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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没说话,垂眸将手心贴在肚皮上。
杜子言也将手掌放过来,抬头还冲姨姨咧嘴露齿笑。
绿温柔地牵过小家伙暖暖的手心,让它按压在小生命运动的地方。
樱桃很好吃,最后一半是绿消灭的,一半是大家分的。
经历了长长的白天后,在外消失了一天的欢乐回到家里,将樱桃核来回几趟地叼走,王小翠都打起鼾,才在了绿的枕边入睡。
夜深人静。
晚上腿又开始了胀痛。
绿不愿打扰婆婆,用腿小幅度地蹭着床,妄图能够好受一点。
小脑袋思绪万千。
相公现在过得好不好?
相公知道有了孩子之后会不会很开心?
相公有没有想她?
…………
不知不觉脸庞被打湿,泪水滑落在枕巾上。
绿努力地咬紧牙关,用来压抑自己即将按捺不住的哭声。
她真的好想好想相公。
港香。
皇太女的要求最后没能被满足,王斧被调离赌场,被安排去看白、粉档。
在这里看守的人大多除了是打手身份,也是顾客身份。
王斧坐在肮脏的凳子上,百无聊奈地透过一条小缝隙,看棚子里一个个精神萎靡的人如何变得兴奋。
“不来一点?”这里的老人何代怀从棚子里出来对王斧说,笑意的面具下不知是何等表情。
手上的粉末正是棚子里,一群精神不正常人手中所持有的。
王斧这时双腿还交叉着,搭在棚子门口的桌子上,没等他有所表示,何代怀将白、粉举在他的鼻子下。
“你不会后悔的。”何代怀信誓旦旦,鸠形鹄面在泄出来的微弱灯光下如同被削了肉的人干。
“啊切。”王斧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何代怀来不及反应,白、粉全吹到他的脸上。
王斧懒洋洋地捏鼻子,“抱歉。”态度不怎么真切,大长腿依旧交叉被桌子端着,没有任何移动迹象。
何代怀不在乎这,用手抹脸,看着被吹散的白、粉,心疼道:“可惜了呀。”
王斧没说话,打了个哈欠,只觉得鼻子痒痒,身子还有点麻。
☆、事故摔倒
“瘦了; 瘦了。”王小翠看到从车子上下来,许久未见的龙凤胎; 就打心底觉得孩子不在身边,生活上受苦了。
“有吗?”坐车太累,王小翠接过王欣手中的东西后,王欣便扭脖子耸肩松筋骨。
十五六岁的少女如同一朵娇花; 做出什么动作都是赏心悦目。
“可不,王悦长个了吧!”王小翠拿了女儿的行李; 还想再帮儿子拿东西,毕竟儿子拿的比女儿多。
可是腰因为没有得到休养,越发不好,正要不管不顾地替儿子减轻负担时; 王悦闪身避开。
王小翠抬头用慈爱的目光注视着对方。
“嗯,快一米七了。”开学前龙凤胎身高近似; 一学期下来王悦见风就长地拔高了半只手长度; 虽然还比不上王斧; 但在家里也是高的了。
“你们俩一定很累,今天先不急着回家; 去你们哥家,你们嫂子在家里等着; 先吃饭休息休息。”
王小翠把安排说出来。
“那个人也在?”王欣指的是王斧。
“什么那个人。”王小翠嗔一眼女儿,“你大哥还没回来。”
“在学校辛苦吗?”
…………
久别重逢的场面就这样,在关心中一行人慢慢归家。
“勇士、欢乐他们回来了吗?”绿时不时询问。
每这时,勇士就扭着屁股走到门口; 开门,远望人是否回来,得到信息后关门,禀报。
“汪。”
绿懂这是还没有回来。
小姑子小叔子下学回来了,她却不能招待。
绿的手绕着肚皮打圈圈,愧疚不安的心情显而易见。
“在外求学一定很辛苦。”绿忘记了自己怀着两个孩子也很累。
寒假到了也昭示着年关将近,卢晓曦给张姨放了假,所以杜子言被她亲自带在身边。
现在家里只有勇士和欢乐陪着绿。
因为肚子太大,行动不方便,绿已经在减少进食了,并因为胃口突然变小,绿开始不自觉地灌水。
王小翠放在床头的杯子里的水已经被喝完了。
绿原本就是靠坐在床上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想着小姑子小叔子的回来事,把脑子和心都给想糊涂了。
绿将脚伸出床边,打算下床自己给自己倒水!
