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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放了出去,便肯定有人知道了。若是单小姐的公关此时发公告,只会迅速扩大热度,越抹越黑。我们现在只是暂时让那些少数知道的人闹不起来,具体还得从刘大大那里解决,让他重新放出真正的消息,抵消丑闻。”
“所以,他要多少?”何雪亭淡淡道,一针见血。
助理差点没捧住笔记本,自家老板果然还是那么雷厉风行。“五……百万……”
说完,助理狠狠咬了下舌头,他觉得自己可能活不到明天了……
“五百万?”何雪亭笑了,“口气不小。”
“他想要,那就给。”
“我看他接不接的起,敢不敢接。”
——
赵雅欣僵硬的爬下床,一脚踢开随意丢在地上的被撕裂的内裤。
屋内早已只剩她一人,披头散发,双目浑浊。
她迟钝的迈步到梳妆台前,镜子前的她赤。身果体,身上布着细密的鞭痕,和数不清的青紫色痕迹。
赵雅欣颤抖着摸向自己脖颈处磨损的皮肤,抚摸时是钻心的痛。
昨夜的回忆刹时如潮水般涌来,她像狗一样匍匐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做着最不堪的动作,任人贯。穿和抽打。
身体上好似还布着熟悉的男人体。液的腥。味,散发着让她恶心且恐惧的味道。
可是…她值了。
她马上就能看见那个女表子摔落云端的惨样。
赵雅欣不住的笑出声来,眼角滚下滴泪来。
恶心,但是痛快。
手机铃声蓦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她下意识的一颤,随即冷静的接了起来,“喂?”
她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语气微弱。
“妈的臭女表子!你他妈个贱。人,干几把的跑来坑老子?啊?!”
熟悉的污秽声音响起,带着冲天的怒气,赵雅欣不自觉哆嗦一下。她强撑着笑回,“您……您说什么呢……”
“我去你妈了个逼的吧,装你马,老子睡你一次给老子招了这么**烦,你他妈的是不是故意的?!!”
赵雅欣开始慌了,难道单嬗艳。照。门一事出了什么意外?这怎么可能,单嬗又没有什么深厚的背景,邱京的势力又几乎一手遮天,怎么会?
是哪里出了错?
不等她回复,邱京自顾自骂了起来,嗓门大到震的赵雅欣耳膜打颤,“我就草泥个马了,让老子得罪何雪亭那个变态,你个烂b……让老子搞单嬗,他妈也不看看谁罩着她?”
一连串的辱骂钻进赵雅欣的耳朵里,她不住遍体发寒。一股巨大的恐慌涌上她心头,强装的镇定全部一瞬间化为虚无。
邱京骂了个爽,又吼了几句,“妈了个比的还坑了老子五百万!等着吧你个辣鸡货老子非得弄死你,操的你不成个人样!”
话罢,邱京挂了电话,徒留一串的忙音。
赵雅欣只觉着双目发黑,身体积攒的疲惫和心理上的压榨让她不堪重负。她攥住手机的手下意识的松开,整个人朝后一仰,直直的晕了过去。
——
饭局散了,单嬗带着一堆礼物,美滋滋的和展穆庭一起回去。
“回工作室么?还是回公寓?”
