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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浑人!
进来就狂吻,现在还让她乖乖让亲?!
她一直很乖的让亲好嘛!
可这都被亲的起火了,哪还能乖的起来?
感受某物件的抵住,傅云茵又臊又急,扭着身子,被封住的唇发出一连串模糊的话声。
这不扭还好,扭了简直让卓子敬整个人充血了。
他终于松开她的唇,气息不稳的说着:“安份点!”
傅云茵顿时炸毛。
“你才不安份!”一张俏脸,早已红透至耳根,而那张微肿的唇瓣,此时透着艳粉的娇嫩色泽,上头还凝着一层丰润的水光,散发着被疼爱过后的气息。
她这模样,看的卓子敬兽血沸腾!
若不是她撇头,这下又是亲了个正着。
然而落在颊旁的唇,也没个正经,又舔又啜……
婶子给他取的小名还真是贴切。
傅云茵觉得颊庞像被只撒娇的小奶狗舔了般……
于是唤了声,“狗子。”
这声起,感觉身前人僵住,她顿时乐了。
“别叫小名!”卓子敬闷闷的咬了口她下颚,以示威胁。
“那你别亲我!”
“那你叫吧。”
傅云茵:……。说好的志气呢?
“那我别喊你小名,你也别亲的我满脸水,像个小狗似的……”
这什么都能扯上个狗字,卓子敬郁闷。
他瘪嘴:“我在盖章。”
“盖你的大头!”傅云茵被他这无赖的说法闹了个脸红,察觉经过这一会话后,他已不再那般浮躁,忙道:“起开,这模样让人瞧见了,还能做人吗?”
真想就这样抱着……
可还不是媳妇儿唉!
卓子敬不情不愿的松开对她的禁锢,起开身子,看着她那未褪去的红润面颊,嫩葱似的小手仔细的抚着微皱的衣物,眸底一时暗若深潭。
那眼神,就像饿坏的狼,只差没发出幽深的绿光,直把傅云茵看的手抖心酥,浑身发软。
麻蛋!
还让人整不整衣服了?!
傅云茵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走去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压下那抹臊意,才道:“老实交代你刚发什么疯。”
卓子敬一时没说话。
也走过去她身旁,就着她拿着杯子的手,抓握住,送递至唇的喝了她手中杯内的水,这才坐下室内唯一的椅子。
见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行迳,傅云茵有些无语。
这人还真是越来越流氓了哼!
“发什么疯?”卓子敬低喃了这句,唇角透了抹笑,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至少在傅云茵看来。
是以,她不太能够适应他这般遽转的反应,微微蹙起眉间,搁下手中杯子,双手随之贴在他略瘦的颊旁,问着:“你怎么了?”
他的手,很自然的落在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上。
要是以往,他不会这么做,此时这般,无形中透出了浓烈的在乎以及那一丝想将人圈在身旁之感。傅云茵莫名有这种感觉。
“妳和我处对象,是为了工农兵大学的推荐吗?”
第46章 046全武行
工农兵大学。
多么遥远的记忆呀……
上辈子她成了他媳妇儿时; 确实是为了工农兵大学的推荐才做了抛夫弃子的渣事。
可这辈子不是!
她可是奔着他来; 甚至还想拉着他一同高考呢!
只因他曾在财经上说过:他人生最大的遗憾是未能给女儿找回妈妈;另一遗憾则是未能参与七七年的高考。
缘由是什么,财经报导上那些关于他的内容未曾说过,而那一年她也早已离开卓家,去读工农兵大学……便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去考的走上了经商。
所以这会为了消除这傻子心里的不安; 她登时捧高他的脸,额头与他对贴,亲昵的与他鼻碰鼻; 说了声; “傻瓜。”
“我才不为那个推荐呢,我是为了你唉!”
看着近在眼前的墨瞳从深暗到波光流转,傅云茵直接嘟了唇,啾了他唇一口,囔着; “不信我?怎么这么没自信呢?”
