,自然知道这戒指比之项链恐怕更加价值连城。
她心里有丝悸动,不是为这价值,而是为洛靖祺这份心意。
喜欢她,所以愿意把最好的捧到她面前。
她笑了笑,却什么表示也没有,存了逗了他的心思,也决定把女孩儿家的矜持贯彻到底了。
“真漂亮!”宁心不吝夸赞道,甚至取出戒指对着灯光看了看,“是安慰我被绑架的礼物吗?”
是女人,就不会不明白男人送戒指的意义。
“啪!”丝绒盒子被重重地盖上,宁心心里一颤,抬头便见洛靖祺欺了上来,把她紧紧地压在他和台盆之间,面对眼前这张看似气急败坏,实则充满爱恋的俊脸,她胸口某处跳动得厉害。
“装傻?嗯?”洛靖祺伸手掐了掐她腰间的软肉,性感的薄唇危险地压了过来,在宁心软嫩的红唇上辗转反侧,把她因忍不住痒而发笑的声音尽数吞进了腹中。
直直宁心透不过气,使劲地拍打他的肩,他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口,但身体还紧紧地与她贴在一起。
“嫁给我吧!”洛靖祺道,额头紧紧地抵住她的,喷洒在她脸上的温热气息显得混乱不稳,“你知道我忍得有多么辛苦……”
因为喜欢她,所以他听从陈岭南的意见,在没有把两人的关系确定下来之前绝不越过那条底线,给她尊重。
宁心心里其实也是混乱的,洛老爷子的不喜,母亲的反对,昨晚那句“我们结婚吧”显得有些冲动,但她同时明白自己的心意,与非卿不娶相对应的是那句经典的“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但她说不出口,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
若洛老爷子誓死不让她进门,洛靖祺难道还与这个既当爹又当妈把他拉扯大的爷爷断绝关系么?
“从来还没听说过有人在厕所求婚的。”宁心轻笑,调侃中有着委婉的拒绝。
洛靖祺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反唇相讥道:“矫情!厕所里不好求婚,要在哪里?床上?我倒是想啊,只要你愿意。”说着像个老流氓似的作势去抓她。
宁心尖叫着往外跑。
宁心最终没拧得过洛靖祺,戴上了那条SRAINA的项链和粉色的戒指,小碎钻刚好把她锁骨处的掐痕遮住,只是什么承诺都没说出口。
洛靖祺看着她整个人顿时靓丽了不少,眼睛一眯,心道:她虽然没有口头答应求婚,但本少爷看中的女人,岂有娶不回的道理?且她这么美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