展穆庭偏头问,眼底是深沉的笑意。
单嬗舔了舔唇,冲他挑了下下巴。
“公寓。”
……
一进门,二人便双双把东西一扔,包随手甩在沙发上,急不可耐的抱成一团。
展穆庭凑过脸去亲那两瓣嫩嫩的唇,柔软到不可思议。
单嬗抬起一条腿盘在他腰间,轻轻的磨蹭。又伸手勾住他脖颈,主动伸出滑滑的舌头来闯进他并不紧闭着的牙关。口腔温热的气息令人沉迷,唇齿间的滑腻沾染了情。欲。
单嬗微眯着眼,舒适的轻轻哼唧了一声。漫长的拥吻后呼吸微微有些不顺,单嬗撤了段小小的距离,唇角处勾起抹暧昧的银丝。
展穆庭正沉迷着唇舌纠缠的快。感,蓦地被剥离了滑舌,情不自禁的跟着去寻,急忙又贴了上去,啃着那两瓣红嫩的唇。
他一手沿着腰间大腿侧轻轻的抚摸,一手急不可待的去解单嬗的裙子。
bra被剥落的声音响起,单嬗躬起身子来,像只慵懒的大猫儿,任埋头在她胸前的人肆意动作。她轻轻抚摸着那人柔软的碎发,十指来回穿。插,惬意的闭上了眼。
……
事后,单嬗懒懒的躺在展穆庭的怀里,紧紧抱住他劲瘦的腰。她来回捏着他腰间的软肉玩,玩的不亦乐乎。
没多会,展穆庭一把抓住单嬗胡乱作怪的双手,眼底再次布满了熟悉的欲。望。他一瘪嘴,委屈巴巴的,“宝宝,再玩就忍不住了。”说着,扯过手来挨个亲了亲分开的五指。
单嬗厚的不行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觉着有些被撩到。她“哼”了一声,决定进行日常调戏,“摸都不给摸,怕是个假男朋友吧。”
展穆庭嘿嘿笑,埋头在她脖颈处蹭了又蹭,亲密的撒娇,壮着胆子小声补了句,“不给摸,给操。”说完,自己耳根红的不成样子了。
单嬗一哽,噗的笑了。当初是她撩他,谁想到长江后浪推前浪,如今却反过来了。单嬗吧唧一下在展穆庭侧脸上亲了一口,想了想又凑回去吸了个红印子。
“打个logo,你是我的了。”
展穆庭一顿,等反应过来了重新把她拥回怀里,宠溺的笑了笑。
“是你的,我什么都是你的。”
——
近日网上主要的大热度有二,一是《天上掉下个星星》火热开播,收视率创下历史新高,在同类综艺节目中拔得头筹。
二是单嬗艳。照。门一事,当红狗仔刘大大放了证据出来拖单嬗下水抹黑,没过多久又自己打自己脸放证据反驳,闹了好一番的笑话。不但没让单嬗公众形象损伤,还炒了许多热度,顺带为《天上掉下个星星》做了波宣传。
要说还有什么别的热度,那便是曾经的“清纯天后”赵雅欣心脏衰竭一夜病逝,据说尸体上布满了各种施虐痕迹,疑为他人sm致死,引起一阵撕b大战,不久后很快便没落;再有就是《最后的故事》男主马维泽所属经纪公司破产,转为单嬗的私人工作室旗下,正式签约。
单嬗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不止是近真人秀的大热。她先前空档期接拍了一部题材十分敏。感的电影《中庸者》,讲述了女主角的成长之路,并一路鲜明的将“抄袭”一事定义,逐渐认识到了原创的意义。从一个绝对自私的人,变成了一个开始敢于真正接触真实世界的人。
从当初的对抄袭抱有看热闹的想法,“写的好看便可无需原创”;再到后来自己创作的知识作品被挚友剽窃,切身体会到了当初“漠不关心”的作为是有多么恶劣。不论是“大片的复制粘贴”,亦或者是窃取他人脑洞、文笔描写,融梗抄梗,都是不该被原谅的无耻行为。
正如电影结尾处女主与知名剧作家的对话,“冷漠的人那么多,就像曾经的我也是其中一个。索性我也仅仅只是保持旁观中立,尚且并未真正盗取了他人的所有物,铸成大错。我还有机会重新走上支持原创这条艰辛的路,对我曾经的举动表示歉意。”
“我可能真的一无所有,但最起码我真正拥有了不原谅抄袭者的权利。”
影片一出,便引起大番讨论。各种微博、知乎大V连连上阵,有人抨击到面红耳赤,有人坚持到始终如一。
