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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平平安安过生日时,杜子言一人送了一份礼物。
小家伙不高兴。
明明他和姐姐是双胞胎呢,怎么就不一样大呢?
导致席间杜子言一直收到安安控诉的眼神。
而杜子言也没办法,给女孩子准备的礼物本就跟男孩不一样呀。
杜子言机灵,“安安对不起,我忘记带了,我明天带好不好。”
今晚上不可以,商铺都关门了,杜子言没地去买。
怎么不好,小家伙拍手爽快答应,婴儿肥的脸笑起来稀罕死人,“好。”
愉快地牵着杜子言的手嚷着,要跟杜子言哥哥坐一起。
“姐姐和叔叔呢?”绿将饭碗和筷子都摆在桌上,身上围着围裙。
“他们在外面。”
“妈妈我给你解围裙。”抛开小哥哥的手奔向绿。
绿温柔笑着,由着他去解。
安安这两天刚学会打结和解结。
王小翠端着最后一道菜出来了,小家伙依旧积极,“奶奶你待会别解围裙,我来,我都会。”
垫着脚解开妈妈的围裙,又给奶奶解,忙得不亦乐乎。
须之玉和王悦前后脚进来后身后再没有其他人,王小翠没看到王欣,问她去哪里了。
王悦回答,“一个学姐家就在附近,她去学姐家吃饭去了。”
“这孩子。”王小翠嗔道。
一餐晚饭,亮着灯光的小屋子里温馨而欢悦。
☆、又是秘密
“嗯; 学姐。”王欣的表情透着信服,两眼清澈与金凤君对视。
在省城上了一学期大学的她看起来更加自信; 有着独特的知性美。
她的对面就是王悦口中的学姐——金凤君。
王欣、王悦当年高考都极为不错,填志愿时,王欣学师范,王悦学的石油。
两人不在一所学校; 但都在省城。
王欣所在的师范学校,也是金凤君所在大学; 两人差了三个年级,本来也没有多大交集。
只是学校采访优秀学生活动,做为活动执行人之一的王欣就此采访上金凤君,二人也相认。
来往交流过几次就熟识了; 现在,金凤君在传述大学里学习和生活方面的经验。
聊多了学校; 自然而然聊到了私生活。
“听说罗师兄在省城报纸上发了一篇文章。”
王欣打趣地笑; 白皙的脸莹润有光。
罗师兄是学校有名的才子; 追求金凤君一年有余,可惜至今没有得到佳人回应。
最近有感而发; 写了篇佳人才子的文章,上了报社; 知道的人不少。
金凤君蓬松齐肩发,一双眉毛浓厚黑亮,眉下的双眼皮堪堪遮住大眼睛,是个张扬美人。
“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金凤君对着王欣眨眼; “爱情不应该委屈自己。”
两个人都笑了。
“倒是你,学校那么多人追,就没有看得上的?”
王欣嘴一张一合,金凤君的心神已经不在这上面了,只能在关键时刻回复敷衍两句。
可是思路大部分追溯到了过去——
那个时候金凤君刚考上初中。
卢晓曦和杜家康刚搬到这片区的时候,引起了一阵话题热潮。
两人穿衣打扮得体,有眼睛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县城人。
而没过多久,就有人说看到杜家康在县城里武装部上班。
卢晓曦落脚后则是风风火火筹备着服装店,开起了县城最具品格的一家服装店。
外人面前两人恩恩爱爱,男的英俊,女的美丽大方,眼红不少人,很多人想与他们打交道。
在刚上初中,情愫萌生的金凤君眼里,卢晓曦和杜家康的感情和生活是令人向往的。
杜家康这样的男人更是一个标准。
压住心底的羡慕,金凤君努力学习不断提高自己,去迎接属于自己的美好未来。
直到有一天——
因为和最好的朋友有了小争执,心情郁闷的她偏僻的小溪边,蹲坐在自己每次来待的地方。
位置很巧妙,可以将周围景色收入眼底,聆听溪水潺潺,却不会被别人发现暴露自己。
最开始金凤君不断回想反思二人矛盾的开始,反复思索之后,心胸逐渐开阔,待到郁结完全被解开,天色将晚。
当她准备缓慢移动麻痹了的双脚,要起身离开时,有人过来,为了避免尴尬,她停留在原地,打算等来人离开之后再走。
结果——
“呯。”枪声响起,闯入金凤君视线的人左膝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天色黯淡,金凤君看不清倒地人的具体面貌,但能分辨出是个上了年纪的老男人,鼻梁上戴着一副眼镜。
当时的金凤君受到惊吓,瞳孔瞬间放大,紧紧抓住身旁的草,不让自己发生声响。
随后更让她诧异的事出现了,另有一个男人闯入,而男人就是——杜家康。
两个人对话。
“呵,东西都在我脑子里,有本事你就拿走吧。”戴着眼镜的老男人冷言。
即便跪倒在地,可是他的气质并不因此削减,相反,他铁骨铮铮。
而在职工宿舍一群居民眼里,有着光鲜地位和好脾气的杜家康却说,“戴先生,我们并没有打算拿什么,只是邀请你去r国。”
金凤君看不清杜家康的表情,可是直觉告诉她,杜家康笑了,而且毫无诚意。
她呼吸加快,额头上有汗析出,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响,避免引起两人的注意。
至于有关杜家康为什么会这样,她已经无神思考。
“哼。我千辛万苦回到祖国,可不是为了再跑去你们r国。”
戴着眼镜的男人瘸着腿站起来,他的腿还在流血,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他眼神坚定,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有着深深的茧子,任由伤口流血,“就你一个人吗?待会很快就有人赶过来。”