“我才不要工农兵大学呢; 我等着高考。”
上一句卓子敬听着开心,下一句就让他皱了眉。
但也还好。
因为高考取消多年,也不知有生之年还能不能恢复,所以……她这算是变相的告白,听的人舒爽。
卓子敬心头顿松; 心情略微转好之际,也问着:“真的是这般想?”
“要知道我可以替你跟爸争取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你这般放弃不觉可惜了?”
这浑人!
还试探她呢!
就是不用他去争取,以叔疼她来看; 只要她说上一声,想来也会有的好嘛!
当然,她待在他身旁都来不及了,怎么会那么做呢,便也不点破的道:“有什么好可惜的?我男人以后就给我热坑头,这等美事我怎能不要,跑去读书呢?”
听过媳妇孩子热坑头,哪有男人热坑头的!真是……
卓子敬无语间,登时伸手将这笑的乐不开支的人儿,那想退开的脑袋瓜子摁住,再一次放肆的亲──
直到人透不过气来,软在他怀里了才放过。
“记住你的话,傅云茵。”
***
陈玉萍今个来了大姨妈,忍着不适下地一会,最后还是受不了的请假回家休息。
通往房间的走廊并不宽敞,约是两人能并肩走的距离罢了。
走在上头,忽地见廊道尾巴,那间属于傅云茵的房间走出卓子敬,愣了下间,下一秒便躲在柱子后方。
“给我滚回你房间!”
“好好好,我走,别推……”
听着那娇滴滴的声线与小舅子带笑的话声,哪怕没瞧见两人此时的模样,陈玉婷也能想像那画面是……打情骂俏!?
她一瞬瞪大了眼,只觉自己似乎发现不得了的事了!
傅云茵勾引小舅子!?
这两人有奸情!
……
傅云茵将卓子敬赶出房间后,待面上不再那么红时,这才去灶房忙活。
一心想着那些肉要怎么烹煮的她,浑然不知有人躲在柱子后方将她与卓子敬的互动看了去,并恶意揣测一切。
而是待至晚饭,她从炖猪蹄的锅子里捞出了几块或肥或瘦的卤肉,并带上一锅香菇鸡爪汤与卓家人分享,算是答谢这几日照顾,也顺道与卓家人蹭顿饭菜时,听到陈玉萍阴阳怪气的话,这才发现她赶卓子敬出房门被陈玉萍瞧见了。
“生的人模人样,就靠一张甜嘴,内里却是肮脏不堪!”
这声嘀咕虽小声,可饭厅就这么大,哪能听不出说的是什么呢?
卓家老二额头突突狂跳。
虽不知自家婆娘骂的是谁,可这饭厅上坐的人不是他父母兄长,就是侄儿晚辈,都是自家人,能这般说话吗?
而这说这话能听吗?
是要让他在兄弟面前抬不起头了?
知道婆娘这张嘴一出口准没好事,也知其德性,他立马横眉竖目的瞪眼低斥,“吃你的饭!在那胡说八道什么?!”
陈玉萍就怕事情闹的不够大,被自家男人这么一唬,差点没绷住那喜意。
她立马佯装被骂的不悦之色,一双筷子尾猛戳着碗底,眼神时不时瞥向傅云茵,意有所指的骂道:“我哪里胡说八道了?”
“年纪轻轻的就把男人往房里带,简直是不害臊!”话落,还嫌他们没能听明白说的是谁,又说:“老四和老五都还没结婚呢,这家里来了这么个未婚女孩,像样子吗?”
这下可不是只有卓老二面色难看了,场上听明白的人,都是沉了脸。
尤其是卓子敬,登时就‘呯’了一声,重重的搁下碗,冷声里,带着警告,“我敬着我哥才没骂二嫂你,烦请说话过个脑子,别在那乱说话!”
卓老四性子憨厚,但可不傻,岂能不知这话的严重性,登时耸拉着脸,不悦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呀二嫂!”