所幸赤诚的人还是那么多,他们可能不知道如何用巧舌辩解争论,便用心写下一个字又一个字的真实影评,去电影院买一张又一张票,用他们最大限度的诚意支持正版。
票房虽说并未在同期影片中拔得头筹,却也有一份立脚之地。
更幸运的是,单嬗凭借此片一举获得万月奖年度最佳女主角和年度最具实力女演员奖,并顺利被邀约前往美国参加国际电影节。
事实证明,出色的演技和好的剧本,哪怕受尽舆论的攻击,也总是会被人们认可。
单嬗自重生以来,些许是经历发生的变化,连带着她的心态也被倾覆。想她刚刚回来时,想的是如何夺得她该拥有的名气和地位,如何报复那些让她失去一切的人。
而如今她想的更加简单纯粹,她想陪伴她爱的人好好度过余生,同时作为一名演员而不是偶像,给观众带来真正的、有意义的作品和精湛的角色诠释。
她想《中庸者》是个很好的开端,也许她的表演还有很多不足,但是自己在努力走上了一条她觉得正确且值得坚持的路。
于是单嬗尽量推掉了电视剧、综艺等邀约,准备接下来用最大的空档期去国外进修表演,回国后好好筛选剧本参演更加优秀的电影,并准备和展穆庭结婚。
单嬗整理了一下接下来一整年的行程和打算,导成txt文本发到米亚的邮箱。
展穆庭坐在她一边整理曲谱,因为没什么灵感,越改越觉着索然无味。他见单嬗认真工作的样子也不好意思打扰,他知道单嬗最近十分的忙,已经有好几日都没好好休息了。
此时见她终于处理完,连带着眼角都松懈了不少,不禁凑过去心疼的亲亲她的侧脸。
“宝宝,明天再弄好不好。”展穆庭又诱哄似的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她唇边,抱着她撒娇。
单嬗被黏的不要不要的,笑着推开他,倒也没用真力气,欲拒还迎一样。“你快去改你的谱子,闹什么闹。”
“嗯哼。”展穆庭委屈巴巴的挪到了一边,生无可恋的重新看起了谱子。
单嬗无奈的笑笑,约莫是太过疲乏眼神有些许的放空。她晃晃脑袋让神志更清醒些,却是想到了点别的。
她站起来身子来,犹豫下还是坚决的道,“我有事,先出去趟,你专心改,不要找我。”
展穆庭闻声乖乖的点头,也认真起来,专心核对。
单嬗阔步去了化妆间换了身新的装扮,拎着包和车钥匙便出了门。
——
单嬗一手扣着顶黑色纱帽,一手提着纯黑的大裙摆进了花店。粗高跟厚重的敲击声响起,正在给鲜花洒水的店员闻声灵敏的望了过来。
“您好,请问要什么?”小姑娘见眼前人捂的厚厚实实,又不发一言,只好友好的先行出言询问。
单嬗压低声音,“白菊花。”
“好的,请您稍等。”店员熟练的挑了一束开的很好的白菊,猜到用意便刻意包了很素净的包装。
小姑娘递给单嬗,熟练的报出价格,“120元。”
单嬗从钱包里抽出两张钞票递给店员,转身利落的出了门。
……
单嬗来到墓碑前,清冷的不像话。十分简单的摆设,墓碑上刻着三个大字,好像是她久违的故人。
赵雅欣。
单嬗没有摘下纱帽,即使墓园空寂无人。她神色淡淡,将怀中抱着的白菊小心的放在碑前。
“眼前的场景,有点似曾相识吧。”单嬗小声道,好似自言自语。
上辈子,她死的时候,赵雅欣也来看过她。当然,她什么也没带,只是来痛快的辱骂了一顿单嬗的愚蠢,没一会便十分嘲讽的离开了。
仿佛真的只是顺道而已。
“你看,你以前废了那么大劲来整我,可是我连为什么都不知道。你连墓碑前也不肯说实话,如今你也落得了同样的下场。”
“说真的,你痛快吗?”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来世,我只知道今生我还好好的站在这里,而且拥有了比之前要好很多很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