杜家康笑了。
这一次金凤君可以肯定,因为笑声在宁静的地方很快就蔓延开来。
“戴先生怎么如此确定救你的人一定是华国人呢。”杜家康靠近戴眼镜的男人,“就像先生之前也不知道我一样。”
杜家康在眼镜男前蹲下来,观察枪口,“先生还是跟我走吧,不然伤口感染发炎就不好了。”
他的语气体贴温柔,像是刚毕业上岗的医生,对着患者还保留着无尽耐心和关怀。
“滚。”眼镜男用好腿踢杜家康,可是非但没踢着,受伤的左腿不能平衡好重心而再次摔倒在地。
闪身避让的杜家康起立,“戴先生还是别做无用功吧,你的知识可是能够推动人类进步,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不是么?何况在r国我们能够提供更高端的仪器,想必研究进展也会更好更快。”
“哼。”眼镜男依旧冷哼,这会儿不起来了,坐在地上等着救援人员。
杜家康笑眯眯的,从手里拿出一支小针,“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希望戴先生日后不要怪怨。”
眼镜男没来得及抵抗,脖子上就被扎了一针,人瞬间瘫软在地。
将这一切收入眼底的金凤君心跳紧促。
杜家康拉起眼睛男的手,让他趴在自己背后,双手吊在杜家康胸前,而杜家康可以拖着男人前行。
然而又是一阵骚动,一群黑衣男子闯入这片区域,杜家康原以为是自己人,当他看清来人的打扮时,立刻将眼睛男抱在胸前,从腰间抽出枪,对准眼镜男太阳穴。
期间偶有蝉鸣声,不再凄凉,倒是渲染出紧张和凝重。
“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杜家康双眼死死地盯住对面一群人,语气貌似平静。
“将戴先生放下,也许你还有一条命。”井尔冷酷地说,健壮的身子被黑衣服包裹,男人的力量在暗夜中神秘而强大。
“呵。”杜家康笑了。
出乎大家意料,快速地朝着眼睛男脑袋开了一枪,随后迅速地对准眼睛男心脏开了一枪,还留了一枪给自己。
“啊。”金凤君的尖叫声没放开就被人捂住嘴巴,咽回嗓子。
陌生人贴在她的身后,低吟,“别出声。”
温热的躯体让金凤君冷静下来,同时背后有了依靠让她忍不住依附,手脚不住颤抖。
王斧皱眉,没有了立马甩脱开。
男人狭长的眼睛看向自己指路所引发的一场追踪。
由于距离的原因,井尔一行实在无法救助,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变故。
杜家康闭目前说,“看来我只能当一个坏人,不过这样m国的麻烦我可就帮你们解救了,做为交换,请你们对我的妻子好一点,她是个华国人呢。”
杜家康笑着,眼睛深底充满的是卢晓曦每早都能见着的爱意——男女之间的爱意。
随后瘫软在地,胸口有鲜血大股大股流出。
井尔冲上来,扒开杜家康,压住眼镜男出血点,可是男人已经大量失血了,身体开始发凉。
“井齐,你去把车子带过来。”
收到命令的人快速跑开,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而这个男人和后来绿生产前摔倒在屋内的瘦子长得一模一样。
金凤君因为惊恐,死死抓住身后陌生人的衣服。
王斧忍不住了,推开怀中人,哗地站起来。
井尔一行人视线全转过来,甚至有枪口对过来,不过看清来人后,收回了枪口。
金凤君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乞求不被人发现,她没想到这个陌生人会主动暴露。
王斧迈开腿走向井尔,淡声,“看来我不应该好奇。”
黑衣男子中唯一的眼睛男井山推眼镜,开口,“你要是愿意加入我们,更多的好奇也可以。”
在之前的事情中,面前男人有着同井尔一般的战斗力和野兽般直觉暴露无遗,出于本能,井山向对方发出邀请。
王斧看向地上忙碌的众人,“你们说过的欠我的人情,现在还了怎么样?”
鞋子戳地,态度散漫。
“当然可以。”井山露出理解的笑意,“不过请你等一会。”
很快,车子开来,但是车光没有打开,井尔等人迅速将两人移上去,人这时已经死了。
井山则从车子里拿出一叠纸币,“抱歉,只有外币。”
“我不在意。”王斧接过,随手揣在兜里。
“要和我们一起回去吗?”井山指了指车。
王斧吹了个口哨,“我自己走回去。”
井山没有强迫,戴着眼睛看起来斯文极了,“那我们先走了,名片给你,要是有需要联系我们。”
井山从兜里掏出来什么,王斧依旧接过揣兜里。
车子离开,万物恢复到万籁俱寂。
王斧看着车子走远了,走回到金凤君待的地方,“你还能走吗?”
言语冷清。
金凤君已经是吓呆了,哭着嗓音声音低哑,“我好怕,动不了。”
也是,正常人发现有个邻居突然有一天,人设颠覆,而且好像还是坏人,总会受到影响,何况这时候金凤君还是个刚上初中的学生,还是个孩子。
“啧,麻烦。”
王斧长手一捞将金凤君背到背上,宽阔的背衬得女孩娇小。
金凤君又贴上了那份温暖,听着距离自己只有三拳不到的地方传来,“把你背到文昌街我就不管你了,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你自己也应该明白。”
金凤君浅浅点头,意识到对方看不见,开口回复,“嗯。”
果然如男人所说,到了文昌街,也就是出了黑暗所遇上的第一处光亮地盘,王斧放下金凤君,头也不回地走开。
一直到陌生男人离开,金凤君也没能看清对方的模样,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