“老二媳妇说什么鬼话!?是想坏了茵茵名声吗?”张翠花瞪着陈玉萍,那视线简直要把对方给吃了。
“二弟妹,都一家人,别乱说话……”王小宛为人八面玲珑,说起话来滴水不漏。
陈玉萍见每个人都向着傅云茵,只觉来气,搁下手中碗筷,重重哼声,“我没有乱说话!我可是亲眼瞧见小舅子从傅云茵房里走出来!”
张翠花上次就叫卓子敬给傅云茵送伤药,此时闻言,自然不当一回事的。
“指不定狗子只是跟茵茵拿东西罢了,这也能让你说了?”
话落,她也不禁想:这老二媳妇三天两头的找事,当初怎么没给老二拦着,任他双眼蒙的随便一指,娶了这个搞事精!
家里简直不能安生!
“妈你这心完全偏了!”陈玉萍气堵,声音都高昂了起来,“你们没眼睛吗?看不见傅云茵那嘴巴被亲肿了!”
“别说蚊子咬的那一套!是过来人都知道那是什么!”
这一说,数双眼睛登时看向傅云茵。
那唇,真还是肿的……
一直没说话做任何表态的卓毅,这时搁下了碗。
陈玉萍见状,只觉她那累积许久的闷堵恶气就要于此时得以出了时,却不料公公那张口,喝斥的却是自己。
“你有完没完啊老二媳妇!这事,是能够随便说的吗?”
若说张翠花偏心傅云茵,卓毅更是偏到没边。
所以她打着的算盘不仅没敲响,反而还偷鸡不着蚀把米,把一家人都给得罪了。
“茵茵那唇是怎么回事,人家心知肚明,你是她老几?管那么多干麻?咸吃萝卜淡操心,是下地的活儿太轻,让你清闲的嚼舌根?”
卓毅这一番连珠炮的话,差点没把陈玉萍委屈死。
却不料还有更委屈的等着她。
“二嫂管的可真宽哼,说什么勾搭,明明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胡说八道的泼脏水,这么巴不得的抹黑我是存了什么深仇大恨!?”
“你没有勾搭?小舅子怎么会从你房间出来?还有你嘴唇……”
“我被他亲了不行吗?!”傅云茵瞪眼,不爽道:“我们俩处对象亲个嘴儿关你什么事?”
卓子敬差点没被她这直白又没好气的话给惹笑。
这气嘟嘟的宣示模样,怎么这么可爱……
“臭小子跟茵茵啥时处对象了?怎么都没说?”张翠花早就怀疑两人,所以这时没有震惊,只有不爽处了对象没和她这当娘当婶子的说!
白疼了这丫头!
“老五你什么时候跟茵茵一起了?”卓老四一脸丧。一朵鲜花居然插在他弟这牛粪上。
“太好了!我就觉得茵茵跟小舅子挺有夫妻相的。”王小宛面上带笑,眼底是真诚的喜悦与赞同。
这时,本还生气的卓毅也缓了声,“你俩什么时候处上的?”
“山崩那时。”这话一落,卓子敬顿时收到满是怪罪的眼神,面上微晒,“不是不想和你们说,而是我们也才刚开始。”
距离山崩那日到现在,也才过去三天。
嗯……还真是刚开始。
见整个局面一瞬往傅云茵那倾倒,陈玉萍白了脸,根本不愿相信两人是处对象的事实,登时一副你别为她说话的姿态道着:“小舅子!我知道你和傅云茵不错,但也不需要为了维护她就说你俩处对象呀!”
那声那话,可以说是苦口婆心。
听的傅云茵只觉这女人不只恶心她,心思更是恶毒至极!
“陈玉萍你这不是想黑我,是想逼我去死吧!”她怒声,整个人也因激动而站了起来,“我跟卓子敬处对象不行吗?碍着你什么了?”
“二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