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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冲着须之玉竖起了大拇指。
然而背完一本华语词典的须之玉并不吃这一套。
“妈妈走吧。”
相比外人绿自然相信女儿,而且平平的确很聪明。
“好。”绿笑得温柔含着隐隐自豪,自豪女儿的优秀聪明。
购物冲动被打消。
王斧和安安两个男的依旧是无所谓,只不过四人转身离开时,小贩低低说了一句,“艹。”
穿的这么好,还买这么多东西,结果一支铅笔也不买。
被王斧听到了,男人转身,声音暗含危险,“再说一次——”
小贩连忙挂上笑脸,道:“我说好,真好!一家子都是长得好,穿衣打扮好,小孩子聪明,好,真好。”
殷勤的姿态显而易见,但至少还有着平息男人怒火的作用。
这一次四人离开,小贩不敢多言,低着头溜走,感叹今日运气不佳。
而这边——
“爸爸,他为什么要夸我们呀?”很奇怪不是么?而且安安也看出了小贩谦恭谄媚的姿态了。
“因为他说错了话,希望爸爸不要怪罪他,所以夸我们。”
王斧同儿子直视,将事情坦白。
那一字只有王斧和须之玉听到,是故绿也不知,“他说什么了?”绿问。
“骂人的话。”王斧说。
虽然听起来令人惊讶,但事实就是,已经有了两个四岁孩子的绿,内心依旧单纯。
女人眉间不展,“平平告诉他铅笔不含铅,他应该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被别人骗了,怎么辜负平平的好心,还骂人呢。”
柔柔的目光同女儿对视,“平平不要气馁,你提醒了他你就是很棒的,不要在意别人怎么说。”
这是没有爹娘带大的绿自己摸索出来的教育方式和理念。
须之玉不语,反正在女人尚未成为自己娘亲之前,就打算好要负担起女人的未来了。
接受了女人的安抚,却并不打算告诉女人,小贩知假卖假。
而男人则是一本正经,“我一个大男人在这,他也敢偷偷说,”表情厌恶,转而深情,“以前辛苦你们娘三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们。”
——自己的女人只能自己骗。
这个男人的占有欲或许是以指数形式增长的。
男人一番肺腑感动绿。
相公如此关心惦记这个家庭,绿庆幸自己能遇上男人。双眸饱含爱意。
须之玉眼神射向王斧,王斧坦然面对,“女儿还要买什么吗?”
男人一手抱着安安,一手提着数个袋子,而最重的估计就是装着七八本书的袋子。
须之玉觑见不说话,转回了目光。
男人笑。
晚上去卢晓曦家最终什么东西都没拿,只不过带上了男人,小家伙们则是被留在家里。
杜子言被卢晓曦送去H市了,说是接受更好的教育,张姨陪同。而她自己却留在县城里,似是不舍离开。
到寒假杜子言也会被接回来,也就几天后的事。
“砰砰。”敲门。
“谁呀?”卢晓曦问。
“是我。”绿回答,一路走来夜晚气温比白天更低,手一直被包在男人宽大的手心里。
现在到了人家门口,绿要抽出来,男人却抓得牢牢不肯放手。
小鹿一样的眼睛看向男人,男人坏笑,瞬间女人不敢多言,垂首等着开门了。
面颊上的红色悄悄爬上小巧精致的耳垂。
男人想摸摸时,门打开了。
“今天怎么来了?这是——”卢晓曦即便是在家里,穿衣依旧得体端庄。
“我男人。”绿笑着说。
卢晓曦看着这个和女人气质相差太大,并且一眼就能看出,私下里两人之中绝对是占主导一方的男人,拉大了门。
“有什么事进来坐坐再说吧。”
这是出于对绿的信任,而让陌生男子进了屋。
屋里装修简洁大方,但丝毫不比王斧在港香住的屋子差,却隐藏在这个职工厂房区——
男人微不可察地快速扫描,划过一张照片时,滞住了一秒,很快转移。
照片上是一对笑容甜蜜幸福的情侣,相框很干净,很明显这张照片对主人来说很有意义,有被认真对待。
卢晓曦家里没有烧炉子,用的是空调。绿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屋子很暖,绿想那应当是个好东西,暖了屋子却不会使屋子空气沉闷。
卢晓曦招呼两人坐下,一人端了一杯热水。
绿开口前将目光投向了相公,得到了相公鼓励的眼神之后,开口,“卢姐,店里我打算辞职。”
卢姐是店里员工对卢晓曦的称呼,绿随众。
“可以。”卢晓曦可以理解,毕竟女人男人回来了,家里的事务又多了。
“但是定制像以前那样怎么样?”卢晓曦询问,小县城里只有她知道女人的手艺有多么值得珍贵。
作为商人的她本能趋利。
男人强硬插话,“不了,谢谢卢小姐对我妻子几年的照顾。不过我打算带一家人去外地,怕是做不了。”
来之前绿有交代这几年里和卢晓曦的联系,和卢晓曦的基本情况。
男人本还打算请所谓女人的老板,及其店里其它员工吃一顿饭,但是主意在看到屋子里照片里的男人之后改变了。
光是嘴上客套道谢。
以前王斧和卢晓曦与杜家康住得近,可双方都不是与邻居打交道的人,各家通向外街的小道也不同。
所以王斧猜想不到,当初“那人”还是邻居,之后自己的女人也在他女人手下做事。
“是嘛。恭喜。”卢晓曦笑着,没有被拒绝的不悦。
绿赧颜,“真的很谢谢卢姐。”脸上写着“感谢”二字。
卢晓曦提供的工作的确是最适合绿的,能挣钱,又是绿做得来的。
绿很感谢卢晓曦。
尽管两人最初相见并非和睦。
王斧不想与卢晓曦交流过多,最好是倒退几年,自己女人和她也毫无瓜葛。
加上卢晓曦不甚热情。
这一场辞职很快就结束了。
等到绿给两个孩子梳了发,躺到床上时,被男人一把抱住。
充满热气的呼吸打在耳边,“当初真不应该离开你。”
照片里男人的模样在王斧脑海中回放,还有女人这些年吃的苦。双手箍紧。
绿掉转身子,同男人直视,言辞认真且紧张,“当家的不要再一个人好不好?我也可以挣钱,我们一起养家。”
绿将王斧外出闯荡的理由全部推卸给了养家这个借口。
顶着女人期盼的目光,王斧笑,松开了环住女人的双手,慢吞吞——
“知道你男人现在干什么吗?”
