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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斧对当初王欣王悦没有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其实是生气的,怒火不大,却又实实在在存在,好不容易要消了,现在就猛地窜上来。
两个小的现在基本上可以说是王斧供养的,两人看不起他,他知道!同样,他也不见得看得进他们的小心思。
他是大哥他认了自己的责任,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有不尊重自己的理由。尤其自己不在的时候欺负了自己的人。
想到至此,几缕发丝下的眼睛越发黝黑深邃。
不得不承认,王斧这几天被伺候得很舒服,好的而又合心意的东西,绿自然就被男人贴上了自己的标签。
绿愣了一下,随即解释,面容诚挚地说:“我要对当家的还有娘和弟弟妹妹很好很好。”她再次宣誓。
小动物特有的机灵被激发。之前在王小翠面前,是先说的娘再是相公随后小叔子小姑子,而此时在王斧面前,王斧的地位在最前面。
瘦瘦弱弱的身子挺拔如竹,似乎没有什么能将她吹倒,让她违背自己的誓言。
对自己很好很好?
王斧不以为意地轻笑,目光扫过眼前的女人。
王斧听过许多人说他对他们好,拿了他的钱的床上的女人,被他打了还要逢迎他的男人,形形色、色。
现在有个蠢婆娘说她要对他很好。
让小儿惧怕的面庞似乎又不那么可怕了。
绿看见相公认真地听“进”了自己的话,继续说,声音绵软羞涩,“因为大家都对我很好,我很感激高兴就哭了。”最后几个字和蚊子叮咛声差不多了。
王斧抿紧了唇,眼神轻飘飘地落在女人发顶上,心里冒出果然二字,是个蠢婆娘……自己把自己玩哭了……
既然没人欺负自己的人,王斧无事趿拉着鞋返回卧室,绿随后。
男人大剌剌地仰面躺在床上,脚上的拖鞋没有甩开,于是脚踝露在床外。
狭长的眼睛望着天花板,随后用力闭眼,保持几秒遂睁开。
绿上前轻缓地拿掉男人脚上的鞋,正要将脚摆到床上去,男人轻轻一抬,自己放上了床。
“当家的好好休息,吃饭了我来叫你,我去给娘帮忙。”绿细声细气地说,知道男人惧热,没有继续伺候着扯开被子给男人盖上。
女人软包子任劳任怨的模样,让王斧福至心灵突兀地问了一句,“一个人在家怕不怕?”整个人懒洋洋的。
绿以为相公是在问这几天相公外出时,自己一个人在家怕不怕。
“不怕。”摇摇头,可又好像才想明白了问题,又轻轻点了点头,“一点点怕。”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点点是多少。
不怕是真的不怕,绿不是小孩。而怕,是怕自己莫名其妙地回去,却无人知道。
绿用手勾了勾耳前的头发挂在耳上。黑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地对上男人的眼睛,相公很体贴!
绿担心相公这么下去会将自己宠得不知天高地厚,就像府里嫁出去的大小姐,府里无论出嫁或者未出嫁的小姐们都最是羡慕大小姐了。
绿没想到自己何其有幸也能得到这些。
这让绿内心不安,恨不得奉献自己的所有把命也奉上。
“怕呀——”王斧拖长音低吟,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弯,随后吹了一声口哨,打了个响指。
张宝健养了一条大狼狗,此次前去港香,自是不便带上。
王斧若还在县城待着,张宝健当然将狗托付给王斧,可现在王斧也同意去港香了,李宝健便要考虑其他人了。
那种能顿顿喂得起狗吃肉,没事遛遛狗,隔三差五给狗洗个澡的其他人。
而此刻王斧脑海里给其他人打上了叉,把狗牵到了蠢婆娘手边。
这感觉有点像给保姆请了个保镖(雾)。
至于女人怕不怕狗,这点王斧没有考虑,狗有什么好怕,就算怕狗,现在既然是自己的人了,也不能怕狗了。
迷之自信。
“准备明天跟我出门。”王斧说完这一句就彻底眯上了眼睛,二郎腿随意翘起。
去港香的事筹划得差不多了,王斧沉寂了许久的血液也开始慢慢升温,即将沸腾——港香!