绿怀孕,肉却没有肆意乱长,除却肚子大的惊人,其他地方和稍丰润的普通人一样。
这就导致身体比例很不协调。在没有人扶持的状态下步行,要是摔倒了后果很严重。
“汪汪汪。”
“叽揪揪啾。”
绿下床的举动可是吓到了两只,齐拥到她身边试图阻止她的行为。
绿没动脑子宛若此刻倒水是平常事地说,“怎么了?我去倒水喝。”
“汪,汪汪——”勇士叫得偏凶,像是教训不听话的叛逆子女。
绿仍旧转不过弯来,由于肚子大了,她不能弯身抚摸勇士。
“勇士先让我去喝水吧。”
女人顽固地要喝水,在肚子胀大看不到脚下的情况下,一步步挪到厨房倒水。
一狗一鸟只能小心翼翼守在旁边,心一直是卡在嗓子眼。
直到——
“钥匙挂在右腿上,王欣你来开门。”与其在门口把东西放下去拿钥匙开门,再拿起来,不如直接让王欣开门自己一直提着。
王小翠向王欣的方向提臀,示意钥匙所在。
王欣捞过钥匙,上面有四把锁,排除自己认识的,剩下的一把就是门锁的。
王欣上门的次数本就少,更别提开门了,是故钥匙插。进去转了两个回合都没能把门打开。
王小翠说,“往右拧的时候,顺便将门往外扯一下,再往里推就开了。”
这边在门外开门,门里喝完水,正挪着小步要回卧室的绿听到了门口的声响。
婆婆和小姑子小叔子回来了——
听到门锁一直响动门却没打开,绿掉头亲自去给开门,完全忘记了叫勇士开门更快。
“娘,是你们回来了吗?”绿扶着肚子小心慢走的时候,略微提高嗓音朝着门外喊。
“诶,我们回来了。”
因为龙凤胎都回来了,王小翠的声音透着喜悦,也没细想绿的声音为什么听上去这么近。
绿在屋内走着也高兴,情不自禁加快了步伐要去给他们开门。
“咔嚓。”
门终于被打开,在这上面耗了不少时间,王欣的心情有些浮躁。
瞧见门被打开,立马抽出钥匙,随后大力地将门推开。
而当门锁被打开的那一刻,绿正好将手放到门柄上,当她听到门被打开,钥匙被抽出,正要后退避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啊——”
从外向内推门的大力直接将绿撞倒在地上,虽然勇士及时地垫在绿的身下,缓冲了一部分,但绿的身下开始有液体渗出。
肚子实在太大,一次撞击也能造成伤害。
突来的失重也使得绿惊慌失措,一切都让绿六神无主。
王小翠听到儿媳摔倒在门后,并发出惊吓声后,她的心突突都要跳出来了。
行李直接被扔在地下,“绿,你怎么了?有没有不舒服呀?”
绿就摔在门后,她的脚还抵在门上,王小翠根本不敢推开门,以免再次伤害到儿媳。
“娘,不知道,好痛,我站不起来。”绿的声音断断续续,听得出来痛哭了。
欢乐和勇士一直卡在嗓子眼的心也是彻底突突,跳了出来。
☆、家族使命
“绿你别怕啊; 我马上就进来。”王小翠急得满头大汗,口急之中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王欣则被吓得面色发白; 一动也敢不动,之前的疲劳瞬间冲散,内心渴望时间能够退回去。
王悦反应过来,丢掉行李冲到房屋侧面的窗子; 随手抓了坚硬的物品,将窗子砸开。
“艹!”在附近蹲守的两个人啥聊天打屁的心情也没有了; 拔腿奔出去。
躺在地上的绿手脚发寒,此刻没有一个人站在她的身边,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要死了。
而她还没有见到相公,也没有生出孩子; 为相公留下子息。
遗憾和不舍难过在心中蔓延,身体感到虚浮; 似乎有什么在脱离肉体。
瘦高个的人跑得快; 几息之间赶到。
“嫂子; 你坚持一会不要担心,你肯定没事的。”瘦高个男人说得信誓旦旦; 中气十足的男音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王悦实在不该长高,窗子虽是砸开了; 但是容纳不了一个男人的通过。
王小翠正要爬过去,便听到这个声音。
“矮子你快点呀!”瘦高男面目紧张地朝追过来的矮个但身材结实的男人喊。
“呼呼,让开,让开——”
只见矮个男人冲上来便是狠狠地抓住门外的把手; 用力一拉——门没有被拉开,倒是在门上留了一个洞。紧接着将手伸进洞里,“哐——”一扇门被粗。暴地向外暴。力拆除。
两个男人入内,见到屋内情况,“瘦子你跑得快,去弄一辆车来。”
这厢两个男人在施展解救计划,那边母子三人也被这一连串的行为给吓住了。
两人从出现到开门半分钟的时间都不到,而他们焦急苦恼的问题已经被解决了。
王小翠没想太多,从半空中跳下来直奔门口。
王悦追赶。
外面发生了一系列的事,绿不知道,只是肚子开始灼烧,思维渐淡,唯一体会到就是灵魂轻飘飘,魂魄与肉体开始剥离。
一切的惊慌、抢救都与她无关。
…………
山坳里,钱家。
“嘶。”钱母正在切菜,却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手。
心里莫名空虚。
“这是怎么回事。”钱母自言自语,将手用水随便清洗,想要重新拾回菜刀时,双手无力,既是连刀也抬不起来了。
突然,钱母瞳孔微缩尖叫,“囡囡,是不是囡囡出事了。”
眸子里是掩不住的惶恐。
同时,村子里响起了震耳的钟声,地里的,家里的,但凡是能听到钟声的人全都放下手中的活,赶赴村子的中心集合。
钱母心中越发无底,害怕,“囡囡,囡囡……”
不断叫着女儿钱绿的昵称,似乎这样,事情一切都会变好。
村中心。
年长的村长用浑浊的眼睛默视着一个个赶来的人,直到所有的人来齐了,才说,“家有金花的跟我来,其他人都可以回去了。”
村长迈步进入身后的祠堂。
“金花,什么是金花?”有人问,不懂村长在搞什么。
从不同地方赶来的钱母和钱夫闻言脸瞬间苍白。
人群中陆陆续续有人站出来,进入祠堂,毫无例外,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极差的。
不知道金花的人自然想知道金花是什么,可是知道金花含义的人,俱是一副面若死灰不肯开口的样子。
慢慢的,也有人察觉到,进去的人基本上是有孩子,尤其是家里有女孩的夫妻。
“咚——”祠堂门被关上,阻断了人的好奇心。
村长看上去老态龙钟,可是他的声音却能彻响祠堂。
“你们都知道,生了女孩子在村里意味着什么,我就不再解释了。”
村长声音停顿。
村长夫人递过一本册子,村长接过,两只看上去毫无攻击力的皮肤松弛的手,让在场人却是心头一颤。
村长打开了册子,开始照着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