绿当然是不知道,两眼犯迷,摇头。
“港香就C市华盛区招商引资经济团队负责人之一。”
女人依旧迷糊,男人简述,“就是这个省未来最繁华的地方,我有权利决定它的楼建多高,它的设计如何,它所有的一切我都有权力干涉。”
绿不清楚,但知道这一定很厉害,两眼亮晶晶崇拜。
男人展开双臂,等待女人的偎依,宽阔的胸膛将给女人带来更美好的新天地。
在相公的注视下,绿羞涩地主动贴近男人的怀抱。
“我的女人我养着就好了。”男人一锤定音。
怀里有细细的“嗯”声,含着幸福与喜悦。
男人无声地笑。
果然,但凡是雄性,只要是在自己女人面前装足了逼,那都是爽歪歪的。
☆、醉酒之后
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 但在港香的五年,王斧当了五年的和尚; 也许是还记得爸爸的话,也许只是没空或者没心思。
总之,男人此刻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内部里高温得吓人。
然而; 这个晚上啥事也没发生,安安稳稳。至少对于绿来说安安稳稳。
第二天; 外面飘雪,寒冷刺骨的风阵阵袭来,如果可以的话,没人愿意在这样的日子里出门。
但王斧按时赴约; 安安想要去,两个大人都担心他冷着; 不同意。小家伙只能垂头丧气地跟着平平学习。
绿细致地将一切抗风装备都给男人套上; 确保男人在街上行走不会受冻。
王斧不动声响地看着女人整理; 须臾,“待会我会叫人送些牛肉什么的过来。”
“和孩子在家吃好一点; 我回来很晚了,你们早点睡。”男人很少这么啰嗦。
绿笑着点头接受相公的关心; 殊不知对方只是打算让她吃好一点,晚上回家来吃。她。
又想起,“我会再叫人送些牛奶。”这些给儿子女儿喝,晚上睡得沉。
男人对家人上心的举动让女人温暖; 弯着眉眼恬静地说,“当家的在外面也要好好的。”
女人细细软软的嗓音,美好容颜和关怀的话,让男人忍不住在女人额头上印下一吻。但很快就分开,担心再拖延今天都出不了门。
“等我回来。”男人的眼神里面有着很严重的占有意味,女人没看见,笑着道别。
绿不知王斧在外面一天与朋友如何度过,但的确有人送菜上门,进屋时客气地喊了声嫂子,把菜放下就跑了,绿甚至没来得及道声谢。
东西很多,货样齐全得快赶上过年了。
绿挑着平平安安爱吃的做,三个人吃的一脸满足。不过会让王斧失望的是,女人根本没吃牛肉,或者说是不沾肉。
两个小孩又吃不了多少,是故大部分的肉最后都被绿清水煮了,喂到了勇士的肚子里。
勇士摊着肚子,靠在火炉旁边,一脸惬意。欢乐靠着它取暖。
回到了不用上班的日子,绿守着两个孩子,做着刺绣,偶尔听着童言趣语。
绿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
正如男人所说,回到家是已经很晚,不过屋子里的灯还亮着。
绿在灯前手持毛笔练着大字,字是平平教的,小家伙用了一个又一个道理说服绿“女子无才才是徳”这句话是骗人的。
并同对待安安一样,教习两人。
王斧不在家时,平平几乎有着家里最大的话语权。
截止到今日,绿能勉强识别出一部分生活用词,和身边人的名字。
门边有声响,最先听到动静的是勇士,当察觉到来人是何人时,趴下头继续守护在女主人身边,不愿动弹。
绿放下笔迎接,得到的是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当她出现在男人视线之中,男人的眼睛唰地变亮。
像饿狼盯着食物;也像过冬的大熊,看着自己的存粮,提防被别人夺取;更有的是冰冷的蛇注视着它愿意撷取全身温度想要温暖的心爱之物。
男人一言不发地骤然将女人抱起,使之双脚离地,走向卧室。
绿尽管突然受到惊吓,考虑到孩子已经入睡,压抑住嗓子眼的惊吓声。
相公这是喝醉了,绿推测。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勇士,甩着尾巴蜷缩着身子闭上了眼睛。
进了卧室,男人貌似很有理智地拉上门,随后一手搂住女人,一手从上衣兜里掏出小物件,霸气地甩到床上。
绿被男人一连串的行为搞糊涂,正欲小声开口,询问男人是否需要解酒。
突然被男人摁倒墙上,女人吓得闭上眼,以为会被墙体撞击疼痛,随后才知道,宽大的手掌垫在了墙体与后脑勺之间。
而后是铺天盖地的吻。
男人欲将女人的衣服撕扯开,奈何冬衣厚重,嘴上吻了半天,手上的动作仍旧没有任何进展。
生气了,二人唇瓣分离。
俯视着女人说,“听话——”语气怨念,一双狭长的眼睛隐隐