躺在床上的人试图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
…………
一家子五个人围坐在一起,气氛却格外冷清,王小翠给几个小辈们劝了菜,除了绿给了反应,其余都是冷冷清清,仿佛都是被她绑架过来的。
一群冤家!王小翠忍着没发脾气,跟儿媳妇互动,给扒拉两筷子肉菜,绿投之笑颜。
王斧吃得快,率先吃完放下碗筷,说事,“我这次去港香看看,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家里我会留一笔钱。”三句话说完就下桌了。
绿一脸懵懂无措,相公这是要出远门了吗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是有多久呢?
绿从小的教育,不会让她产生跟着王斧走的念头,相公出门,她自是管好家门处理好内务,随时欢迎王斧回来。
虽然相公要走,她舍不得——
王小翠拧紧了眉,她以为结了婚就能好好地收收男人的心,这去港香又是要干嘛!
当场喊住散着身架子走路的男人,“去港香干吗在家里待着不好嘛,你现在快三十了,难道还不想要个孩子媳妇留在家里像话吗老娘现在年纪大了,你出去谁照顾呀?”嗓音门儿高。
王小翠说了很多,也不管逻辑道理,反正心底就觉得不能把儿子放出去,虽然儿子大了之后很少听自己的话了,还是要说!
反观两小儿,王欣一脸毫不在意,甚至还有少许轻松。嘴里的菜好像也香了好吃了。
王悦则是面色平常,看不出心思,泰然自若。
绿看了眼相公,随后顺序觑向婆婆、小姑子、小叔子的反应,咬了咬嘴唇,小脑子里混乱极了。嘴里的饭菜变得不香了。
任王小翠怎么说,王斧不再搭理,最后还是绿送走了气冲冲的婆婆,冷淡的小姑子,待人礼貌的小叔子。
关了门之后,房子好像突然变大了,宽阔了。
绿慢吞吞地走向卧室,心里打着草稿。她现在是相公的娘子,相公出门,这是件大事,要好好商量!
绿有了为人妻的责任感!自豪(雾)。
☆、狼狗勇士
王斧当初置办这间房子,最初的目的只不过是找个固定的居住点。所以一切都只适合起居,没有电视、收音机等可供娱乐之物。
绿没嫁过来的时候,王斧就夜半三更回家,睡觉。绿嫁过来之后,王斧则饭点回家吃饭,然后做运动睡觉。
床上躺着的爷正抽着烟。
味道不好闻如同大街上偶尔行驶过的“车”的味道,但绿忍着没说,因为嘴里叼着“烟”的相公看起来很惬意。
事实上,绿第一次看见相公在嘴上叼着一把燃烧的小火时,被吓了个实在。
要不是相公一脸平常无惊无惧的样子,绿真怕火烧到相公的嘴里,然后相公的嘴炸了。
想想那场面就能吓掉绿的半个魂。
那个“烟”烧到后面相公就会吐出来的,然后丢在地上,踩掉火光。
这一次,烟吸到最后一口,王斧没有吐出来,向着站在一旁的绿招了招手。
绿乖乖向前,然后就被男人干燥温热的大掌压住了后脑勺,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扑面而来。
平常节奏感极棒的小心脏此刻如同棒槌不停拍打,又重又响亮,让人担心会不会穿透胸膛跳出来。
绿全身血液涌上面部,肤色再是黑红也能看出个端倪。
恍惚间,绿似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世间万物被屏蔽掉。
可随之,一股未曾体会到的气味通由二人唇齿之间,钻入了绿的口腔,又通过咽部,窜上鼻尖。将绿拉回现实。
“咳咳——”绿右手推开王斧,左手拍打胸脯不断咳嗽,眼眸泛起泪光——好难受!
湿润的眼睛带着小小的控诉指向男人。
“哈哈。”男人低沉地笑,表情愉悦,可下一秒就换成另外一种模样。严厉凶狠不可违背。
“我不在家的时候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自己可要想明白,嗯?”尾音翘起携带着霸道,冷寂的双眼像是要剖开皮肉、透视人心!
王斧为什么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一狠二明白!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做事有章法。
张宝健看中王斧的就是对方和他一样,会动脑筋,并不仅仅靠拳头与力量处世。
人他娶了,不提爱与不爱,听话自己的话是首要的。
不然——后果总不会是美妙的。
王青艳当初百般招惹,王斧明明烦怒却没有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来教训女人,就是因为他才不会白白帮别人调、教女人。
撇开王斧的社会地位不说,这样自信如同雄狮的男人其实极具魅力。
绿被相公大管事训人般的口气怔住了,咳嗽动作停止,双手合在身前垂袖敛首,一副谦恭的姿态。
明知道自己没有犯错,可还是不由自主地摆出认错的姿态。
“知道的。”
王斧满意地点头,蠢婆娘不聪明,但胜在听话。难得地夸赞了一句,“乖。”
绿绽出小小笑颜,傻乎乎的。
灯光下两人相处,一方强势另一方弱势,最最合适了。
翌日。
天气微凉,张宝健正训练勇士,却见勇士突然双耳微动,满身警惕起来,但仍严格地执行自己下达的任务。
只是勇士的尾巴形似军刀,尾毛刚毅缓缓夹入后腿之中。
张宝健温和一笑,伸出右手召唤对着勇士说,“走,我们去迎接客人。”
只见大狼狗十分通人性地听懂了主人的话,小跑至张宝健身侧。
而后张宝健在大狼狗头上黑毛上捋了一把,试图缓解对方的紧张。可惜作用不太大。
出门后,绿跟着相公先是坐上了“车”,车子开得平稳又快,就是味道不甚好闻。
大街上仍旧是需要绿花时间慢慢接受的景象和人物。
眼前划过的一幕幕风景让绿有了一种自己成为四脚兽的感觉,竭力奔跑着,刷刷而过的万物景象,带来一种独特的淋漓酣畅。
绿是第一次这般看风景,也是第一次对周围放松下来。
下了车后,绿有一点点失落,但很快抛掉感情,小跑跟着相公。
沿着陌生的街道左拐右拐越走越荒凉,却也越走越开阔。直到停在一所大院子前,方圆几百米也就这一所房屋了。
四面白墙围绕,一眼望去让人觉得又大又肃严,如同中途休战营地里警戒的士兵。
更加神奇的是,绿和相公正好走到门前,便见门自发打开,本就被环境感染得精神紧张的绿,“歘”地一下跳到男人背后。
感觉好可怕!
王斧对于自家蠢婆娘的性子了解得差不多,并未被她的举动吓到。
“果然是你来了。”原来不是门自己开的,而是从训练场赶过来的张宝健开的。
身旁的大狼狗此刻肌肉紧绷,黑色的双眼死死盯着门口的男人,男人身后的女人被它忽视了,上下颌咬得严严实实,只唇毛被口水打湿。
王斧漫步进入院内,经过大狼狗时,随脚给满脸凶煞恶犬的肚子踢了一脚,“蠢狗!”
被王斧冠上“蠢”字的东西有很多。
轻蔑的语气和侮辱性的动作引来狼狗一声恶吼,腿腱子肉紧绷,似乎在你看不过来的一瞬间就会跳高,狠狠撕下你的脖子肉。
“勇士!”张宝健厉声叫住想要跟兄弟战斗的勇士,随后无奈地朝着王斧说,“你别逗它了。”
“你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